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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家大师嘴上说不惦记着,难保心里惦记着。
夜九凰淡淡一笑,道:“秦家主,我来吧!我一定会有办法让她亲口将真话说出来。”
她不知何时到了梁云云面前,手指扼住她的下巴,轻轻开口:“梁云云,看这本大师的眼睛。”
梁云云被强迫,不能转过头,只好望进那深邃的眸海里,忽然,夜九凰的眼中一道奇异的光闪过,梁云云的心智已被控制。
“说,谁杀了秦琴?”夜九凰微笑道,她脸上的笑容如同阳光一般璀璨,从没见过她的脸上有这般柔和的笑意,只是口中说出来的话实在是渗人。
“我,当然是我杀了秦琴。”
“为什么杀她?”
“她长得这么美,而且又和青羽哥哥有婚约,不杀我怎么能入青羽哥哥的眼?”
“你为什么要陷害夜九?”
“上次青羽哥哥回来之后,一心就想着那个夜九的,所以我要杀了她,我不要任何人抢走青羽哥哥的视线,可是青羽哥哥为了她骂我,骂我,他爱上那个男人了,不,我不允许,所以我要陷害她,一举两得。”
这短短的几句话,听在众多人的耳里只觉得格外心寒,梁云云素来和秦琴交好,感情甚笃,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梁云云居然毒如蛇蝎,起了杀人的心思,还妄想嫁祸他人。
听了第一句,秦家家主就暴怒了,想冲上去杀了那个贱…人,但是介于夜九凰还在审问,只好按捺下自己内心的愤怒,听完下面的话,秦家家主浑身颤抖,出于青筋暴起,愤怒无以复加的地步。
梁青羽的脸上泛起淡淡的尴尬的红晕,如果有人看见,定会明白这是梁青羽被拆穿内心后的表情。
那凶神恶煞的男人已经变成了地狱里的魔鬼,怒喝道:“好你个梁云云,枉我妹妹生前这般对待你,你居然敢杀了她。”他的心痛了,他从小便捧在掌心上的妹妹啊,死于非命还差点让凶手逃掉,他对不起她。
响亮的质问声迭起,夜九凰停止了审问,梁云云慢慢回神,看见周围的人都用恨不得杀了她的目光看着她,顿时一阵胆战心惊,天!她刚刚说了什么?她哭着指着夜九凰:“是她,是她杀了琴姐姐,我刚刚是被她的妖法控制了。”
夜九凰嗤之以鼻的笑,站起身,对着秦家家主说:“梁云云陷害本大师就交给本大师来处理吧!本大师不会让她死,本大师会让她——生不如死。”
秦家家主自是领会过夜九凰的手段,六长老的下场还历历在目,他顿时点点头,或许交给夜九凰处理才是最好惩罚梁云云的办法。
“不,不要!”梁云云从地上爬起来,四处逃蹿,只是没有人帮她,就连平常跟她交好的姐妹也冷眼看着她,她把目光投向了梁青羽,眼泪横飞,伸手去抓梁青羽的衣摆:“青羽哥哥,你救救我吧!青羽哥哥
,你救救我吧!”
梁青羽不动声色嫌恶的皱皱眉,退后几步,冷冷道:“不要碰我,脏!”
是的!脏,这样一个肮脏的人他不允许她碰他,这样的人就是败类,看一眼也会觉得脏。
她忽然不哭了,怨恨的盯着梁青羽:“梁青羽,我都是为了你,都是为了你,你好狠的心,我诅咒你,诅咒你永远也得不到那个贱…人,我要你尝尝跟我一样的痛苦。”
说着,她的身体慢慢撑大,这是自爆的前兆,只是夜九凰哪里会让她如意?一个残影晃到她的面前,五指轻轻的在她胸膛上一按,冷冷道:“本大师有叫你死么?本大师不想让你死,连阎王都抢不走。”
梁云云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眼前的女人太可怕,居然连死的机会都没有,她心如死灰,双眼呆滞了,像是傻了一般。
“接下来的酷刑,你好好享受吧!”夜九凰掌心一摊开,几枚骨锁钉就出现在手中,她轻轻一射,几枚骨锁钉已经进了梁云云的各个经脉,这是她在祭神塔找到的剩下的骨锁钉,她发过誓,总有一天也要让伤害三皇兄的人人尝尝这味道,放心,她的空间戒指里还有十几枚,呵,那个男人,那个不配当父亲的男人迟早也会尝到这个味道。
梁云云凄惨的大叫,撕心裂肺的喊声让人看着夜九凰仿佛看着一个恶魔,这个女人用了什么手段,怎么能残忍至此,心里同时也有了想法:得罪人千万不要得罪夜九。
“事情解决完了!梁云云你们可以带回去慢慢处理,本大师忽然发现我对惩罚她没什么兴致,容易脏了我的手。”夜九凰拍拍手,淡然的说。
众人嘴角抽了抽,惩罚人还怕脏了手?!
