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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千舞的那张脸蛋儿还是挺招人的。不过,某人的性格实在是,呃,不怎么靠谱。(某作者刚说完就双手抱头,准备挨砖。却半天没动静。回头一看,感情这小妮子正发春呢。对着某帅锅直流口水——呃,说明一下,这帅锅,是某泼辣女主日后的金主大人。)
“儿啊!喜事呀!我的儿呀!千舞——”一听这破锣嗓子扯直了喊,千舞就知道又是那个胖女人,却又不得不应付。于是堆着一脸的假笑迎上前。虽说要一直装淑女,某人做不到,这一句两句的文邹邹的话,某人还是会说的。不过,说多了就保不齐带出几句粗口来。
“原来是妈妈来了。快坐下歇歇。不知妈妈来找女儿可有事啊?”心里却想,可千万别再让我去学那个什么舞蹈了,我的腿都要跳断了。
“儿啊,妈妈特来给你道喜啊!难得我儿有人中意,刚刚点了你的牌子呢。”伍妈妈抖着一身肥肉一边擦汗一边说。真是很奇怪,这胖子似乎是热能超人,不论冬夏都能淌一身大汗。这不,十月中的天气无论如何算不上热,眼前这胖子却直流汗。千舞对此简直好奇极了。
不过,对于伍妈妈刚才所说的,千舞倒是不太相信。之前也有过出于好奇点了自己牌子的,谁知道,自己“很是热情的”扑过去替对方宽衣解带,当然,说粗话不算不淑女的表现,那只是口头语罢了。结果,除了第二个人呆了有一刻钟的时间,其余的几乎都是落荒而逃。真搞不懂这些臭男人,对那些假装清高的、爱答不理的女人,他们就像群苍蝇一样围着、上赶着去献殷勤;而自己这样一点也不做作也不拿架子还很热情地招待他们的女子,结果呢,倒是一个赛一个的跑得快。所以,今天听到伍妈妈这么说,千舞只认为是又一个对自己好奇的寻常客人而已,并不放在心上。
“儿啊,今儿来的这位爷,可跟平日里的那些人不一样。我儿还是好好打扮一下吧。听话,啊?”伍妈妈说完,甩着帕子一扭一扭的走了。
哼!打扮?姑奶奶我天生丽质,用得着打扮么我?某人心里暗想着跟在那个肥胖的身子后面去“见客”。
按说,如今的千舞已经挂了牌子,就应该和那些姑娘们一样的待遇,住在二楼的绣阁里。不过,因为一直没有过夜的客人,加上她本人又喜欢和那些打杂丫头一起,因而,伍妈妈也乐得省事,就让她和几个打杂丫头一起住在后院的南屋里,睡大通铺。反正每次点了牌子的人只和千舞在茶室里聊不上两句就会夺门而出,也用不着再替她预备一间屋子了。
可如今不同了。今儿来的那位大爷,伍妈妈是怎么看着怎么顺眼:瞧人家这手,拿的银子成色多好啊!瞧人家身上那玉佩,荧光水润的,得卖多少银子啊!瞧人家这身衣裳,这布料,这做工,可不是普通人家穿得起的啊!
得!敢情那胖女人眼里除了银子没别的了。
(废话!老娘开这个青楼你以为花销少啊?这么多姑娘,哪个不得穿金戴银吃香喝辣地养活着?妈妈我容易吗我!某人挤出两滴眼泪用特大号的帕子擦着。)
(喂!谁的银子掉啦?)
(啊?哪儿了?是我的银子!你们都别动!某人刚还诉着苦掉着泪,一转身就奔地上找银子去了。)
不过这伍妈妈看人的眼光倒还真有可借鉴之处。比如,她看的人家这衣料啊玉佩啊什么的,倒还靠谱。这些的确不是普通百姓家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呢?这个嘛,咳咳,让某人卖个关子先哈?啊——别打我头!(某作者抱头逃走。。。)
千舞虽然没特意打扮,但她这容貌本身就已经很让人惊艳了。不过,拜托姑娘你能不能把口水擦一擦先?都弄脏了你家少爷我的衣裳了。
千舞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角,这才冲着对面的公子摆出一副“蒙娜丽莎的微笑”。(虽然是后妈,但的确没骗我。这样的帅锅,简直是深得我心啊!瞧人家这张脸长得,要是扮个女装,那也是祸水级别的呀!某女主丝毫没有形象的猛吞口水ing)
“伍妈妈,劳烦你带路到姑娘的房间说说话可好?这里,呃,有些吵。”虽然少爷我可以忽略房间外那些花痴,但是她们说悄悄话的声音也未免太大了些。
“房间?呃,好,好。那个谁,呃,玉儿啊——进来!带这位公子和姑娘回房。”伍妈妈心里是乐开了花,可是这房间。。。用哪间好呢?可不能让人家知道自己让千舞住在打杂丫头的屋里。于是她凑近了玉儿耳畔悄声说:“带公子先去锦绣阁。”
啊?玉儿一愣。锦绣阁?那可是曾经的头牌姑娘红玉住的屋子啊,只不过上个月红玉从了良,屋子就一直空着。好在这玉儿乖巧,啥都没问就点了点头急忙领路去了。
这时伍妈妈才翻出袖笼里的银票仔细看着。真的是一千两啊!这位爷出手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方啊!看来自己日后还得巴结着点这臭丫头了。伍妈妈乐得眼睛挤成了一条缝,仿佛透过千舞看到了金山银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