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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凤萧告诉乐世她托生的是青水镇的李员外家,乐世带着九辛打听下来的却发现这个青水镇根本没有这个什么李员外,更别提家了。
乐世一脸的迷茫,掐指一算,却发现凤萧转世的命数他怎么也算不出,乐世一直对于这掐算之时不屑一顾,也不曾好好研习,也不知这次算不出是因为本事不到家,还是有仙家插手。
算不出,那就只有问了。最后还是问了个年近古稀的老人才知道那家李员外家十年前被人神秘灭了门,只剩李员外家的小女儿被一个苍姓男子收养在宅中,尽管苍某人没提过此女一句,世人皆当她乃苍某人的养女。
要说这苍某人也是英俊潇洒正当年,家里也是家财万贯,却不知为何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妻妾,镇上的人皆觉得奇怪。岂料就在前几天,这苍某人居然放出消息,要迎娶李家女儿。
这个消息在民风淳朴的清水镇简直是晴天霹雳,竟然要迎娶自己的养女,这简直形同乱伦,苍某人更是为镇民唾骂,但他仍旧一意孤行,已经定下婚期。
“凤萧到底在谁家啊?”九辛在麒麟背上净睡觉了,现在还迷糊的直打晃。
“苍术……吧?”乐世头疼起来,“九九,快走,麻烦来了。”
乐世带着九辛不走前门不走后门,翻墙私闯民宅。一路避人耳目直奔凤萧的闺房,走了一半突然停了下来,九辛光顾东张西望的参观张灯结彩挂的都是红布的大宅子,一头撞到乐世背上,郁闷道:“师父,你迷路啦?”
乐世悄声拉着九辛掉头往回走:“凤萧现在不认得我们,还是找苍术的好。”
“苍术也投胎了?”九辛迷糊道。
乐世特意停下来,意味深长的看着九辛,狠狠敲了她的脑袋一下,温柔道:“睡醒了吗?”
“醒了,醒了。”九辛委屈道。
乐世找到苍术的时候,苍术正在正堂看着下人贴喜字。乐世笑道:“你用这招不怕凤萧事后找你麻烦?”
苍术看见乐世,有几分惊讶,但立刻冷下脸:“你少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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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世含笑道:“我是怕你死无全尸才好心提醒你。”
苍术冷冷道:“我不用你操心。”
“我从来不为别人操心,不过此次凤萧是下来报当年的一段恩情的,你让她无法报恩,她就要无休止的一直轮回。好啊,这下仙界会很安静了。”乐世笑道。
苍术沉默。
“凤萧应该有一个指腹为婚的夫君,那个人也应该快要来提亲了。”乐世微微提点,拉着九辛要走,猛地又想起,把九辛推给苍术,:“九九借给你,给凤萧做陪嫁丫头吧。”
九辛一愣,继而可怜兮兮的哭丧着脸:“师父……”
乐世毫不停留的走了,九辛只得默默无言的往凤萧的闺房走。苍术叫住九辛,九辛莫名其妙的停下来等他说话,他又欲言又止的挥了挥手,让九辛走。九辛偷偷骂了苍术一句,痛痛快快快的不见了。
九辛来的第三天,就有一个年轻书生找上苍府,在门口大骂苍术品行不端,引得一群人围观,就这么骂了两天,苍术终于派人出来,传话说要应约将凤萧嫁给他。书生呆了,镇民也呆了。苍术不管世人言语,也不问书生现今家世如何,有无常住之所,十日之内将凤萧嫁了出去。
出嫁之日,凤萧俨然松了口气。九辛因为凤萧看她亲切,已经是凤萧的贴身侍女了,正乱七八糟的往凤萧脑袋上插,插的那叫一个难看。九辛还嘟囔过可不是亲切吗,在仙界净欺负自己了。差点被凤萧听清楚。
九辛不会装扮人,插的凤萧满头钗环,难看的凤萧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自己动手一根一根拔了下来,挑了几根最好看的插在头上,九辛气馁:“姑娘很乐意出嫁吗?”
