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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这草药及其珍贵,而且一但调制成香水擦在人身上,不用“闻香”霜便更本无法洗去,因此极少被应用。
不过如今面对的是十八岁便已掌管慕容山庄所有情报机构的慕容英,用上“识君草”似乎也不并不为过。
此时的冷月被叶问情一提醒才发觉自己居然漏了鼻子低下那抹似有若无的香味,她不由暗自懊恼,真是该死,只要有少主在身旁,她就一点都不像平时警觉的自己了。
正在冷月自我反省间,叶问情已经起身朝前方那个北方男子——莫言,也就是慕容英的方向走去。
闻香(二)
“兄台,不知这么多三七草你们是从哪里购得的?”叶问情从地上捡起一根草药放到鼻尖闻了一下,那是从慕容英的下人身上扛的装草药的麻包缝里不小心掉落的。
“看来这位公子也是懂行之人啊!”慕容英很入戏地扯开嗓子,一脸他乡遇知音的样子,就差将手搭在叶问情肩上了。
“我们少主家中世代行医,这点本事算什么!”冷月此刻早已快速靠近叶问情,一脸骄傲地看着慕容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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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个小丫头,慕容英又是一阵头痛,这主仆两个怎么还在客栈里?他还以为他们找不到他已经走了呢。
“噢,公子原来是个大夫!”慕容英一抱拳热情地拉住叶问情叫嚷道:“等我把这些草药搬到房里去咱们好好喝一杯!”
“兄台不用客气,叶某只是听闻天应江南一带因为七八月份雨水过多,因此三七草欠收,见到兄台货源充足想帮家中买些而已,不知道方不方便!”叶问情客气地说道,表现出一副十分渴望得到这批草药的样子。
“这个好说好说,在下莫言,不知公子大名?”慕容英现在扮的是商人,有生意上门没道理不做,只得表现出一副绕有兴趣的样子。
“在下叶问情,这是我的丫头冷月,就住这秋悦客栈坤字第三号房。”叶问情郑重地再重新介绍了一边。
“我住乾字第二号房,等这边事情处理一下,我就过去找你,就明日吧!”慕容英拍拍叶问情的肩,力气只大差点把他拍到地上去。
“好,就这么说定了!”叶问情微微揉了一下酸痛的肩,心中暗骂着,好你个慕容英,真有做戏的天份,拍得这么使劲。
*
秋悦客栈乾字第二号房内,慕容英正坐在屋内床头上首的椅子上,他的两个仆人——小金、小银——也就是他的“影子”护卫金面和银面正躬身而立。
“看来你们的情报并没有错误,不错,一个晚上就查到这么多情况!”慕容英微微颔首,算是对他两个得力手下的称赞。
闻香(三)
“谢主子!”金面、银面拱手握拳行了一礼,齐声答谢。
“我刚才试了一下,那个叶问情确实不会武功,不过她身边的那个小丫头看上去似乎功夫不弱!”慕容英摸了摸下巴下粘的一圈落腮胡,陷入沉思。
“是,属下会注意的!”金面和银面又行一礼,恭敬地立在他们的主子两侧。
*
另一厢,秋悦客栈坤字第三号房内。
叶问情和冷月面对面坐着,冷月手中正拿着一张纸轻声念着:“叶问情,里加国“药王”——叶臻之孙,二十三岁,自幼体弱多病,故由叶臻一手带大,长大后幼时顽疾已除,爱游览,性好渔色,红粉之中多知己,故在里加京城灵州有‘问情公子’之称。”
“不错,罗堂主果然心思细腻,我才和他说了一边他就全记住了,一字不差!”叶问情点点头,眼中闪过些许赞赏之意。
“慕容山庄的情报快,这些表面上的东西,他们一个晚上也该查清楚了。少主,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冷月一直猜不透她少主的心思,于是试探着问道。
“先接近他再看吧!”叶问情脸上的表情让人及其难以捉摸,似乎想了想他说道:“公主的意思是想让慕容英自愿回慕容山庄!”
