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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人群中,一个修长身材,穿着淡紫色袍子,头带玉簪,一脸的温和儒雅,看着陈燕的眼神也是温和有礼,一看就是让人喜欢的主。
“哇,好个俊俏的儿郎,他是谁家公子啊!?”那一身的不凡,一看就知道家世不错了。
“李公子?”冯云儿一直看着,见没自己能插手的,就站在后面,没想到看到了送亲的是自己认识的,就惊讶的叫出了声。
“云儿,你认识他?”周氏低声好奇的问道。
“他……他是红袖坊的公子,”冯云儿眼里闪过惊喜,心想着燕儿真的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这红袖坊是大码头最大的绣房,生意好,老板娘人更是和善,燕儿嫁入他们家,那真的是福气啊!
“快,贤婿,里面坐,鱼儿,快上茶,”陈冬生一点都不意外,殷勤的招呼着。
“岳父,且慢,”白悠岳一见门口的人不是被送亲的人引过来的,就拦住了欲转身进去的陈冬生,望着一脸不可思议的于氏问道:“她是什么人?”
第126章 陈燕的亲事
“她是……,”陈冬生刚要回答,结果被于氏急急的打断了重生渔家女。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这位公子,这陈家人心黑着呢,他们家闺女被退过亲,不清不白的,你是上当了啊!”于氏一见自己没得好处,就黑着心要摸黑陈燕,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得意了。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看我不收拾了你,刚才谁眼巴巴的来求娶的?当初又谁悔婚,背信弃义的?现在这般侮辱燕儿……,”周氏担心陈燕的婚事会黄了,就冲上去要打于氏,但被白悠岳拦住了。
“呵呵,这位伯母别生气,我反倒要谢谢人家,要不是她家不要燕儿,又怎么会轮到我呢?”白悠岳斯斯文文的几句话,把于氏堵的哑口无言,让周氏笑的露出了牙齿。
“我……我是为你好,”于氏结巴的解释说。
“这陈燕一双巧手,绣活接到明年,这花样一个个的不一样,你说这样的姑娘,我会听你几句胡话就会放弃的吗?”白悠岳干脆点明了缘由,冷笑道:“可惜你家不知道,否则何必娶什么地主的女儿,娶了陈燕,好日子怕没有吗?”
陈燕为什么会被退婚,他早就知道,所以根本不会被于氏挑拨。
“你……你别后悔!”于氏张口想威胁着,但被陈海打断了。
“别拿你侄子来威胁人,我姐夫中了禀生,哼,他家不但有秀才,还有当官的,随便来一个,就能捏死你家那个破秀才,别在我家门口臭显摆,给我滚,下次再见到你,看我不剥了你的皮,”陈海说话的语气格外嚣张,颇有点狐假虎威的感觉,可陈鱼觉得这种感觉好极了。
于氏灰溜溜的走了,众人都给陈冬生道喜着,而陈燕趁着刚才门开了的时候就进去了……。
这样的大事,不把林氏吵醒都不可能。她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见陈燕进来,就纳闷问道:“燕儿,怎么了?我睡的很不踏实,吵吵闹闹的,出什么事了?”
“没事,”陈燕不好意思说自己的事情,就红着脸呢喃了一句:“爹爹回来了,有事找你,”就跑回自己的屋里去了。
“这孩子,怎么回事呢?”林氏见陈燕有些不对劲,就从床上下来,艰难的穿了鞋子后打开门走出去,然后被抬进来的嫁妆晃红了眼,脑子里是一片的茫然。
“娘,你醒了?”陈鱼见林氏晃晃悠悠的站在门口,连忙跑上去扶着她,然后笑嘻嘻的道:“娘,有人给姐姐下聘礼了,你看,好多呢,姐姐害羞躲屋里去了!”
“下聘?”林氏呢喃了一句,看着满院子的聘礼,一时回不过神来,呐呐的呢喃着:“怎么没有媒人来呢?这生辰八字还没对呢?”
我的娘啊,你怎么不问问你女婿是谁,怎么竟关心这些不重要的呢?
“春娘,”陈冬生领着白悠岳进了门,笑嘻嘻的介绍说:“我给你领回一个女婿,你看着怎么样?”
