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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啊,这些年她都一直在读书,如果不是她这么叫我,我还真认不出来了。”
倒是小雪显得热情周到,乐呵呵地牵起了男子的手向沙发坐来,嘴里忽然委屈道“呜…呜…张叔叔还说,一点都不疼我了。你还说我二十岁生日的时候要送礼物呢,现在早都过了。呜…呜…”
男子一愣,回头和雪父对视了几眼,忽然同时哈哈大笑起来。雪父笑过,便出来圆场了,拉过小雪坐到他身边,责道“毛毛,不瞎闹了啊。张叔叔难得来一次,今天可是过来吃家常饭的。呵~~改天爸爸替张叔叔买个大大的礼物送给你。”小雪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便不再做声了。
这时雪父站起来,向我招了招手,我走了过去,雪父把手向着男子一指,说道“小适,这是珠海海关总署署长,你也跟小雪叫张叔叔吧。”说完,他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冲男子介绍道“老弟,这就是我电话里和你说的,呵…毛毛的男朋友,小何,他工作的事情,就要麻烦你了。”
张署长又扶了扶眼镜,站起来伸出了手。我赶紧把手递过去握了握手,不知为何,我对眼前这人有股莫名的敬畏,感觉上,他并不是三头六臂,一副金丝眼镜将他装饰的斯斯文文,若一眼瞥见,总以为是个作家或教师什么的。但在他握手的一瞬间,我却从那儒雅的神态中领略到一股威严的正气,那镜片后面的目光,一如闪电!
张署长用力握了握,忽然放手,哈哈一笑“不错,不错,果然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呵…毛毛啊,你从哪里找来这么出类拔萃的男孩子啊。还有没有?也给我们家小林子介绍一个啊。”
我尴尬地笑了笑,在一旁坐了下来,再看看小雪,正拿着一张报纸将自己的脸遮得严严实实…雪父和张署长一同进了书房。我正觉气氛有些沉闷的时候,雪母在厨房里高声叫了道“毛毛!进来帮妈妈端菜。”
我赶紧起身,应道“我来,我来…”
一桌菜放好,雪父和张署长走了出来,张署长见到雪母,惊讶地叫了起来“哎呀,大嫂,怎么能麻烦你亲自下厨呢。罪过,罪过啊。呵呵…早知道,咱们去外面吃也是一样嘛。”
雪母焉然一笑,边解开围裙,边说道“呵,小张,又不是外人,做个饭算什么,难得的是你今天有时间过来。再说外面吃,又浪费,又没那气氛,对不?”张署长连声道“是是是…”
一旁雪父开始问了“老弟,喝什么酒?还是照旧?喝茅台?”说完便要吩咐小雪去拿,张署长慌忙摆了摆手,说道“不了,不了,整天喝那玩意,早都腻了。我知道你这里还有花雕,那酒好,性子温不伤身体。就喝那个吧。”
雪父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你这可是要了我的命根子啊。”张闻言也得意地笑起来,一屋子的人来到厨房外围的一个专门吃饭的小屋子,雪父和张坐中间,雪母坐左侧,我和小雪坐于右侧,便开始动工了。
饭桌上基本上没怎么说事,不外乎都是多吃菜,干杯之类的。我自知酒量不行,便没喝酒,只是一个劲地向雪父和张的酒杯里斟酒。另外两个,是女性,也未曾沾染点滴。雪父和张两个人就这样一直你敬我我敬你的,喝完了两瓶花雕。酒过三巡,张已经微呈醉态了,连连摆手道“不行了,不行了。没想到这酒还是有后劲啊。”
雪父闻言一笑,说道“老弟啊,这么多年,你这酒量可没见长啊。要加油啊。”
