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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管男人三十岁,把老婆哄好才是首要的好吗!这回他趴地上打个滚扭个屁股的心都有了!
“老婆……我错了……”邯墨可怜巴巴,可怜巴巴,可怜巴巴(*^◎^*)。
陈哉甩手:“没用了!你对我这么凶!!”
这女人也是歹着机会就爬到邯墨头顶的人。
她刚一出去就发现小芋头站在门口换鞋,她心里一慌,完了,刚才肯定吼大声了。瞧着他那低着头的样子,陈哉心疼一酸,刚想开口,小芋头却看看她,又看看邯墨,再看看她:“我回叔那儿去了……”
声音低,心疼。
叔自然指楼上的胖子。
陈哉张了张口,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芋头是被她拽下来的,理应回到胖子家。而且,邯墨刚才的态度足以见得他是多么不待见芋头,今晚芋头留在这儿,邯墨也肯定不安生。
陈哉张着嘴巴看着芋头穿上鞋低着头,关上门出去了。看着他关上门的那一瞬间,陈哉突然觉得自己挺渺小,是无能为力的渺小感。
芋头没有回头,嘴角是抿着的,乌黑的眸子里是灰暗的,陈哉很内疚,她无法想象这孩子站在门外听他们大吵时候的样子。桌上他已经把自己碗里的蛋炒饭都吃完了,碗也洗干净了,放在一边。这一刻,他是那么的乖巧,或许……他本身就是那么的乖巧。
门“呯”的一身合上,陈哉还在发愣,心里有些难受。
“邯墨,你知不知道这孩子比谁都坚强,如果给他一个好的环境,我相信他会很出息的。”陈哉呆愣愣的说,还固执地看着门的方向。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断了似的,难受得紧。
邯墨看着陈哉的背影,心疼,走过去把她圈在怀里,可刚触碰到她,陈哉却一下子哭了起来:“如果给我一个孩子,我一定不让他受苦!如果是我的孩子,以后他也会很出息很出息的!”
这一刻,邯墨才突然明白,陈哉真的将自己的爱,灌输到了小芋头的身上,带着一个希望成为母亲的心态,给予了小芋头太多的爱护和希望。
【33】朋友来了
小芋头的事情到最后挺让陈哉和吴芃辈伤心的。
从陈哉家里出来,小芋头并没有回吴芃辈家里,不知道去哪儿了。
吴芃辈上门来找小芋头的时候陈哉才发现这个消息。吴芃辈心里内疚,托了朋友去找,陈哉也让邯墨委托了关系去寻,事隔十几天,仍旧没有找到小芋头。
陈哉时常会想,那个孩子,流落到了哪里呢……
小芋头事件后,吴芃辈挺老实,几乎没有再将什么东西落下来过,与陈哉碰面的机会也极少了。楼上楼下,忽然就似隔了道海似的。偶尔,陈哉和邯墨出去的时候也会在电梯里遇到他,皆是客客气气地问声好,礼貌,别扭。
人这辈子会遇到好多人,一层一层挑下来,有些至关重要,有些无关紧要。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生活照旧。
邯墨最近接的官司着实大,忙得不可开交,所以让陈哉帮忙去机场接他一个好友。
前天晚上将事儿跟陈哉说时,陈哉就不大乐意了:“干嘛要我去接嘛!”
一立夏,杭州就热得跟蒸笼似的。她又是特怕热的人,不大高兴出去。
“挺要好的朋友。”邯墨一顿,坏笑,“从海南过来的。在国家安全局工作。”
他深知陈哉的性格,好奇心就是重,只要是她有兴趣的事儿,她就愿意去做。果不其然,陈哉的眼睛就亮了。
“恩??国家安全局的?间谍?”陈哉的眼睛都瞪大了。
邯墨朝她挤眼睛,笑得有些坏:“他每天做的工作就是,在沙滩边上跟老外聊天,以此分析那些老外是不是间谍。”
“噗——”陈哉笑得差点把口水喷出来,“好傻!”
