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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小白红了两颊“你怎么这样?快去洗澡;把睡衣穿上。”奉天誉见她脸色红润,羞涩的紧;妖孽般的脸上出现了邪肆的笑容“孩子都生了,怎么还这么害羞啊!”话语间,便蹑手蹑脚的缩到了被窝之中;紧紧抱着简小白的腰。
简小白推了推他的肩膀,见他不动;不由的一阵尴尬“臭臭的,你还窝在被子里干嘛!”屋子开了空调,就怕简小白坐月子着凉。
而她已经两个星期没洗澡,被窝里都发臭了!
“不臭,全是你的味道,很香;让我闻一辈子都不会臭。”奉天誉死皮赖脸的抱着简小白,不肯松手;简小白无奈的笑了笑“好了,出来!闷着好热。”
奉天誉从被窝之中露出头来,朝着简小白嘿嘿一笑“老婆,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简小白疑惑的问道,双眸之中溢满温柔;情意绵绵的望着他。
奉天誉将抱紧她的手臂紧了紧“你让我有了一个家,一个温暖的家;有父母、有妻儿,有了该有的责任。让我在外面,也会想着家里有妻子和女儿等着我回家。”
简小白的心软软的,小手抚摸着他的头;内心泛起一阵怜惜,转移注意力“以前你就没家了?那你睡哪儿?”软软的声音调侃着。
“以前我没家,这栋别墅只是我的暂居之所;就我一人,如今有了你,有了爸妈,有了女儿,我才真正有了家,这个暂居的别墅也成了我的家。”奉天誉动情的说着,简小白心疼的摸着他那满头短发;她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了。
以前,他是孤单一人,没有陪着;虽然有沐寒墨和林峰,还有其它几个兄弟,可是他们毕竟不是住在一起。
孤孤单单,孤零零的住在这栋清冷的别墅里;每天回家面对的是清冷的墙壁,空洞的华丽,让他的心,也凄凉起来了吧!
“以后,你都是有家的人;一切都过去了。”怜惜的说着,温温软软的嗓音听在奉天誉耳中;也是天籁之音,抱着她腰肢的手臂,紧了紧“嗯。”浓重的鼻音回应着她。
被她安慰的,忍不住鼻子酸酸的;有种想哭的冲动,连他都唾弃自己。
“今天卿儿乖不乖?”奉天誉小心翼翼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抱着简小白软软的身子;凑过头去看那已经熟睡的娇嫩脸庞。
“不乖,哭个不停,等坐完月子;我要去看看娃娃和小辰枫,我都好久没看到小辰枫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又长胖了。”简小白笑着说道,仍由奉天誉靠在她的身上;不管他的身体多重,她都心甘情愿的承受。
“辰枫那个臭小子,是个天才啊!上一次去测试,他的智力居然高达200;太不可思议了,你说我们要不要把女儿嫁给他?”奉天誉不甘心的说着,老大能干;连那个臭小子也是高智商儿童。
奉天誉刚说完,便被简小白拉住了耳朵“女儿还这么小,你就想着怎么把她推销出去了;辰枫好是好,可是长大以后谁知道,沐家是有钱人家,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那个不是吃喝嫖赌。”
奉天誉揉着被揪疼的耳朵,委屈的说道“老婆,有钱人也分花心和痴心的;像大哥那种痴情种,他的儿子也差不到哪儿去。只要他爱上我们的女儿,卿儿长大以后肯定会是最幸福的女人。”
看大哥和大嫂就知道了,大哥对大嫂的疼爱已经到了无所能及的地步。
简小白歪头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对,沐寒墨那么痴情,对娃娃又那么好;辰枫的教育,娃娃和沐寒墨一定不会放松,辰枫不管是遗传他爸还是他妈的,都是个痴情种。”
何况,他上面还有爷爷奶奶,也是痴情种;过了一辈子,都没有离婚,连吵架都很少,感情如胶似漆。
奉天誉猛点头,也将简小白的身体微微上下弹动着。
“不过,还是得咱们女儿说了算;若是女儿不喜欢,我们也不能强求。”简小白这句话,打破了奉天誉的希望;而奉天誉那桃花眼中,却闪烁着精光。
熟睡中的卿儿似乎被父母的谈话声惊醒了,又开始哇哇大哭;奉天誉被吓了一跳,耳边传来的是卿儿尖锐的哭声,不由的扭头望着简小白,苦哈哈的说道“老婆,为什么我们女儿的声音这么大?”