张打了个酒嗝,苦笑一下“老顾啊,今时不同往日啊。我的为人你是清楚的,人家有目的的饭局或者应酬,我是一律懒得理睬。今天要不是你老哥还有毛毛的面子,我都不会来,呵…我可是豁出去了啊。你应该清楚,自从零四年东莞凤岗海关查出那档子事以后,中纪委对华南地区海关盯得特别紧,只要稍有不慎,可能就乌纱帽不保啊。呵呵,虽说我这人平时做事都还算近人情,不过这世上哪个人身边不会有小人?所以我估计小何最多在我那呆半年,半年之后,老顾你可就要想办法了。当然,我可以保证他在半年内可以转正。”
“小何,你自己可要加油啊,海关可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好玩。好多刚进来的人,不到一年就走掉了,正是因为他们把海关这份工作想成了肥差。”张署长转头看了看我,正色说道。我报以微微一笑,点点头,示意我明白。
雪父这边笑了笑,举起杯子“来,老弟,干了这最后一杯。咱兄弟也难得聚在一块,今天不为这事,或许就不会凑在一起喝酒了。呵…小何以后的去向,你不用担心,你那边尽快帮他转正,只要一成为正式的公务员,我马上就可以把他调到G市去。放心吧。”
本说他们如此竭力地帮助我,我应感到高兴才对。但我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甚是悲哀,自己的未来,就像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一般,任人摆布。可话说回来,除此之外,我能有更好的出路吗?我一直以来都试着追求完美的人生,但到头来我究竟得到了什么?对世事的不平处之圆融?还是让自己的心千疮百孔?也许,宿命就安排着我该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下半生,直到老去,终结……
饭后茶时,张署长拿过自己的公文包,娶出一个黄色档案袋,鼓鼓的袋子,似乎装了不少东西。他伸手递过给我,说道“里面有一份人事表格,你下星期一到拱北海关大楼去找人事部门的孙小姐,把表格给她,她就会帮你办理好一切的。还有到时候会有一场简单的面试,那这里有一些海关的书籍和试题,你只要在书里面把试题的答案找出来,相信就不会有问题了。”我接了过来,连声道谢。
档案袋拿在手里,感觉很是沉甸,大概,是因为里面装着我的未来吧。
下卷 第三十六章 爱到永远
张署长离去不久,我和小雪也向她父母亲道了别,驾车回到了银石雅园。既然工作已定,我亦已经下了决心,搬回来和小雪同住,让心中的担忧,见鬼去吧。
一进门,我便累得软身躺倒在沙发上。却不知上次是何时,有这样放松过自己?小雪随后进门,一看我懒洋洋的模样,便飞身闪了过来,拉起我的手“起来…”
“干嘛?好累啊。”我仍旧赖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说道。刚才的情景,历历在目,面对着两个重量级的人物,我的一举一动都特别小心,很是拘束。
“这么懒…去洗澡睡觉啦。”小雪不肯松手,又使劲拉了几下,见真的拖不动我,便又想来抓我的腰。幸好我早有警觉,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她便动弹不得了,皱起了眉头,表示抗议。我见她那又怜又惜的模样,不免心神一荡,一下将她紧紧搂在了怀中。又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下午洗澡了啊,才过两三个小时,又要洗啊?”
小雪有些不好意思了,不停的用头发蹭我的脸,自己却把脸埋在我怀里,嘴里说道“下午是下午嘛,现在晚上,该睡觉了,也要洗啊。嘿嘿…”忽然她又抬起头来“适,你下午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一愣,反问道“下午?我下午说了什么?”
