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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雅芙本来慌乱的神色,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放松的表情,“我就说么,九妹也会害怕的不是,那你”
谢灵芸却再一次开口,打断了她要说出口的话,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会害怕,但是我不会和你做交易,你最好记住了,我说的这个不做交易,不是一时,而是永远。”
她心中对简亲王府是有些发怵,但是还没有真的到怕的地步。最近她想通了一件事情,现在她在谢府才是最不安全的,到了简亲王府,虽然身后时刻会有一只黑手。可是她有世子妃的身份,同样的也是一种保障,她可以很确定一件事情——那只黑手如果要是再对她下手的话,一定不会像上次那样毫无顾忌的。
至于为什么不和谢雅芙交易,因为她是女人,女人都有一个共性——小心眼。
还有重要的一点,那便是——谢雅芙不可能知道简亲王府里是谁要害她,这一点她尤为肯定。正因为这样,她不打算听谢雅芙说出简亲王府里谁会害她,因为这样会影响她的判断力,而且还很有可能到最后把自己推向最危险的境地。
“可是,我是因为你才勉为其难嫁给杜家的。”谢雅芙眼神慌乱,竟然语出惊人的道出这样一句话来。
谢灵芸大为不解,缘何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嫁不嫁杜家是你的事,为何会说因为我?”她自认没有做什么努力,或者说没有替杜家当过说客吧,她怎么会有这样的说辞?这很让谢灵芸费解。更让她不能理解的是谢雅芙的态度,难道她现在觉得嫁到杜家还不满意吗?非得嫁进简亲王府,在大宅门里成天斗的你死我活的才觉得日子舒坦?
谢雅芙脸色不好看了,她挺直腰身,强词夺理道:“怎么能没有关系,要不是你能嫁进简亲王府,我为什么要同意嫁给杜家这样穷的人家,哼,身边只有一个服侍的丫鬟,早晨起来竟然连温水梳洗都不可能,就连吃饭时,也只是几个素菜,你说这样穷的人家,让你去,你愿意么。”
“可是你已经嫁过去了,而且不是你婆婆和相公对你都很好么。”谢灵芸耐着性子道。
在她看来,只要婆家和和睦睦的,婆婆不找事,夫妻相亲相爱,小叔子小姑子友善,还有什么不好的,即便是有点贫苦又如何?
“我嫁过去了,还不是看着你能嫁到简亲王府,等我相公考取了功名,到时候可以给我相公谋取一份好的官职。”谢雅芙说这样的话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理直气壮的很。
谢灵芸无语了,果然谢雅芙很强悍啊,这样的事情都能想到,“照你这样说来,我成世子妃就能有一手遮天的能耐了么?”真是幼稚的可以。
谢雅芙像是准备将无赖进行到底似的,竟然点头道:“你做了世子妃之后,如果连这么一点小事也做不来的话,干脆别进简亲王府丢人现眼了。”
“我不进,难道你还想替我进不成?”谢灵芸语带讽刺的说道。
谢雅芙想都没有想,接过话,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我是不可能了,可是你可以带着七妹一起去简亲王府。”
谢灵芸有种想笑的冲动,而她也真的笑出声来,“说了这么多,恐怕就只有这一句才是你今天要跟我说话的目的吧,呵呵,让谢茹雪跟我一起进简亲王府,我说你是不是太瞧的起我了,这样的事情我无能为力,你应该如上次一样,到简亲王府里去说这件事情啊,给我说,你觉得可能吗?”
