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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壮士,放开那个汉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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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的烟熏火燎和恶俗酒酸中,搔得人心头浮躁。

    她们中有的是涉世未深的学生,有的是压力堆积的白领,有的是偷尝禁果的全职主妇,形形j□j,什么人什么故事都有。

    宋文婧眯着眼瞧着这群魔乱舞的景象,摇头晃脑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旁边的向阳好像不太习惯这样的气氛,他好看的浓眉蹙成了两条扭曲的毛毛虫,一张脸也有些不自然。

    她侧头看他,拖着有些不听话的腿顺着他走。他的身体散发着丝丝的热气,胳膊上的肌肉犹如雕塑家精心雕琢的一般。有个很厉害的人,叫什么来着?哦,米开朗琪罗。对,就是他。思想者啊,仔细看看,这身材倒是挺像的。

    想到这,她扑哧一声笑了,笑声如一圈圈的波纹,越来越大,越来越癫狂,在这喧闹的音乐中,笑声大到有好几个人都忍不住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向阳被她笑得有些不知所措,“笑什么?”

    宋文婧没有理他,瘫软着身子顺着走廊的墙壁就滑坐下去,她动作突然,他居然一时没能拦得住。她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酒后的寒凉配着特地打低的空调,她手心到心尖,全都是凉的,凉得一丝人气都没有。面前是一块块菱形的拼接镜子,里面映得是满室浮躁的光影和来来往往的红男绿女,还有,笑得歇斯底里的她。

    她望着自己的倒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头疼肚子疼胃疼,哪里都疼,疼得想哭,而她却在笑,笑得胸口闷痛,笑得惨不忍睹。笑出的眼泪乱七八糟地挂在脸上,被灯光映得泛着闪闪的粼光。

    向阳沉默地站在一边,没有再拉她。她就这么坐在地上,由笑渐渐变成了放声大哭。所有经过的人都会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转身却又收回。没有人上来问一句,只是看一眼,然后匆匆走开。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觉得厌恶,彻头彻尾地厌恶。到底她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在轰隆作响的音浪中,她哭哑了嗓子,哭疼了眼睛。良久,她转过头,眨着胀疼的双眼,看向沉默着坐在她身边的向阳。

    “谢谢。”她的声音又粗又哑,还带着些疲倦的低沉,听起来类似桌腿摩擦地板的声音。

    向阳目不斜视地盯着面前的镜面,看着镜子里头眼睛红肿鼻头通红的她,“你们出什么事了?”

    宋文婧抽搭着鼻子,伸手揉了揉嗡嗡作响的头,也从镜面的反射里看他。眼前时不时有人走过,他们的腿脚一同映在镜子里,匆匆而过,有不少女孩多瞧了向阳好几眼,却没有一个敢上前搭讪的。

    周遭纷纷扰扰,他们却一直这么平静地对视着。半晌,才听到她瓮声瓮气地答:“我知道了一年前的事。”

    向阳微微仰着脖子,头靠在墙上,双手舒展地搭在膝盖上坐着。他听到这里,眼神略微闪了闪,“修吾退队的事?”

    “嗯。”她点点头。

    向阳的嘴里似乎发出了什么声响,却混在刺耳的音乐声中听不清。

    “你当时是不是觉得我太狠了?”她转过头,目光躲闪地看向了向阳的侧脸,那张脸隐在在晃动的灯影中,不太清楚。

    “有点绝情了。”向阳深吸了口气,抿着嘴唇望了望头顶不伦不类的水晶吊灯。

    宋文婧沉默着,低着头望着自己脚上的白色帆布鞋,鞋子上刚才溅了酒,有一块淡淡的琥珀色。白宣上的墨迹青衫上的酒,这些都是风流放拓的印记,那这白鞋上的酒,又算得了什么呢?

