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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不能别那样……
心恬受不了地紧紧抓着他的肩头,很怕自己因他的挑逗而脚软,而他明知道她什么经验都没有,还用他的长指在她的穴口打转,试探每一寸肌理,直到他的手摸到那一层薄膜。
「这就是所谓的处女膜吗?」他问。
她怎么知道?她又不会没事就拿着镜子去看自己的私密处!
心恰对他摇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这倒有趣了。「到桌子上去。」
「干……干什么?」
「我想看。」
他想看?!
心恬听了差点晕倒。他怎么可以把这种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毫不羞耻?!
沈常健显然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羞耻的,脸上的表情是理所当然。
心恬于是放弃了再跟他说理,因为纵使她说了,也有理说不清。
她缓缓的爬到桌上去——
她一上桌,他便扒开了她的两条腿,让她的花户大剌剌的摊在他的视线之下。
心恬被这一幕弄得心口一阵热,羞耻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全涌上心头,而他倒好,对这情景像是司空见惯一样,只是用手扒开了她的花唇,直视她的最深处。
她的小洞之中果真有一层薄膜,薄膜呈圆形,只有一下点开口……难怪他刚刚只是用手指头,她就已经痛得受不了。
他用指甲去刮那层薄膜。「这就是你的处女膜。你想看吗?」
「不。」心恬想都不想便摇头。
既然她不想看,他就更想让她看一看。
「我去找镜子。」
「不!不要——」心恬试着拉住他,但他已经飞奔而去,在她的包包里翻找着。
「你有小镜子耶!」他还拿出来献宝。
心恬看都不想看他。
她当然知道自己随身包包里有小镜子,只是她没想到他要用她的东西做这种猥亵下流的行为。
「你别拿。」
「为什么?」
「因为我一点也不想看自己的……自己的……那个。」天呐,她甚至连处女膜三个字都羞於启齿,而他竟然要她看!
「你太不了解我了。你愈是不要的事,我愈是要你做。所以下一次我若是再问你问题,你该顺着我的心意回答,这样你才不会落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他提醒她跟他和乎共处的秘方,希望她以后长进些,不要像现在这样傻傻的,明知道他的兴趣已被挑起,还在那做无谓的抗争。那是没用的。
沈常健拿着小镜子回到她身边,心恬一看到他拿着镜子回来,双脚就开始发抖。而他明知道她的恐惧,却无视她的羞耻之心,仍将小镜子递到她的私密处前头,再用自己的指甲刮着她的薄膜问,「看到了吗?就是这里。它围着你的小洞,形成一层薄膜——」他甚至将手指头送进她的小洞里,痛得心恬眼泪都飙出来了。
「就是这层膜让你痛的,只要这层膜没了,你就会舒服些。」他试着再加入一根乎指头。
「不——不行了——」他一根手指头就让她快痛死了,他若是加入第二根,她肯定会被撕裂开来。
她抓住他的手,求他不要了——
「不要了?你以为我花了那么大的心思,把你逼到我身边来,为的就是看你的处女膜?」她会不会把事情想得太单纯了一点?
他残忍的加入第二根手指,将她的密穴撑开来。
「啊——」他将她撕裂了!
心恬双脚不停的颤抖着,因为他不仅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头,还在她体内将两指撑开,一点都不温柔的将她狠狠的撕裂——
「不!不要……」心怡痛得几乎从桌上跳起来。她伸长手抱紧了他,整个人窝在他怀里颤抖着,而沈常健仍然没有退出长指,继续让自己的手指头在她体内活动。
「你慢慢的就会适应,慢慢的就会觉得舒服……」他知道她很小、很窄、很紧,但要成为女人就得经过这一关,所以她得忍耐。
「你不会以为我会因为你怕痛,就此放过你吧?」他边问手边活动,她渐渐的有了感觉。
瞧,她身体的密穴已经开始分泌蜜津了。
「听到这水声没有?这淫荡的声音就是从你身体深处发出来的,它啪答、啪答的叫着,就是要我抱你……」沈常健咬住心恬的耳朵,说着色情且下流的话,最后将手指头拿出来,让她看那滴着蜜的手指头。
「看,造就是你的小妹妹很喜欢我摸它的证明。」他将她的蜜汁全抹在她美丽的胸脯上。
她的乳头被他这么一抹,就变得硬挺起来。他还用手指头去弹弄它,双峰上的小花蕾在他手指头的拨弄下,变得异常的敏感。
它们又挺又翘,向上贲起,好像在等待他的垂怜一样。
心恬看到这副景象,真想死了算了。
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怎么会这么淫荡,被他这么一撩拨就兴奋不已?看,她的乳首还颤抖着——
「想要了?」他沉笑着取笑她的反应。
她虽是个没经验的处女,反应却很惊人。「看,你把我的桌子都弄脏了。」
他从桌上揩了一把,上头全是她的蜜津,有一些还弄到他待审的公文上头。
「你说,我这些公文批完后,该不该拿去给我的属下?他们要是问起公文为什么湿湿的,我又该怎么回答?」
「你别说了……」她知道他说这些是存心要她难堪。
他就是要看她出糗,所以才把她的身体弄得那么浪、那么湿……他就是想趁这机会取笑她、看她笑话……
「你到底想怎样?」他一次说清楚了吧,别净是吊她胃口。
「我要你穿好衣服,到这个地址去等我——记得,要脱光衣服等我。」他强调「脱光」两个字,替她穿好了贴身衣裤,再写了个地址给她。
「别让我等不到你的人,知道吗?小甜心。」他今晚就要她!
