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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让我呆在这儿呗,我保证什么也不做!!!”
“老湿老湿!”
“滚!”
夏谨穿好衣服出来,季皓霖正背对着他看什么东西。
“季皓霖。”夏谨疑惑地喊他一声,小白回头朝他勾手:“老师快来!”
夏谨走两步凑到他身边,季皓霖转身面对他,红着脸笑:“这是我昨天去买的,结果因为这个忘了买菜。”他把夏谨的双手握进怀里,拿手套比画好半天才轻轻给他戴上,末了还抬起来隔着毛线亲吻他的右手背。
夏谨呆呆地望着他,半晌,脸上的笑容放大,季小白把棉帽围巾给他戴好,说:“本来想昨天送你的,因为那个,所以就……想着今早给你一个惊喜。”他认真的说:“老师这是用我钱买的,来年春天我们一起去找兼职,一起还欠咱爸的钱好不好?”
“你真是……”夏谨说不出话来,尽管他明知道季皓霖的用语问题,什么咱爸,他抱住季皓霖,在他肩头轻笑,冬天的小屋内却是暖意重重。
“老师,我要娶你。”季皓霖头脑一热,话也脱口而出,他回抱住夏谨的臂膀却是坚定有力。
“好啊。”他笑着回答他。
作者有话要说: 太甜了,窝卡住惹。。。oh no!!!窝要虐!!
另:亲们,可以弱弱的求一个评论么QwQ
☆、老爸老爸让回家
期末考来快去得也快,最后一科考完之后就放寒假。
季小白的高数如愿以偿的挂了。那天查完成绩后,他迫不及待跑到夏谨公寓献宝似的捧着手机屏幕上的高数成绩傻笑:“老师我挂了怎么办?”
夏谨额头青筋暴跳,他当即越过季皓霖走到厨房操起菜刀递给紧跟在他身后摇尾巴的小白说:“拿去自刎谢罪吧。”
“老湿老湿,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真的!”季皓霖战战兢兢拿下他手里刀刃闪亮的菜刀,恬不知耻地扑到夏谨怀里蹭来蹭去,“老师,我明年是不是又能上你的课了?老湿老湿,你多辅导我好不好?”
夏谨两只手举在半空中作投降状,无奈:“季皓霖,你要是再挂科就切腹好了,死干脆点,”他拿过小白的手机翻查他其它的科目成绩,“啧啧,其它都是八九十啊,你丫的还不是故意的?!”
“老湿老湿,高数太难呐!微积分虐死人了,泰勒展开式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傅里叶级数完全不会啊,老湿老湿,呜呜呜,你不要抛弃我!”
说得好像哪家的二货学生连高数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呵呵,”夏谨在他头顶冷笑,脑袋上N条黑线,“季皓霖,你给我坐下!”
小白二话不说盘腿就地坐下,冬天地面的冰冷全未察觉,他嘟着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同时配上一声:“汪!”
夏谨的脸色更黑了:“季皓霖,你要是再刻意挂高数,我们就分手吧,你说管院一世英名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学生?傅里叶级数?拜托,我都说了是重点让你们回去多看,微积分?姐姐,”他扶额,“没有微积分还叫高数吗?”
“泰勒展开式?呵呵,回去把公式抄一百遍,包你好用,回头记得给好评哦,亲。”夏谨阴笑两声,蹲下身正视痛哭流涕的小白,“季皓霖,知错了不?”
“老师你今天比往常说的话多多了,好喜欢!”
……
夏谨猛踹季小白一脚,回卧室抱了一撂资料书扔到泪痕满脸傻笑中的季皓霖面前,嘭一声吓得他浑身一抖,他愣愣看着面前各种高数详解,教辅书,题册,头皮发麻。
“呵呵,把这些该看的看完,该做的做完吧,你高数要是考不了一百,就别来见我了。”夏谨好笑地坐到一边,翘起二郎腿,吹吹指甲片,斜眼瞥他。小白心都凉了,他目瞪口呆望着面前这一堆,顺手翻了两本,内容量之大,他摆出一副可怜的苦瓜脸,哭着拜首:“女王大人,小人再也不敢了,您原谅我这次吧!”
