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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后,当轻扬双腿已经蹲的快失去知觉的时候,周围的念经声才渐渐停止,而白烟缭绕的大殿此刻看起来还真的颇有一股不似人间的样子。
“大师,如何?”颜熙康递上自己手里的香,看着一直面带笑意的了尘问道。
了尘看了一眼颜熙康,带笑的嘴角依旧保持那个弧度,仿佛世间的人和事都牵动不了他的思绪,沉默良久,了尘才停下敲木鱼的手你,带着弥罗佛似的笑看向那个明显有些着急的东临帝王,“皇上请别急,既是天定之凤,自然有她的过人之处,不过,请恕老衲不能直言,万事万物皆有佛法,等到特定的时间一道,此人也会自然出现在大家面前,所以,万事切莫强求。”
了尘的话音刚落,底下一阵唏嘘声顿时响起,那些满含期待的大臣脸上满是隐藏的愤怒之气,原本他们正紧张地等着大师说出那天定之凤,或许就是自家的女儿,那么自己就是未来皇帝的岳丈。
却没想到,等了这么久,大师只是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就打发了他们,这就好像是鼓了半天的气,被一根细针一戳,噗地一声泄了气。
相较于众大臣那一张张变幻莫测的脸,站定与一群大臣前面的几位皇子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二皇子颜离袖中的青筋直跳的手终于缓缓松开,即使众人都认为自己会是毫无疑问的皇位继承者,但父皇一天没有开口,自己就一天不能锋芒过露。三皇子颜平温文尔雅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只是他那眼底一闪而过的紧张却是无人发现。至于四皇子颜杰,则是一脸无所谓,自始至终他都未想过要争抢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尽管他母妃常常在他面前苦口婆心地说道,若是这次了尘说出了天定之凤,难保他母妃不会把注意打到这方面。
而站在最前端的颜熙康双眼凌厉地望着了尘,似乎并不满意他敷衍似的回答,颜熙康就这样定定地望着仅隔几步之遥的了尘,浑身的威严之气一瞬间迸发,看到她们皇上散发的重重威压,颜熙康身后的众大臣纷纷冷汗直冒,他们均不着痕迹地稍微后退一步,而跪在最后的众家夫人千金们则更是吓得脸色苍白,她们何时见过如此场景。
了尘大师即使享有大家赞誉,即使能测天机,但他依旧是东临子民,在这个国家里,他仍旧要仰着皇帝的鼻息而活,如今他大庭广众之下不给皇上面子,这简直就是在全国人名面前打他的脸,就在大家以为了尘大师必将受罚时,却见颜熙康哈哈大笑了起来,众人只觉得皇上刚才那满脸威严的模样只是他们的幻觉。
“哈哈,好,好,不愧是了尘大师,那朕就静等着那天定之凤的出现了。”说完,颜熙康在众人惊诧之下大步而去,徒留一殿呆滞的众人,以及丝毫没有受影响的了尘及一众念经的小和尚。
三位皇子跟着颜熙康也脚步不停的离开,之后众人一个个仿佛才醒了一半匆匆往殿外走去,轻扬正打算随着众人的脚步离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扯住,轻扬转头,只见到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和尚满脸的严肃,他稚嫩的声音一本正紧地说道:“女施主,请随我来。”
说完,也不等轻扬回答,径自就带头离开,轻扬看这个这个小光头老成的模样,顿时莞尔。
她笑着边摇头便向着小和尚的方向走去。
轻扬没看到身后紧搁她几步之遥的楼轻雯眼底快要控制不住的恨意与阴厉,让楼轻雯原本娇弱的脸顿时变得狰狞可怕,她颤抖地盯着越走越远的轻扬,若是她看的不错,那个小和尚是负责了尘大师起居的小和尚。
楼轻雯紧紧掐着自己的手心,那就是说是了尘大师叫那个贱人去的,她是不是就可以肯定大家口中的天定之凤就是那个小贱人了。
尘居,了尘大师平时参禅的地方。
小和尚领着轻扬道尘居门口时就转身离开,他朝轻扬点点头,示意她自己进去。
慢慢推开那扇紧闭门,轻扬朝里面望去,只见刚刚一直笑容满面的了尘正坐在蒲团上定定看着她,他旁边是一个小几,上面正放着两杯雾气袅袅的茶杯,小几的另一边是一个空蒲团。
“施主,”了尘的声音醇厚,让人有着莫名的情切之感,“能见到施主是了尘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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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颜熙康的幻觉
更新时间:201315 22:21:06 本章字数:3477
轻扬无语,她翻了个白眼,怎么没人告诉她这了尘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大师范儿啊,看前面那老头笑的贼贼的模样,轻扬不得不感叹这三人成虎的威力啊。萋'晓
看到了尘眼底一闪而过的促狭,轻扬戒备地眯了眯眼,语气不慎高兴地问道:“不知大师是何意?”
