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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上的湿渍扩大,拉出一条条直线(阿心明天知道后绝对会揍他吧)。
他想跟阿心一起高潮,如果能跟他一起射精,会是多么美妙的事啊!!
以指甲狠命地刮着阿心的乳头,他看着男人的眼睛失焦…「嗄哈、嗯哈……嗯!!」
胸膛不时地一震,像承受不住过大的快感般颤抖,惹人怜爱。
他俯下头,含着那硬挺的乳尖、用齿缘磨着,含着拉起,又放开让它弹回去。
男人毫不反抗地在他怀中软化,并发出不压抑的、喘息跟呻吟。光是这样他就可以立即去死。
「…陆…皑…陆皑,已经…」
脑袋明显停摆,只记得他的名字的男人,这样可爱地叫唤着他。
虽然沙哑的声音跟可爱扯不上边,却是致命的性感,光听这声音他都够自慰了。
他配合着节奏,加快了腰部的摆动。如果旁人来看,一定会以为他已经进入阿心……
谁料到他可悲得跟阿心的牛仔裤在做爱!!
更可怕的是,他听着这男人的声音、呼吸着他的汗味,自慰到快早泄了。
「陆皑!!」
他吻走男人额上的汗珠,男人这次焦躁地喊他,像他的名字本身是句脏话。
他知道阿心想干什么,他快射了,他要除下内裤。
内裤的边缘全湿了,灰色的内裤湿得严重,变成黑色。阿心也比平日兴奋百倍。
完全勃起的昂扬探出内裤外,先端流下欢快的泪水。就这样穿着内裤被爱抚,阴茎被压下,只有龟头露出裤边、弄脏小腹,看起来十足变态。
很抱歉,他就喜欢阿心这样变态。
这高傲的男人被他压在身下,任他摆成各种羞耻姿态,这样该死的太好了。
「就这样射吧。」他贴着男人耳边低语。
反正阿心也没得选择了。
他能想像男人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的表情。
但下一秒,当他的手在内裤中前后地、用力地掐弄,同时拇指挤弄着铃口,彷佛要挤出什么时。
男人的表情变得娇媚、呻吟变得无力,额上的汗珠滑下鼻梁,被他灵巧地舔去了…「啊、脱…他妈的给我脱下…嗄呀——」
男人用要绞死他的力度,双手抱着他的颈项。
大张着双腿,腰肢下意识地摇晃。快感累积到临界点时,男人的腰一僵——
「啊——」
大叫的不是阿心,是他。
因为这该死的混蛋在射精时,头一低,狠狠咬他的肩膀!!快咬走一块肉了!!
咬的还刚好跟两星期前是同一地方!!(绝对是故意的)
他不是说笑,阿心射了,他的小陆皑却软下来了,很可怜地痛到软下来了。
男人射在内裤中,湿到像尿裤子,内裤紧咬着那萎靡下来的形状。
「…你是他妈的吸血鬼吗?阿心。」
他以为自己会怒吼,毕竟他想跟阿心一起射精、一起高潮的心愿被硬生生截断了。
但说出口的语气,却异常地温柔。
男人松开抱着他颈项的手臂,扑一声,躺回床上……
「哈哈——」大声地假笑两声,不停喘着气,却扯起右边的嘴角——
这男人很明显在得意自己的杰作。
刚高潮的男人真的太美了、也太可爱了。
陆皑忘了小陆皑的仇不共载天,俯下身来,吻了吻男人还在喘息的嘴角。
连为了不让自己在高潮中喊出来而咬他这个小理由,突然也变得可爱了(虽然他明天肩膀痛的时候回想起来,铁定不会再可爱)。
比起之前他们好几次的欢爱,这次男人很快就射了。
任男人性欲再怎样强、下的药如何猛,也没办法在两分钟之内再硬起。
