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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更是不屑的眼神居多。试问,她要是想过清净日子,想让弟弟有个好的人生,如何能落得被王府中的所以的人排斥,甚至是不屑。那样不但与她嫁进王府的目的相左,不是更让以前暗害她的人有机可乘,更轻易的对她下黑手么?
谢灵芸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两个自己在拉锯,一个是现代的灵魂,不愿意让她同薛仁杰做只有爱人之间才能做的事;一个是受这儿影响的灵魂,让她认清楚事实,不做无谓的挣扎,在不断的告诉她,屈服于命运并不可耻,而可耻的是不敢面对命运。
两个灵魂在脑子里拉锯,让谢灵芸感觉头嗡嗡作响,像是随时要炸了似的。
“世子妃,太夫人让您给乔姨娘敬茶…这是何意呀?”在一边候着的巧凤,像是知道她内心充满的挣扎,顾出言想要说点敬茶时的事情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可是,谢灵芸这个时候,就算是面对天塌下来的大事,都觉得没有等会儿要面对的人而重要,她心不在焉随口说道:“太夫人让我这么做…应该有她的用意吧。”随后,又愣神,内心天人交战起来。
巧凤担忧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没头没尾的问道:
“世子妃,难道您还没有想明白吗?”
谢灵芸抬头看她一眼,苦笑一声,她不是没有想明白,而是想的太明白了,所以对于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才如此的抗拒。
不愿意让巧凤陪着她担心,她正要开口让巧凤退下,但就在这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却突然响起,紧接着便听到门外候着的青儿问安的声音。
谢灵芸感觉心都要蹦出来了,很想做点什么来平复一下她慌乱的心情。可是随后房门被从外推开的声音,让她如同中了魔咒一般,看着门外进来的人当场定格。
而奇怪的是,薛仁杰进来之后,却不发一言,只是用深邃而又复杂的眼神,静静的看着坐在梳妆台前烛光之中的娇弱身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奴婢给世子爷请安”巧凤适时请安的话打破了诡异而压抑的气氛。
薛仁杰深深地看了谢灵芸一眼之后,对巧凤吩咐道:“去给我找身便服。”然后,便转身进了沐浴的净房。
“世子妃,这”巧凤直接的立刻应了一声,然后等反应过来,犹豫的看向坐在梳妆台前一动不动的主子。
“呼”谢灵芸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却无法说出让巧凤给薛仁杰拿衣服的话。最后她还是屈服于命运的安排,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迟早要面对这一天,躲得过初一,却躲不过十五,反而还会给她的生活带来很多负面的不便。
本来想要平静过一生的她,索性随波逐流,该发生的,就不去抗拒,勇敢的面对——不就是同净房里正在沐浴的男人滚床单么,呵,有什么呀,大不了她就当成被狗咬了一口,心里痛一下就是了,只要她坚守自己的心就好。
心中做出决定,她又给自己本来牢不可摧的心里堡垒,又加盖了一层厚厚的围墙。
巧凤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样子,眼中闪过一抹担忧。只是她却并没有多言,有些事情还需要世子妃自己想明白,要不然她这个做奴婢的就算是说破了嘴皮子也不管用。不能让世子爷久等,她悄然的拿了一套白色里衣走进净房。
巧凤消失在净房的身影,很快的便又出现在门口,很显然薛仁杰并不需要她伺候。
谢灵芸看出这一点,心里稍为好受了一点,自嘲一笑,暗道:一个在沐浴的时候不让丫鬟伺候的男人,貌似也不错,不是吗?比那些荒yin无度的公子哥要好很多吗?
巧凤出来之后,也没有说话打扰她,而是默默的走到床前铺床,准备服侍她休息。
谢灵芸也没有说话,更没有再看她,只是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愣愣的不出声。
不一会儿,收拾妥当的巧凤,轻轻说道:“世子妃,奴婢服侍您休息吧?”
