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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不能碰的人。”
“她是,如果,阿尧,我告诉你,她是,是你的呢?”
“……我的?别开玩笑了。”
姐姐,是那么认真的看着他。
他落荒而逃,逃、逃,逃,一直无路可逃。
所谓的扭曲,从他出生就注定了。曾经,他所遭受的一切,乱|伦、疯狂、抚慰……这些,全部,全部都再一次的以一股脑儿的方式发生在她和他之间。
他是乱|伦的小孩。结果,他也和她乱|伦。莫语燕不过是想让那两个老东西尝尝痛苦的滋味罢了。而以宁,就像他的父母曾经也爱过一样,也像他的父母曾经都恨着一样,爱着又恨着的和她乱|伦。
疯狂。对,怎么不疯狂?想要推开她,却变成更深的想要她,爱恨,情|欲的疯狂。
而他最怕的,抚慰啊……和姐姐,一开始的被强迫,被下药的硬塞进去,都最后只是同情姐姐的用身体抚慰着她。就像他要以宁,要是爱更多?还是抚慰更多?现在她要他,是爱更多,还是抚慰更多?
无法正视这份血|缘,唯一能证明彼此相爱的话,大概只有不停的重复着肉|体的结合,不这样做就无法得到安全感,不这样做就无法确认爱情。抚慰的结果,呵,不就是他最后的疯狂吗?
他,的这一生,出生淤泥,成长于肮脏,满身污垢,在她的身体里寻找了爱情的抚慰。做过多少次?为什么在疯狂的时候,还是要和她做?为什么她在知道了一切,还是愿意给他?
哈。再度悲叹。
没有办法,无法控制,需要和她做|爱爆发的力量给自己的情绪充电,也需要和她做|爱才能感受到坚若磐石的爱情——这些,只是抚慰罢了。
从,催眠被解除的那一天,他无不痛苦。在失去关于她记忆的一年里,他患得患失的,只感觉到最重要的东西没了,怎么可能不想抓住?怎么可能?几乎是恨不得马上把她拥入怀里……
却不行。
她应该知道了一切,不然不会问他那对兄妹的问题。
纵使知道了一切,却依然愿意给他,她不在乎,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只是想要和他在一起的记忆而已。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所以,才不得不推开她。
已经够了,她为他做的,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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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江成介递了水杯给以宁。
她抖着手想要握着手把,却发现没有什么力气,将水杯放在她的手里,而自己圈着她的手,让水杯杯面的温度带给她一些温暖。
江成介蹲在以宁面前,叹皱了眉头,凝着她现在失魂落魄的模样。
见她不说话,知晓她不想开口,便就着蹲姿陪着她。
时间流逝,过了不知道多久,以宁才说:“你蹲着脚不酸吗?”
“终于说话了,吓死我了。”他站起来活动着发麻的双腿,“我去给你打盆洗脸水。”
“江成介。”
“什么?”他回头。
以宁抿了抿嘴唇:“他说的话,你不用当真。听听就行了,不要往心里去。”
他笑:“我知道,你打算心里只有一个人,打算守着这个人过一辈子,对吧?”
以宁抬眸,凝着他的眼眸,用力的点头:“嗯。”
“……我有信心。”
“不可能。”以宁将杯子放到桌上,“不用想以后,对我来说,没有以后。就算不能再一起,我也没有打算去喜欢其他人,更没有打算去找其他人来安慰自己。所以,你回自己的家去吧,不用管我。”
“你现在信誓旦旦,以后,你会变!!就像你曾经也抗拒过他一样,现在,你不是一样那么的喜欢他吗?人是会变的!”
“我不会再变了。我也没有打算再变。如果说,你以为我会像他说的那样,真的,你错了。我不会为了寻找安慰,就随便的找一个人。我宁可,自己就这样过一辈子了。”
“穆以宁!!为什么?你们刚才应该分手了不是吗?”
“对于利用了你和我结婚,江成介我真的很抱歉,我们找个时候去民政局,离婚吧。喜欢一个人的心情,你应该懂。就算是被推开了,心里还是只想着他,并不想,去找别人,来安慰自己。对吗?”
江成介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是的,喜欢一个人的心情,他懂。就像她不断的推开他,但是自己还是要死皮赖脸的缠上去一样,只是想,某一天,或许她会被感动,某一天,她或许会喜欢上自己……
喜欢一个人,没有理由,就是心里有了她,从此再也容不下一个人。更没有打算再去容下另一个人。
“你是明白我现在的心情的。江成介,你和我很像,真的,正因为太像了,尤其是对于感情的事,一旦认定了,接受了,就再也没办法,也很难再去喜欢别人。因为我们都没有打算去喜欢别人。心很小,只容得下一个人。再多,就痛了。他的话,你听听就行了。不用往心里去。”
“也就是说,不管我做什么,不管我等多久,穆以宁,哪怕你对他的感情都淡了,你也没有打算和我在一起?”
