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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医院里的几天,我就已经打好了一定要报仇的准备,但是具体怎么办,我给谁都没有说。
险儿他们几个整天都在道上散播消息要找到那天闹事的那个女的和砍我那几个人。还去羊胡子那里闹了几次,羊胡子说他真的不知道,没有办法之下也只好不了了之。
他们是白费力,但是这是我要他们这么做的。那几个人只要不是傻子就一定跑了,不会留在九镇。
一个刚来的小太妹带着几个小混混,砍了我之后还敢留在九镇?!!!用屁股想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但是大张旗鼓的这样做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别人都会以为我一心要找那个女的报仇。所以,他们不会想到我真正想做的事情。那么,我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安心养伤。
不过,由于我们整个故事都是按照时间顺序来描写的。所以,在我报仇之间,我要先写完一件发生在之前的事情,一件同样很重要,对于我来说甚至比报仇更加重要的事情。
我出院之后的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也是下午,在场子里面。我没有事,正在用柜台里,娄姐的电脑玩《帝国时代》。
那天,樊主任没有来场子里面玩,但是他的小舅子和他的老婆却来玩了。他的小舅子也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基本每天都可以见到,熟悉度和樊主任不相上下,他老婆来的次数没有他们二位勤,但也是至少三四天的样子来一次。
玩的正没有意思的时候,听到了场子里面一局开码时间的音乐声,然后只听“哦!!!”的一声从人群中间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喊叫声和起哄声,声音包含了惊喜,快乐,疯狂,羡慕等等各种
原来这一局,一个经常在我们场子里面玩,姓刘的人买了八千元的龙八,居然一下中了,得了十二万元。这一下把他输的差不多都扳回来了。
中奖的人欣喜若狂,眼泪花花的,给这个分红,给那个分红,还要请全场的人今晚去大三元一起吃饭。
他的成功完全的刺激了在场的所有赌徒,大家都血红着眼看着他手上厚厚的一叠叠的钞票。
所有人一致觉得,输了这么久,今天终于到了运气来的时候了。赶快趁着出龙八的时候,沾点光,也多少赢点。人最怕的就是起哄,起哄的人多了,再清醒的人脑袋也就晕了。
于是,在这样一致的推测和愿望之下,原本观望的人也都纷纷投入了战斗,而那些已经玩了一天的也继续全神贯注的分析着下局码数。
这其中有一些比较特别的人。那就是今天已经玩了很久,身上的钱都输的差不多了,本来准备回去的人。
这下,一看周围所有的赌友都兴致勃勃的继续了,又望着刘姓先生手上红艳艳的钞票,更是手痒心更痒。
回去拿钱吧?银行也快关门了,就算没有关门,等取了钱再赶过来,恐怕灵气也被别人沾完了。怎么办?
简单!有困难,找胡钦。
于是,我的生意大肆开业,一下子就有五六个过来找元伯和小黑,胡玮借钱的。
其中就有樊主任的舅子和老婆。
我看见樊主任的老婆好像有点不想借的样子,但是他的舅子却眼巴巴的望着元伯正在从里面拿钱的皮挎包。
我走了过去:
“嫂子!周哥(樊主任的小舅子)。”
“哎呀,小胡啊。好些没有啊?”樊主任的老婆看见我走过去了,脸上笑的很亲热。
“胡钦!!!!”他舅子一看我则是眼睛“呼”的一下就亮了,就像看见了财神,连叫唤的声音都带着惊喜。
“好多了好多了,多谢多谢。嫂子,你和周哥今天受手气怎么样?”我也笑嘻嘻的回答道。
“不好不好,就像摸了屎一样的背时。两个钟头(小时)不到。三千块钱现在一分都没有了。我还是玩不得这个东西,不会玩的,还是老樊来好些。”樊主任的老婆一脸懊恼的说道。
“这有什么不会玩的,嫂子你天天坐在柜台里数钱,上百万都不出差错。这个事有什么不会玩的。我看你比樊主任还聪明些。”我也客气的奉承道。
“就是啦,我说了今天出了龙八,搭着机会好,多玩下,我姐又不肯玩了。你看,别个都在玩啦。”他舅子也在一边说道。
“哎呀,也不是我不玩,一分钱都没有了,拿命玩啊?”明显可以看出来樊主任的老婆在玩与不玩之间纠结,说要走,但是心在留。
“嫂子,你开口沙,这点事。元伯,你先过来一哈。”等她一说完,我马上对着元伯招了下手。
“胡钦,我也就是想找你救哈急。我姐姐不干(不同意)!”樊主任小舅子一听我的说话,眼睛就亮了。
“小胡,算哒算哒。利息太高了。我怕老樊说我。多谢你,多谢你,我还是不玩了,明天来明天来。”樊主任老婆一看我要元伯过来了,连忙一把扯着他弟弟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了她:
“嫂子,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收你的利息啊!”