“嗯?”谢灵芸听到巧凤的话,直觉的往净房看了一眼。接着心中一动,既然不想面对接下来的事情,不如她先去睡,这样想着,本来毫无睡意的她,很快点了点头,同意了巧凤的提议。
只是当她走到床前,看到床上铺着的一块雪一样白的白缎时,脸刷的一下红透了,心中明了这白缎铺在床上的意义,她嘴角不由的抽了抽。
这时候的人,验证女人是不是处女之身,就是凭借着眼前的白缎,如果新婚之夜没有见红,那么新娘子便是失节,会被冠上不洁的污点,也更甚者是会断送性命。
谢灵芸看着眼前无暇的白缎,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凭这快白缎来断定女人是不是第一夜,简直是可笑至极,更是让人发指,尤为不齿。想到不知道有多少女子因为这变态的测试,而断送了一生,她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一个男人如果仅凭自己的女人第一夜有没有见红,而断定是不是处女,那简直是无稽之谈。要知道运动过度,或者受到意外伤,都有很大的可能损伤女子的那层所谓贞洁的薄膜。
其实她最为不屑的是,男人只会验证女人是不是第一夜,那男人是不是第一夜,为什么不给女人一个验证的凭证呢?
唉,这便是苛刻女人的古代呀,谢灵芸心里闪过一丝无奈,莫名其妙要经历这尴尬事情的无力之感油然而生。
“世子妃,怎么了?”巧凤察觉她的异样,不由小声出声询问道。
“…没事。”谢灵芸回神,摇了摇头。其实她更想说的是让巧凤扯下那块碍眼的白缎,只是话到了嘴边,她却生生的咽了回去,一切全因四个字——入乡随俗。
随后,不愿意再看那个让她很受刺激的白缎,她在巧凤的服侍下快速的换好了亵衣,没有了心思上床躺着的她,让巧凤下去,之后,她索性拿来一本书,离床远远的,坐到窗前的木塌上看起了书。
时间在悄悄地过去,谢灵芸手中的书一页都没有翻过去,显然她无法平心静气的看书。
这时,净房的门帘被一只大手从里面掀开,此时沐浴后头发微湿地的薛仁杰,穿着一身里衣走了出来。当他看到端坐在木塌上的谢灵芸时,一愣,之后轻皱了一下眉头,开口说了从进屋之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怎么还不睡?”
第163章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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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芸听到薛仁杰清冷的问话,心跳不自觉的加快,更是握紧了手中的书。
“怎么还不睡?”没有得到回应,薛仁杰又提高了声音问了一遍。
谢灵芸听到他再一次开口询问,不得不抬起头,面对着他,声不可闻的回道:“妾身在等世子爷。”
薛仁杰听到这句话,挑了挑眉,清冷的双眸闪过一丝疑惑,不由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大概是不明白她为何会如此乖巧,还知道等他了吧?
“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准备。”
“准备?”谢灵芸听到他的话,抬起头,好奇的问道,不知道他所谓的准备,是要准备什么?
“想知道?”薛仁杰嘴角挑起。
谢灵芸抽了抽嘴角,心里暗说了两个字“废话”,然后直视着他,坦然道:“想”
薛仁杰的眼神一闪,看着烛光中娇小的身影,片刻之后,坦然抬脚向她走了过去,走到木塌前才停下来。
俯视着正瞪着一双美丽的眼眸,如受惊吓的小兔子一般惊恐的看着他的娇妻。
“你…你干什么?”
谢灵芸面对突然走到自己跟前的他,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薛仁杰却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她,瞬也不瞬,一时间,一丝诡异而又压抑的气息,渐渐的笼罩在两人周围,连跃动的烛火都像是感染了谢灵芸的不安似的,抖动了几下。
而就在谢灵芸受不了的再次开口质问他时,却见他俯下身,瞬间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想知道的话,现在就赶快去睡觉,明天自然就会知道了。”
耳边,炙热的气息让人晕眩,说出的话,却让人心里气得牙根痒痒。
谢灵芸在短短怔忪之后,她转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对视上他那双让人迷醉深邃的双眸,神情一敛,绝美的脸上强制平静的说道:“请问世子爷站在妾身跟前,让妾身如何去睡觉?”
