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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高耸,乳头又肿又涨,腿间密道也流出了淫水,难道那酒,不等我细想,聂骐穿了一件黑袍走了进来。
我不禁后退了几步,跌做在地毯上。此时,我虽然身体有了反应,思维还是清醒的,问他:你给我吃了什么。聂骐过来边舔我的耳垂,边在我耳边说:那叫淫女露,可以保持清晰的思维,但可以将人对欲望的潜意识发挥到及至,我的小宝贝,今天我们可以好好玩一玩了,呵呵。
我暗笑,我天生就喜欢男欢女爱,没有淫女露,也可以玩得很开心,而且我要你离不开我。于是,我对他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将他的手放在我高耸的乳房上。“骐,讨厌,来嘛,今天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说完我朝波斯地毯上一躺,摆出了一个撩人的姿势,单手撑地,单手在我怒突的乳房上游走至下腹,再至我充满淫水的密道,我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发出“汁”的一声,将手指抽出的时候,上面有亮晶晶的汁液,我将汁液抹上了我的嘴唇,我的嘴唇也看上去亮晶晶的,接着我伸出了舌头,将手指上的汁液慢慢舔舐干净。
见他虽然喘着粗气,但还不打算扑过来,“讨厌,你要人家怎么样嘛。”
他笑了。“小宝贝,你先来勾引我。”我扑到他身上去亲吻他的嘴唇,我将我的舌头伸到他嘴中和他的纠缠,我们口中都是我密穴中淫水的气息。
我将手伸进他的黑袍,打算抚上他的胸膛,却发现他竟然里面又是什么都没穿。我将手伸向他的小腹,那里已经有一条巨龙正蓄势待发。于是我慢慢将他的衣带解开,黑袍掉落在地上,我抚上他的阳物,龟头前端的马眼已经渗出了透明的液体,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低头将这透明的液体用舌头慢慢的舔入口中,抬头朝他笑,想尝尝吗?他回我一笑,“除非你用身体说服我。”我将我的乳头凑了上去,让阳物前端的马眼含住了我的乳头,并使之饶了几圈。我听到了他闷哼了一声,怕是受不了这刺激吧,呵呵,我暗笑。我慢慢爬到他身上,密道中的淫水滴落到他的小腹上,胸膛上,我用我肿胀的乳房扫过他的眉,眼,鼻,扫过他的嘴唇,他竟然还是没有乘机含住我的乳房。
“哎呀,讨厌,不来了,骐,占有我,我受不了了,好痒喔,快,快……”我急切的抓住他的阳物要往我的密道中塞。
“呵呵,小宝贝,小妖精,转过身,我要看你。”
我趴在地毯上,将头伏得低低的,丰臀翘起,张开双腿,“是不是这样,快来嘛”并象蛇一样扭了几下,密道中淫水又滴了下来,滴到了地毯上。我低吟,“骐,不要再折磨我了,快来嘛。”我感觉到聂骐贪婪的看着我曲线完美的背脊,腰身以及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尤其是股沟间湿渌渌的娇花。
突然间,我的下面不知被什么东西贴住了,紧接着一个热乎乎,软软的东西在我阴唇上蠕动着,很快便钻进了我的下体。
“啊……”舒服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呻吟起来,大脑里面一瞬间有些空白。
我转过头去,只见他的双手扶在我臀瓣上,整个头伏在我双腿之间。
他用双手将我的阴唇拉开,舌头便象蛇一样在我阴道里钻来钻去,将我的理智一点点除去,欲望的火焰渐渐的燃烧了我。我不自觉将又将臀部翘了翘,我的乳房已经完全贴着地毯,本已异常敏感的乳头不自觉得主动和地毯摩擦了起来。聂骐见我这般,舌头更用力地蠕动着。我使劲喘着气,喉咙好像也渐渐地失去了作用,全身抽搐着,心头发慌,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又不知怎么办好。突然,他的手指在我肛门处轻巧地划动起来,同时又将两根手指将我这时因兴奋而突起的阴蒂捏住不停地撚动着。