“谁让你现在带着七妹去简亲王府了。”谢雅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不会等到了简亲王府,安稳了之后,再寻找个机会让七妹进简亲王府啊,反正你总要给世子爷安排通房丫头什么的吧,用自家姐妹总比丫鬟省心不是。”
自家姐妹省心?谢灵芸眼中闪过讥讽,她傻了才会相信她的鬼话。懒得陪她在这里疯,她的回答就是不回答直接转身走人——不理会身后谢雅芙气急败坏的叫嚷,直接掀开帘子走人。
“你竟然这样对我,就不怕简亲王府那个要害你的人了吗?”谢雅芙对着晃动的门帘子一通叫嚷,之后,又愣了一下,见门外没有什么动静,咬牙切齿的发狠的嘟囔道:“哼,竟然敢这样对我,我看你到底有没有求我的时候,走着瞧。”说完,她也气冲冲的掀帘子去客厅了。
这时谢重天在儿子和新女婿的扶持下,都已经在正厅坐下了,而女眷桌子却是在偏厅之中。
谢灵芸走到时,大家都已经坐好正聊着天呢。
“小妹,过来坐我这边。”一直注意着门口的谢诗晴,在谢灵芸刚进来时就发现了她,赶紧的招手示意她过来坐。
谢灵芸郁闷的心,看到谢诗晴真诚的笑容之后,心里有了点缓和,感觉不是那么难受了,脸上露出真心的笑容,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大太太瞟了她一眼,眼中露出不悦,不过却生生的忍住了,并没有因为她来晚了儿找茬,接着和身边坐着的娇姨娘说起了话。
“你干什么呢,怎么现在才过来?”谢诗晴看着谢灵芸坐到身边之后,小声的询问道。
谢灵芸不动声色的看了神色各异的几个人,尤其是冲她瞪眼珠子的谢茹雪,无奈苦笑同样小声的回道:“和六姐说了一会儿话。”对于谢雅芙叫住她说的事情,她并没有想隐瞒,不过却也没有打算把谈话的内容告诉任何人。
“和”谢诗晴似乎要问两个人有什么话要说,却见谢雅芙也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便闭上了嘴。
大太太见人都到齐了,便开口吩咐道:“开饭吧。”随后张嬷嬷赶紧去外面张罗着上菜了。
二夫人看着配合默契的主仆二人,眼中闪过浓浓的不悦,要知道现在可是她当家,只是她却忍不住了,眼中的算计之色一闪而过——看来她又打算让自己的丈夫到谢重天跟前说道说道了。
正厅,谢府的男人按着长幼的顺序坐好,由于今天是新姑爷头一次回门的日子,所以坐在了谢重天的跟前,也算是上首的位置上。
“时辰也不早了,来人,开席。”谢重天看着人到齐了,同时也开口吩咐下人上菜开席。
不一会,两桌酒席便已经摆好。首先谢府的几个兄弟要给新姑爷杜致远敬酒,而舅兄在这一天敬的酒,不管杜致远能不能喝,会不会喝,都得必须喝干净才行。
谢云霆和谢云峰两兄弟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恶作剧的光芒,竟然按耐不住的纷纷站起来,一个拿着装满酒水的酒杯,一个拿着酒壶,向杜致远走了过去。
“六姐夫,小弟两个在兄弟当中,除了平凡之外,也算是最小的,这酒就从兄弟两个人先敬吧。”谢云霆说着双手端着酒杯敬给了杜致远。
“好。”杜致远虽然是个书生,可是却也不扭捏,同样站起身,接过酒杯,很干脆的一饮而尽。
“好。”谢庭筠为之喝彩,眼神中闪过欣赏之色,“六妹夫,好样的。”
谢重天身为岳父,是越看女婿越顺眼,笑呵呵的看着几个小辈在嬉闹。
杜致远这时应该连干了四杯了,脸上已经泛红,一看就不是擅长饮酒之人。刚要坐下,谢云峰却又走上前,手中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支酒杯,笑嘻嘻的说道:“六姐夫,我哥的酒你喝过了,该轮到小弟敬你啦,六姐夫可不要推辞哟,这样小弟可是很没有面子的。”
“呃?”杜致远因为四杯酒喝的有点过猛,这时感觉有点上头,都有点站不稳了,可是老实人的他,却不好推辞,暗自吐了口气,视死如归的样子,点头道:“峰弟给倒的酒,我如何能不喝,好,我喝。”接着拿起杯子又是一饮而尽。还没有等放下手中的杯子,眼前有出现了一杯酒,这下他感觉有点吃不消了。
“怎么,六姐夫,嘻嘻,你刚才可是喝了我哥哥四杯酒的,到了小弟这儿不会只有这一杯吧?”