于是,现在陈哉就在机场里乐颠乐颠地接人去了。
CZ6527次飞机已经降落,乘客已经出来了,陈哉去打邯墨发給她的手机号,电话接通,却被挂掉。陈哉还没来得及奇怪一下呢,身后就有一爪子拍过来:“弟妹~~”
陈哉吓了一大跳,转身,先看到的是男人的锁骨,仰头,才看到这人的一张脸。
肌肤黝黑,黑色的紧身T,七分休闲裤,懒人鞋,戴着墨镜,嘴角挑着坏笑,在陈哉打量他的时候,他已经在后面把陈哉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遍。第一反应,哎呦喂,这女人比照片里还要傻气儿~
但陈哉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反应是,擦!猛男!
“何鹿原?”陈哉试探着叫出他的名字。
这猛男笑着点头:“是!”
邯墨也告诉过陈哉何鹿原这个名字的来历。他爸喜欢看《白鹿原》,看到最后一行字的时候他妈顺利地把他生出来了,所以他爸大手一挥,就叫何鹿原了。
这名儿还真随性。
陈哉给他领路:“我们先去邯墨的所里等他,他今天有个庭要开。”
何鹿原背了个双肩,拉着行李箱,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嘴角一直勾着三分邪气的笑,墨镜的遮掩下,他的眼睛来来回回扫着陈哉:“弟妹,听说你写小说的?”
陈哉=_=:“嗯,我整天拿爱情开涮。”话锋一转,陈哉坏笑,也问回去,“听说你是国家安全局的?整天在沙滩上跟外国人聊天?有抓住间谍吗?”
语气调笑味十足。
嘿~倒真是邯墨的媳妇,一样的尖酸!
何鹿原回答得挺无所谓:“没抓住,外国妞倒泡到不少,这不,我老大嫉妒我,让我滚蛋了~”
陈哉走在前头被逗得发笑。
何鹿原也跟着笑。这货说话幽默,挺会聊,嘴角挂着挺不正经的微笑,一路把陈哉逗得没停下笑过。
“你来这儿玩吗?”陈哉随口问了一句。
何鹿原顿了一下,然后才说:“是啊~求介绍美女成堆的地儿~”
说的话就没一句正经过。很好奇这家伙跟正儿八经的邯墨在一起是什么景儿。
到了邯墨所里,正巧看到邯墨开车回来。邯墨最近的确忙,忙得昏天暗地的忙。陈哉一般晚上敲字敲到凌晨两点,但是邯墨书房里的灯还是亮着。
她心疼他,缠着他一起睡。邯墨便依,但是等陈哉一睡着,他眯了一会儿,又悄悄地去书房看案卷去了。陈哉看到邯墨从车上下来的时候,面色憔悴得不行,便很是心疼。
“呦~邯大状呀~~”何鹿原蹦上去打招呼,一巴掌拍在邯墨的肩上。邯墨侧着身子一闪,躲过了他的爪子,冷眼白了他一眼:“少废话,进车,吃饭去。”
但转头看向陈哉的时候,他那张冷冰冰的脸便笑起来,笑得当真窝心陶肺的,还顺势帮陈哉打开了车门:“老婆,饿了吧?”
何鹿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猛翻一个白眼,绕道后面打开了后备箱,将行李都放了进去。
陈哉去摸邯墨的脸,怎么觉得今天他一场官司打下来是真的憔悴了不少呢?
“累吧?”陈哉问。
邯墨笑着摇摇头,示意她进车。
驱车去餐厅。何鹿原呆在后头,看着前面两个人腻歪,他着实受不了:“你们结婚都快两年了吧,啊?能别这么恶心吗?”
邯墨从后视镜里白了他一眼:“看不惯你可以戳瞎自己的眼。”
这话忒狠!
在邯墨这儿捞不到便宜,何鹿原便想从陈哉身上捞,开口就问:“弟妹,你写小说会写床戏吗?”