    “直到我在你们分手后无意中看到你,你当时,就像丢失了胡萝卜的兔子。”向阳的语气不紧不慢,“我从小在和修吾一样的背景下长大,我很清楚,遇到这种事,家里的大家长会怎么做,虽然不知道他们对你具体做过什么,但那滋味一定不会好受。”

    他说完,就转头对上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因为哭过不久,显得很清亮,好似盈满了清水的潺潺浅溪。

    “他当时是不是伤得很重?”她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自顾自地发问。

    “很重。”三根肋骨断裂,刺破了他的肺,他只要一呼吸就会往外吐血,吐得整个下巴脖子胸襟都是触目惊心的血,怎么能不重。

    “嗯。”她苦笑了一声,“我真是够铁石心肠的了。”

    走廊的尽头,李修吾倚着墙曲着一条腿站着,他望着不远处坐在地上的两人,弹弹手指将半截烟扔到了地上,一脚踏上闪着火光的烟,将它碾成了粉末。

 第二十九章 病床



    接下来的很多天,宋文婧都没有再见过李修吾,每次走到楼下,她都会下意识地往他经常停车的地方望去,可是没有,一直都没有。他就像没入山野中的晨光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她魔怔一般地站在那空荡荡的停车位边上,就这么呆呆地看着。

    他说过,她欠他的,所以要讨回来。

    她想见他,想得连肋骨都开始涨涨地发疼发酸。她和向阳回卡座的时候,李修吾已经离开了,从那晚算起,十天了,整整十天没有见过他了。

    她捶了捶脑袋,犹豫了下,还是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喂。”这是个女人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是又十分威严利落,听起来居然让她有点想要立正站好。

    她狐疑地将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是李修吾没错啊,怎么会是个女人?

    “我是李修吾的妈妈。”

    宋文婧听到手机里头又传来说话声,赶紧把电话移回耳边,“阿,阿姨好,我,我是宋文婧。”

    叶凡拿着手机,看了一眼病床上睡着的李修吾,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掩好了门。

    “我知道你是谁,有什么事吗?”语气既算不上有多客气,也不算多么不留情面,就是对待陌生人的标准口气。

    “……我,我没什么事,打扰了……”她一时有些尴尬,像是中学生偷偷谈恋爱被发现一样,有种自己藏着掖着的秘密被人发现的局促感。

    “等等。”

    宋文婧等着对方挂电话的时候,却意外地等来了这么两个字。她虽然不知道她会对自己说些什么,可是心就这么不自觉地提到了嗓子眼。上一个李家的人同她说的话,她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那实在不是说是什么动听的话。

    “你找修吾?”

    “是。”她攥紧手中的手机,心脏轰隆隆直跳,跳得几乎震破胸膛。

    “修吾在住院。”叶凡说话的时候,透过玻璃望着外头鳞次栉比的屋顶,还有闪烁不定的霓虹。万家灯火徐徐亮起,如同沉在水底的鳞石鲛珠,将夜色点缀得分外莹亮。

    宋文婧听到这话,心里狠狠地抖了一下,大脑一阵空白,“什……什么意思?”

    叶凡伸手将面前的窗扇打开,如水的凉风拂面而来,再多烦恼暴躁,被这的晚风一拂,便也无影无踪了。

    “中弹了。”

    宋文婧瞬间感觉心头被人剜了块肉,刺刺地一疼,“他,他在哪?”再说话时,她的声音都禁不住发抖,好像下一秒就要断的头发。

    “军区总院。”

    她立刻回头往自己的车子方向跑,刚跑两步就又立刻定住了身形。她咽了咽口水,才低着嗓子开口:“我,我现在方便过去看看吗?”

    “注意安全。”说完,叶凡就干脆地挂断了电话,而宋文婧则对了手机有好几秒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叶上校,人好像还不错。

    琼琼的灯火将夜晚醺得如波如饴,而宋文婧根本无暇去关注这些,一路猛踩油门在车流中穿行,左摇右晃的车身使得肩膀都被安全带扯得疼,可她就是一门心思地往前冲。

    “艹你妈,会不会开车啊?!艹!”