薛仁杰挑眉看着那绝美却强装平静的脸,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后缓缓的轻笑出声,盯着眼前的小妻子又深深地看了一眼之后,才缓慢的直起身,边往床边走,边又恢复了清冷的声音,说道:“现在赶紧睡觉。”
说完这句,已经几步走到床边的薛仁杰,拉开了一床被子,利落的一个回身、脱鞋、倒头一气呵成的躺在了床上。
“呼”轻声缓慢的吐出一口气,谢灵芸这才抬手扶着感觉快要跳出来的心,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绝美的双眸中闪现了鄙夷的目光,心里腹诽:说话不清不楚的,真是讨厌;因为他不说清楚明天究竟要准备什么?心中更是对他不喜。
尽管心中不喜,可是她却也不能在木塌上坐一晚,虽然她心里很乐意坐在木塌上度过漫长的一夜。同一个可以说是完全不了解的男子,睡在一张床上,熬过漫长的黑夜…可以说这是对她的考验。
这时她心中不免又起了几分抗拒,天知道等会儿会发生什么?咬着娇嫩的红唇,她绝美的双眸又一次落在了躺着的薛仁杰身上。
见他背对着自己,面朝里,身上的大红锦被随着他很有规律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她觉得此刻他已经睡着了。
谢灵芸再一次确认了一下,见他真是已经熟睡,慢慢的走到床前。两世为人的她,知道成亲、同一个男人睡在一个床上,那将意味着什么?可就是因为心里太明白,她才很是抗拒,不愿意面对。
可是同时她心里也自我鄙视了一番,不是说要屈服于命运么?不是知道这是早晚都要面对的么?既然已经嫁给了他,难道还能再反悔不成?这儿可没有现代还有离婚再嫁一说,想要反悔就只能走和离、或者被休弃的路。可是被休弃,或者和离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虽然她不是太了解,可是却也能多少想象到,那将不是她能承受的。
因为她明白这一些,所以这一刻,对于自己的犹豫不前,扪心自问,反而感觉有点惺惺作态了些?
当她缓慢的走到床前时,因为心里的一番挣扎与反思,心里已经不再有那么强烈的抵触,反而慢慢的恢复了平和。
再一次的咬了咬已经被咬出牙印的红唇,她慢慢的弯腰俯身,唯恐吵醒了他。如同慢镜头似的,慢慢的、一点点的、轻轻的,如做贼一般的拉开了铺在外面的一条薄锦被。然后拖鞋、上床,慢慢的滑下身子躺在了床上。
“嘘”声不可闻的长长地吐出憋在嗓子眼的一口气,对薛仁杰把外侧留给她,心里小小的满意了一下。要是她睡里侧的话,上床时就得从他身上或者脚下过去,这两种选择都不是她意愿的。
黑暗中,人的感官、听觉和嗅觉都极为灵敏,谢灵芸甚至是能感觉到身边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体温,还有他规律有力的呼吸声,让她感觉神经极度紧绷,呼吸都不通畅,胸口有种沉闷的憋闷感。
就这样,谢灵芸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敢动分毫的过了一会儿之后,见身边的男人并没有像自己所想象的一样,如饿狼扑食一般的扑向自己,她紧张到胃疼的心慢慢的放松下来。顿时感觉自己刚才闪现的情节有点龌龊,人家没有那方面的要求,自个儿倒是想象力丰富了。不好意思的暗自笑了笑,放下心来,睡意顿生。
只是,她的心放到太早了,就在朦胧要进入梦乡中时,身边的身影突然猛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