「你别用那只手碰我!」她生气地挥掉他戏弄的大手。他那只手刚刚还在她体内,上头还充满了她的味道,所以别用那只手摸她的脸!
心恬穿好衣服,忙不迭的逃离现场。
她不想再待在那里,那里都是他刚刚玩弄她时的味道,现在回想起来,她的心还会颤抖——
「小姐!」有人叫住了她。
心恬回头。
一名小姐好心的告诉她,「你脚上有血。」
什么?血?!
心恬低头一看,差点晕倒。
她脚上又没伤口,怎么会有血?
所以这血铁定是他刚刚弄破她的处女膜时,不小心滴下来的!
心恬连忙躲进厕所擦拭自己,而她这一擦才发现,原来她腿上流的不只是血,还有没擦掉的蜜津。它们流得她满腿都是,那浓郁的味道甚至充斥了整间厕所——
天呐,这味道……刚刚那小姐也闻到了吗?
心恬突然想到这一点,而在这一刻,她只想羞耻的死去——
男朋友,请等等2
爱情的国度里没有骨气这东西
只要心爱的人勾勾手指
再骄傲的狮子也会变成小猫咪
第四章
五点一到,沈常健便破天荒的将所有邀约推拒,马上驱车离开公司,他一回到家,马上就往房里冲,看见心恬乖乖地听他的话,躺在床上等着他。
「你果真听话,给你一个奖赏。」他上前就是给她一个吻。
心恬被动地承受着,说真的,她还真不想要这个奖赏。
「干嘛把自己包得这么紧?你的身体这么美,就是要让人看的,干嘛不好意思?」他动手想扯她的被单。
心恬却死命拉着,不肯放。「能不能先吃饭?」
「还想做困兽之斗?」他挑了挑眉,直截了当地回答,「我现在对于『吃了你』比较感兴趣,所以你若想吃饭,也得等我吃饱了再说。」他硬是将她身上的被单扯了下来。
「还说你不想要?瞧,你的乳头都已经硬成这个样子了!」他用手指弹弹她贲张凸起的乳蕾。
它一受到刺激,变得更硬挺了。
「你是不是从早上就处于这种亢奋状态?还是在等我的时候,想起早上所发生的事,所以又硬了?」他净说一些下流的话,想让她脸红。
心恬将脸别过,才不上当呢。
对于她的闷声不语,沈常健一点也不以为意。他说那些话只想羞辱她,从没想要她回应,倒是她的反应激情得超乎他的想像……瞧她的乳头,翘得跟什么似的。
「它不像没人垂爱的样子……怎么,你常常自己玩弄它们吗?」他边问边用舌头舔。
那细微的动作挑起了她所有的知觉,让她的感官更加的敏感,她所有的毛细孔都张开来,感受他的每一个挑情动作。
他的舌头轻柔地在她乳头上转动,心恬发现她的乳房胀痛得更厉害了。
「你洗过澡了?」
心恬还是不说话。
「你身上没有早上的味道。」他明明将她的蜜汁抹在她身上的,现在却一口也尝不到。
「觉得让那骚味一直留在自己身上十分的羞耻?还是因为想讨好我,所以才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
她还是不回答。
他恶意的扯动她的乳尖,将它拉得长长的。「不讲话?你以为这样我就对你莫可奈何了?你太小看我了。」他轻笑了出来。
想他沈常健流连花丛十余年,什么女人他没领教过?而她,不过是个生手,也想给他脸色看?
门都没有!
「给你一样好东西。」他在她脸上轻啄一口,像疼爱他的小情人一般,但心恬实在是太熟悉他刚刚那个表情了,每次他想使坏,就会露出那种甜得吓死人的笑容。
「你想做什么?」她缩起身子,害怕地防着他。
只见沈常健从抽屉里拿出个小瓶子,小瓶子里装着不知名的东西。
他扭开瓶盖,挖了一些药膏抹在她的私处,感觉冰冰凉凉的。
「这是什么?」
「你待会儿就知道了。」他又带着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双手环胸地看着她,好像……正等着看好戏。
心恬终於知道沈常健嘴角为什么会噙着那抹笑了。原来他给她抹了那药膏后,她的私处就开始发痒、发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不时的袭上心口,让她心痒难耐。她受不了,只好在床上翻来滚去,脑子浑浑噩噩的,只知道从她嘴里不时发出类似梦呓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她好难受……
「受不了了?」沈常健洗好澡出来,便看到她夹着双腿蹭着被单;被单早已被她的淫水弄湿了一片。
他将她从床上抓起来,她双腿间还滴着津液。「你整个人变得水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用手去揩她的私处,才摸了一把,他手掌里便沾满了水。
「想要了吗?」他褪下浴袍,露出精壮结实的身躯。他的男性早在看到她曼妙曲线的第一时间便昂扬挺立,像条喷火的龙。
龙首赤目贲张着,极具攻击性。他扶正自己的欲望,将贲张的欲望抵在她潮湿的穴口,让它烫着她的小花穴。
他极尽挑情之能事地逗弄着她,也不进去,就光用自己的欲望在她穴门口游移,让她的春水将他整根热铁弄得湿答答的。
「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