“小婿拜见岳母大人,”白悠岳很给面子的作揖喊道。
“这……这怎么回事?”林氏完全懵了。
“娘,深呼吸,这是高兴的事,你别激动,”陈鱼一见她情绪激动了,就立刻安抚着,嘴里嘟囔道:“你可是揣着两个娃儿呢,这大喜的日子,你给我悠着点,爹,快扶娘进去,我给姐夫泡茶,”
陈鱼的话一出,各忙各得,反倒把新女婿丢一边了。而这白悠岳也不陌生,自己进了屋,找了椅子坐,一点都不客气。
陈鱼给白悠岳倒了茶,想着这个就是陈燕惦记的男人。听了他刚才对于氏所说的话,对这个姐夫是认同了,就甜甜的喊了一声:“姐夫!”
“哈哈,鱼儿最乖,”白悠岳一听,心情好的不得了,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她说:“这个权当见面礼,下次补份厚的给你!”
“多谢姐夫!”陈鱼也不推让,直接揣怀里了。笑话,这可不要白不要,不敲诈他,还敲诈谁呢。
林氏在屋子坐了一会儿,听完陈冬生所说的后,心里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这事,有些巧。原来,这白悠岳在绣庄见过陈燕一次,就动心了。可是,苦于没有机会,毕竟后来几次送绣品,都是冯云儿送去的,让他差点得了相思病。
而他跟陈海是误打误撞认识的,在考童的时候,一起的还有陈掌柜的儿子。恰好,他们两个陈掌柜的儿子都认识,这一来二去的,大家都认识了。
这陈海惦念家里的姐姐跟妹妹,就嘴里唠叨着,这白悠岳有心思一探就知道这竟然是自己看中的姑娘的弟弟,就格外的照顾……陈海也不知道鬼使神差的说了姐姐被退婚的事,更让白悠岳怜惜了。
他回去跟自己的母亲说了,他母亲是个和善的,只说姑娘是个好的,不管退不退亲都无所谓。这下子,白悠岳得瑟了,叫来陈海说明原因,而恰好这个时候,陈冬生来了,就一合计,把事情办了。
这聘礼是早就备下的,请的媒人是陈掌柜的夫人,只是他夫人今天回娘家了,所以白悠岳就自己来了。按照他说的,这是对陈燕的看重。
这门亲事,就这样成了。而陈燕本来就看中白悠岳,一直自卑着自己配不上,这会儿也没人问她愿不愿意,反正她的亲事定下了,等到满十六岁就成亲。而白悠岳比陈燕大一岁。
“我的天,这都能写成故事了,”陈鱼听了白悠岳的故事后,忍不住的惊呼道。
“是他有心了,不然,燕儿还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呢,”林氏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就已经在感慨了,要是她知道的话,说不定又得激动了。
“娘,你叹息什么,姐姐嫁给那个于小宇还不如嫁给白悠岳呢,他比于小宇强多了,所以呢,你就别叨叨,还是想着多给姐姐准备些嫁妆吧!”陈海故意转移话题,逗着她开心。家里有个挺着大肚子的娘,还真不是一件省心的事。
现在,娘心里最大的结该解开了,心情应该会好吧!
第127章 哪里狗在叫
陈燕的亲事定下了,林氏原本高兴的,可现在又抑郁了重生渔家女。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她跟陈鱼唠叨着,说家里的银子不多了,只供小海上学堂的,要知道小海过了童生,学堂就得换了。
对于这个问题,陈鱼很是头痛。
陈海换学堂,银子用的更多。陈燕出嫁,要嫁妆,林氏生两个娃儿,要银子……天,这一大堆的状况都凑一起了,弄的陈鱼很是纠结。她一边安抚林氏,一边想着怎么样才能赚到钱……。
“爹,你要给陈掌柜送东西吗?”见陈冬生要上街,陈鱼追在后面好奇的问道。
“是啊,”陈冬生见状,摸摸她的头问道:“你想去?”
“嗯!”陈鱼老实的点点头说:“姐姐的亲事定了,就不能抛头露面了,所以在家能照顾娘,爹,你带我上大码头,好不好?”