“自愿?”冷月一脸纳闷,这事恐怕难办了吧?
“先走一步算一步吧,至少我们先要搞清楚慕容英为什么要逃婚!”叶问情轻轻叹口气,颇有些愁肠百结的意味。
“也只能这样了!”冷月点点头,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对叶问情道:“少主,我刚才粗粗看了下,慕容英那两个手下脚踩虚空,应该是内力不错的练家子,看来,我们也要防一防,别让他们抢了先机!”
“嗯,既然打了赌,他们也会有所行动,我们在他们身边也好对他们的行动有所了解!”叶问情说着,眼神转向了窗外,明日亦或是将来,谁又能知道会怎么样呢?
秋的气息,已经完全笼罩了这无名的小城,特别是在没有阳光的天气里,显得特别萧瑟,让人们那最后一抹好心情也随着秋风下飘落的枯树叶而逝去。
闻香(四)
而就在这样的天气里,慕容英和叶问情十分和善地谈成了一笔生意,当然,慕容英没忘把价钱给得尽量“合理”一些,真的很“合理”,比往年的市场价高了五成而已!谁让慕容山庄世代经商呢?无商不奸,有钱一定要赚,有客一定要宰的思想已经从他一出世开始就根深蒂固地流淌在他的血液中了。
“莫大哥,这是银票,请收好!”叶问情向慕容英地上一沓银票,两人的一番交谈后已经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唉,我是看你人好,又孝顺,要得那么急才便宜买给你的!”,这价钱实在是很“便宜”,慕容英不愧是商人世家出身,虽然最后还是涉足了官场,不过老祖宗遗留下来的精神还是没有丢,得了便宜还要卖一下乖,好像自己让别人占了多大便宜一样。
“那是,那是,莫大哥这么好心肠将来一定会有好报的!”叶问情脸上一点心痛的神色都没有,不过嘴上那句话多少还是有些讽刺的意味。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慕容英见跳动不了叶问情一点的情绪,算命时的挫败感又涌上心头,好在门口的一阵喧闹声传来,掩盖了他眼中忽闪而过的窘态。
秋悦客栈门外,一阵秋风扫过,卷起满地落叶。
一辆及至奢华的马车在门口停驻,车夫轻轻撩起车厢的前的帘子一角轻声喊道:“无双姑娘,到地方了!”
一只白嫩细滑的纤手至车内缓缓伸出,搭在车夫撩帘子的手上,一句话语犹如天籁之音般从里面传出:“扶我下车吧!”
车夫神情肃穆地应声“是”将整个帘子撩起,一个红衣女子从车内缓缓露出身形来,衣袂飘逸,摇曳生姿,为这万物萧条的南国深秋增添了一抹难以忽视的亮色。
四周的一切似乎都已经停止运作,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个双脚才刚刚落地的红衣女子身上。
那女子身着红色的纱衣,纱中掺着金丝线,就算在这没有阳光的天气中依然执着地闪着金光。纱衣薄透,隐约能见到里面由量身剪裁的布料裹出来的曼妙的身姿,领子高耸,直到耳根遮住了两边的脸颊。
闻香(五)
云鬓高束至头顶,只留得两缕青丝从脑后一直垂到胸前,左边发中金色的凤钗和额前挂落的金链子,让人一阵炫目。
这样的装饰,若是穿在别人身上,怕是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俗”,可是如今出现在这个女子身上确是那么整齐划一,宛若天成,那衣服仿佛生来就该配这样的女子的,配上这样的女子也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艳”!
是的,艳!
没有字比这个字跟适合形容眼前的这个女子。
女子脸上是及其精致的妆容,美目如秋水盈盈,目中含笑,仿若碧波流翠、远山含黛,娥眉轻扫,鼻梁高挺,朱唇未启,脸若桃花。艳而不俗,媚而不骄,可近观,可原看。
见过这么一个女子,怕是今日的男子们将视世间女子为无物夷!