“施主在了尘面前就不必如此了,施主的来历老衲清楚地很。”了尘一手抚了抚自己那飘逸的白胡子,笑着开口说道。
看到轻扬仍旧不相信的模样,了尘索性说道:“施主本不是我们这一世之人,却是机缘巧合之下依附于这具身体上,老衲说的可是正确?”
轻扬虽然面上没有任何其他异色,但是心底的惊诧却是自己如何也否认不了的,她突然仰头问道:“什么天定之凤,什么帝皇星全都是你一人杜撰出来的吧?”
“施主误会了,既然施主能在非自然的力量下来到这一世,必然就有施主自己的使命。”了尘依旧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轻扬没有回答了尘的话,什么天注定,她不相信,这一世,她只想安稳的过日子,或许有机会的话也跟武侠小说里写的那样闯荡江湖去,她唯一没想过,也不会想的就是跟皇家的人扯上关系。
想到此,轻扬忽然一顿,脸色顿时难看了很多,她突然意识到轩辕阎也是皇家人。
“施主,万事要顺其自然。”像是看穿了轻扬担心的问题,了尘在看到轻扬脸色变幻莫测时,开口打断她的冥想。
轻扬不动神色地收敛了情绪,她不置可否地看向了尘,淡淡问道:“不知大师叫轻扬过来所谓何事?”
轻扬的话让还想说什么的了尘顿时来了兴趣,他兴致勃勃地问道:“不知施主原本那个世界跟现今的世道有何不同之处?”
“跟你说了又如何?如今那里的一切对我来说不过犹如一场梦境。”她总不能像个解说员一样跟这老头谁那个世界的电脑电话吧,即使说了他也不会明白,毕竟这里连电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施主不愧是通灵剔透之人,倒是了尘执念了,施主请坐。”轻扬的话让了尘一怔,继而他释然地笑着点头,看来自己还不如面前这位年轻的施主看得开了。
依着了尘的话,轻扬也不客气,她往了尘旁边的蒲团上一坐,也不跟他客气,执起旁边的茶杯就喝了一大口茶,早上起得早,到现在她还是滴水未进呢。
一口咽了茶水,不愧是大师的地方,连茶水都别有风味,咂了咂嘴,轻扬像是无意地问了尘:“不知了尘大师是如何认识轩辕阎的?”
“施主说的可是颜施主?”
轻扬点头。
“相信颜施主已经跟施主说过了,老衲当时只是尊崇师傅的遗愿才会在那时候等在宫门口的。”
“咳咳…你师傅?”
轻扬仔细看了看了尘,据她目测,这了尘起码也是耄耋之年了吧,他师傅岂不是要上百岁?
