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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旭林却是一怔,脸上闪过茫然的神色,不解地道:“娘您说什么呐,我什么时候监视您啦?您可不要冤枉儿子。”
“你还不承认。我刚才明明在问你四哥是不是在监视我,可是你小子却跑进来说是你。这还不是说明你在监视我吗?”太夫人怒声说道。
薛旭林却有些急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嘛?儿子只是说许嬷嬷的事情是儿子告诉四哥的,何曾说过儿子在监视您呐,您不要分不清这之间的关系好不好。”
“好啊,你这混小子,这是在间接的说我老糊涂了,说我不明白是非了是不是?”太夫人说着就要对自己的小儿子动手。
薛旭林早就习惯了自己母亲对自己挠痒痒般的拍打,自然是站着不动承受着来自母亲的‘抚摸’,不过嘴里却还叫着:“哎呀,好疼,好疼,娘您轻点,好疼啊。”说着还搞笑的配合着太夫人的动作一跳一跳的,假装在躲闪太夫人的如来神掌,只不过每一次却又恰到好处的接着太夫人的一拍,不让太夫人费力。
薛仁杰看着眼前的一切,喝了一口茶,突然清冷地说了一句:“都闹够了吗?”
只是轻飘飘五个字,却让太夫人和薛旭林都停止了动作,薛旭林更是老实的像是一个小学生似的,直接走到椅子上坐好,不敢在陪着太夫人搞怪。
太夫人叹了口气,见到自己的儿子并没有因为自己这故意一打岔而被糊弄过去,索性坐直身子,直言道:“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薛仁杰向来不是废话的人,刚才那么多话还是因为是同自己的母亲说话,现在既然太夫人直言询问了,他自然二话不说,从袖口里拿出了一个被针刺的布满针孔的布娃娃来,直接递到许嬷嬷眼前,说道:“这个,相信嬷嬷不陌生吧。”
“咦?”许嬷嬷大惊失色,直接拿过那个布娃娃,左右的翻看了一遍,然后抬起头,惊讶地道:“世子爷,这个…这个怎么在您手上?”明明她都处理了不是吗?
“嘻嘻”薛旭林却笑了,他有些自得道:“嬷嬷,您没有想到吧,你把这个埋在后院的时候,我正巧在那儿,若不是我悄悄地拿走了您放在一边的火折子,说不定这个小玩意都被您烧了呢。”
许嬷嬷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小少爷,又无奈的看了太夫人一眼,道:“当时老奴还想着把这个烧了呢,可是等到挖好了坑之后,左找右找的却没有找到火折子放哪里去了,想着有可能是老奴年纪大了,忘事没有带火折子,也就把这个扔到坑里埋起来了,想着反正都不会有人知道,却不曾想”说着她苦笑一下,转过头来,带着一丝无奈地看着薛旭林,道:“看来这个是小少爷您又挖出来的了。”
“许嬷嬷所料不错。”薛旭林点头承认,不看太夫人瞪过来的眼神,笑嘻嘻地抱怨道:“我说嬷嬷您也那么大年纪了,怎么地还这么有力气啊,挖的那坑可真够深啊,让我费了不少劲才挖出来的呢,到现在手还酸呢。”
许嬷嬷嘴角抽了抽,想说:挖这么深都让你找出来了,你的本事也不小啊。然而她毕竟是奴婢,小主子们平时敬重她,她却不能忘记本份,面对薛旭林搞怪的话,她却只能回以无奈的一笑。
太夫人却没有她的顾虑,直接呵斥道:“既然手都酸了你还挖什么,这不明摆着没有事做闲的吗?要是你实在是闲的无事可做,那就给我找你爹去,省的你一天到晚在家没事干,成天瞎转悠。”
“那感情好,我还正想去找我爹呢。”薛旭林嘿嘿笑着看了自己身边的四哥一眼,其实他早就想去战场锻炼一下了,可是偏偏自己的这个四哥不许。而更可气的是自己的爹娘还都听四哥的,对于他的请求都视而不见,这让他气恼了很久,以至于至今都跟自己的这个四哥有隔阂,进王府从来都不好好的走正门,尤其是回来晚了,担心又会被自己的四哥训斥,每一回都是走后门,从后院直接穿过去,这也正是他撞到许嬷嬷深夜行事的原因。
薛仁杰对于自己这个六弟那幽怨的眼神并不理会,而是看着自己的母亲,道:“娘,现在也没有外人在,您是不是把这件事情对儿子说一下?”