我的呼吸几乎要停止,巨大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向我涌来。
“呜……”
这时,我感觉到一个火热,巨大的东西碰触在我的阴唇上,滚烫的龟头并没有急着进入我的身体,而是在我阴唇上来回地滑动着,接着,我感觉到他的龟头分开了我的阴唇,只听“噗”的一声,他重重地压下来,一插到底,正正顶在我的花心处。
“啊……”。我心中狂喜,主动款摆起我的丰臀,“动啊,骐,插我,用力插我”。
“呀……骐,好哥哥……”
受到了聂骐强劲的连续不断的冲刺,我下身里面急剧地收缩起来,紧紧缠绕住那粗大的坚硬,连我的花心也一吮一吮的吸住了那昂扬的巨头。
一瞬间,我仿佛飘了起来,同时,我的下身开始痉挛,一阵阵热流不受控制地喷出,浇在他的坚挺上,顷刻挤开我的阴壁,流泻出来,濡湿了地毯。
我回过神来,却感觉得到他的坚挺仍然硬邦邦插在我体内,不安地脉动着,而且越发的粗壮。高潮过后我的触感变得愈发灵敏,甚至连他巨头处坚硬的棱子,还有他坚挺上的每一根青筋都清楚感觉到了。这些都被我充血的阴壁捕捉到,传送到我的大脑之中。
“你真美,小宝贝,好热……好软……” 聂骐跪在我身后,用手掰开我的两片白嫩臀肉,注视着我们交接的部位,欣赏我的水艳嫩肉不断吞食他的阳物。我的贝肉被他的粗壮挤向两旁,穴口完全被撑开,红嫩的软肉湿漉漉的沾染着透明密汁……这幅淫秽至极的景象,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
这时,聂麟进来了……
春情
楔子
当钱家的大少奶奶魂归西天后,钱家的大少爷迫不及待的马上迎娶了第二任太太,居然还带进来了个女儿,对外宣称她是钱家的孩子外,还立刻将钱家的财产归了三分之一予她,叫人无不猜疑她其实就是钱家大少爷在外面多年的私生女。
最让人觉得荒谬的是,这位后入门的钱家小姐,居然还比钱家正室所生的少爷还年长2岁,要让钱家的少爷心甘情愿唤她声姐姐,那还真是为难哪。
钱冬至唤钱春情一声姐姐,还真是容易得跌破所有人的眼镜。
在钱春情与母亲正式入门的那一天,钱家大少爷在所有看好戏的人面前,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们母女一眼,淡淡唤了声:“琴姨、姐姐。”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甚至他还将婚礼从头参加到尾,虽然俊美的面容神色似冰,可好歹没出任何乱子。
对此不但局外人说不了什么,就算是钱家的其他旁门亲戚也无法说三道四的只能摸摸鼻子滚蛋走人,谁也不再对钱家的事闲言碎语。
可他们家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他很讨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大他两岁的所谓的姐姐。
钱冬至,今年16岁,身材魁梧高大,长相却俊美得有些阴柔,显然继承了他母亲的美丽面孔较多,因为母亲和父亲的政治婚姻,让他与父母两个都不亲近的个性从小就冰冷不近人情。
就连母亲去世,父亲马上再娶,他都没什么巨大的反应,只是一见到那个随着后母跟进来的瘦小女人,他直觉的涌上一种反感。
那个女人长得不难看,清秀又可人,身子却和她母亲一样瘦瘦的,又不算太高,理论上来说,应该不至于那么招人讨厌才对,可他就是看不顺眼。