众人晃神间,那女子和那车夫已经扶着那女子走到了秋悦客栈的柜台前。
“掌柜的,我家姑娘要住店,给我开两间上好的客房”那车夫对着掌柜完全没有对着红衣女子般的小心翼翼,拍着柜台的台面对着看呆了的客栈掌柜一阵大呼小叫。
“好好!”客栈掌柜收回目光,下意识地擦了擦嘴角,忙一脸笑意地招呼客人。这掌柜年轻时也算游历甚广,过了这半辈子也没见过这么美的姑娘。
“这姑娘不错,不知道哪里来的!”扮成药材商——莫言的慕容英看着那红衣女子喃喃说出一句。
“怎么,莫大哥喜欢这样的女子?”叶问情挑挑眉,有些有趣地问道。
“喜欢是喜欢!”慕容英知道现在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毫不客气地答道:“不过这个妞要是跟我回了北方,不出两天准给冻死,我还是找个身体壮实的北方娘们,好生养!”
“哼,说得好像就是他的了似的,还‘跟我回了北方’呢?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冷月一见慕容英这么大言不惭,很是不屑,不有出言讥讽。
“女娃娃,我不管什么德行好歹是个大老爷们,我要配不上,你就更配不上了!”慕容英对冷月的讥讽早已习惯,毫不客气地作出符合他目前身份的反击。
闻香(六)
“你——”冷月其实也不是十分牙尖嘴利的人,被慕容英一阵抢白,一下没了话语。
“这南方的天气真的好,到处湿湿的,不像我们北边,虽然冷不过干燥,这南方的天气冷得真不舒服,我还是回去睡觉去,等天气好点再出去采购点药材!”慕容英没有再理会冷月,径自说着话往客栈房内走去,这些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叶问情他们听的。
而客栈店堂前,那红衣女子和车夫已经定好了房间,似乎不急着进房休息,让车夫去安顿了行李马匹,找了张桌子,喝起茶来。
一个模养猥亵却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正一脸坏笑地朝红衣女子方向走去。
“姑娘,长得真美啊!”那男子坐在红衣女子对面,两只眼睛放肆地盯着那女子的胸部,而他后面则跟着一班家丁模养的人。
“看来有人要倒霉了!”另一边的冷月却和叶问情咬起了耳根。
“公子长得也挺不错啊!”那女子媚眼看着男子,脸上并无厌恶之色,居然毫不客气地称赞起来。
“啊哈哈,小娘子小嘴挺甜,真会说话啊!”那男子听得称赞,立马笑得像开了花一样,立刻得寸进尺地握过红衣女子的手问道:“小娘子,芳名为何,芳龄几许,不知道是否许配了人家?”
“奴家姓艳,名无双,正是双十年华,还未找到好人家呢!”红衣女子一脸娇滴滴害羞的表情,惹得那猥亵男子一阵心痒。
“艳无双,好名字,好名字啊!”那男子一脸幸福状道:“那就跟我回家做我的十三房妾侍如何?”
“承蒙大爷不弃,无双乐意之至!”艳无双说着向那男子抛了个媚眼,笑道:“那公子,我们现在回家吧!”
“好好!”那男子两眼发直,连声应道。
“现在已经到家了,我们也拜了堂,该洞房了,官人!”美人儿娇滴滴的一声“官人”叫得那男子混身酥麻,却看得周围的人们一头雾水。
“冷月,你去提醒下冷艳,让她别玩过头了!”另一边角落中神色未变的叶问情对着冷月轻声吩咐。趁大家注意力都被艳无双吸引过去的时候,冷月悄悄移动到了那一对男女最近的位子。
闻香(七)
“娘子,来吧,为夫为你宽衣!”男子两眼呆滞,握着适才艳无双塞在他手里的酒杯在脸上一阵磨蹭,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