“小孩子,不都是这样哭的嘛!我妈说,我哭的时候,比卿儿还大声,拉着嗓门哭,一点都消停不了。”简小白这样说着,笑容愈加浓烈;满脸幸福与为人母的光辉。
翌日,林峰带了两个亲信,单独前往北部;到了北部之后,林峰叫亲信带信给薛柏阳,叫他前来见他。
薛柏阳得到信儿,便马不停蹄的赶往林峰所在的别墅;见到林峰时,薛柏阳顿时一怔,“林经理,你就是给我传资料的那个人?”将信将疑的问着。
林峰抬起眼脸,湛蓝色的双眸映入薛柏阳的眼中;有着淡漠与冷酷“薛局长还有什么疑问,一并问了吧!”冷淡的嗓音出口。
薛柏阳呼吸一窒,他为官多年,从没遇到过如林峰这般淡漠且冷酷的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漠气息,让他也心悸“没了,没了。”
有也不敢问,现在女儿再对方手中;若是,问到什么敏感问题,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只关心女儿,其它的事,他可以一概不问。
林峰似满意了一般,点了点头“今天私自约见薛局长,是想让薛局长为我们带路;到伊丽的老巢,找到他们准确的位置。”再好好商议商议,商讨一个计策出来。
薛柏阳脸色一变,说话也颤抖起来“林经理,我也找不到他们的老巢;只知道他们的大概位置,我没有去过呀!”若是知道,他会连大女儿都看不到吗?
林峰刹那间,眉头紧蹙;一瞬不瞬的盯着薛柏阳,好半晌,才收回视线“既然如此,那是林某冒昧了;薛局长请!”语气冷漠的下着逐客令。
薛柏阳的脸色极其难看,有些不悦的瞅了林峰一眼;便客气的说道“那薛某告辞!”说完,便站起身出了大厅;直接出了别墅。
林峰这是典型的商人,能利用之时;便多加利用,利用不了的时候,便弃之不顾。
林峰坐在大厅之中,他的烦恼又来了;该如何简单的进入他们的老巢呢?
“对啊!罗义,罗义在伊丽家族做过事;叫他来带路再好不过,怎么就将他给忘记了。”说着,林峰便拿起手机,拨通沐寒墨的电话“老大,罗义现在在哪儿?”
“罗义,我想想;好像在国外,我让他负责去找催眠师去了,估计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沐寒墨温煦的嗓音,从话机之中传出;林峰不由的眉头紧蹙“那算了,我想象办法。”
“怎么了?遇到什么难事了?”沐寒墨略带担忧的语气,林峰淡淡的说道“薛柏阳不知道去伊丽的老巢,必须要找个对伊丽老巢熟悉的人才行;我们不能赔了兄弟们的性命。”
以为没有爱上玉晴以前,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生死,有了玉晴之后;他开始想生死的问题,若是玉晴不幸去世,那他得有多痛苦,她的亲人定会日日以泪洗面。
沐寒墨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开口“行,我让枭去接替;让他现在就回来,到北部帮你。”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林峰眉心紧蹙,他来到北部之后;蹙眉的机会越来越多,心情也越来越沉重。
毕竟这里不是他的老巢,是伊丽的老巢;伊丽现在说不定已经盯上他们,若有一个不慎,很有可能还未见到他们的面,便会被杀。
薛柏阳出了别墅,便被一辆黑色的轿车拦住;薛柏阳下了车,想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却被对面下来的人强行拉着上了他们的车。