说完,我转头看着元伯:
“元伯,拿一万五出来。”
元伯干净数了一万五千元钱给了我。
我把手上的钱往樊主任的老婆手上一放:
“嫂子,不够就说,够了先玩!有了给。慢慢玩,多赢点!”转头就要往柜台上走,手却被他老婆拉住了。
“小胡,我和他都给你写张欠条。”他老婆说道。
“算哒,嫂子,说了半天还说这么多干什么,要你写欠条,我还借你做什么。没事没事你去玩。”
又是一番客套,他们终于收下了钱。最后他们两个给我道谢的眼神和玩的时候的专注让我知道了,樊主任的老婆和小舅子也成为了我的朋友。
四十四
四十四
第二天,樊主任就把钱用一个牛皮信封装着,还给了我。我没有收他的利息,但是收了他送给我的一条极品芙蓉王的烟。利息是生意,烟是感情,这点我懂。
我看得出来,他是很有些感动的,他的口气之中已经完全把我当做了尊敬他的,值得交往的好朋友。
但是除了谢意之外,他并没有太多的表示。我也无所谓,当时的我对于能够和他这样的人打上交道就已经感到非常非常的满意了。潜意识里面,我知道也许他可以给我带来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但是这个东西具体是什么,我没有去想,也想不到。我这个人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事不临头,我是懒得动这个脑筋的。
何况,我还有一件同样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之后多年,我想明白了一点。当时的我一心鲁莽的要办这件事。但是也就是因为我办了这件事情,才有了之后在樊主任家吃的那顿饭。我无意之间给了樊主任一个信心。要知道和他这样的人,想要真正的往深了交,只有感情而没有足够的斤两的话是不可能的。
无心插柳之下,我让樊主任知道了,我有足够的斤两。
我出院之后的一个多星期左右,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虽然最严重的背上和手臂上的两道刀口还要换药,还在疼,右手背还夹着固定板。但是没有关系了,基本上来说,我可以出场了。
为了这次出场我等了太久太久,我实在是有点等不及了。在决定动手前的那天晚上,武昇和袁伟跟着三哥到市里去了,我把其他的四个兄弟都叫到了一起,谈了一次话。
“你们还记不记的去年我们动鸡青和罗佬,绑了罗佬的老婆和保长的那个晚上?”我问道。
“记得啊。怎么了?”所有人都纷纷的回答了,但是都有些不太明白我无缘无故的问这个到底有什么含义。
“三哥混了这么多年,在九镇办了些事,但是敢动手砍他的却没有几个。老鼠坐了这么些年的牢,现在一出来,除了手下的大屌几个人办了几件小事,为了发廊打了几小架之外,也是平平安安,搞得风生水起。我们出来这么久了,基本上个个兄弟带伤,你们说到底是为什么?”我说完,定定的望着他们。
没有一个人说话,小二爷和险儿在思考的样子,地儿是习惯了我们三个其中的任何一个在,他就不用多想的。
“小二爷,你说呢?”我点名问小二爷。
小二爷把屁股往椅子一边挪了挪,斜靠在椅背上,轻轻的咬了咬下嘴唇:
“你是什么意思?”
小二爷这么一问,险儿和地儿也抬头望着我们了。
“我这次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想了好久,你要说我们没有种吧?自从绑了保长之后,九镇上哪个敢说我们兄弟没有种的!!?但是,既然有种,为什么别人就偏偏还敢动我们,不敢动三哥和老鼠呢?只有一个原因。”
我稍微停了一下,一只手指指着他们三个说:
“别人欺我们是小麻皮!!三哥有种,别个怕的不是他有种,是他手下兄弟多,势力大。老鼠有种,别个怕的也不是他有种,也是兄弟多,势力大。都怕他们是大哥。我们再有种,别个看我们也是三哥底下的几个小麻皮!你们不要看,好像我们平时有这么多的小弟跟着,在那些老几吧看起来,就是一群小孩子不怕死学着大人瞎几吧乱搞,连屁都不算!!!!!
我告诉你们,像上次搞保长那个搞法没有用的,别个会觉得我们猛,但是不会觉得我们有好大的实力,不会觉得我们兄弟多,是大哥!!!所以,我们这次把那个婆娘抓了,几刀把她剁死也没有什么几吧用的,要动就动她后面的那个。有时候打流啊,只晓得砍人真的没有用,你们晓得吧?”
我语速极快的说完了上面的一段话之后,狠狠的抽了几口烟,默默的看着他们各自的表情。
小二爷紧紧的咬着下唇,两眼死死的斜看着对面。险儿也缓缓的吐着口中的烟,眉头紧皱,连地儿都是一付认真思考的样子了。
“你的意思是要动羊胡子,要搞大!”小二爷最先抬起头来,望着我说道。
“羊胡子好像不关他什么事啊?动胡钦的没有一个是他的人,我也问过他了,他说绝对没有啊。我们这样搞他,不好吧?”没有等我说话,地儿就抢先回答了。
我说过地儿是个很重感情的人,羊胡子的一个手下就是地儿玩的很好的一个朋友。所以,在我们里面,地儿算是和羊胡子关系不错的。显然他不希望我们和羊胡子之间有太大的事情发生。
“地儿,我问你,阿英来我们这里时间长不长?”我望着地儿一字一句的问道。
地儿的目光有些退缩,但是看我一瞬不瞬的望着他,也只好回答到:
“不长。”
“那她在九镇上面靠得住的人是不是只有羊胡子?”我继续问道。
“是的。”这次地儿的回答快些了。
“九镇打流的,我算不算是个有面子的人?”
“算!”
“那你就自己想啊。一个才来的婆娘,敢动我,就算羊胡子没有帮忙,你说他晓得不晓得。他晓得的话为什么不拦住阿英。你自己好生想想!”我丢给了地儿这句话。
地儿听了之后,有些默然无语,默默的抽着烟。
“地儿,我们兄弟什么都好说。我晓得你和他的关系不错,你要是不好意思搞,不想去的话,你就不去算了。”我又说道。
“我去!你要搞,我就搞!”一听我这么说,地儿飞快的说道,我望着他开心的笑了一笑。
“胡钦,你具体想要怎么搞?”险儿和羊胡子的关系也勉勉强强过的去。但是险儿和地儿最大的不同就是,除了我们,其他人他都无所谓。
“我要把事搞得越大越好,明天给我把所有的兄弟全部叫齐,带上家伙。晚上十点半动手,零点之前,我要羊胡子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