太夫人叹了口气,摇头道:“罢了,罢了,无怪乎老人都说孩子就是爹娘的冤家,我也老了,什么事情反正也管不了了,随你们怎么弄吧。”说完她看了许嬷嬷一眼,道:“我有些头疼,你来告诉老四吧。”
“还有我。”薛旭林坐直身子道。
太夫人瞪了他一眼,怒叱道:“哪里都有你的事。”
薛旭林被呵斥了也不恼,反倒是催促许嬷嬷快点讲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薛仁杰却道:“你先出去吧,我和母亲有话要说。”
“喂。”薛旭林傻眼了,等反应过来时,他怪叫道:“四哥,没有你这样做事的吧,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要知道这个东西可是我先发现的,而且还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挖出来,然后又第一时间拿给你看的呢,就算是我媳妇儿那儿,我都没有说一声呢,怎么到最后了,反倒是让我出去了,我不管。”说着他一扭头,十足的小孩子模样地嘟嘴耍赖地道:“我不出去,我一定要听听究竟是怎么回事。”
薛仁杰看着自己这个不成熟的弟弟,头上的青筋蹦了蹦,忍着抬手把他提出去扔了的欲望,忍耐地警告道:“你想听,可以,但是一定得把嘴巴给我闭言了,若是让我听到有什么只字片语传出去,小心我拿你试问!”
太夫人这个时候也想到当今皇上最烦的就是这巫蛊的事情,也不免嘱咐了自己的小儿子几句。
薛旭林脸上慢慢的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说道:“好啦,好啦,我要不是小孩子了,孰重孰轻难道还不知道吗?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会对别人说呢,就算是自己的媳妇儿,我都不可能说一个字的。”说着他看着许嬷嬷,再一次催促道:“嬷嬷,你快些说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501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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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这要从倚云寺说起,当时有一位蒙面的女子拦住了太夫人,急切的询问世子妃的病情,当时听说世子妃还在昏迷不醒,女子便说要为太夫人引荐倚云寺方丈,请方丈给世子妃卜一卦,看看究竟是什么回事,没有想到方丈的卦上却说世子妃并非是生病,而是有人使用巫蛊来害世子妃,太夫人就问方丈是不是能看出这使用巫蛊的人的方位,当时方丈迟疑了一下,便点头同意了,可是没有想到方丈指出的方位却恰巧是乔姨娘的院子。”许嬷嬷说着小心翼翼的看了薛仁杰一眼,却见他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地听着,而太夫人脸色却很凝重,显然是唯恐自己担心的事情会发生。
薛旭林却没有发现屋里的气氛有些微妙,他只是瞪大眼睛,惊讶地说道:“难道是乔姨娘要害我四嫂?”
因为当时乔婉贞的娘家父母亲都担心自己的女子的名节,也担心自己女儿怀了哥哥的孩子可是却嫁给弟弟的事情暴露不光彩,所以当初要求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越少越好。太夫人考虑很久和老王爷商量过之后,也觉得这样是对乔婉贞和孩子最好的保护,便没有告诉当初年龄还不大的薛旭林知道祖哥儿并非是薛仁杰的儿子。而至于绿荷嚷嚷出祖哥儿身世的事情,由于太夫人威严的镇压,关于祖哥儿的身世并没有传出去。因此薛旭林才能这么自然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怀疑。
而太夫人怕的就是这个,她深深地看了自己四儿子一眼,然后突然呵斥自己的小儿子道:“事情没有弄清楚,你在这里胡说什么呢?!”
