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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利,也不利于我们工作的展开。”
姚菍点点头,她看了眼窗外阳光明天的天气,“大叔,我有种预感,马上就要下雨了。”
而且还是一场雷电交加的倾盆大雨。
“没关系,雨具我都准备好了。就算什么都没有,我还可以在你身边为你遮风挡雨。”楚聿衡牵起姚菍的手,语气坚定而深情。
——————《禽难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夏家。
夏婉婷简直不敢看办公桌后面的夏东豪,因为此刻他的脸色就像结了一层寒霜般的冷峻,正埋头写着什么,手上用笔的力度苍劲有力,竟让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拖着哭腔小声的说着,“怎么办,怎么办哥……我有种预感,姚菍他们肯定拿到了证据,他们手上有我们的证据了可能,我们该怎么办……”
然夏婉婷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自己的脸颊被什么东西‘啪’的击中!让她头都下意识随着那毫不控制的力道微微向后仰了下,就像是被凛冽的刀锋狠狠划过一般,下一刻当她惊恐万分的下意识去抹,手指上那钢笔破管而出的点点墨水痕子让她心惊肉跳的去看夏东豪,却见他那看不见情绪的幽深眸底就像是漩涡似得,好像突然就会从里面伸出一只手来扼住她的喉咙,让她腿顿时就软了,脸色瞬间苍白如雪!
而他空着的手中,已没有了那只刚刚在写着字的钢笔。
“哥……”自知道闯了祸的夏婉婷虽然从小娇生惯养的让她委屈的极其想要大哭一场,但是面对夏东豪这脸色时她哪里敢把大小姐脾气都暴露出来?也就只好在心头憋着,眼圈却不由自主的红了。
从小不管她做错了什么,她还从来都没有被家人这样对待过!她是这个家任何人都舍不得动她一下的小公主,可是现在她哥哥却一句话都不说的上去就把钢笔扔到她脸上去了,她向来爱自己的脸,那火辣辣的痛感肯定是磨了皮破了相。
这会儿夏婉婷还在担心着自己的脸是不是还像从前一样美丽的时候,就见夏东豪颀长的身影从椅子上站起,朝着她的方向微微探身,整个房间的空气瞬间凝滞在他支撑在气派办公桌的手臂两侧,好似随时会像她这边发射的千万根利剑,气场压抑的让夏婉婷的心蓦地漏跳了几拍,手心都出了一层虚汗!
这是夏东豪整个晚上第一次对她开口,嗓音完全不符刚刚的暴力扔笔,而是一如既往的儒雅温柔。
“你有种预感?可能?婉婷,看来是没有人告诉你,你所设想的这种预感已经成为现实了吧?我记得我似乎有告诉过你,冲动会让你变得失去理智没有头脑,不管你有什么行动都提前和我说一声。你是怎么做的呢?”
——————《禽难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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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上次大图红包5000加更一,除夕红包5000加更二)
“我,我只是太气了,你不知道那天姚菍是怎么侮辱我的,更重要的是她还报了警!她居然让警察来抓我!我什么事后受过这种气了!我要讨回来!我一定要讨回来!”
夏婉婷只要一想到这,就顿时气的浑身发抖。不但警察的事,回来她爸爸夏明轩更是毫不留情的给了她一记耳光!还说她是整个夏家的耻辱,夏家怎么养了她这么个东西!这让她觉得姚菍不仅毁了她,也毁了她在这个家的地位!妈妈说话不管事,这个家是爸爸和哥哥一手把持的,可是现在爸爸讨厌她,哥哥也不待见她,她现在觉得自己在家里的地位好像连个佣人都不如!这一切都是拜姚菍所赐!所以这次她不是要整她,她是要她死!她要她死!
“讨回来?就凭你?”夏东豪唇角噙起一抹冷笑,他冷哼着,一双褐色的眸子锐利如刃,尤其在看夏婉婷的时候,眼中更是蕴藏着恨铁不成钢的极度厌恶!
“你以为就凭你的脑子能讨得回来?你以为姚菍还是五年前那个任由你耍点小手段就全线崩盘了的姚菍?别说你冲动起来根本不是她对手,就算你不冲动,凡是用脑子步步精算也不是她的对手!你以为你针对的只是一个姚菍?是姚家还是楚家?我告诉你,姚菍身边的人个个不是好对付的!对付一个姚菍很容易,重要的是她身边的那些人!明处的有,暗处的也有!到最后,只怕你还没看见她是怎么死的,倒是让他们先看看你是怎么死的!”
当听到这个‘死’字的时候夏婉婷顿时慌了,“哥,你救救我这次,我不想死。哥你救救我……”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论怎么任性,不论在外面惹了什么乱子爸爸和哥哥都会帮她摆平。可是当接触到夏东豪冷漠的多少有些不近人情的眼神时她才恍然想起——
爸爸是她的爸爸没错,可是他却是只依仗着男孩,从不依仗着女孩的爸爸。是权利和财势至高无上的爸爸。
换言之说就是,如果今天犯了这么大事的人是夏东豪,爸爸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救他,而换做是她,他就要衡量一下了。如果她注定和他手上的利益、权势想冲突,她很有可能……会被放弃!
而她的哥哥,没错,她从小叫到大的哥哥,她甚至差点就要把她当成自己亲生的哥哥时,他却总是只用一个眼神就能轻易的告诉她,她只是他父亲二婚女人生的孩子。是她的母亲,抢走了他母亲的地位,对于他而言她不过只是他名义上的妹妹,一个手中可以信手拈来,善加利用的棋子罢了。
一旦这枚棋子失去了作用,他甚至比爸爸还要……毫不留情的丢弃掉!
