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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笑了出来,“不,他的肤色就是这样的。”
“你对有色人种有意见?”森田中岛冷冷的瞪着这个占他妹妹便宜的男人。
“我也是有色人种,怎么会对你意见。”云清霈说得直接,但心中仍不解,这两人怎么会是一对亲兄妹?
“云清霈,可以请你先离开吗?我有事想跟我哥谈。”她知道他是奉欧多桑的命令来押她回日本的。
“我也有事想问你,我先回车子去等你。”他点头,先行下楼。
门一关上,森田中岛立即开口问:“那家伙是你的男人?”
“哥,别乱说!”但她的脸却不由自主的涨红,透露出一些讯息。
“如果你真的对那家伙动心,那哥接下来要说的事,你可能会难过。”
她拧眉不解的看着他。
于是森田中岛将欧多桑打算将她嫁给这一次找来的驱鬼大师一事说出。
她脸色丕变,“我不嫁,我才不嫁呢!”
“欧多桑决定的事是没人能改变的,而且一楼下突地传来打斗声,兄妹俩立即窜至窗口往下看,就见到云清霈跟森田嘉川打了起来。
“哥,别打他——”森田光琳马上大叫。
“哥?!”云清霈一个分神,被眼前这个金发蓝眼的男人踢了一脚,嘴角渗出血丝。
森田光琳见状一急,想也没想的,直接从二楼纵身而下,迅速来到他身边,焦急的问:“你还好吗?云清霈。”
他诧异的看着她,再看看以同样方式下楼的森田中岛,狐疑为着眼前这两男一女而生——
“你害他受伤了,哥!”气呼呼的森田光琳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口气有多心疼。
“他是你的男人?”森田嘉川定定的打量这个外貌、气质皆不凡的英俊男子。
她粉脸爆红,“不是!”这两个哥哥真是的,干么问同样的话,“云清霈,走,我帮你擦个药。”
“不用了,只是小伤,不过——”他拭去嘴角的血渍,他真的被搞迷糊了,一个白人、一个黑人,她全叫哥哥?
再仔细看,三人在某些神韵上其实还真的有相似度。
森田光琳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其实这也是他们不上学的众多原因之一。
“哥,你为什么打他?”
“他一直往上看你住的地方,我们又查到你的行踪已经被两派跟我们有结怨的人盯上,而我以为他就是其中一派的人,所以——”他摇头,“算了,你快去把行李收拾好,我们要立刻回日本。”
“我绝不回去。”她直接拒绝,她回去就得结婚,她才不要,她要嫁的人至少要像——她的眼神不自觉的移到云清霈身上,心跳突地漏跳一拍。
天,她在想什么?笨蛋!
“你不回去也不成,欧多桑决定的事无人可以改变。”
“我要改变,我才不想嫁给我连见都没见过的男人。”她眼眶一红,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你们最疼我的,也是你们帮我逃出来的,现在再将我逮回去,这不是大矛盾了吗?”豆大的泪珠一滴滴滑落,她努力的让自己看来像个小可怜。
“你要嫁人?”
云清霈不知道怎么形容听到这个消息的复杂感,他二十四岁,她才十七岁,他很喜欢她,更喜欢逗她,但从不曾想过结婚这档子事,但不知怎的,听到这字眼,他心里还挺不舒服的。
“是的,她要嫁人,你有意见?!还是你爱我妹妹?”森田中岛问得直接。
“爱?”他拧眉,“没有——”他应该只是喜欢,应该?他居然有些不确定。
没有?!森田光琳又羞又怒,这男人夺走了她的初吻,刚刚又迭在她身上,结果他不爱她!一股浓浓的酸味在腹中翻腾,又有另一股怒火在胸口沸腾,她怎能同时感到这么强烈的生气与哀伤呢?
