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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安排小二爷几个一定盯着他之后,专门把险儿叫着陪我一起开车送外婆和姑姑回去了。
外婆很奇怪,为什么她都要走了,其他几个一直心不在焉的却还不走,我说他们喜欢看戏,戏演的好。
外婆听了很高兴,说:
“菩萨晓得你们喜欢看向善的戏,菩萨就喜欢,会保佑你们几个听话,懂事。明天没事你们就又和我一起来听戏,戏好听。”
我吓了一大跳,险儿也明显吓到了。但是我们都没有回答,因为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菩萨,会保佑我们吗?
十几分钟,我就把外婆和姑姑送到了家里,然后说要出去还车,又和险儿一起走出了家门。
开着车就往泉村那边赶。
路上险儿给袁伟打了个电话,袁伟说李建国几个回去了,他爸妈还在。小黑和炉子跟着找到了他的家,现在正在等我们几个去呢。
七十八
七十八
李建国住在离他们村小组不远的地方,就在泉村通往九镇的路旁边。我们两张车停在了他家门前的坪子,把车掉了头,都走了下来。
他家是一栋乡下很常见的两层楼房,四四方方,没有任何美感可言,但是对比起旁边破破烂烂的村小组,却也显出了一副铜臭的味道。
走到他家门前的时候,我就听到里面搓麻将的声音和男女嘻嘻哈哈的笑声,我忍不住狠狠的暗骂了一句,很开心啊!卖了人家的女儿,还玩的很开心啊!
“笃、笃、笃”我敲了下门,听到里面安静了一些,一个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过来:
“哪个啊?”
“国哥,是我啊,你回来了。我刚听我妈说,呵呵,过来看看你!”我回答道。
“哦,等哈,来了啊!”李建国没有任何的怀疑道,里面传来了板凳拉开的声音。
我把枪从口袋里掏了出来,拿在了手上。
门一下打了开来,灯光也从里面照射了出来,投到了站在门口的我们身上。
一个脑袋伸了出来,刚把嘴张开要说话,却突然看见我们这么多拿着家伙的人站在门口。两只眼睛一下睁的很大,射出了惊慌的神色,嘴型一变,表情是想要喊出什么。
他没有喊出来!
因为我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另一只手上的枪已经抵在了他的下巴下。
“喊!喊啊!”我边推着他往里走,边轻声说道。
他张着嘴,眼睛里非常的恐惧,一个字不敢说,随着我手上的力道,一步一步往后推着,险儿他们从我们两个身边擦身而过,纷纷跑进了房间。
“啊~~~~”女人的尖叫刚刚传来,武昇和险儿手上的鸟铳就对准了他们,小二爷上去一脚把麻将桌踢翻在地上,“噼里啪啦”麻将散落了一地。
“给老子都矮着(跪下,低下的意思)!”袁伟大声的喊道。
女的飞快的闭上了嘴,包括李建国在内的五个人没有一个敢说话的,傻傻的站在哪里一动不动。
胡玮跑了上去,对着一个男的头上就是一铁棍:
“要你矮起,你还不听啊!狗杂种!”
几个人纷纷跪了下去。
我把枪从李建国的下巴上拿了下来,也不说话,就是直直的望着他。他和我对望了一下,还是架不住心底的害怕,低下头去,陪着万分的小心说:
“大哥。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
“你说呢?”
“大哥,我真的不晓得,你是不是搞错人了,我几年没有在屋里了,这才回来几天,也没有惹什么事啊。”
“你给老子想好了说。”我还是不紧不慢的看着他。
他更紧张了,也不敢望我。两只手垂在腿两边,半握成拳,我看到他的两个大拇指不断的抓挠着食指的指肚,半天没有说话。
“你说啊?什么事?”我又问了一句,
“大哥,我真的想不起来什么事惹了你。你是不是真……”
“啪”我一个耳光就摔在了他的脸上。看来,卖了王芬这件事在他心里没有一丝愧疚感,他居然怎么想都想不到是为王芬报仇的人来了。
我紧跟着一脚把他踢翻在了地上,把手枪往口袋一放,边从小黑手里拿过一根铁棍,边对着房子四周一看。
对比我们那里的农村人家来说,李建国家里很不错,大彩电,VCD,沙发,大大的客厅旁还停着一张南方125的摩托车和一张自行车,客厅一角居然还有一台冰箱。冰箱这个东西在农村实在是不常见。
我看的无名火起,光靠农民的一点收入,能够买得起这些,还建楼房基本是不可能的,他妈的,不知道这里面害了多少蠢女人。
我一铁棍没头没脑对着李建国的身上就砸了下去,同时大喊了一声:
“给老子往死里打,把屋里都给老子砸了!”
七十九
七十九
很快,原本井井有条的客厅就变得面目全非,彩电、VCD都被砸了个稀巴烂,沙发上面被刀划破了无数的口子,里面的内絮都露了出来。一角的冰箱被推在在了地上,冰箱门大开着,后面被打的惨不忍睹。
摩托车和自行车也倒在地上,摩托车还好点,虽然仪表盘,油箱都是凹的凹,碎的碎,但是毕竟还是看得出来是张摩托车。那张自行车就可怜了,仔细看,能看出来它原本是张自行车,不仔细看,就是一堆不规则形状的堆放的废铁。
李建国和其他的四个人,包括女人在内,都是满头鲜血的躺在地上,不断呻吟。
尤其是那四个人的周边,还能看到喷溅状的血滴,我估计是哪位大哥在打人的时候用了刀。
我对着小黑打了个招呼,边要他和我一起扯着躺在地上的李建国向门外走,边对着所有人说:
“每个人给我再砍两刀,我们走!”
