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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钦,你记着,这个事不会就这么完的!”坐在地上,用手擦着脸上的血的罗佬,边擦边对我说到。
满脸的血污让他看上去,好像变了一个人。平添了几分凄厉和鬼气,配着他所说的话,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但是我不怕他,一贯的一帆风顺已经让我形成了一个习惯,事情当面解决了就是解决了。
而对于局势的掌控和胜利的自豪也完全的充斥了我的心灵,我根本就没有听进去罗佬所说的话。
这个疏忽,让我付出了非常非常惨痛的代价。
“东哥,你和保长发话了,今天这个面子一定要给的。罗佬,你也不用给老子再放狠话。今天我给东哥和保长的面子,和你就算了,你再说一句,我就下你老婆的一个手指。你信不信,奇+shu网收集整理今后我们也没有交道打了,互不来往。你罗佬遇到我们兄弟,最好给我矮下去。”
我顿了顿,转过头望着老鼠和保长:
“东哥,保长,罗佬我给你们面子算了。但是有个人,我今天一定要留下他一点东西,哪个都别劝!”
两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惊诧,奇怪的表情,尤其保长,还带着几分的恐惧。
这个老一辈的大哥,看来今后是真的怕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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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七
我刚说完,小二爷突然走到了保长的身边,望着保长:
“保长,枪呢?你先给我一下!”
“你要枪啊?枪是罗勇的,不是我的。你还是……”保长很有些意外的对小二爷说道。
“你先给我,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我管他是哪个的啊。我只晓得,我差点死在这把枪下面。罗勇敢借枪来让罗佬搞我,我就敢拿走这把枪。保长,你不给我,是不是你还想把这把枪给他们,当时候让他们找我报仇啊?拿来。”我听小二爷一说完,马上明白过来了。
于是我不由分说的,已经把手放在了保长拿着的枪上面。
摸到枪的那一刻,我有一种想法,如果这个时候保长发了神经,打我一枪,我不就死定了吗?
摸着带着保长体温的半个枪身,却放佛还是传来了一阵冰冷的感觉。
不过,还好,我对面的这个男人,这个老一辈的大哥,他的眼中没有那种让我害怕的疯狂,只有着复杂的情绪和犹豫。
“胡钦,你,你还是……哎,那你拿去咯。”在与我的对视之下,保长终于移开了他的眼神,不自然的望着地上,决定了退缩下来。缓缓的松开了拿着另一半枪身的手。
我终于第一次的拥有了我的第一把枪,一把用的是仿制弹夹的6四手枪。
一种很复杂很矛盾很纠结的感觉也出现同时在了我的心里。
一方面这个黑黝黝的小东西好像在一瞬间给予了我一种无比强大的自信和充实,以及一种疯狂的成就与安全感。
另一方面,我却非常的恐惧和害怕。因为我知道,我的手上拿着的是一个魔鬼。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刚考驾照的新手在高速驾驶着一张无法的控制的超级跑车一样,惬意而恐慌。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留下了它,再也没有还给保长了。
小二爷要保长手上的枪是有理由的,因为的要办的这个人和保长的关系太深了。
办这个人的时候,枪却在保长的手上,这不是一件让人放心的事。
小二爷的心思确实是我们里面最为慎密的一个,除了他,我们谁也没有想到。
拿着枪,我慢慢的走到了鸡青的面前,鸡青看着我的走近,脸色开始是涨的通红,但是后来却变得越来越白。
我想当时的我,在他的眼中,就是一个凶狠残暴的魔鬼。
我一把抓住了鸡青的头发,猛地就向开始我们坐的位置前面的茶几那边拖。
“钦哥,不管我的事啊!钦哥,不管我的事。我没有打伟哥啊,我没有动手!”
鸡青一下就慌了,死死的抓住我拖着他头发的手,极大的力气用双脚向后抵着,我一时拖不动他了。
武昇和小二爷马上上来,帮着我,三个人好不容易才一起把鸡青拖到了大厅中间。
这个时候的鸡青已经是放声大哭起来了。我还没有见过人这么哭过,就连当初跟着三哥办黄皮的时候的张泡,也只是瘫在哪里流泪,没有哭。
保长也马上一脸紧张的上来了:
“钦哥,你给我个面子,你帮我个忙。鸡青是我的侄儿,出了事,我真的不好给他父母交代。我保长不求人的,今天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算我求你给我一个面子!”
“保长,我今天给面子你已经给的够多的了。你侄儿也是出来打流的,他打他的那几个婊子的时候,给那些人的父母想过没有?他逼着她们卖淫的时候,给那些人的父母想过没有?他叫人动我的兄弟的时候|Qī|shu|ωang|,给我们面子没有?你最好走开些,我最后再答应你一次,我今天只断他的一根手指,面子给够了。一是一,二是二,袁伟的事由他起,就要由他担。你不要逼我!!”我有些火气了。
保长呆呆的站在那里望着我,老鼠走了上来:
“保长,没得办法。事是鸡青起的,算了,算了。”把保长拉开了一边。
“小几吧,你有狠今天就搞死我,你搞他有个几吧屌用!”被老鼠和保长扶着坐在一边的罗佬也开口了。
话一落音,险儿跑上去又是一刀,砍在了罗佬伸出来挡着脑袋的手上,险儿还要砍,红杰一把又抱开了。
凡是有红杰在场的情况下,险儿都是他的重点关照对象,看来他是有险儿恐惧综合症了。
我准备用枪的,但是突然之间转念一想,不太好。
于是,我学了刚看了不久的一个香港电影里面的一个桥段,赵文卓用一个酒瓶断掉了自己的一个指头。
我也要地儿去外面拿了一个啤酒瓶子过来,武昇他们把鸡青按在了桌子上。
“钦哥,我求求你,不要啊。我求求你啊!我喊你祖宗都可以,你放我一马啊。”
做鸡头打女人是绝对下的了狠手的,但是没有想到,鸡青会这么没种。
我把啤酒瓶子套在了鸡青左手的无名指上:
“鸡青,这个事,你怪不得我。事是你惹起来的,你动我的兄弟,我就要动你。下次记住,要不就杀死我们六个,要不就别惹我们!”