显然意犹未尽的男人躺在床上休息,手放松地搁,虚虚张开……
彷佛难以置信自己连衣服都没脱,只拉下了裤链就被作弄到射了。
他跪在床上,拉起阿心的手,把那只动也不动的手贴近自己的昂扬。
男人没有任何反感,就这样呆望着天花板。
像填充娃娃般,借一只手给他自X。
(哼哼,这男人也知错了吧,痛到他软下来了就要补回去啊)
男人还算有点诚意地把手作虚圈状,他搭着那只新型按摩器,开始上下磨动……
能让他这样不顾羞耻地,跪在他面前,借男人的手来自X ——
这世上也只有阿心而已。
这男人简直是色欲的化身,性感到不行。他想着男人刚刚舔唇的表情,呼吸急促起来……
觉得被湿漉漉的内裤包着很难受吧。
男人像要表演什么高难度动作般,举起脚,把牛仔裤跟内裤一并扯下来。
受伤的那只脚不能动,把裤子拉下屁股的动作,别扭得就像小丑。
服侍分身的手,时而随意地蹭两下、时而停顿。陆皑迫不得已先替他剥下裤子,他把裤子踢下床。
阿心下半身赤裸了,露出带着几丝白线的小腹。
小麦色的、窄细的腰臀。
只穿着短袖T恤,露出那双长腿,平时绝对蓄满踢死人的劲度,现在则有懒懒的风味。
像准备跳下池溪的野孩子般,男人硬是年轻了好几岁。
陆皑突然有,如果我早点认识他、早些成为恋人就好了的感觉。
被那双让人喷鼻血的长腿吸引,分身的作业也一口气接近完成。
阿心刚尽情释放完、没有抚摸过的部份,竟然也慢慢地抬头……搞什么嘛?这男人那里比他还猛!!有没有这么快啊!!你是人吗!?(万分不愿意承认这事实)
「坐上来。」
男人跟他说。
大有“不要再自X了,骑上来我替你打手枪”的意味——
他又不是笨蛋,那会乖乖地骑上去,然后让阿心坐享“骑乘”啊!?
这样浪费哈雷的药锭,不止哈雷,连药锭都会哭吧!!
他唯唯诺诺地应了声,心底却打定主意绝不让这男人得逞。
明明刚刚被我爱抚的时候这样温驯、发出了这样可爱的声音,这样的人理应被抱啊!!
他膝行过去,床就这么大一张,男人顺理成章地屈起膝盖,让他到床尾。
陆皑趁机瞄了瞄,男人微微抬起的屁股,跟那个“天堂入口”。
一股热血直往脑袋冲,刺激到一阵晕眩,他觉得自己会血溅床上,赶忙掩住了鼻子……
天啊,天父如来佛祖圣母玛利亚达文西爱因斯坦!!如果能抱阿心,他死而无憾、来带走他吧!!
心不在焉地膝行来膝行去、膝行了半小时,直到被男人狠瞪,他终于到达目的地。
男人被他放到冷掉,小心心都差点软下来了。
看到他“迷路”了半天,终于舍得出现在床尾时,便想伸直双腿,让他坐上去……
那有这般容易,再次声明,我又不是欲求不满的妓女!!(好啦,其实只是欲求不满的地方不同)
总之,他在男人伸直双腿时,急忙抓住膝盖,然后扶着那根子——
一鼓作气地把小陆皑送入天堂!!
「陆皑——!!」
任男人再神通广大,这次也不能咬住他的肩膀(除非阿心是异形)。
所以货真价实的怒叫 + 痛叫,就这样迸发出来——叫他的名字,嗯,很好。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他第一次上阿心就是这样得逞的。
没错,他也知道。
这个小聪明(注意,并不是卑鄙)的举动简直与自杀无异。
二十一、Rosily Fever 下(H慎入)
奇怪。
太奇怪了,为什么明明吃了药锭……但阿心却没有想被抱的意思?
话说回来,世上真的有吃了就想被人插的药吗?