“好,跟你娘说一声,爹就带你去!”
得到林氏的同意,陈鱼拿了个小包袱走了出来,里面是她侍弄的番薯粉,想着去陈掌柜那里卖一下,顺便捯饬几道小菜,看看陈掌柜能不能看上眼。
不怪陈鱼有这样的念头,因为她很清楚,接下来家里要用银子的地方很多。这白悠岳下聘下的那么隆重,他是好心给陈燕面子,让人知道他是看重陈燕,但到时候,要是陈燕的嫁妆不多,别说人家,村子里的人都会戳着爹娘的脊背骂他们,所以她只能高调赚银子了。
刚一到得月楼,就看到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着,让陈鱼跟陈冬生大为惊奇,这得月楼就算生意再好,也不会有如此的光景。
“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陈鱼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就拉着陈冬生往里挤去,挤的脸上身上一层汗水了,才脱离人群,站在了酒楼的门口。
“不是说最大的酒楼吗,连道菜都不会做,瞧着是打着招牌欺骗人呐!?”里面,一道年轻的嗓音传来,但语气却是刻薄讽刺人,让人听了浑身不自在。
“这位公子哥,得月楼能做到现在,都是大家伙的照顾,可不敢说最大的酒楼……,”陈掌柜嘴上讨饶着,心里苦不堪言:那里来的小祖宗,这不是存心想要砸他们家的招牌吗?
“别给我废话,你当小爷我是孩子,乱哼哼几句就被糊弄了?”还是一样的嚣张,语气里明显有了愤怒。
“这怎么回事?”陈鱼拉着旁边的伙计,低声的问道。
陈鱼来得月楼几次了,伙计当然是认识的,所以他压低声音,苦着脸说:“这小爷不知道从那里来的,说是要掌柜的上全鱼宴,还得是一种鱼做的,要有菜,有汤,有冷的,有热的……这把大掌柜急坏了,谁知道他不罢休,吵闹着引来那么多的人,唉,今日个,得月楼是跌份了!”
陈鱼看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穿着月牙白绸缎,腰缠刺绣精湛的腰带着,不看面相就知道这个是富贵窝里出来的。只是,她还是不解,这陈掌柜做生意都本分着,人也不凶,那里得罪他了,竟然这般要人下不了台。
“快说,这到底能不能做?不能做,给我摘了牌子,滚出大码头,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的!”语气中的狠辣可见一般。
他的话,让很多人都听不下去了。
“怎么那么嚣张呢,陈掌柜又没说什么菜都做得了,他这般刁难,看着像是故意找茬,要把陈掌柜赶出大码头,”
“喔,原来如此!”
“把陈掌柜赶出去了,他是想自己落脚在这里吧!?”
“对,不然干什么要针对陈掌柜呢?”
窃窃私语的议论都被陈鱼收进耳朵里,看到陈掌柜为难又难堪憋红得脸,陈鱼心里很是焦急,要知道这得月楼现在也是他们的收入来源之一。要是陈掌柜走了,他们家不是更雪上加霜了吗?
“我家少爷问你呢,到底能不能做?”旁边的小厮也是一脸的狗眼看人低,语气张狂至极。“能不能的放个屁出来,别憋着连句话都没有!”
“你……,”陈掌柜的儿子陈元丰气的双眼圆睁,看到父亲被一个奴才欺辱,心里恨的牙痒痒,刚想冲上去为父抱不平的时候,被他娘黄氏拦住了。
“嘘,别说话,”黄氏不想把事情闹大,更何况,儿子是考秀才,当状元的,要是被人挑起今天的事,一辈子的前程都毁了,她毁不起,只能死死的捂住儿子的嘴,让他明白自己的一片苦心。
陈掌柜双手紧握,知道今日的刁难是怎么都解不了的。这一种鱼做成十几种的味道,不要说他,连宫廷里的御厨都不一样做的出来,所以叹息一声,刚想说:罢了,就听到一声清亮的声音响起,语气中还略带玩笑意味。
“要是能做出来,该当如何呢?”陈鱼跨前一步,脆生生的问道。
陈冬生急的想拦住她,但迟了,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