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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陆的男人不是他妈的趁他脚断就抱着他了吗?而且他敢不抓着让他滚下山的话就试试看啊。
那边箱的陆皑低下头来,不知道阿心有没有发现到他失序的心跳。
事实上他觉得心跳快到要跳出喉咙了,连呼吸都只有阿心的味道,让他更紧张了。
啊啊他还是第一次说这些话,虽然应该没第二次机会……
好紧张,如果被拒绝了一定糗大了啦……他跟阿心可以称之为交往的时间不长,顶多只有两个星期,但已经太够了,他等了这样多年才等到阿心也对他有感觉……要说的话永远不会太早……
即使临阵磨枪也是非说不可了,他这个想法还是昨晚才仓促地生出来的,却来得彷佛狂风暴雨,让他毫无招架之力,迫不及待地想要附诸实行。虽然铺排略嫌不足,他们此刻身处的不是某个名胜小岛中、也不是租场的高级法国餐厅、身边更没有一整队小提琴家在伴奏,要他跪下的话更强人所难。但他…用诚意补足一切。
如果此刻不说,今晚一定会咬着被子哭到死的,后天一定会后悔到想撞墙的。
「等我一等。」
这样说着,看得太多电视剧而把固定公式输入脑袋的陆皑,有点手忙脚乱地把阿心抱回座位上,车门大开而且是开蓬,观赏夜景的角度依然绝佳。阿心一手搭在车门上,心不在焉地看着夜色,棕红色的头发翻飞,背上盖着他的大衣,瞳圈映着点点碎光……这男人一天之内究竟可以让他一见钟情多少次?而且他竟然乖巧地盖着他的大衣,他死而无憾了。
他把后座的玫瑰花、跟今天上午才抢的“新鲜热辣”表盒拿出。
男人有点感兴,彷佛研究他玩什么把戏,看见玫瑰花重出江湖时又没他好气般微眯起眼。
什么嘛,玫瑰花是指定道具啊,这男人好歹配合一下情趣嘛。
「这,是送你的。」
他把很名贵的黑绒盒搁在阿心膝上,阿心毫不别扭就啪一声打开。
里头一双对表,表圈散发锐冷光芒,简洁的黑钢表带与酒红色表面,有相当份量。
「男装对表,我叫Staff替我配起来的……平常我觉得戴自家品牌太别扭,好像做宣传什么的都不戴。但你看看表面跟表底,LU,有我的姓氏。」
他私心地希望阿心戴上有他姓氏的随身物,虽然,阿心手掌上的烫疤似乎已经是了。手表对一个混黑的来说始终实用,在砍到阿心的手腕之前,起码有这手表挡驾。
阿心没有表示喜恶,只是沉默地伸出手指抚摸表圈,享受泌凉感。
「为什么送我表又送我车?」
「这是预祝明年的今日,一周年纪念日的礼物。」
「明年今天要纪念什么?」
男人抬头,如他所料地被吸引过去。
「订婚。」
男人一副“你刚才说了什么?我重听了吧?”的表情,微微瞪大眼睛。
他站在车旁,一手搭在车门上,双手刚好把座位上的阿心圈住。
「哈雷就要跟Hugo交易了,如果顺利的话,我后天就可以回香港……我们可能又有两年、或许是五六年不能见面了。我不想每两年才见一次,可能你对我的感觉又要重新开始过……我不想这样。如果你愿意、你也想跟我一起生活的话——」
「我们结婚吧。」
这句的威力尤如投下一记原子弹。
他不要阿心拒绝、怕听到任何不想要的答案、他索性不准那张嘴巴说话——
话音刚下,他便吻住了阿心。
二十四、一周年纪念日 下1/2(H 慎入)
「…等…把话说…清楚…」
恋人被他吻到断断续续地抗议。