秦家家主是聪明人,哪里不知道夜九凰是给他一个面子,毕竟这个女子杀了秦家嫡长女,交给外人处理的确不太好。
“梁家主,本家主先告退了,此次是本家主之过,不问是非就前来质问家主,在这里,本家主赔礼了,望梁家主不要介意。”秦家家主着急回去泄愤,那个女人不好好的惩罚难消心头之恨。
梁家主知道秦家家主是看在夜九凰的面子上,顿时也不高摆架子,只是点点头:“本家主也有错,梁家出了这种败类,是本家主之过,本家主也向秦家主赔礼。”
两人你之过我之过了半天,秦家家主率领众多秦家子弟走了,连带拎着梁云云一起。秦洛跑过来,看着夜九凰,将一枚硬邦邦的东西往夜九凰手中一塞,道:“夜九大师,这是家主送给你的。”
夜九凰低头一看,黑漆漆的,像骨头一样的东西,夜九凰从空间戒指里拿出冷傲珏送的那一块,一比,一模一样。
“夜九,咳咳……大师,天色晚了,我们该去用膳了。”梁青羽不自在的说,他有些手足无措,只好低着头,差点把头埋到了地上。
“嗯!”夜九凰捏着两块东西,准备去问一问梁家主,或许他见多识广,知道是什么东西。
饭桌上,众人其乐融融,夜九凰心不在焉,只想着晚宴快点结束。梁家主看她表情不对,和蔼的问道:“夜九大师,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梁家主说笑了,这饭菜很好。”夜九凰抬头,淡淡的笑:“只是心中有一事不明,百思不得其解,心中郁结于心啊。”
“何事?不知本家主能否为大师解惑?”梁家主放下筷子,问。
夜九凰将两块黑漆漆的东西摆上桌子:“梁家主,不知这东西是为何物?”
梁家主大吃一惊,神色复杂,半晌,才缓缓说道:“这东西为云霓犀骨,是打开凤麟密境的药师,但是云霓犀骨共有四块,我这里还有一块,也可以送与大师,大师还差一块,到时候便可打开凤麟密境。”
“凤麟密境?”夜九凰从未听过这个地方,惊讶的问。
、九十七、血洗八宗(一)
天空是灌了铅一般的阴沉,厚厚的乌云堆积在一起,遮掩住那光芒万丈的太阳,只是一道流星一般的金光在云里穿梭,飞快的,如同闪电。
夜九凰坐在金岩的背上,身旁是墨色云彩,细密的水珠沾湿了白色衣袍,她也浑然不觉,只是一心往着光希出发,那里有她的仇人,睚眦必报是她的性格,别人欠她的她会一一讨回来。悌
耳旁梁家家主的话还在回响,凤麟密境谁也没去过,传说凤麟密境是一位司神的坟墓,用最后的魂力创造出的墓穴,传说云霓犀骨就是这位司神的宝器碎片,等待有一天有人能够前往密境,将她们的尸体送上神魔大陆的故乡。
凤麟密境她是一定要去的,因为她好像感觉那里有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前往密境之前,有很多事情需要解决。
光希帝国眨眼就到,她一身白衣,优雅如仙子,她已恢复夜九凰的女装装扮。谀
“是谁?站住,皇宫岂可乱闯?”两个侍卫挡住夜九凰,大声喝道。
夜九凰目不斜视,手轻轻一挥,就将两个侍卫击倒在地,她就是要用这种高调的方式来告诉别人:她,夜九凰,回来了,回来复仇了!悌
一路侍卫都不能阻挡住她的脚步,夜九凰直直走向金銮大殿,现在正在早朝,正好,害过她的,一起纳命来。谀
“皇上!”金銮大殿正在议论国事,一名奴才忽然急匆匆跑进来,跪下来道:“皇上,有人硬闯皇宫,正往钦华殿来了。”
“岂有此理,到底是谁?”夜钦猛地站起来,大声质问道:“谁敢犯我皇威?”