小雪便不高兴了,撅起了小嘴,嗔道“哼,你自己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皱起眉头,想了想,随后释然一笑“哦…原来是那个,呵。真的,当然是真的。”小雪欣慰地笑起来,忽然又怔了怔,抬手按了按我的眉头,责道“你干嘛整天皱起个眉头啊,你看,都快出皱纹了。”
“呵呵…”我讪讪一笑。我任由着小雪按着我的眉头,眼向前一看,正见到到小雪那清秀的面容,几许担忧像一层薄雾,笼罩着她粉嫩的脸,我心中有些愧疚,搂紧了她,向着她的红唇吻了过去。迷离中,小雪微微抖了一下,没有挣扎,闭上眼睛任由我吻下来。两片唇,像干柴烈火般痴缠在一起……不到几秒,小雪忽然嘿嘿地笑起来,唔唔地叫了两声。我停下来,诧异的看着她。
小雪双颊微红,羞着脸捏了捏我的下巴“你的胡子,扎人…”我伸手一摸,果然胡子硬的像刚针一般,这才想起自己足足有一个星期没有刮过胡子了。空气中的暧昧被我的胡子扎破了,我有些懊恼,便冲着小雪尴尬的笑了笑。正想下地去洗澡,小雪一把将我抱住,神情幽怨地说道“你知道吗?你从家里回来,人都瘦了一圈。我心里,好痛…”
我黯然心惊,最近走路总感觉头重脚轻,我自己不曾觉得自己有变化,却被细心的小雪发觉。想来定然是父亲的离去,让我内心痛苦不堪。曾在多少个夜里,梦中,我都遇到了父亲,那音容笑貌,是少年时留在我脑海中的烙印啊!或许多少年后,当我离开这个世界时,天国的父亲可曾会改颜?我可识出他来吗?
回过神来,我对小雪歉意地一笑“我…”一开口,忽然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表达什么。我又尴尬着,继续说道“我洗澡去了…”小雪却扯住我,未待我缓过神,她一下吻了过来,封住了我的嘴。我有些吃惊,正想问“你又不怕胡子扎了?”想了想还是不妥,便专心吻了起来……
渐渐地,我的身体开始发热,有些难以自持。情欲像是一簇熄灭已久的篝火,被小雪一寸一寸的点燃,小雪似乎也有些动情,她紧紧地搂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去里面…”我点了点头,抱起她向房内走去,嘴唇却一直未离开过她的脸颊,脖颈…
将小雪在床上放好,我开了床头的一盏小灯,随手拥过小雪,继续着未完成的任务。小雪虽与我在一起很久,但我们真正的温存,比如连接吻搂抱的次数,却少之又少,而唯一的一次肉体接触,也都功亏一篑。我和小雪狂野地亲吻着,耳鬓厮磨,渐入佳境…我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起来,禁不住去解小雪的衣扣……
我半昂起来,一边解着,一边看着小雪,见她羞红了脸,拉过被子往我们身上一罩,又娇声嗔道“坏人,把灯关了…”关了灯,我又把被子踢开。小雪不再说话了,娇气轻喘,驯服地任由我解开了上衣,我颤抖着双手,绕过她的后背,轻轻地剥下了她的蕾丝。内衣一除去,两座似有生命似的乳房俏挺出来,就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在她柔腻的躯体上留下两个倒影。我俯下身,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小雪不能自持地呻吟起来……
我的手逐渐向下游抚摸而去,碰上小雪的牛仔裤,我轻声问道“可以吗?”小雪未答话,黑暗中只感觉她点了点头。我轻轻地卸下她的长裤,一座玉雕似的妙嫚躯体顿时呈现在了眼前,肌白胜雪,肤若腻脂,纤腰平腹,玉腿修长…我怜爱地抚摸,亲吻着小雪每一寸芳躯。平日矜持的小雪在我恣意的挑逗下,似乎也变成了一个多情的浪女,不停的扭动着身体,与我缠绵不休。
我蜕掉自己全身的衣服,又将小雪镂空花边的内裤卸下,挺身欲入时,发现小雪下面早已溪流汇集,似乎就要泛滥。我便俯下身在她耳边说道“涨洪水了…我来抗洪啊,好不好?”
小雪伸手打了我一拳,嗔道“坏死了…”这无疑是给了我命令,我便调整状态,小心翼翼地行动着。刚挺入少许,小雪身体一颤,微微惊叫一声“痛!”
我便心疼起来,停滞住不敢再往前了,又恐是她状态不够好,便试图继续爱抚着。谁知小雪不依,她紧张地闭上眼睛,双手扶住我的臀,向她身上压去。我心中便有些激动了,横竖就痛一下,不如趁她心里没障碍的时候,或许不会那么痛苦吧。我便猛的一下,小雪痛苦的大叫了起来……一声叫唤过后,小雪便由女孩成为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