    “傻逼,他妈驾照买来的吧!”

    “开的什么吊车啊,出生的时候脑子被你妈夹了吧!”

    耳边时而不时会传来其他司机恼羞成怒的咒骂声,可她只是板着一张脸,猛按喇叭猛踩油门,如果有飞机,她恨不得用上。

    “我跟你讲过八百遍了,你是眼聋耳瞎吗,我朋友是个中校,他中枪了住在里头,你没看我一路飙车过来吗,怎么TM怎么讲都不听呢?!TM心都不是肉长的吗,怎么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呢,人民军队就是这么教育你们的吗,教你们要把一个把自己小命顶在头上来探病的人挡在外头不让进?!呵呵,真是好为祖国做贡献啊,不去跟美国毛子日本鬼子干仗,整天个就知道搞自己人,都是一副德性……”

    宋文婧骂得门口的卫兵一张脸憋红成了绛紫色,执枪的手一会儿紧一会儿松的,让人觉得这个乳臭未干的卫兵下一秒就可能一个冲动端枪把她给毙了。

    “跟我进来。”叶凡看着吵得面红耳赤的二人,二话不说,冷着脸就往宋文婧面前一站。后者虽然没有见过她,但是一看肩上的两毛三,还有那冷刀子直飞的小眼神,心头就亮堂得跟个明镜似的,心下一抖,便立刻噤了声。

    不好,骂得太忘情了!

    宋文婧闷头跟着前头的人走着,脸上烫得慌,心里糟得慌,自己居然当着叶上校把卫兵骂得差点让他妈都不认得了。当真是牛逼的人生,不需要掩饰。

    电梯徐徐上升,她时不时从镜面的内壁偷瞄叶上校。她目不斜视,神色自然,眉宇之间一抹散不去的英气。唔,是个美人,而且还是个气质不俗的美人,李修吾果然是长得像妈妈,才能长出那么一副好长相。

    想到李修吾,宋文婧的心里忽地咯噔一下,如同被人擂了一棍似的,神经都是麻麻地疼。她望了望身边的女人,斟酌了好一会,才憋了一口气开口:“……”

    “叮!”电梯忽地停了下来,电梯门缓缓地打开了,叶凡头也不回,抬腿就走了出去,宋文婧挫败地叹了口气,也屁颠屁颠地跟了出去。

    这一层都是单人病房,很幽清安静,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和一般的医院没什么不同,走廊里时不时有白衣的护士走过,病房里头偶尔传来喁喁絮语和几声模糊不清的梦呓。走廊的尽头,路灯的微光从玻璃的落地窗进来,把这条路照得分外的悠长。

    马上就能见到李修吾了,马上就能见到了。

    宋文婧紧张得连呼吸都很小心,生怕一不注意就露了怯,全身的血液都跟脱缰的野马一样拼了命地狂奔,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管就快要不堪重负地裂开了。

    叶上校轻轻推开了门,病房里头有一股刺鼻的药水味混合着空调的味道,呛得人几乎想捂住口鼻。房间里没有开灯,有丝丝流光从窗帘的缝隙钻了进来,勉强能让宋文婧辨别出他的位置。

    他平躺在算是比较宽敞的病床上,肩膀似乎受了伤,能就着光看到几处白色的纱布,他身上歪斜地盖着被子,似乎在睡觉。他就这么安静地躺着,因为离得远,甚至一点生命迹象都看不出。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握紧了颤抖的双手,一步一步地向他走近,越靠近,她就越害怕,手也抖得更加厉害,甚至连身体都开始忍不住发抖,嘴唇也微微发颤。

    谁把空调的温度打那么低,好冷。

    他双眼紧闭,呼吸很浅,脸颊上有几道擦伤,不深,却横七竖八得有些吓人,就这么几天而已,他就明显憔悴了不少,眼眶也凹了,颧骨也突了,显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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