不待鸡青回答,我抓着啤酒瓶向着相反的方向用力一扳。
“啊!!!!”
一声巨大惨叫,鸡青捂着手瘫软在了地上,不断的翻滚哭泣。
我回过头,望着老鼠和保长说:
“今天两位大哥也在这里,不是我胡钦做事狠。九镇这么多的大哥,我只希望两位今后可以帮忙说一声,不管哪位大哥,我们六兄弟是动不得的。要不就动死,要不就没的商量。”
杀鸡儆猴,这就是除了起和调解之外我今晚要他们两个人来看的另一个目的,我希望可以让九镇都知道一点。
除了三哥,我们自己也是不能惹的!
听到我说的话,保长非常复杂的笑了一下,就走了过去,扶起了鸡青。
而老鼠则对着我微微的笑着,笑的有些诡异。
就像是一条微笑的黑曼巴。
这一个指头,远远不是这件事的终结。
三天后,我就为我那一晚的疯狂,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一百三十八
突然之间,九镇的黑道上面传的满城风雨。放佛所有人在短短的一两天之内,都知道了我们六兄弟和罗佬之间的恩怨以及事件的过程。
而且被人添油加醋,传的神乎其神,甚至有的说法是说因为保长和罗佬与刚出狱的老鼠关系太过于贴近。所以,让三哥感到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威胁,而指使我们兄弟来办的这件事。
而且这种说法的传播最为广泛。每一个认识我们和不认识的人都好像无一例外的认定,三哥的这几个小弟不能惹,但是最惹不得的是三哥。
最关键的是,我们兄弟绑架罗佬的老婆和保长的事也全部被曝露了出来,甚至连我们在哪里办的他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于是,很多人望着我们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份惧怕少了以前的尊重和亲近,我们变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凶神。
刚开始,我还没有太注意到这个情况的发生和事情产生的某些变化,甚至还有些得意。
因为,从那天开始,我感觉不在三哥的身边,甚至不带一个小弟出门,大家见到我都是毕恭毕敬,像对三哥,对老鼠那样的毕恭毕敬。
我知道,这是因为,他们怕我了,我用行动告诉了九镇的所有流子,除了三哥和老鼠,九镇现在又有了一个心狠手黑的大哥,这就是我。胡钦!
但是后来找我们的兄弟和小弟,朋友来了解情况的人越来越多,传出来的话也越来越离谱,甚至都有了袁伟当着鸡青的面强奸小芳的说法了。
一般的江湖恩怨江湖了之后,也会有传闻,但是不会这样传的所有人都围着这件事来谈。
当然,绑架保长!!
这件事,是包括三哥和老鼠在内的所有人连想都没有想过的,这也是九镇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在保长之前,还从来没有谁绑架过一个大哥。
我们却想了,而且还做了。
这是件值得轰动的事,但是轰动的过了头,除了这个原因之外,一定还有些其他的东西在里面,才会导致这样。
我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头,虽然我动罗佬,就是想要杀鸡儆猴,让大家知道我们六兄弟的手段,来真正的立威。
现在看来,威的确立起来了,这个目的显然已经达到了,但是却太过了点。按道理说当天在场的人除了我们五兄弟和胡玮,贾义之外,就只有保长和罗佬的人以及老鼠,红杰,大屌他们了。
如果没有人说出去,外面的人怎么可能会把整个事件的前前后后知道的那么详细,那么具体,那么恰如其分的添枝加叶。
可又是谁说的呢?
我们兄弟自己和贾义,胡玮当然都不会说,这一点根本就不用去想,绝对是毋庸置疑。
保长?他应该没有这个种了。就算当初在江湖上,他做大哥也是靠的名气和声望,而不是手段。
何况他现在已经是退出江湖的状态了,有家有室的,我想他是绝对不敢和我们斗了,从他的眼神中就可以砍出来,他完全知道后果,而且他非常的惧怕得罪我们之后所带来的后果。
罗佬?他的面前只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是服小,今后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过日子。这个可能性最大,因为他也是三十几,结了婚的人了。
二是报仇。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不大。
如果他选择第一条路,服小了,当然就不敢说。如果他选第二条——报仇的话,也应该不会这么报仇啊。毕竟脸丢的比较大的是他,一个成名已久的大哥被一个后起的小辈办了,传出去怎么说都不是一件有面子的事情,他又何必自讨没趣。
老鼠方面的人?红杰,首先可以排除。他在场子里放篙子以来,和我们天天见,我又给了他这么大个人情,一直以来关系搞得都还不错,他的人,我也算是了解了,应该不会。
至于老鼠,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之中,他始终起着一个积极的作用,帮了我很多忙,大家关系也确实还可以。
如果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这么做,我实在是想不到对于他有什么实际上的好处啊。万一被我们知道了,反倒还起了隔阂,前段时间大家彼此之间的刻意亲近就完全没有道理了。相反,他帮了我,才可以得到有着不俗实力的我们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