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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劳太子了,明日小王必准时赴宴。”
南宫离走得远了,花月影和闻人冥对视一眼,皆是皱了皱眉。
这南宫离真是没气度!明知她就是花月影,何必拐弯抹角绕圈圈?想必是对她的来意很是猜忌。
闻人冥看着她:“你还是决定要见南宫硕吗?”
花月影肯定点头:“我来不就是为观摩南宫硕阶下囚的风采吗?当然要见!”
她虽然只是单纯想见南宫硕一面,可又岂是那么简单的?南宫离如此忌惮他,一定会把他关在深牢大狱,派重兵把守。
重要的是,万一他们被误会是想营救南宫硕就完了,到时候南宫离岂会放过他们?
“就算危险你也要去?”
静静等着她的答案,花月影毫不犹豫:“是!”
怅然闭了闭眼,闻人冥下定决心道:“好,那你先休息,我去打听一下南宫硕到底被关在哪里,明日宴席南宫离势必也要出席,到时候你想办法混到牢里去。”
花月影感动于他的无怨无悔:“闻人冥……”
“傻瓜,快去休息会。”
闻人冥温柔笑着摸了摸她的发,这才转身离开。
他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无悔到为她做这些,这还是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闻人冥吗?罢了罢了,只要她高兴,只要她不再把自己封闭起来,他做哥哥就哥哥吧,反正她也一直这样看待他的不是吗?……
“谁!”午夜时分,房中一点细微的声响,花月影一下从床上坐起。
“别怕,是我!”
闻人冥摸黑到她床边,轻声道:“这你都能听到,还没睡?”
花月影呼了一口气,拍着胸口:“吓死我了,我以为南宫离的人呢!你怎么才回来,我一颗心提着怎么睡得着?”
闻人冥在床沿坐定,黑暗中戏谑的声音传来:“担心我?”
她没好气地:“担心你行了吧?快说说怎么样了。”
“地方我倒是查到了,只不过看守众多,南宫离竟安排近百人在牢门前驻守,真如铜墙铁壁一般。”
“那怎么办?”情急之下花月影在暗中一把拽住他的手臂。
闻人冥浑身一僵,想起那一次也是在这般的黑暗中,他和她之间的那一场暧昧……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混进去?闻人冥你说话啊!”
丝毫没有发觉闻人冥心思已经跑远,花月影的催促把他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闻人冥凑近她身边,耳语:“放心吧,明天你就……”
第二日一早,闻人冥就与同行之人一起去赴宫宴,宫宴之上,南宫离警觉地发现少了花月影,始终不能安心,酒过三巡时他终于忍耐不住。
“父皇,儿臣有些不适,请准儿臣先告退。”
南宫泽天关心地看过去:“怎么了离儿?”
“只是头有点疼,可能是喝多了……”
南宫离话未完,南宫泽天已吩咐身侧太监:“快去叫太医在后面候着,扶太子殿下过去看看!”
南宫离脸色微变,急道:“儿臣只要回去休息就好了,不用叫太医来扫了大家的兴。”
“你是太子,怎么能如此马虎?要知道你的身体不是你自己的,是万千子民的!快去里间给太医好好看看!”
眼见皇帝微怒,南宫离也不好再推辞,他只盼太医快点给他看完就放他回去。谁知道闻人冥和花月影有什么阴谋,说不定就是冲南宫硕来的!
太医见南宫离进来,忙行了一礼:“太子殿下!”
“快点给本王看看,然后去回复皇上,本王赶时间!”南宫离满脸不耐烦催促着。
“是。”太医一顿望闻问切倒是很神速,只是在南宫离欲起身离开前却唤住了他。
“太子留步!”
南宫离蹙眉:“还有事?”
太医拿出银针,恭谨道:“太子心情郁结,又饮酒过多,身体多少有害,不过只需扎上几针就可改善。”
“不用了!”南宫离岂有心思在这里耽搁,说着他又要走。
太医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可是皇上那,必是不放心太子如此放任自己身体的。”
南宫离一顿,无奈地折回。
“那好,你快点扎几针,本王真的有急事。”
“是,太子放心。”
太医拿着银针,眼中怪异神色一闪而过,突然出手扎在南宫离昏睡穴上,如此快、狠、准!南宫离立马昏睡过去。
宫宴上,闻人冥见许久南宫离都没有出来,他知道,花月影暗藏的危机暂时解除。
与此同时,花月影掐准闻人冥交代的时间出现在监牢门口,她乔装成看守士兵,和他们混在一起。
一个不起眼的士兵靠近她,不动声色轻语:“你进去后小心别被别人发现,尽快出来,时间越长越危险。”
原来这就是闻人冥安排好的人!花月影点点头,示意她了解。
那士兵拿起一个食盒,大声命令她:“把这个给里面的送过去,看他吃完再出来,别给他偷偷饿死了我们可不好交待!”
“是!”
花月影粗着喉咙应了一声,拎着食盒往里走去。
不知道南宫硕现在是什么德行呢?真是风水轮流转,以前他关她,现在他自己被关起来了,报应不爽啊!
监牢里面倒不似外面那般防守严密,只有几个狱卒在一旁吃饭,见她进来随意瞟了一眼,又低头吃了起来。
这是很大的一座监牢,花月影故意放慢脚步往前,南宫硕到底关在哪一间啊?她只能略低着头用眼角小心瞟着,免得别人起疑。
一直到很里的一间牢房,花月影蓦地止步。
牢房里的床上,背对着她躺着一人。那人墨色的头发没有束起,如海藻般垂落在身侧,身上的囚衣有些皱起,但不显脏乱,他显然没有睡着,因为他忽然轻咳起来。
心里“咯噔”一下,这个背影过了这么长时间她依然可以一眼就认出来!