“哥,你们等我一下,我马上跟你们离开。”她在泪水溃决前,快步的冲上二楼,在将行李整理好,草草的写了一张得临时离开的纸条给朱家兄妹后,她快步下楼,但两个哥哥居然不见了,就只留下那个讨人厌的男人。
“我两个哥哥呢?”她火冒三丈的怒问他。
“你的黑人哥哥接到一通电话,脸色丕变,就跟你的白人哥哥使个眼色,两人迅速的跳上一辆轿车走了,我也不知道。”云清霈挑眉一笑,“不过,你怎么会有黑白——”
“干你X事!”一火大,连脏话都出口了。她气呼呼又要回到楼上,而他也跟上来——
她猝然转身,“你最好滚远一点,因为我非常非常的讨厌你!”
“为什么?因为我说我不爱你?”他邪魅一笑。
“哈,哈,你爱我我还害怕呢!”她嘴硬,也是要守住残存的自尊。
“那你为何这么生气?”他的黑眸定视着她。
她咽下喉间的酸涩,“因为你你你——你让我知道鬼的存在行了吧!”她怎么还是想哭呢?他不爱她是应该的啊,她也不爱他不是?
“好吧,先不谈这个,光琳,其实我要跟你谈的就是我的朋友,她真的希望你能将指环还给她。”
昨夜鬼魂女又跟他说她想离开了,她想到其它地方去冷静冷静,只是在他听来,是她想逃得愈远愈好,免得雷米尔寻来。
森田光琳瞪着他,她相信他爱的女人一定是那个“她”了,可为什么?她比她好吗?
“我——我不还,你要回这指环,请你的朋友自己来跟我拿,我就在这儿等她,逾时不侯!”她要看看,自己哪里不如她!
云清霈看着她怒气冲冲的当着他的面将铁门甩上,不得不庆幸自己门得快,不然鼻子肯定挂彩。
没办法,只得请鬼魂女亲自出马了。
“我出马?!”
荷米丝坐在留声机旁,一翻白眼,“小鬼,我对你很失望耶,一只指环你就搞不定,你从小是个鬼灵精,长大更是聪敏狡猾,你是不是故意让她留着指环,好有借口去追她?”
云清霈一笑,嘴角还有些痛,那一场精彩的打斗,他已经说给她听,所以她也知道他嘴角的小伤是谁造成的。
他揉揉嘴角,不否认,“一开始是有这样的想法,但现在真的想帮你要回来,她就凶巴巴的不还,女人心,海底针,我也搞不清楚。”
“搞不清楚?!你老爸把你生得俊俏迷人,美男计一施,指环还要不回来?”
“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谁知道就在接近她时,一把刀架上了我的脖子——”他优雅耸肩,然而黑眸可流窜着两簇兴高采烈的火花,“她很神秘、很好玩,你知道的,鬼魂女,你是我的幼年玩伴,就知道我有多无聊,我只能跟你还有一些“朋友”玩,从没遇见让我这么感兴趣的女孩。”
“等等,小鬼,你的意思是指环你不打算要回来了?”
“当然会,只是这几天我得去守着她,不然,她的哥哥们好象要带她回日本去结婚。”
“你心急了?”荷米丝总算嗅到一丝端倪了。
“也不是。”他其实也还没搞清楚他对森田光琳的感觉,在机场的第一眼,她的确美得令他惊艳,而她身后跟的那名外国鬼眸中的深情让他对她产生更多兴趣,可他从没想过的是,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他逗她、吻她竟像上了瘾似的,一直想接近她……
荷米丝摇头笑了笑,看来有人跟他老爸一样也要陷入情网了,她的指环若能再当一次爱神丘比特,也是好事一桩,但瞧他说的女孩那么神秘,她还真想瞧一瞧,“你邀她来这里玩嘛。”
“你当真要亲自出马?”他还想多磨个几天呢,虽然森田光琳还呛了一句逾时不候。
她点头一笑,不过笑容立即打住,“快把我的家藏起来,那两个不速之客又来了。”
“正好,我要出门。”
“我知道你要去找她,但别忘了想法子帮我甩掉那两个人。”
“我懂。”
荷米丝消失,他将留声机放回原木柜子里,这里有设保全,他是不担心在外面探头探脑的两人会闯空门。
他一步出门外,阙天笙头缩得快,米子芙就慢了一拍被他逮到——
“有事吗?”