薛旭林并不知道自己母亲的担忧,他只是道出了自己的观点,可是莫名其妙挨了母亲的呵斥,自然心底不服气,反驳道:“我哪里有胡说,这不明摆着的事情吗?人家倚云寺的方丈算出了要害我四嫂之人的方位,而这个害人的布偶。”他抬手指着许嬷嬷手中拿着的布偶。说道:“相信也定然是从乔姨娘的院子里翻出来的吧,这事情都明摆着呢,还需要多说什么。定然是那乔姨娘要害”
“啪”太夫人猛的一拍身边的炕桌,怒斥道:“你给我闭嘴!”
薛旭林长这么大还头一回被母亲这般的怒斥,自然是愣住了,不明白自己只是顺便说出自己的猜测而已,为何会引起母亲这么大的反应。
太夫人也不管自己的小儿子受伤和茫然的样子。而是直接带着一丝审视的看着自己的四儿子,说道:“老四,虽说这布偶是从婉贞的院子里发现的,可是这并不代表就是婉贞做的,你想想婉贞她没有必要害芸丫头,显然这是有人要陷害婉贞。你可千万别因此而怀疑婉贞啊。”
薛仁杰慢慢的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老娘,要说出口的话却哽在喉间。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娘,您不必着急,是非曲直等到查明真相就明了了,至于是不是乔氏所为,我并不会怀疑。但是也并不会因为牵扯到乔氏就不查下去了,既然有人要害灵芸。自然这人是不能姑息的。”
太夫人心底叹了口气,沉痛的闭了闭眼睛,她心底哀伤地想道:看来自己的儿子还是怀疑到了婉贞呐。
虽然太夫人心中知道,可是还是不愿意自己的四儿子对乔婉贞有了排斥,这可直接关系到她孙子的命运,所以她还在坚持的苦笑袒护乔婉贞,坚持己见的说道:“查是自然要查的,只是你也不要太唐突,毕竟婉贞没有要害芸丫头的动机,这里面的事情,相信我就算不说,你也能明白!是吗?”说着她殷切的看着自己的四儿子,希望能得到他的保证。
薛仁杰如何不知,而且他也不愿意怀疑为自己二哥付出一生的乔氏。然而事关自己的妻子,当他看到自己的弟弟拿着布偶来找他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再听到许嬷嬷说出事情的真相时,除了震惊便只剩下对妻子的怜惜、歉意还有对于那害人之人的憎恨。
薛仁杰想起谢灵芸昏迷不醒的那三天三夜,他还胆寒,如今听到有人竟然用如此恶毒的方法害谢灵芸,他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在朝堂之上面对坏人的迫害他还能镇静自若的应对,可是一旦遇到自己心爱之人要受到生命的威胁时,他岂能平静,心中的震怒是旁人无法理解的。
然而当他看到自己白发苍苍的老母亲那带着一丝哀伤的眼眸,如何能硬下心肠的说出违背老人家的话来?而他心里又不想欺骗自己的老母亲,既然这样只能敷衍地说道:“娘,儿子向您保证,在没有查明事情真相之前,儿子不会怀疑任何一个人的。”而至于会不会暗地查乔婉贞,他却并没有保证什么。
太夫人能听到儿子这样说,心中已经很是欣慰,如何能在为难自己的儿子,本身她就对自己的这个四子充满了愧疚,于是她点头说道:“好,好,既然是这样,娘也就放心了,这件事情娘年纪大了,也不打算在过问了,就交给你来查清楚吧,只要你记住,不管结果如何,最后都要顾虑一下你那苦命的二哥就好。”提到自己英年早逝的儿子,太夫人心中隐隐有刺痛的感觉,早就已经干涩的眼眸,又泛起了点点泪花。
“娘?”薛旭林却听的稀里糊涂的。他莫名其妙地道:“这正说着乔氏呢,您怎么突然提起我二哥来了,这没有道理呀,有人要害我四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