薛柏阳被动的背推进车内,薛柏阳嚷嚷着;推嚷着,仍然没有丝毫的作用,头进入车内,便看到伊丽·杰森坐在车上,用阴恻恻的目光看着他。
“伊丽先生您怎么在这里?”薛柏阳情绪有些失控,说话的语气也颤抖不已;心虚的撇开眼。
伊丽·杰森阴恻恻的望着薛柏阳,轻启唇瓣“薛局长,你会见林峰!”不是询问,而是肯定句;是用以提醒与威胁他的语气。
薛柏阳的脸色顿时惨白,看了伊丽·杰森半晌;调整好了情绪,方才幽幽的说道“是,我去见了林峰;他叫我带他去你的老巢。”认命的供出见林峰的目的。
伊丽·杰森目光一愣,阴邪的脸上勾勒着一抹冷笑;从怀中拿出手,而那手上拿着一把无声枪。
薛柏阳见此,不由的慌了;伊丽·杰森就像一个对着他笑的死神“伊丽先生,我没有答应;我也根本不知道您的老巢在哪里。”连连摆手,双眸之中透露着慌乱与惊恐。
伊丽·杰森从他的眼中看出了真诚,没有丝毫说谎的意味儿;这才缓缓收回了手,薛柏阳见他重新将枪支收了回去,方才松了一口气。
额头上不断溢出薄薄的密汗,整个人也颓然成一团;靠在车门之上。
伊丽·杰森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邪邪的笑着“你最好乖乖做你的局长,不然,我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之下;将他做掉。”发出最后的警告。
说完,伊丽·杰森伸手一推;将薛柏阳狼狈的推下车,薛柏阳滚下车,滚了几圈,方才停了下来。
而伊丽·杰森的车已经驶出,薛柏阳趴在地上,芶延残喘的看着那离去的小车;心头泛起一股恨意,同时一股不可磨灭的惧意也在心底蔓延。
伊丽·杰森手段狠毒,用女儿来威胁他;还玩狎致死,他的眼线也广阔的惊人,他才刚刚见过林峰,便被他知道了。
他想要替女儿报仇谈何容易,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他身为公安局局长,居然没有办法为女儿报仇,还不能说出女儿的死因。
本想林峰可以替他为女儿报仇,从而救出另一个女儿;没想到林峰也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商人的本色在他的身上尽览无余。
林峰接收到下属的汇报,惊叹与伊丽·杰森的戒心与警惕;他到北部没过两个时辰,他便知道了,看来这个伊丽·杰森比他想象中要难对付许多。
“传令下去,保护薛柏阳的生命安全;他不能出丝毫差错。”林峰淡漠的下令,两名亲信均在他的面前;两人恭敬的鞠躬应下“明白!”
“下去,再替我传话给薛柏阳,让他不必担心;他的安全,包在我身上,一切照旧,伊丽·杰森那边,不要私下见面。叫他买一台新的笔记本,我们在网上联络。”
“是!”两人毕恭毕敬的弯身鞠躬,林峰挥挥手;两人便不约而同的转身离去。
林峰看着手中的资料,那紧蹙的眉头越蹙越紧;好似没有放松之时一般。
三日之后,罗义来到北部,带着伊丽家族驻扎的老巢地图而来;与林峰商议了一番,谈妥了一个计策,减少人员伤亡。
攻打伊丽家族老巢的日子选在了伊丽·杰森生日的哪一天,那一天会宴请黑道之上有名气的人物;到时,他们一定不在老巢之中,正好方便他们出手。
五日之后,林峰与罗义率领五百余人,前往伊丽家族老巢;从左侧与右侧的两个出口攻入,这两个出口的火力比较薄弱,容易进去。
林峰率领200人从左侧攻入,罗义率300人从右侧攻入;而伊丽·杰森此刻正在酒店内享受着高档的没事与服务,他悠闲的模样,着实有几分绅士风度。
林峰带着200人迅速攻入山谷内,此刻山谷之中;并没有他们来时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