“苍术虽然对我很好,但我只把他当做父亲一般,而且我们的身份如此尴尬,能够出嫁,我当然很乐意。”凤萧淡淡道。
转世后的凤萧没了以前那么大的脾气,也不会动不动就打人,温婉了不少,也逆来顺受了不少,不过在九辛看来,也无聊了不少。
九辛又比对了几对耳饰,觉得都挺好看,不知道该给凤萧戴哪对好,凤萧从铜镜里看着,等了半盏茶的时间见九辛还没挑出个所以然来,一边的小丫头先忍不住了:“九辛姐姐,你再挑下去就要过了吉时了。”
九辛撇撇嘴,无奈的把两把耳饰往凤萧眼前一摊:“姑娘自己来吧。”
凤萧挑了一对,九辛接过来帮她带上,凤萧整整嫁衣:“时辰到了吗?”
九辛慢条斯理的收拾妆匣:“还早着呢,嫁人着什么急嘛。”
凤萧望着窗外,怎么看都是时辰不早了,又问其他的丫头:“还没到时候?”
“确实还没到。”一个丫头回道。
九辛轻飘飘的哼了一声:“我就说嘛,姑娘还不信。”
于是,慢悠悠的等,凤萧慢悠悠的出嫁,九辛和三个丫头慢悠悠的陪嫁。九辛还真没见过出嫁的,那阵势,震耳欲聋的敲锣打鼓叫九辛那个喜欢。可陪过去一看,九辛就后悔没怂恿凤萧嫁苍术了。什么破地方嘛,院子那么小,差点连凤萧的嫁妆都放不下,要是谁现在来打劫,绝对是推门不用迈步就可以搬着东西走。屋子也那么简陋,还养什么千金小姐——哦,现在是千金……夫人了,养小家碧玉都嫌穷。三进三出的大宅子一下子变成小院落了。九辛呜呼哀哉的郁闷。
书生嘛,不懂营生就知道读书准备科举,他家父母又死的早,还没教会他怎么维持生计。幸好苍术给了凤萧万贯陪嫁,不然可怜的笨书生还没考试就要当乞丐了。
九辛陪嫁过来,看那个书生成日就知道死读书,像个呆子一样,脸都要长在书上了,既不知道疼老婆,成日也没有什么情趣可言,简直还不如个死人,九辛甚是鄙视,可凤萧似乎很满足,成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好像很享受。九辛就很无聊的问她:“你不觉得成天这么养着很无聊?”
凤萧笑得那叫一个幸福:“怎么可能无聊呢。你还小不明白,等你以后也嫁了人就会知道了。”
嫁人要就是这样,那还是不嫁人的幸福。九辛郁闷不已。
书生一大早起来就在书房昏天黑地的读书,凤萧只叫原来伺候书生的那个下人伺候着,一到天黑,就连房里不怎么要人伺候,把丫鬟都支走睡去,书生尽管家里并不怎么富裕,但总还是有下人成日伺候着,凤萧老这样他就有些不愿意,有时候就会抱怨,凤萧老是说有自己伺候他就够了。
九辛憋在自己房间无所事事的趴在床上,可时辰太早一点都不困。刚开始一个人睡的时候,因为床上没人和自己挤了,反倒觉得不习惯,后来翻来翻去的一个人滚床单没人逛没人抢的很自在,很快就习惯了,还很快就喜欢一个人睡了。
“自己睡很兴奋吗?”
九辛不用看听声音就知道是自己家师父,兴趣索然的懒懒的又翻了个身,霸着整张床:“可不是,我自己霸占一张床不知道多开心,谁像你们,挤一张床还挤得兴致勃勃,我不知道想自己睡想了多久呢。”
上次九九好像也是这么说,你们?乐世坐在床边笑问:“九九,你还和谁挤过一张床?”
“辟华嘛。”九辛随口道。
乐世笑得很阴冷:“九九乖,好好看着凤萧,连阙前几日还说要来找麻烦。”说罢起身要走。
九辛扯住乐世的衣摆:“师父,你怎么刚来就要走啊,敢情你不是来看我的啊?”
“我已经看过你了。”乐世笑道,“九九乖,别到处乱跑,再跑丢了我可不找你。”拽拽自己的衣服,示意九辛放手。
九辛还是不撒手,爬起来坐着拽着不撒手,其实是怕连阙来捣乱顺便捎上自己一起倒霉,不肯放乐世走:“别啊师父,我法力那么差……别丢我一个人。”
乐世恍悟,浅浅的笑:“原来并不是舍不得我。”
九辛抱着乐世的衣摆不放,一本正经的解释:“一样的一样的,反正都是不想师父走嘛,结果都是一样的。”
乐世一敲九辛的额头:“我教给你区别——不是真心舍不得我我不留下。”故意拉长尾音,“你说我该留下吗?”
