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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原来,有钱的真是好。
缓行在路上,夜色的霓虹下,人行道两旁的树枝伸展着枝桠,路灯斑驳的光线从缝隙洒落,从忙碌的日子变成了空闲,一下子她突然觉得无所适从起来。
慢腾腾的走在去他公寓的路上,忽然前面堵满人。过去一问才晓得是封路了。
☆、076:堆积谎言的爱情
以宁觉得头疼,她对这一带不太熟悉。自己家住在东面,詹中尧的公寓在西面,她并不常来西边,面对唯一知道这条大路被警察封路了,以宁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去他的公寓。
“请问要封多久啊?”以宁站在拉起的警戒线边问全副武装的警察。
看看情况,应该是有什么大人物要到前面的会所,所以才在会所前拉起警戒线封路吧?
“不会很久。”
回答了等于没回答,以宁翻了一记白眼,跟着人群守在外满。
只见响着警笛的头车经过,然后一辆一辆的豪华轿车紧跟其后,虽然离会所有近百米的距离,当黑色加长型轿车停下来,穿着黑色礼服的昂藏身影从轿车里钻出来,站在门边,优雅的接过珠光宝气雍容女人的手时,以宁还是眼尖的认出来,那个人是——詹中尧。而他拉着柔荑笑得华贵的女人,正是他的妻子,曾经以宁见过的莫语燕。
在聚光灯和闪光灯下,一对璧人带着优雅的笑容走进了会所。
以宁怔怔的,听到身边有人在说:“看到没有,那个男的好帅哦。”
“真的噢。赶紧在照相机照啊。”
“哦哦哦哦哦。”身边的人赶紧拍了下来,“我要是能找个这么帅的男人当老公就好了。”
“你也不看看别人女伴多漂亮,你看别人的动作,你能比吗?一个顶一百个的你!别痴心妄想了。”
莫语燕很漂亮,优雅的金色露肩晚礼服衬着姣好的身材,雅致艳丽的五官带着雍容的笑意,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无以伦比的优雅。
的确是配得上他的女人。
以宁笑了笑,等了半个多小时,封得路才算开了。经过会所门口的时候,不由多看了几眼,除了金碧辉煌外,什么都看不见。
脑海里有的,只有那一幕衣冠楚楚的男人站在轿车前结果里面伸出来的柔荑,扶着自己的妻子小心翼翼上了台阶那一幕。
——金童玉女啊,
她叹笑的朝着詹中尧的公寓走去。
打开门以后,走进浴室里,对着镜子里映照的自己发呆。
一个女孩,容貌尚且算得上清秀,当若说出众似乎就夸张了。
想着莫语燕从轿车里出来时的仪态万千和优雅雍容,如果说她是清秀的无名小花,那么莫语燕就是高贵的牡丹。花中之王的牡丹,谁能比?
第一次,以宁感到了自惭形秽。
甩了甩脑袋,以宁走到沙发前坐下,拿起了遥控板,不断的更换着频道,遇到新闻她就会停下来等一下,但似乎她想要看到的信息,新闻上都没有播放。
沙发边梨木小方几上欧式古典的电话响起了,以宁接了起来:“喂。”
“回来了?”是詹中尧的声音,带着柔和的问嗓。
“嗯。”
“吃饭了吗?”
“嗯,吃了。”以宁竖起了耳朵,想要从他的电话里探寻什么,但是里面除了他的声音外,什么都没有。
“我今天有事,不回来了。早点休息,记得睡觉前喝牛奶。嗯?”
瞬间僵硬了身体:“工作很忙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嗯。今天不能回来陪你了。”
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让以宁不由自主的握紧了电话。
什么叫做“我已经厌倦了谎言和尔虞我诈的世界?”什么叫做“我只想过细水长流、波澜不惊的生活”,呵,不过是一出笑话。
难怪关于他的任何信息无论是报纸期刊,还是电视网络上都找不到,大概,不知道他对多少人说过同样的谎言?而不知道是不是也和她一样的被蒙在鼓里!
呵,穆以宁你到底在想什么!不是下定了决心的只是为了钱吗?何必再去思考这些东西!
沉吸了一口冷冰冰的空气,以宁淡淡的说:“我知道了。”
“以宁。”詹中尧微微蹙眉,他敏锐的听见她方才有抽吸的声音,“不舒服?”
“没有。我在看电视,情节有点感人。“
“那早点休息。嗯?”
“好。”
挂断了电话以后,四肢蜷缩成一团。控制不住的全身发冷发颤,脑袋埋进双膝之间,感觉到呼吸困难。
这就是情人。
可以面不改色的撒谎,也可以虚情假意的关心……如果自己未曾看到他和他的妻子走进会所的那一幕,或许,她是真的相信他说的话了。
真是傻瓜的自己啊……
***************
正如詹中尧所说的,那一夜,他没有回来。
以宁僵坐在沙发前,一夜未睡的盯着已经变成雪花的电视屏幕发呆。她曾经无数次的扭头看门,希望他能突然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然而没有。
天空露出了晨曦,金色的光线刺破了夜的黑暗。
以宁松开了蜷抱着双腿,从沙发上下来。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都明白,她需要的是只是他的钱。然而,整个晚上,她无数次的在脑海里徘徊的画面却是詹中尧和莫语燕缠绵的画面。
那么美丽动人的妻子,艳光四射,犹如九天仙女,怎么可能会有男人不动心,不动情?哪怕是她变成男人,恐怕也会一样做莫语燕的裙下之臣吧?