“施主没听错,正是老衲的师傅,不过那时他已经是弥留之际了。”了尘转动着手里的佛珠,接着说道:“当日颜施主受了很重的伤,多亏了他自己的毅力,才能度过那一劫。”
从了尘的地方出来,轻扬心莫名的疼了起来,九岁的孩子就要受那么多的痛苦,而且了尘还说自那之后,轩辕阎身体就有了后遗症,每到雨天他身上就会火烧般的疼痛。
轻扬本来往自己暂时居住院子走去的脚步一转,她现在就想见到那人。
站在那幢小木屋前,冷风吹过,一阵哗哗竹子响声,昨日轩辕阎抚琴的石桌上几片竹叶随风慢慢飞舞。
而此时,东临皇帝颜熙康暂时住所,颜熙康屏退众人,他收敛了一路上开怀的笑容,脸上敷上一层忧伤。
正当他陷入回忆中时,一道黑影在门前飘过。
“谁?”颜熙康低沉的声音里满含怒气,每次他思念心底的那个人时都不希望有人把打扰。
半晌,没人回答他的话,就在他起身要出去时,一张自己思念了十几年的脸在自己眼前飘过。
那张脸,还是那么绝色,还是那么苍白,但眼底不再是面对自己时羞涩与温情,而是彻骨的恨意,颜熙康不自觉地喊道:“芯儿?”
然而,那张脸下一刻已经消失于门口,颜熙康踉跄地往黑影离去的方向跑去,嘴里不停地念着:“芯儿,是朕的不对,芯儿,你还恨朕吗?”
嘭,门被大力打开,一道刺眼的阳光让颜熙康不自觉眯着眼睛,等他再睁开眼时,眼前除了几个跪地的太监,根本没有其他人。
“你们可见过一个女子走过?”
众人皆摇头,他们不曾离开过门口一步,根本没有见过皇上说过的人,众人疑惑地互相看着,他们知道每隔一段时间皇上都会自己把自己关在屋内一天不吃不喝,不准任何人靠近,而且每次皇上出来后都很是颓废,脾气也比平时暴躁很多,今儿个还没有到往日皇上闭门的时候,众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到皇上的问题。
“皇上,你怎么了?”不远处,一个虽然没有华丽衣着的看起来三十有余的美丽女子款款而来。
女子虽然看着三十有余,但滑嫩的脸上丝毫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她峨眉淡扫,薄唇紧抿,眼中的关心却是真实存在的。
“无事。”颜熙康心情正差,看到这个害死自己最爱的女子的蛇蝎女人时,颜熙康冷声吐出两个字。
不错,眼前这女子正是荣宠多年的后宫之主苏贵妃。
颜熙康看多没看眼前女子一眼,每次面对这女子时,他都恨不得亲手杀了这蛇蝎女人,若不是他要替泽儿守着皇位,他早就好好收拾这对狠毒的兄妹了。
在颜熙康的心里,他一直肯定自己的儿子没有死,是直觉,是父子连心的血脉感觉。
“皇上…”
回答苏贵妃的是嘭的一声关门声。
苏媚恨恨地瞪着紧闭的房门,已经这么多年了,皇上还没有忘记那个贱人,都是那该死的母子俩,苏媚想着自己连两人死人都斗不过,心底的火气更甚,她一脚踢开跪在自己脚边的一个小太监,嘴里恨声说道:“你们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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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终于见面
更新时间:201315 22:21:06 本章字数:3196
夜幕降临,如水的月光洒落在整个国安寺上空,让整个冷冽的世界平白添上一股暖意。萋'晓
由于白日的所见,颜熙康确定那不是自己的幻觉,所以,简单地用了晚膳过后,颜熙康勒令任何人都不准跟上,自己沿着一条小径慢慢走着。
他知道是有人假扮芯儿,那人的目的不过是引自己前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今日的他心底总有一份挥之不去的紧张感,仿佛有些事情就要破土而出。
沿着影影绰绰的幽静小路,颜熙康心底的莫名思绪越来越浓烈,脚踩树叶的咯吱咯吱声让整个一方显得更是静谧,就在颜熙康的心跳越见强烈之时,远处一盏橘黄色的灯在冷风下晃晃悠悠地招摇着。
颜熙康越是靠近就越觉得那盏等是如此的熟悉,而那盏灯在颜熙康的眼中与某张脸渐渐融合在了一起。
“芯儿?”这是芯儿她们族人特有的扎灯方法,别人时学不会的。
那通体莹白的琉璃灯就在颜熙康眼前,他颤抖着双手想要抓住那盏灯,无奈每次他伸手时,那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