她忽然逸出一抹冷笑,不知这昔日的王爷裘衣变囚衣可有不习惯么!
她忽然不自觉地又皱了皱眉,他怎么还在咳?以前从没见他生过病啊!转念一想,呵,他如今是阶下囚了,没了以前的锦衣玉食,这种落差之下生病才正常。
花月影拿出手边的食盒盖在外面敲了几下,提醒他吃饭了。他却仿若没听到般,还是躺那不动。花月影一急,更用力地敲了几下。
这次他总算是慢慢爬了起来,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过来接食盒。
这个面色如纸,虚弱咳着的人真的是她认识的南宫硕吗?
愣神间,她已然叫出了他的名字:“南宫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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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她的事,闻人冥终日在外奔波,常常连个影子都见不到,可见这件事情的棘手程度,连他都为难了。
相比之下反而是花月影自己倒显得无所事事,天天除了吃喝就是等待,等着闻人冥什么时候传回来好消息。可是望眼欲穿之后,还是什么消息都没有。
不行,她不能这样傻等着!南宫硕还在牢里生着病呢,更何况事情随时可能有变数,万一南宫离顺手在牢里害了他……
花月影浑身一激灵,她稍作收拾就出了门,往监狱方向急急而去。
当她站在不显眼的远处偷偷往牢门处观望时,顿时犯了难。那入口处依旧是众多守卫,找了半天却不见那个相熟的,难道今天不是他轮班遽?
怎么办?她来都来了,难道一墙之隔,她就是见不到南宫硕吗?不,她要冒一次险,就算被识破,看在她是北国特使的份上,想必不会过于为难她的。
定了定神,她深呼吸了一口,低头向那边走去。
刚到门边,守卫伸手一拦,花月影不得已只能停了脚步辊。
“哎哎,你谁呀?这里面可不能随便进!”守卫孤疑地上下打量着她。
花月影压抑着紧张,应付道:“这位小哥,我家有个亲人关在里面,许久都不得见了,听说他最近生病了,病得厉害,我就是想进去看看他到底怎么样,您就让我进去吧,我看一眼就走!”
守卫丝毫不为所动,他甚至一手将她推开些,冷声道:“不行,进了这里的人都是重刑犯,岂能容你说见就见?去去去,走开些!”
花月影眼神一转,忙从怀中掏出一包细软,偷偷塞给那守卫,讨好地笑着:“小哥你就体谅一下,帮帮忙吧!这一点心意你拿去买酒喝!”
掂了掂那包细软的分量,那守卫态度好了很多,他叹了口气,虽然很不舍却还是把东西还给了她,可以看出他真是很为难。
“钱我虽然很想要,也的确不是不想帮你,可是真的不行。”守卫无奈摇头。
“怎么会,小哥有心帮忙定然是行得通的。”花月影眨眨眼,又将细软不动声色塞进了守卫手里。
守卫四下看了一下,向她勾勾手,花月影忙凑过身去。
守卫放低声音道:“你有所不知,前几天我们一个兄弟偷偷放进去过人,不知怎地传了出去,现在可倒了大霉了,还不知在哪受着拷打呢!现在上面有令,要我们严加看管,除了有手令的,苍蝇也不许放进去一只,你说我哪敢要你的东西呢?”
花月影心里一紧,原来那人被发现了,怪不得见不到他。这下该怎么办呢,她顿时失了主意。
“小哥,只要你让我进去看一眼,看一眼我就走,”花月影将东西还是塞给他:“这个你先拿着,事后还有重谢!”
守卫见跟她说不通,也不耐烦起来,他把那包细软扔回给她,口气不善道:“要是命都丢了,要你的东西还有何用?快些拿走,否则被我们将军看到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花月影还是不死心地拉着他:“求求你了,就让我进去吧,有什么事我承担。”
“你以为你谁呀,你承担?”守卫嘲讽着,再无耐心与她纠缠:“快走,再不走的话把你也关起来!”
“好,关起来也行,就把我关在这里!”花月影一咬牙,抬脚就往里面闯。
四周的守卫一见,齐刷刷亮出长枪围住了她。花月影一惊,那尖锐的枪头闪着寒光,她站在中间动也不敢动。
她略苍白着脸道:“你们想怎么样?”
“好言相劝的时候你不走,还想硬闯,现在知道怕了?”那守卫眼含讥讽瞥着她。
“怕?我有什么好怕的?”花月影嘴硬地仰起头:“我又没做违反律法的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怎么样?”为首的守卫一声冷笑:“给我好好教训她一顿然后轰出去,看谁以后还敢到这来撒野!”
几个三大五粗的守卫上来就一把攥住她,作势就要往外拖,花月影用力挣扎,想挣脱他们的钳制。
她怒道:“干什么,你们放开我!放开!”
正在此时,一道威严的嗓音传来:“怎么回事?”
短短四字,打破了当前的局面。花月影当即停住了挣扎,震惊的眼神往人群外瞅去,这嗓音,在她记忆里独属于一个人!
守卫垂首禀道:“禀告将军,这女子不知哪来的,想硬闯监牢,属下等就将她拦住了。”
“哦?”
围起的圈子自动散开,当花月影与那将军视线相接的刹那,他们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敢置信的震惊和激动。
花月影怔怔地后退一步,稳住发软的双腿,喃喃说出那许久不曾记起的名字:“非凡……非凡……”
原来她上次见到的那个熟悉的背影真的是他!怎么可能,他怎么也会在这?竟然会和她一起穿越到同一个时空!
冷非凡也愣了片刻,他随即反应过来,隐去所有情绪,语气平静却又不怒自威:“把人交给我,你们好好在这守着,万一出了什么差池别怪本将军不讲情面!”
“是!”守卫一个个抖擞,站得笔直。
“给我过来!”冷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