“我!”说话间,夜九凰已经踩着众侍卫的尖刀,缓缓走进来,冷冷盯着皇袍披身的夜钦,清冷如玉的话响彻大殿:“夜钦,我来找你索命了。”
夜钦怔然,这个女人是谁?看起来好眼熟,他喃喃问道:“这位姑娘,朕何曾得罪过你?”
“哈哈哈!”夜九凰仰天大笑,唇边挂着嘲讽的笑意:“夜钦,你连自己女儿都不认识了?不,我不是你的女儿,光希帝国之皇夜钦怎配做夜九凰之父?”
“你是废材九公主?”夜钦一时口急,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众大臣心寒,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认识,一开口就是骂自己女儿废物,虽然这是事实。
夜九凰召唤出一把长剑,剑尖直指夜钦:“吾本天才,夜钦,我七岁之时,你逼我吞下中元丹,害我魂脉堵塞,若不是我机缘尚良,此生便是真正的废材,夜钦,你害我之时可曾想过有这么一天?”
不知是不是以前的夜九凰留下的一缕残念,夜九凰心中忽然涌出一抹悲哀,中元丹虽是上品丹药,但是其中蕴含的魂力一个刚开了魂脉的人怎能受得住,变成废物是必然,夜钦竟能对自己的女儿如此狠心。
“胡说,那中元丹是你胡乱吞食,才造成你魂脉堵塞的结果。”夜钦眼中出现一抹慌乱,但是很好的掩饰住,心中波浪滔天,望向夜九凰的眸子更加毒辣,早知道七岁的时候就不应该让她变成废物,而是直接杀了她,该死的,先皇有训若是后世有女,三十岁时要将皇位传给此女,否则光希必亡。什么狗屁国师的预言,威胁到他皇位的人要统统铲除,看他登上皇位的第一天,那个什么国师不是就被他杀死了么?现在,夜九凰照样夺不走他的皇位。
“哼!那你谋害亲子算什么?”夜九凰杀气腾腾,如地狱修罗,看向夜钦,道:“三皇兄之苦,我定会从你身上讨回来。”
夜钦跳起来,怒斥道:“逆女,你在胡说些什么?朕痛失三子已是悲痛万分,你居然还来责怪你的父皇,你可曾把你父皇放在眼里?”
“父皇?”夜九凰冷冷一笑:“我哪里有什么父皇?夜九凰此生有母无父。”
“你大逆不道,朕深感痛心,朕想饶过你,但是难以振朝纲,百姓不服,天威将不存,所以……来人啊!将九公主拖出去,凌迟处死。”夜钦装作悲痛状,狠绝的下了命令,这个夜九凰,此时不除更待何时?
“你不用乱喊人,我看谁敢动我?”夜九凰站在大殿中央,居然无一人敢上前,刚刚宫门口一路走到钦华殿,她的厉害众人已经领会过,上去不是找死是什么?
“夜九凰,拿命来!”天空中狠戾阴沉的男音传来,接着,一道人影一闪,叶枫绵就入了大殿,盯着夜九凰的眸子像是要吃人。
然后,八宗族长还有齐聚钦华殿,刚刚听说夜九凰入了皇宫,他们就觉得大事不妙,虽然宗族与皇宫之争一向激烈,但是皇族也与宗族利益相存,所以夜钦不能死。
“八宗人都来齐了?很好,这样省的我一个一个去灭门。”夜九凰笑,点点头,好似十分满意,看着面前的人就像看着死人一般。
“哼!夜九凰,你杀我父亲,现在又想覆灭八宗,天岂能容你?”叶枫绵一身青衣,许久不见,他身上的魂力气息又深了许多。
“天不容我?天有什么资格不容我,看来是世界上人太多,恰好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