因为接吻不遗馀力的关系,剥离也发出惊人的声音「…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啊,应该到你说了。」
虽然如此,但很害怕听到不好的答案——
他打从心底知道,让阿心说十句话,十一句话会让他不高兴。
但自己一点也没打算放弃,期限只剩下明后天而已…既然最后结果相同,速战速决好了。
拜托你别说出残酷的答案啊……怀着任性的想法,他未等阿心说任何话,又黏上去。
黏黏糊糊的热吻。
他觉得阿心也喜欢这种结实的、甜腻得让人喘不过气,只能全神投入的吻。
不打算就此结束,激吻像做爱的前戏。他努力认真地挑起怀中人的性欲——
说到底,阿心是个食色性也的野兽,这项任务简单到极。
将舌头伸到稍为深入的地方,灵巧地、激烈地磨擦着上口腔。
只要磨擦敏感的地方就会很舒服,会有丝丝触电般的快感窜上。
收到上床的暗示很容易勃起,他也是男人,清楚得很。而且阿心这些日子来的床伴也只他一个而已(他很高兴这男人没有跟其他柳丁们胡混)。
模仿着做爱的舞步,舌头淫靡又滑溜地出入,阿心配合着发出规律的声音。
喉头哼出来的声音性感得要人命,他光听阿心的鼻息都能勃起了,但现在不行……
不是为了在山顶野合才带他上来的、不是为了自己。只是为了阿心,眼前这个男人而做的,今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以他为最优先。
单膝跪在椅沿上,变换了姿势多少让勒紧的胯下放松。
他握着阿心的下巴,持续地加深这个吻,不时改换角度,以不同的深浅再吻一次……
风呼呼地吹,阿心的发张狂地打在他眼皮上。他伸出双手,盖着阿心冰凉的双耳。
接吻的声音成为阿心听到的唯一了。即使只有一晚,或一小时,都希望只看着我就好。
阿心由始至终没有闭上眼睛,微眯着的双眸让人目眩神迷。
虽然也有微弱反抗、把他推走的时候,却更像是不满他霸王硬上弓的轻微任性。
在他送花送表又送车之后,男人似乎也没有把他推开的理由……吻到最后,他的衣领子一紧,男人伸出一手,把自己扯得更贴近他,他欣然地接受并卖力回应。对比起来,之前一直想着好想吻阿心啊然后在牢房的床上辗转反侧的自己就像个傻瓜一样。
他向下啜咬,阿心仰起了颈项,他笑「阿心,你知道吗?你的接吻技巧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才说完,后脑就一痛。
阿心扯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扯仰了,然后吻到暖热的唇瓣不容拒绝地压上来。
毫无技巧可言、横蛮的掠夺方式一时间也把他的节奏打乱了,他只能把男人钢夹般的手指拉开,头发痛痛痛啊!阿心故意地把自身重量都压下来、压到他快要在车旁下跪!!这样不行!!
应、应该是他做主动,而不是阿心……「嗯…放、放手……嗯嗄……」
想是这样想,却丢脸地发出几声低吟。多生涩、多令人生痛的接吻或做爱都好,只要是喜欢的人作主动…他都…没法制止的高兴,小陆皑再垂头丧气(虽然这样的时间很少)也会一刹那充满元气,这是全世界男人的共同悲哀,还是只有他的恋爱体质会这样?
上半晚的计划都确切地执行了(应该)。
绝对不能在这一步上有什么闪失……他怎么能反被压倒啊!?