她尴尬的走出来,“只是想再找你谈谈,有什么线索可以找到留声机?”
他耸肩,“恐怕我帮不上忙,而且,就我对鬼——荷米丝的了解,与她有缘的人自然就会遇见她,也许你们缘份未到,既然如此何必强求。”
“这——”
“我要出门了,抱歉。”云清霈很快的坐上车,开车离去。
不久,他就发现一辆黑色轿车以一定的距离跟在他身后,他摇头笑了笑,果然是锲而不舍双人组!
他故意绕到公司,再绕到老爹跆拳道馆再绕到朱家附近,带他们游车河,而那两人的跟车速度真是一级棒,一直没被他甩掉。
既然如此,就请他的“好朋友们”帮帮忙了,来个鬼挡路或鬼打墙。
几分钟后,他看到那辆轿车开始远离他,并在一个十字路口绕起圈圈。
“他的车子不见了,阙天笙。”米子芙急了。
“我看到了,可是前面怎么没路了?”他不得不再转弯。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不安的问:“你不觉得我们一直在一个地方转圈圈?”
两人互视一眼,寒毛直立,阙天笙急踩煞车,砰地一声,身后的车子煞车不及送给他的车一个Kiss,他们从后视镜看到气冲冲下车的驾驶,相视一眼,这下可好了……
“你邀我去你家玩?”
森田光琳诧异的瞪着云清霈,她是在朱家等他带他的女性朋友来拿指环吧,怎么?他得了失忆症吗?再说了,要她去他家,那不羊入虎口?
虽然他的心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但他吃她豆腐时可毫不客气。
“我不去,何况——”
“不去是怕抵抗不了我的魅力?”他直接打断她的话。
“你这自以为是的自大狂。”
“那就来。”
“去就去,谁怕谁!”一说完,她马上后悔。
四道眸光在刹那间交错,一个饶富兴味、一个勉强撑住气势恶狠狠的瞪着他,他忍俊不住的爆笑出声,她真的很好玩!
笑死你吧,有什么好笑的,她恨之入骨的瞪着这个俊到不行的男人。
“好了,你们要谈完了,可以出去了吧?”
被当成路人甲、隐形人的朱韦翔躺卧在沙发上,频打呵欠。
被好友拒绝当电灯泡,已经有些哀怨了,再想到,他因为看惯森田光琳这样的大美人,所有的女友们突地变得面目可憎,害他一个一个说拜拜,现在只能窝在家里自我安慰,偏偏这对俊男美女还在他面前打情骂俏、不出门去让他清静清静。
“主人赶人了,我们可以走了吧?”云清霈笑看着她。
能不走吗?她无奈的跟着他下楼后,却又胆怯了,“呃,还是明天再去。”
“你两个哥哥看来是急着去处理某件事,我想这一、两天恐怕不会回来接你回日本嫁人,你要等他们给你壮胆再去我家吗?”
“我才不是那个意思——”森田光琳恨恨的瞪着他,真不明白他怎么这么精,她的哥哥的确传了简讯给她,三天后才会跟她会合,因为他们要去处理几个盯上她的黑白两道的人马。
“不是就好,还有,别忘了指环一定要还给我,才能溜回日本。”
指环、指环,她嫁人都不干他的事吗?!她不由得眼内冒火,“你还记得指环的事,那你也该记得我已经说了要拿指环请你的女性朋友来拿,再不然,你用抢的好了,我还可以报警说你是抢匪,让你去吃牢饭……”心酸酸,酸得竟说了些不知所云的话,因为他只在乎指环……她的心怎么会这么难过呢?
他摸着下颚,“她会来我家,你一定会看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