身后又传来了一阵惨叫声和责骂、摔打声。
走出门的时候,我居然看见门口的坪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五六个人,在探头探脑的对里面望,一看见我们出来,都纷纷的往后退着。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对着我说:
“你们是搞什么的?我告诉你们,他屋里大人就来了,你们不要乱搞!”
我火冒三丈,这个杂种卖人你们不说话,现在跑这里放屁来了。我把铁棍往那个男的那边猛的一下扔了过去,对着后面说:
“把人搞到后备厢,快点!”
边一把又掏出了枪,跑过去,一下抓着那个男的,用枪抵着脑袋说:
“你妈了个逼,关你几吧事!你想死是不是的?他大人来了怎么样?你信不信,老子一枪打死你!”
一脚把那个已经吓得满脸煞白的男的踢翻在地,那个男的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跟着另外几个尖叫着早就跑出很远的人身后转身就逃了。
我们的车飞快的开上了去九镇的公路,透过后视镜,我看到了一大批从五雷山上下来,正追着车尾跑的人。
那天我们把车直接开往了通向邻市(将军的那个市)的公路。
在车子开出九镇两个多小时,快到到邻市的时候,我们拐下了大路,找了一个没有人烟,黑漆漆的地方,陪李建国玩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最后,我们把李建国仍在了邻市市区一个的私人诊所前面,再转头扬长而去。
把他扔下车之前,我给他最后留了这么一句话:
“今后,就算是你家死人了,你回来奔丧。也别再让我在九镇这片看到你,听到没有?”
他满脸惨白,很听话的点了点头。
我自始至终没有多问王芬的下落,也没有像那些大侠一样的想办法去解救王芬或者给王家人一些补偿。
不是不想,是因为我很清楚的知道,我做不到。我胡钦只是九镇的一个小流子,除了敢玩两下刀之外我什么都做不到。
山西,太远太远的地方;右玉,我以前更是听都没有听到过。到了那里,我不被人卖就算不错了,我还能帮王芬什么?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在不知道王芬她愿不愿意的情况下,用我的方法替她出这么一口气了
不过有一点,我应该是可以保证的。
我可以保证今后李建国永永远远都可能很难再害到其他的姑娘了。因为无论他再也没有了可以骗到小姑娘们的那张脸,我亲手用比对英子残忍的多的手段让他变成了一个人见人厌的废人。
四天前,我们用一种残忍的方法对付了一个砍我的女流子;今天,我们又用同样的方法更为残忍的对付了一个人贩子。
我们下手的对象都不是平白无辜的好人,但是四天前,我们的感觉很痛苦;而今天,我们的感觉却再也没有了那种痛苦,有的只是一点点的兴奋和麻木。
究竟是所谓的替天行道安抚了我们的心还是我们在四天前就已经没有了心?
除了菩萨,谁知道!
八十
八十
拖了很久,我故意写了很多原本没有准备写上去的或者是有些淡漠在回忆里的事情,就是因为我不愿意写到下面的事情。因为,在我的心底很深处,我是不太想再让这段往事重播一遍的。
但是故事毕竟是按照真实的时间顺序这么一步步走下来的,而下面的事情对于本文的所有主要人物而言,都太过于重要。重要到就算今天写这本书的不是我,而不管是由故事里的谁来写这本书,|Qī|shu|ωang|这一段都是绝对逃不开,避不过的记忆,我也一样无法避开。
前面我说过,小兵儿的事件已经为九镇流子的集体疯狂演出拉开了序幕,而大小民和卫立康一起成功的导演了开场演出,我们和羊胡子,英子,老鼠又一起为大家表演了一个小品。
那么这几件事情的发生就可以说是九镇流子群星耀江南的整台演出中的第一个高潮。
因为它的出现,实在是改变了太多的人和太多的事。
英子和李建国的事件之后,我很过了一段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日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开开心心。关键是钱包确实比起以前来说,鼓胀了很多很多。
樊主任所给予我的确实是我绝对不曾想象过的丰厚。
在帮樊主任办事之后的三个多月,四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因为要讨账放账,所以我们兄弟几个经常全市范围内的四处跑。
老是包车有很多的不方便,所以我买了我人生的第一张车,一张黑色的桑塔纳两千。
买了车之后,如果没有特别的情况,我平时没事的时候,一般就打打牌,喝喝酒,一两个星期跑到省城去一趟,去君读书的地方看看她,给她买些东西,陪她四处逛逛。
如果生活能够一直这样的继续下去的话,我想也许我会是一个很幸福很幸福的人,无忧无虑,闲散一生。
可惜命运没有特意的眷顾我,观世音菩萨也没有因为我参加了她老人家的生日宴而对我网开一面。
更没有因为我为了把自己架立到道德的制高点上,故意去残酷的惩办了与我同样卑劣的人贩子李建国的行为而觉得我是一个应该有福报的善人。
该发生的一切都还是不可避免,无法挽回的发生了。而我也还是成为了现在的我,一个并不知道自己幸福还是不幸福,只是不想将来,经常活在过去的我。
有句老话叫做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这句话,我是有着很深刻的体会的。下面的事情也会让大家知道,为什么我会体会的这么深刻。
因为在我买车不久后的时间段里,同时发生了三件事。
如果这三件事的发生时间不是这么巧合,凑在一起;或者说发生的频率不是那么高,而是单一发生的话。我想,任何单一的一件也许都不会导致一切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但是,它确实发生了,偏偏就是在差不多的时间段里发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