九辛悻悻的垂下头,乞求的口气:“师父……你就不拘小节一次好不好?”
这时,蛇十二从窗户翻进来,本来想很帅的落地,可正有一盆花放在窗户底下,蛇十二一下子踩翻摔倒在地,摔得这叫一个丢脸。
九辛吓了一跳,继而指着蛇十二大笑。
蛇十二抚掉蹭在脸上的土,一边爬起来一边道:“笑,你还有脸笑,是谁月黑风高夜专门恶心巴拉的你侬我侬恶心人,把我恶心的直摔跤。”
最没前途的两只采花贼
蛇十二抚掉蹭在脸上的土,一边爬起来一边道:“笑,你还有脸笑,是谁月黑风高夜恶心专门巴拉的你侬我侬恶心人,把我恶心的直摔跤。”
“偷听的人有资格说这话?”乐世笑道。
“谁爱听似的。”蛇十二不屑的拿袖子当扇子扇风,有点尴尬。
“你来做什么?”乐世问道。
“那你干什么来的。”蛇十二随口道,见乐世笑得笑里藏刀,一下就把实话秃噜出来了,“我就来试试当采花贼有没有前途。”憋闷的瞟了乐世一眼,“我是没前途了,都让你抢先了,你有前途,好好发展……咳,太有前途……”
乐世仍旧是笑,笑得人心里发毛:“你来采九九?”
九听了半天没听明白,这个时侯插嘴:“什么是采花贼?”
蛇十二感激涕零的望着九辛:好啊,打断的真是时候,再说下去乐世八成就要杀人了。
“采花贼就是夜半三更翻到别人家里,强迫女子和他一起做春宫图上面的事情的混蛋。”乐世笑容可掬的给九辛解释。
说得太……直白了吧。蛇十二头上直冒冷汗,绝对是动气了,乐大仙绝对是动大气了
“哦。”九辛恍然大悟,一下子跳下地往屋外冲。乐世把她拉住:“去做什么?”
“当然是保护凤萧啊。”九辛一副显而易见的样子。
“保护?”乐世笑,“保护她?保护她做什么。”
九辛不明所以的还要继续说,蛇十二偷偷在后面扯扯九辛,嘴不动的悄声道:“记着仇呢,别招他……”
九辛又细瞅了瞅,觉得乐世笑得确实有点……不对劲,就把话都憋回去不再说了。
没九辛打岔,乐世再次追究蛇十二的采花贼问题,笑容可掬的可怕:“你来拿九九试手?”
蛇十二要知道九辛不打岔自己就倒霉,肯定催着九辛说话,管她说什么,就是讨论五百年以后吃什么他也宁愿。可现在九辛说完了,闭嘴了,蛇十二只得给九辛使眼色。
九辛难得看到蛇十二这副吃瘪表情,心里其实正高兴,神气的一甩头,故意藐视他,蛇十二只得自己应付乐世。
俗话说得好啊——越描越黑。描的最后乐世慢悠悠的笑,示意蛇十二同他一起出去,蛇十二知道此次一去凶多吉少,甩开乐世破门就逃。
乐世慢悠悠的叮嘱九辛关好门窗不要乱跑,自己很快回来。然后关好门也出去了。
九辛郁闷的趴回床上:又丢自己一个人,好无聊……
无聊的九辛都睡着了,乐世才回来,故意重重的关门,把九辛惊醒。九辛吓了一跳,身子一抖,睡眼朦胧的睁开眼,不满的嘟囔:“师父,我才刚睡着……”
“别睡了,等着连阙。”乐世笑道。
“他今天来啊?”九辛迷糊着问。
“谁知道。”乐世漫不经心的笑答,翻身上床。
九辛当即踢他,很卖力,就是想把自家师父踢下去,可乐世稳稳当当的躺在那里好像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便不满道:“别抢我的床,讨厌。”
乐世颇悲哀道:“现在的徒弟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