陈哉坐在前头虎躯一震,瞟了一眼邯墨,心头发虚。
何鹿原看陈哉这反应,越发得寸进尺了:“你会把跟邯墨的床戏写进去吗?”
邯墨的方向盘一抖,车子溜了一个弯,吓得旁边的车纷纷避让,险些就出事儿了!
邯墨咬紧牙关:“何鹿原,你给我闭嘴!!!”
偏偏那二货在后面无所谓地抖肩,用唯我飘渺红尘的语气在那儿叹气:“哎……我就说中国人太压抑性了。做爱多正常,说说又没关系。”
这话撩在陈哉耳朵里,激起了一股子小小的共鸣。
她便转头问了:“你喜欢在哪儿做爱?”
何鹿原没有想到陈哉这么直接了,他愣了一下,回答:“床上……”
陈哉便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来了这么一句:“啧啧,我和邯墨都喜欢在洗衣机上~”
邯墨的手一抖,方向盘一滑,差点又追尾上……
何鹿原看着邯墨,特真诚:“哥们儿,受教了!”
【36】盘腿而坐
刷火锅,鸳鸯锅底,何鹿原特能吃辣,就好火锅。他在那儿吃得大快朵颐:“爽!尼玛!还是大陆好啊。”
陈哉对何鹿原并不是很了解,便问:“你是哪儿人?”
“北京的。”何鹿原吃辣吃爽时智力就会特低下,天真的像个儿童,问他什么问题他都会实诚的回答,如果这时候问他银行密码是多少,他也能给你报出来。
所以邯墨就时常担心这货了,听说这家伙硬逼着自家老爷子给他掉到国家安全局去,邯墨就对他感叹了一句:“完了,如果你当间谍被抓,敌人不用三大五刑逼你招供,就跟你吃个麻辣火锅,你丫就会特实诚的把整个祖国都给卖了。”
那货当时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你觉得他们会让我知道国家机密吗?”
也对~要不然这货也不会呆在海南一年,每天的工作就是去沙滩上套老外的话了~
陈哉想了想:“你在这儿玩多久?”
何鹿原抬起脸,想都没想就说:“一年吧~”
“啊?”这可出乎了陈哉的意料,她以为何鹿原顶多只玩半个月,一年?
“住哪儿?”陈哉疑惑。
“酒店~”何鹿原答得特老实。
这货的钱包一定很殷实……
陈哉暗自瞥了自家老公一眼,邯墨往她碗里夹了一块清汤涮的羊肉,表情不变,只是看着何鹿原的时候那眼神就是有些无可奈何了。
那二货嘴巴吃得都红彤彤的了。眉开眼笑的,真欢快。
陈哉去上厕所的时候,邯墨放下筷子,顶了一下眼镜,何鹿原见陈哉离开了,也终于从火锅里抬起了头,撑着额角去看邯墨:“你没跟你老婆说我来干嘛的,她在机场的时候问我是不是来玩的时候我就奇怪了。”
邯墨没说话,眼神落到红彤彤的火锅里,面色冰凉凉的:“没告诉她,她会担心乱想。”
何鹿原瞧着他,往红油锅里涮了一片生菜叶:“邯墨,其实你挺自私的。”何鹿原的表情稍显严肃,“虽然表面上你什么事儿都对你老婆好,但是,你对她好只是在满足你自己的占有欲,你从来没有设身处地为她想。你已经把她的圈子给掐死了,让她的圈子里只有你。忒自私。”
生菜在红油锅里滚了一身的辣。
邯墨瞥了他一眼,将清汤里熟了的羊肉片夹起来放到了陈哉碗里:“当你有女人了,你也会跟我一样。”
何鹿原把生菜夹到自己碗里,没去看邯墨,换了个话题:“案子你真不接手?反正我都替我家老爷子来了。赢了,名扬天下啊!”
邯墨没吭声,眼睛灰暗一片,嘴角紧绷:“这后面的事儿有多黑是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