尤其看到她被她母亲和他父亲护拥着跟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热烙时,他英挺的剑眉不悦的扬起,明白的清楚自己的不是滋味。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被父亲和母亲如此关心过?他们甚至笑着各拉着她的一只手,一家人亲热的模样看得叫他心生厌恶。
他知道那是妒忌,可不公平,那是他的父亲,为什么会对她好?他也有母亲,为什么却不像她的母亲那样疼他?他所有过的家庭都是父母各自找乐子,而她一入门,便有了父母的疼爱,不公平。
“弟弟。”轻轻的羞涩叫唤自他身后传来,“妈妈做了点心,叫你去吃呢。”
深邃细美的眼眸里闪过深深的憎恶,无声的冷哼一声,他自树下站起庞大的身躯,转过来时,表情是冷淡的,他不讨厌琴姨,毕竟那女人尽她所能的关怀他,味道不坏,可这个身高才及他胸口的“姐姐”,就让他反感至极了。
春情丝毫不觉得他的情绪,只是害羞的仰头看着高大的他,“才刚初夏呢,就坐在花园里会着凉的。”她一直只有母亲一个人,突然间多了个父亲和弟弟,让她好不习惯,却好快乐。
他低头看着个头小小瘦瘦的她,面容秀气好看,眼里闪过丝想摧毁那羞涩天真的欲望。
不在意他的不吭声,她边跟着他走边小声道:“爸爸说你明年要靠大学了,要我帮你温习,你觉得好不好?”他的个头和爸爸的很像,都是巨大的体型,看起来让人觉得好安全又安心,尽管总是面无表情,可她还是很喜欢这个新弟弟。
他大步走进餐厅,没理她的只是朝琴姨点了点头,坐下来吃着准备好的点心。 琴姨疼爱的看着他,抬眼看到进来的女儿,微笑一下,“春情的成绩不错,你们一起温习好不好?”显然是听见了春情的建议。
他瞥了一眼那个害羞的小女人,没来由得更加厌恶,随意恩了一声,算是给了琴姨的面子。
母女两都露出羞涩又喜悦的笑来。
他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实在是讨厌她的做作啊!
用完了点心,他刚要回花园就被琴姨主动叫住他,让他去书房和春情一起温习。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同意的转了身。
书房很大,书本和文具摆得很整齐的显然是已经准备好了。
他眯了眯眼,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默不作声打开书开始看。
春情坐在他对面,读着自己的书,却忍不住偷偷瞧他。他长得好出色,相貌俊美得比她见过的任何男孩子都要好看,身材又魁梧,是女孩子最喜欢的类型,一定很多女孩子喜欢他吧。
悄悄笑一下,她好为有个这么出色的弟弟自豪呢。
他垂眸看书,不抬眼就知道那女人老是在偷窥他。忍住心里的一阵厌恶,有什么好看的,花痴!
他的动作一向是粗鲁而蛮横的,就像拿身下的女人发泄一般,他用尽各种姿势,几乎是残酷的玩弄她,重重撞击那被摩擦得嫣红湿肿的小穴,深深的插到最里面,就算她在高潮中哭泣,他也不为所动的只是拔出自己被她咬得死紧的可怕硕大,然后将身体娇小得可以轻易操纵摆弄的她转一个角度,继续冲进那湿透火热的花穴里,奋力骑骋。
她被他粗野的动作所捕获,无力的跪趴在床上,甩动细腰,呜咽着承受着他的进犯。 就在快感绝顶的那一瞬间,他后腰挺直,结实的身躯绷紧,咆哮着将满满的滚烫液体喷射入她体内深处,仅仅滞留了短暂时间,甚至那庞大的柔软蛇体还在颤抖,他就迅速抽了出来,随即取过一边床头柜上的粗硕软塞,牢牢的戳入她抽搐不停的小穴,将所有的汁液全部堵在里面。
她全身都为这个残虐的举动而兴奋,插着塞子的雪臀甚至又开始摇晃起来,在半空中舞出淫荡的波浪。
他坐在一边,挂着邪魅的笑容,“真该让姐夫好好看看你有多放荡啊,姐姐。” 低沉的浑厚嗓音却道出那样恶劣的话语,她该羞耻的,可那耻辱却更激发了股奇异的快感,让她哽咽着勉强抬起头,垂泪的望向他,“冬、冬至,我好难受……”私处被堵塞住,太过饱涨的感觉让她依旧收缩的阴道无法密合,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