大难临头时,哪怕是自己的家人也一个个忙着急于撇清,这就是她的家人!
夏婉婷站在原地,身体的僵硬让她觉得自己只要稍微动那么一下下,她就会像电影上演的那样,整个人从头到脚的一下子碎掉!碎的像瓦片一样!
她只听夏东豪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知道为什么楚家的人一直都按兵不动么?因为他们选择的不是一网打尽,而是挨个攻破!而你,这个蠢不足惜的女人现在就成了他们联手铲除的第一个目标!你自己闯下的祸,没有人再会为你收拾残局,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只怕他们手里的证据让你死多少次都不够死的,这次谁也救不了你。”
眼见着夏婉婷活像被人突然关掉的木偶一般,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他,慢慢慢慢的……滑落到地上,整个人彻底瘫坐了下来。煞白的脸色中透着青,看起来就像失血过多似得。
夏东豪绕过办公桌,兀自去倒了杯热水后走上前来蹲下,递给夏婉婷,“放心,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妹妹,无论如何我也不会不管你。如果法院判你死刑,我至少可以保下你的命。如果法院判你服刑,那么我可以帮你运作下的少判几年。来,喝点水吧,你脸色难看的就像死人一样。”
夏东豪视线落在夏婉婷的脸颊处,看到那里因为被他刚刚扔的钢笔戳破了一块皮,那大概有一厘米左右的小口子已经在末端有了点点细密的血珠悬在那,周边还沾染了一些钢笔水。
他伸手温柔的帮她把伤口上的血渍混杂着钢笔墨水擦掉,那手指用力的程度她有点痛,伤口的触碰让夏婉婷更痛!那苍白的半边脸被他摩擦的像是要出血了似得,夏婉婷死死盯着夏东豪这张俊雅的脸庞,这张脸在她小时候的时光里,美的就像一张细描,她从未见过线条上能比他还要精致优雅的男人,但是现在,正是这张脸,却每一分线条都透着阴冷至极的冷酷!
“其实,最想我死的人不是姚菍,而是你对不对?”
夏婉婷看着夏东豪的眼睛,并不去接夏东豪手中递过的杯子。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打破眼前的平静假象,就那样在房间里突兀的响起。
可是那双眼睛哪怕听到她说出这种话都能够保持着淡漠的冷静,就好像她在问的并不是她的哥哥,而是个陌生人似得。
夏婉婷紧紧的握着手心,好像要把那指甲嵌入掌心一般,只见她突然情绪激动起来的一扬手,一把就把那杯水打翻推出了一两米远。
地毯上,茶杯没碎,杯子里的茶却泼洒了一地毯,描绘出一个怪异的形状,那延伸出来的支脉就像是透着种无形的挣扎,那颜色迅速沉着在地毯上,就像一滩干涸的血渍。
夏婉婷知道,夏东豪向来爱干净的都到了种洁癖的程度,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自己的房间有任何污渍出现,这会让他发火。今天她这‘不识抬举’的举动无疑会激怒了他,到时候她不但求他不成,反而没了好果子吃。
但是,夏婉婷却身影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你从来就没有一天把我当成过你的妹妹,表面上你把我当妹妹,当我母亲当长辈,但事实上你在心里恨毒了我们是不是?恨我妈妈取代了你妈妈的地位,恨我的出生,恨爸爸对你妈妈都不忠,可是你却把这种恨完好的隐藏起来,从不轻易显露出来,所以你根本就是希望我妈妈死,希望我死的是不是!”
夏东豪从地上慢慢站起来,这次他并没有因为夏婉婷弄脏了他的地毯骂她,只是淡淡的说,“你知道自己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是什么吗?就是明明知道我的女人是谁,却偏偏要把她置于死地!你伤害她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要却要她死?夏婉婷,你有把我放在眼里过么?”
水烧开后,夏东豪悠闲的开始泡起茶叶来,仿佛现在并不是一场锋芒毕露的谈话内容,而只是信口闲聊罢了。
夏东豪并不直接回答夏婉婷的话,但是他却从侧面回答了她。她一直以为自己在夏家是个大小姐,可是现在才发现,她不过只是一个被人随便利用的工具。她就算要他喜欢的女人死,那也终究不过只是个外人,可是他却要为了这个外人,现在要她去死?
夏婉婷死死盯着夏东豪,“夏东豪,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才是隐藏最深,最恶毒的人!别以为你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次你闫门的手下来家里找你,我无意间听到了你们谈话的内容!”
哪怕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夏东豪却始终一脸平波无奇的表情,好像眼下没有任何事情会比他手中的茶还要来的重要的东西了。
“我的要求很简单。我不想死,也不想像活死人一样的去蹲牢狱!我要你救我,只要你救我,我就可以答应你不把这件事……”
“婉婷。”夏东豪打断了夏婉婷的话。只听他在袅袅的水雾中慢条斯理的道,“撇去你在姚菍和楚聿衡之间动用各种手段不计,咱们就轻点一下违法犯罪的事好了:是你让小珍成为了部队的叛徒,当年也是你利用她绑架劫持了姚菍。然后为了防止泄密又把那几个男人杀人灭了口。现在怕小珍泄漏口风,让小珍被几个男人如此对待,虐的疯掉也是你的主意。然后是你雇人去撞死姚菍。这一切的一切罪名叠加起来,你让我怎么救你呢?”
夏婉婷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