他伸手,拉下阿心裤头拉链(轻而易举就能得逞的角度)。
阿心一手推着他的肩膀「别在这里做,他妈的冷死了……喂——」
「只有这·里露出来的话,好歹不会感冒吧。」
如果真的因为这样而感冒的话,他一定会笑死的。
话音刚下,他头一低,便含住了小心心。
想用舌头先舔湿顶端,先爱抚套弄一下,但可能自己也有点紧张吧……
竟然一鼓作气地,掐住半勃起的东西便含了下去,连他也吓到了……天知道他这样做已经是五年前了,他第一次替男人口交(虽然这种事也很难有第一次),但当初的自己也像鬼迷心穷了,义无反顾就做。
同样地,这次也吓到了那个男人。
他觉得很有趣,阿心的反应几乎跟第一次一样。
那时候他是刚含下去就不知所措了,刚吞下一根自己天天如厕洗澡都会看见十几次,同样生理构造的东西……难以形容,虽然也知道男人那里被含的感觉绝对比只用手爱抚来得好,但也会问自己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他跟阿心连朋友也算不上(说起来,他们好像从没有能称之为“朋友”的阶段)。
异性恋人或是一晚床伴愿意这样做都很欣然,但被一个大男人鲁莽地口交…简直是最变态的另类侵犯嘛!!他连阿煦都没有抱过,但竟然敢含着认识不够半年的男人的阴茎。吐出来也不是、不吐出来也不是,唯一知道的是,如果是阿心身体的一部份……就不感到嫌恶,如果能看见他舒服得不住喘息的表情甚至觉得自豪高兴。这就是恋爱吧。
那份心情,到现在还没有变改才是不可思议。只是他已经没了那种患得患失、怕豁出去后反而被厌恶的惊怕,只剩下“绝对要令阿心舒服到求饶”的念头。毕竟五年没有白过啊。
阿心下意识地夹拢了双腿,他蹲下来,把两腿分开。
他们都穿球鞋而不是老鼠灰的布鞋了……但这样的“跪地求婚”也有够另类。
「你…不用…妈的!!嗄!!」
嘴上说着用不着做到这地步的男人,在他细心地沿愤涨的中线舔下去时,却抓住了他的头发。
让阿心…更舒服、更兴奋、更陶醉,只想着他,然后高潮到脑海空白一片,什么都不能想吧。
他用食指跟拇指圈住了龟头,一下又一下规律地磨动着。
伸出舌尖舔舔铃口,那里已流出了爱液,海水般的味道,混合了唾液便瞬间增多到滑下了指缝,流下手腕……头顶洒下阿心压抑的、低低的哼唧声,一想到那男人正全神贯注地留意他的侧脸、嘴唇跟舌尖的每个动作就全身发热了,连裤档的位置也紧得生痛。
他忘了……当初在男厕为阿心做的时候,明明阿心被下了药,为什么他竟然没有乘人之危了。
半成品很快成为了完成品。
男人的状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要好,小心心精神百倍地勃立直挺,也很硬。
因为刚刚那段求婚宣言还是他们太久没做了?连寒风也没办法灭却的热情。
抽离舌尖,拉出一条银丝。他用拇指打圈磨擦龟头,动作越来越快,阿心也开始喘息了……
指尖湿湿的,把爱液一次又一次抹匀了整个龟头,份外色情。
开始套弄底端的时候,他分神偷看男人的表情……男人双腿大张地坐在驾驶席上,一只脚还打上了石膏,一只手托着他的发间、另手紧握着窗边。
深棕色眸子用教人难为情的视线,着魔般紧紧盯着他不放,每次,当快感冲上临界点时便伸出舌尖舔舔上唇。身后,彷佛近在咫尺的大月亮为他蒙上一层圣洁光晕,他全身衣着整齐、只有分身完全赤裸裸,暴露在月光下…但泛着水亮的身体一部份又如此漂亮得致命、色情得可怕。
既无比的神圣、也恐怖地性感……但他知道这一刻是他的、并为了他正在绽放。
这个男人是他的,这就够了。
他张开嘴,尝试把顶端的部份吞进去……当舌头磨擦到顶端时,听到男人舒服得松了一口气,就这样给予他进行的勇气,他把嘴巴张得更大,以舌头为引导要吞下其他部份……没办法整根吞到底,还是尽可能、尽可能地……「嗯嗄——」
在意大利的星空下、夜景上,重演一次他跟阿心的过往。
「等、你……陆皑!!」
阿心被他吓到了,赶紧把他的脑袋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