啊唉,掬了一捧凉水扑在自己的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自己并没有权利去想这些,因为真正有权利的那个人是莫语燕。
****************
以宁的一天以上学、放学、医院,公寓,四点一线为基准,路过KFC的时候看到有招工的启示,心里不由的有些蠢蠢欲动,她想让自己忙一点,这样就不会去想东想西了。
问题是,答应了詹中尧的事,她不能再出尔反尔。跑到文轩书城,拿出笔记本和笔,一页一页的抄着可能会用到的资料,这种在文轩书城很常见,而对于以宁来说,能不用詹中尧的钱,她尽量的让你不用。
那张银行卡,一直都在抽屉里,她碰都没有碰过。
好在衣食住行不用担心,冰箱里总会有食材,衣服她自己的够穿了,住有那个已经改名称詹中尧的以前家还有公寓可以住,而行,一般情况下她都用走路的方式,毕竟公交车还是要给钱呐。
抄了几页,天色也暗了下来,以宁收拾好以后,朝着公寓的方向去了。
才打开门,就听到屋子里有“嗡嗡”的动静,这个声音这段时间已经听得熟悉了,詹中尧在浴室里刮胡子。
将书包放下,她走进卧室里,果然浴室的灯亮着,门没有关上,她行前一步,男人肌肉紧实的身躯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仰着刚劲的下颚,正如她预料的那般的在刮胡子。
以宁眉心忽然动了一下。
在他的脖子处,几个红色的痕迹。
“等我刮完了出去吃饭?”
“在这里吃就好了。你想吃什么我去做。”别开眼神,以宁盯着牙刷。
“不想和我出去吃?”他放下了刮胡机,低头看向只到他胸口的女孩。
以宁随便找了个借口:“要考试了,课业特别的紧,我也觉得累,不想出去了。在家吃饭不好吗?”
他淡笑,眼里眉梢都是笑意:“你说了算。”
“嗯。”她点点头,转身走了两步,“昨天工作很忙吗?现在才休息?”
挂胡子他一般都是在早上,现在已经晚上了。唯一能说明的就是他早上没有来得及刮。
“关心我?”他眯起眼睛,笑痕更深。
以宁垂动了睫毛,只是说:“我去做饭了。”
詹中尧笑看着她的背影,上前一步,将她搂进了怀里,下颚细细的摩挲着以宁的头顶的软发,声音暗哑的诱惑着她:“是不是关心我?嗯?”
“……你想多了……”
“说,我想听你说。”他霸道的将她搂得更紧,“嗯?是不是在关心我?是不是担心我?”
以宁屏住呼吸,忍着自己的不痛快,僵硬的点头。
他低低的哑笑从身后传来:“以后不会了。昨天是从国外来了几个客户,有点重要的事情要谈,才耽误到现在。以后,我都不会留你一个人在家,让你担心。”
说谎!!!
国外的客户!她亲眼看见的算什么!?
见她沉默着,詹中尧俯下了脑袋,咬着她的耳朵,以宁不由的打了个哆嗦,伸手想要掰开他:“我……我要去做饭了。”
“我想抱着你。”潮热的湿气吹拂在耳边,“能不能给我?现在。”
她眼眶有些潮湿。
差点脱口而出,你的妻子昨天没有满足你吗?
她硬生生的咬牙忍住了。
自己是没有权利过问他一切的人,他和她的交易不参杂任何的情感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如果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到头来,痛苦的只会是自己。
对于他现在的要求,自己是没有权利拒绝的。
从她打算为了钱把自己再给他的时候,她所有的主动权都在詹中尧身上。
“以宁,告诉我,可不可以?我说过,我不想勉强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暗哑的嗓音里充满了性感的魅惑,他现在的确很需要她。
以宁已经能够感觉到他的急切。
轻轻的背对着他点了头。
男性的一只手掌缓慢的下移,直接从牛仔裤的裤头里摸了进去,探伸到了女性柔|嫩|的谷地。
被带着薄茧的男性灼热手掌碰触,顿时有些脚软的以宁嘤咛出一声浅吟。
他熟练的撩拨着以宁的敏|感,双脚打着颤,她已经快要站不住了。
发现了她的虚脱,他直接将她抱到洗脸台上,动作麻利的脱了掉以宁的裤子,分开了白嫩的两|腿。
出于本能的想要并拢,詹中尧牢牢攫住她的膝盖,双眸凝看着她的私|密:“真可爱。以宁,光是碰一下,你就湿了。想要我舔你吗?”
下一刻,他的嘴唇已经吻了上去。
被陌生的感觉侵袭着,以宁抓紧了洗脸台的边缘,拼死的想要压抑住不停逸出的喘息,然而,仿佛要让她明白再多的反抗都是徒劳,甜蜜的舔|吮,让她没出息的叫了出来:“詹、詹中尧……别这样了……”
“不舒服吗?不会吧?都流了这么多出来了。”
“唔……”她痛苦不已摇动着脑袋,她不喜欢这样,尤其是,他的脖子上还留有其他女人痕迹的时候,用这种方式来抱她。
“以宁,好好的叫出来,不要忍着。”
她控制不住的掉出了眼泪。
然而,詹中尧却很是满足,眼泪是说明她的激动。
湿|腻的柔和嗓音催促道:“不然,我就一直让你这样下去……快点,叫出来。”
以宁极力的忍耐比不上他的操纵,她现在想要解脱。
终于无法忍耐的时候,甜美的娇柔叫声不听大脑使唤的从紧缩的喉间逸出。
“求……求你……詹、詹中尧……”
“求我什么?”
“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