“我真的再也不敢了,老师,看在我为了你挂科的份上,原谅我吧!老湿老湿,你不爱我了吗?老湿老湿,”说着就去抱夏谨大腿,头枕在他腿上磨蹭,“老湿老湿,我也想和你多点时间呆在一起啊,老湿老湿,你不是说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吗?老湿老湿!”
说得简直声泪俱下,绘声绘色。
“好了好了,起来吧。”夏谨翻翻白眼,他心里倒是小小的甜蜜,面上却还是严肃冷清,“这次你就十天别碰我吧,就这么决定了!”
“……”季皓霖鬼哭狼嚎起来,其声直冲云霄,如泣如诉,哀转久绝,“老湿老湿,嗷,不要啊!!!”
季皓霖之后给家里人一通电话,是他老爹接的,“喂,老头子,我过年之前再回来啊,这几天有事。”
他爸在那头气得吹胡子瞪眼:“我拿到你成绩单了。”
季皓霖挠头,吐吐舌头:“所以我在这边补补,反正过年之前我会回来的。”
季云天板着脸,脸色铁青,沉声道:“你是想和你那个夏老师混在一起吧。”
“……你都知道了?”
“皓霖,你在学校的事闹得人尽皆知,我们在京城也有所耳闻,你要混到啥时候?”
“爸……”季皓霖深吸气,他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大脑突然发昏,明明提前给自己打好了预防针,这会儿嚼着舌头说不话来。
季云天也叹气,话虽没有说太狠,却让季皓霖大脑一片空白,他温和道:“儿子,回来和李木胭订婚吧,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人家还是老师,你这是活生生毁了别人名声,儿子,听爸一句话,你从小到大我们也没多管你,现如今就要求你这一件事,跟那年轻人分手吧。”
语气里满是无奈,他爸从十几岁开始就和各式各样的人打交道,混迹商场数十年,商海浮沉才有了今天,换取亮堂堂的企业家称号的代价是对家里人的疏忽苛责。
季皓霖对他爸说不上多深的感情,自记事起那两夫妻就时常不在家,偶尔回来也是检查他功课,话不多说一桌上也是沉默。但季皓霖很崇敬他老爹,他理解他们的辛苦,尽管小时候的自己接触的最多的是孤独。
“爸,我不会和夏谨分手的。”季皓霖咬牙,他另一只紧握成拳,一脚踹在旁边无辜的四角木桌腿上,“家产我可以不要,您爱捐谁捐谁。别人不理解无所谓,我知道我们相爱就可以了,至于那破订婚典礼,呵呵,你再找一儿子去吧。”
这话说的相当不客气了,他还以为他爹肯定会甩掉电话破口大骂,回头再找人把他绑回去,没想到他爸只是平静道:“皓霖,你们不可能真的一辈子在一起,回来吧,你还要继承家业。”
“爸,我过年之前会回来。”
“季皓霖!”他爸严厉道,“你不要蹬鼻子上脸!我让你明天就赶紧的飞回来!”
“爸,对不起。”季皓霖眼神一暗,决然挂断电话,夏谨从厨房里出来问:“你在和你爸通话吗?”
他还穿着淡蓝色围裙,抬起的两手湿漉漉的,柔软的刘海斜到一边,军绿色的大衣领口一侧耷拉,露出白皙的一小块皮肤,他茫然而疑惑地看向他,季皓霖两步走到他面前,把人搂近怀里,脸埋在他颈窝。
“夏谨,夏谨……”季皓霖反复呢喃他的名字,数学老师愣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沾水的手尽量不蹭到他,“怎么了?”他心里隐隐不安,答案呼之欲出,还能有什么事呢,除了他儿子和男人同居之外。
“季皓霖,你先说清楚,我们一起解决好不好?”语气温柔的就像引导学生做一道证明题,季皓霖松开他,后退两步坐到板凳上,颓唐疲惫:“我爸让我明天就回去。”
“你怎么想?”夏谨别过头看窗外的光秃秃的梧桐树,神情迷茫。
“我不回,有本事他真让人来把我抓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开虐惹w
话说一边写《老湿》小清新无虐,一边写《精神病》深沉加狠虐窝都快精分惹嘤嘤嘤
☆、白头偕老?来我们欢快的分手吧!