杜致远无法,咬了咬牙,又一次端起酒杯,喝的丁点不剩。
“哈哈,六姐夫真是很给兄弟我面子,那就请再喝一杯吧。”谢云峰油腔滑调的说道。
“云峰,你这孩子,哈哈,真是胡闹,怎么这样敬酒?,让你六姐夫先吃点饭再说,要不然该喝醉了,等会儿你们两个想送你六姐夫两个回去是怎么的?”谢重天出于疼女婿的心思,终于忍不住出声笑道。
相比正厅敬酒说笑的热闹,偏厅却不是太热络,西间也只是二夫人说了几句话而已,见无人接她的话茬,也撇嘴讪讪然的收住话头,不再言语,直到谢雅芙起身回去,大家都没有想要说话的心情,就是算是刚开始情绪有点激动的娇姨娘,也是闷不吭声。
第126章不愿跟随
谢雅芙夫妻俩在谢府呆了半天之后,在谢府全家人的相送之下,回去杜家。
而谢重天在娇姨娘的相扶下回到了正屋,大太太脸色难看的跟着也一起去了正屋。
“这儿没有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大太太进屋后,还没有坐下便冷声命令娇姨娘出去。
娇姨娘看了谢重天一眼,谢重天对于妻子对待小妾恶劣的态度,心中很是不喜,不过却没有想着要宠妾灭妻,当着小妾的面让妻子下不来台。他趟在床上对娇姨娘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是,老爷、大太太,贱妾出去了。”接着她便低眉顺眼的向外走去,只是在经过大太太跟前时眼神一闪。
“说吧,什么事?”屋里没有了外人,谢重天便不耐烦的对大太太说道。从他的样子和语气中,足以见得他对自己的这个妻子有多么的不满。
可是偏偏大太太平时嚣张跋扈惯了,忘记了察言观色,竟然撇着嘴,开口抱怨道:“老爷,这府里不管是下人也好,小妾也罢,就连那几个孩子都不将我瞧在眼里,我过的还有啥意思?”
谢重天烦躁的看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没有意思,你可以不过。”言外之意便是他可以休了她,或者她自动走人也行。
大太太受不了这个刺激,悲切的说道:“老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好歹跟你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如今我们的儿子眼看都要成亲了,你竟然还要提休弃我的事情?”
“不是我要提,而是你说过的没有意思。”谢重天硬起心肠,非要让自己的妻子认识到自己以前所犯得错不可。
大太太不是个傻子,看出如果继续刚才的话题一定讨不到什么好。不过她却又是个屡教不改之人,随即说出了她心中的不满:“哼,今儿老爷看到没,六丫头和六姑爷那态度,对待我还不如对老2家的亲热,这是什么意思,现在虽说我不管府里的事情,可是我好歹还是这谢府的女主人,六丫头的嫡母吧,就这样的待我,太不知事了,我看那六姑爷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比我们筠儿差远了。”她损别人时,还不忘老王卖瓜的夸自己儿子一句。
谢重天皱起眉,实在是越发的看不惯妻子的做派——永远只看到别人不对,从来就不承认自己有错。
他就奇怪了,自己怎么以前会觉得自己的妻子好呢,竟然放心的把几个庶出的孩子都交给了她。心中不喜,面色更不好的他,不愿再听妻子埋怨这埋怨那,呵斥道:“你快闭嘴吧,成天就知道胡说八道,就看不得别人好是不是,要知道你说的人可是我们的六姑爷,将来说不定能做状元郎的人,你这样说人家是什么意思?六丫头要是过的不好,你心里是不是就好受了?你还有事么,没事就赶紧走,让我清静一会儿。”从他的话语中,能看出他对自己的六姑爷很是满意,并且很认可六姑爷的学识。
“还状元郎呢,我倒看不出他能有那样好的造化?老爷倒是慧眼识人啊?”大太太话语中掩饰不住的嘲讽,但是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