“就像你说的,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定。可,对于这一点,我是确定的。我不会喜欢上他以外的任何人。也不会为了寻找安慰去强迫自己。哪怕,以后我真的遇到了可能会让我动心的人,我也会逃走,我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除了他以外其他的感情。”
穆以宁这个人,他是了解的。不下定决心则罢,一旦下定了决心,要再改变她,很难很难。
“我懂了。”
“谢谢你。”以宁深深的鞠躬。
“以宁。你真的,真的很无情。你是我见过最无情的女人。也是我见过的,最傻的女人。抱着对他的感情,这样坚定,就算无法回应你,你这样做也值得吗?”
以宁微笑的坚定:“你记得我说的话吗?我说过,我爱他,爱他我有自己的心境,我不苦,不累。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愿意。”
原本想要退出的江成介皱了眉头,她的话让他有一股脑意窜了上来:“如果,有人要对付他呢?”
“什么意思?”
“我说,如果有人要对付他,而我知道那个人在哪里,条件是,我要你呢?”
☆、137:让你尝尝报应的滋味
以宁愣住,终是轻轻的摇头:“江成介,有些错误犯一次就够了,再犯第二次,那就是别有所图了。谢谢你了,回去吧。”
“你都不在意有人要对付他吗?”
“在意。那个是我爸吧?”
“你知道?”
她有些疲惫,笑得虚弱,“嗯。既然他们都不想让我搅合进去,那么我也不会搅合进去。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詹中尧,他……自己知道该怎么做。现在的他,不管做什么决定,都会比我更加的正确。我只需要相信他就可以了。”
江成介有些愤怒了:“穆以宁,我弄不懂你!!你知不知道你爸想要他死!?”
“我不知道。”她再度叹笑,“我只知道,他们不想我知道是因为不想我搅合进去。我要是……阻止他们两个的任何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都不公平,既然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那就让他们两个自己解决好了。”
“穆以宁,我真的弄不懂你。”江成介觉得难以理解,“你的父亲和你的……曾经的男朋友,你竟然可以无动于衷?”
“是啊。”她走到门口,拉开了门,“我无动于衷。走吧。”
江成介气恼了看了她一眼,愤愤而去。
他真的弄不懂穆以宁,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她难道就可以坐视詹中尧和穆森两个人的敌对关系,置身事外?
简直是,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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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开始一天天的过去,平静,乏味,依然是上班回家,上班回家。詹中尧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里过,何露的肚子大起来,害喜的严重,这天,以宁陪何露做完产检,便陪着她去商场里买点小孩子的东西。
就像曾经何露陪着她一样。
“关公说,詹中尧都记起来了?”
“嗯。记起来了。”
“那你们现在,是确定分手了?上次那撞车的破事不会再发生了吧?”何露心有余悸。
以宁笑笑:“当然不会。一切都说开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姐现在就是自由身,改天去泡个小弟弟回来,你是不是就不满意了。”
“穆以宁同学!!”何露白了她一眼,“你就给我装蒜吧啊。”
“当然是认真的。”她挽着何露,“毕竟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也不能老生活在回忆里,向前看才行嘛。”
“那你和江成介干嘛离婚?”
“唉,满足不了我的胃口啊。”她若有其事,“我比较喜欢要么年纪大点的,要么年纪小点的。偏偏江成介在中间啊。没办法没办法。”
“穆以宁,牛都被你吹上天了。”何露无奈。她怎么不知道现在以宁说的话全部都宽慰她的假话。这家伙一旦说起假话来就会特别的生动。她要是不明白,这么多年朋友白做了。
“哈哈哈哈。”欢快的买了东西,关文涛来接老婆,以宁把购物的袋子扔进他们的车里。
何露说:“我们送你。”
“不了。我还要再去买点零食。刚才和你不敢买,孕妇嘛,不能吃零食,我只有,现在再折回去了。”
和以宁分开以后,她提着早前陪何露逛街时买的猫粮,朝着公交车站走去,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跪着讨钱,以宁想着自己身上还有零钱,就放进了碗里,谁知,不知从什么地方跑来的数个乞丐将她团团围住,都叫着“行行好,行行好。”
她有些慌乱了,这阵仗也太吓人。想要抽身离开时,一张肮脏的容颜冲击了她的眼瞳,她猛地抓住那个人:“笑颜!!!?”
那人呆呆的,几乎是瘦成皮包骨,但是以宁绝对不可能认错,她立刻扒开了腻在一起的那人头发,认认真真的确认:“笑颜!!你是笑颜对不对?”
“……笑、笑颜……嗯,行行好,给我钱……我要买药……”
她怒了,抓着她拉着走,“走,跟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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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桶的热水,放在洗澡盆里,以宁细心的气息着呆呆的站着的女孩的身体,瘦得皮包骨了,就算是行乞也不可能瘦得像难民一样?
更何况,她给了她那么多钱,还有屋子,一年的时间,她就又花干净了吗!?
不知道是该怪自己对她的不闻不问,还是该怪她的不争气,以宁只能死命的给她清洗身子和头发。
洗着她手臂的手,以宁瞪大了眼睛,好多的针孔。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笑颜,你是不是……吸毒?”
“给我钱……我要买药……”全身抖了起来,眼泪鼻涕口水不断的往下掉。
以宁慌了。她虽然没有接触过吸毒的,但是小区里经常有禁毒的海报,最起码的,她知道毒瘾翻了会让人很难受。她必须要找什么绑着她才行。
擦干净了就把笑颜放到床上,用被子裹了她,找来绳子连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