「五、四、三……」
男人冷血无情的倒数声响起。
然后耳朵被拉得更痛了,唤回他飘走的魂魄——「知道了、我知道了啦!!放手!!」
此刻,他,陆皑,刚刚才上过天堂的男人,正蹑手蹑脚地爬上阿心身上。
虽然如此,但并不是传说中的(还有他梦想中的)一夜三次,而是相反的地狱——他刚才尽情地抱这男人、埋在热暖紧窒的体内横冲直撞、蛮抢豪夺(?)、欲仙欲死过一番后,阿心威胁着要讨回来……
他已经很聪明,才射完精就不敢留恋,赶忙拔出男人的体外,用双手护着。
但男人却扯着他的耳朵,威胁说,如果不让他上回来,他绝对会把整只耳朵扭下来……
至于那根他妈的命根子,则可以留待隔天再扭断(被如此宽待却高兴不起来)。
一人一次嘛,很公平……才怪!!
他之前给这男人上过这么多、这么多次,罪证都在玻璃罐里,清清楚楚!!为什么现在只抱过阿心一次就要让他坐享“骑乘”嘛,这他妈的一点也不公平!!他也从没有骑过任何人!!
而且刚才跟阿心做,他也没有很好受,阿心很紧夹得小陆皑很痛啊……呐,现在阿心的那里还一缩一放的、挤出残留在里头的白液…边缘被磨擦到红肿了…啊看起来很痛的样子……
「我不是叫你看我屁眼,快坐上来。」
男人毫不留情地一拉,他觉得耳朵跟脑袋快要分家了,哝一声痛叫。
「别说屁眼。」把原本浪漫的事情都搞到不浪漫了。
把那根硬挺的阳物放开(他足足花了三分钟,又揉又弄的差点没含下去才令小心心再次勃起来),陆皑心不甘情不愿地张大双腿,爬到男人身上去。
……为什么男人连脚都断了还是能威胁他?棋差一着啊,下次他要记得绑起男人双手。
男人替他打手枪会很高兴,但是如果被干的物件是自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No rose without a thorn。
跨坐在男人的腰间,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已蓄势待发的小心心,拖延时间……
那个谁来都好吧,现在冲进来看到他跟阿心在做也没关系!!谁快来打断这局面啊,他想要的是压倒性胜利,让阿心以后乖顺地当0号,而不是1比1平手完场啊!!
奇迹不可能发生,最近衰运缠身的他更不可能突然转运。男人用两根指头,像搓糖球般揉着他的耳壳,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也不体贴「要是我再软下来,你就他妈的给我含到天光。」
老天爷啊,我喜欢的竟然是这样变态的男人。
阿心,你的血是冷的。
速战速决算了,若阿心舒服,可能心情大好等下会被他再抱一次(虽然不太可能啦)。
他提起腰,寻找,确认那玩意儿触碰到自己的中心后,便往下沉压……
不是第一次正面地做,但总觉得……
因为是采取主动、自己坐下去,总觉得羞耻到不能直视男人的双眼……
紧闭起眼,持续吞进滚烫的根子,根子拓开狭窄的肌肉。感觉鲜明到他都要脸红了。
「嗄……」
直到屁股碰到男人的阴囊,他无法再忍受压迫感,才停下来。
用这个姿势被异物侵犯、绝对称不上愉快。他真想从男人身上跳下来。
阿心也没有催促他快动,反而扶着他的腰,十指搓着他僵硬的后背……
「这样好难过,我想要下来。」
总觉得阳物的顶端不知戳到什么地方去,很可怖。
男人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行,只是讨好般抓着他的分身,时弱时强地掐「自己动。」
……我当然知道要自己动,难不成你动啊!?
陆皑心底发着这样的牢骚,却也明白,脚断的男人要做爱只能用这姿势了……你不会不要做!!
牢骚就是停不下来。
过了一阵子,总算稍稍适应这可怕的姿势……
他撑着男人的肩,想要开始动了,却发现男人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