夏谨坐到他旁边,沉吟半晌:“要不你还是先回去吧。”季皓霖不说话,看着自己的双手,时间仿佛凝固在这里,两人之间相对无言,预料中的事如期而至,“你先回去吧,季皓霖。”夏谨重复道。
“我不回去。”季皓霖闷闷地说,更像是在赌气,他仰头看天花板,“你就那么想推开我吗?他们知道了又怎样?知道了我就会放弃你吗?”
“……今晚上想吃什么?”夏谨转移话题问他,起身走到门口穿鞋,他弯腰的空隙听到季皓霖说:“随便你。”微不可察的笑笑,夏谨揣上钱开门,然后锁上门脱力般靠在门框上,他听到季皓霖在屋子里踢家具泄气的动静,摇摇头,勉强直起身往楼下走。
冬天天黑得快,下午五点就昏黄空蒙了,头顶的天隐隐有承受不住这浑浊而压下来的趋势,夏谨在偌大的校园里低着头漫无目的游荡,他是要去买做晚饭的菜的,这会儿却只想一个人先走走。
“小夏!”
夏谨抬头,面前一对老夫老妻牵着手走近他,老教授精神矍铄,目光如当年那般炯炯有神,这是他本科那会儿的老师。老教授待人亲切和善,为人更是治学严谨,在学校里谁见了都得和和气气地喊一声老人家好,他本人学术成就极高,在国家级期刊上发过不少论文。
“老师,”夏谨振作精神,迎向两人,“您最近怎样?”
对于夏谨而言,老教授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在他大二那会儿,偷偷摸摸和江民交往的事被老教授无意中知道了,他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当着老人家犀利的目光,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老教授只是拍拍他肩膀,温和地笑:“小伙子,别耽误了学业,我很看好你。”
那模样像极了慈祥的老父亲无奈地纵容他的孩子去选择自己的方向,夏谨至今都还记得心底的那份感动和难以言喻的愧疚。
是老教授有意无意的言辞提醒将他引导上正确的人生路线,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老教授紧紧拉着老伴的手,枯槁的手掌显出苍老的皱纹,相执处恰如枯藤盘绕遒劲的树枝,看上去难以分离。夏谨念本科时,老教授和他老伴就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夫妻情在学校里传为佳话,那会儿糙汉子们想追妹子的,有一句话必不可少,我对你就像老教授对他老伴儿。
“都一把老骨头了,有啥好不好的,半只脚进棺材的人啦!”老教授依旧笑得慈爱祥和,他老伴也笑问:“这小伙子长得挺英俊,你那会儿老跟我提的夏谨就是他啊?”
“哈哈,一表人才吧,小夏现在留校任教,年轻人大有可为呐。”老人挺着胸膛,对夏谨这学生也是颇为满意,朝老伴挤眼睛,像极了花发鹤颜的老顽童。
“哟!不错啊。”
夏谨羞赧,忙摆手说:“老师是您教得好。”
老教授摇摇头:“小夏,看你心情不太好啊,怎么了吗?”他老伴转而就着握手处挽上老教授的胳膊,笑意盈盈地看他,唇齿间依稀可见年轻时的风华。
“没事儿,”夏谨低头,在老人面前不太容易掩藏自己的情感,他的鼻头被凛冽的寒风吹得红通通的,“老师精神着呢,活到百岁也不是问题。”
“托你吉言!”老人另一只手护上他老伴的手,刺骨的风全数扑在他不算宽阔的手背,夏谨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