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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玩进去了……”我情绪低落地苦笑着。
“色情游戏玩成了爱情游戏……你不简单,”款哥同情地看着我,“就象我跟我老婆把爱情游戏玩成色情游戏是一样的,也不简单,不过你我这样的人到处都是,你也不要太难过,一切都会过去的……”款哥似乎也象是在安慰自己似的。
“我该怎么办呢?”我问款哥,希望他能给我一个建议。
“还能怎么办?”款哥嘴角一抹冷笑,“好好地活着呗……可能你还不清楚,实际上你拣回了一条命呢。”
款哥的语气听上去绝对不象是危言耸听,我感觉脊背阵阵冰凉。
我没有说话,只是睁大了眼睛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87、虎口脱险
“老实说,那几天我也很担心,”款哥的语调很平静,似乎是怕吓怀我似的,“我那个朋友打来电话说——方天翔发现了黎璐佳的背叛,已经派人来处理此事了……我猜那一定是你干的……”
“那你为什么不马上给我打电话?”
“我担心这个消息吓坏了你,万一你采取什么过激的行动……场面反而更不好收拾,那样不是帮你而是害你……”款哥宽阔又睿智的脑门贼亮贼亮地反射着灯光,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所以我赶紧托朋友转告方天翔——说你是我的一个兄弟,是我派你去丽江办事的,所有这些都只是一个误会——我拜托我那位朋友无论如何劝说方天翔放你一马……”
“可谁会相信你的话呢?”我满腹疑惑地问。
“谁也不会相信的!”款哥点着头,“以方天翔的身份,他需要的不是相信——而是台阶。”
我对款哥的敬佩之情果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好在你不是在他的地盘上造次,好在他也并非真得那么在乎女人……”
我在心里接着款哥的话茬——好在方天翔对黎璐佳满怀的是慈父之情,所以才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我想着想着不禁有些后怕。
“方天翔派来的那两个人还是我亲自接待的呢,”款哥不无得意的样子,“我陪他们很认真,他们很领情,所以我才敢把心放下……诶,他们没有吓着你吧?”
“没有,多亏了你帮忙……”我眼前晃动着那个黑衣人冷酷的一瞥。脑海里拥挤着警匪片里的打杀镜头。身上冒着一阵又一阵的冷汗。
“后来我那朋友打来电话说,黎璐佳已经被带回了香港……其他的,他没有多说我也没有多问,”款哥大口地吸着烟,“我以为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没有给你打电话……我是想让你早点把这一切赶紧忘掉。”
我嘴角咧了咧却没有说出话来。我觉得嗓子有些堵。
“不过……我猜你肯定陷进去了,”款哥被烟熏着了似的眯缝着眼睛,“我想你肯定会来找我的,但是你却一直没来……我正在庆幸你的明智呢,你却来了……”
我终于笑了笑,苦涩难当。
“既然你来了,我也不妨多说几句——”款哥叹了口气,“唉,其实这事也怪我……”。
“怎么能怪你呢?都是我……”
“实话跟你说了吧,”款哥冲我摆了摆手,“我才是整个事情最应该负责的人哪。”
我很疑惑地看着款哥。款哥一支接一支地吸着香烟。
“其实我一直挺喜欢黎璐佳的——她这样的美女我想没有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隔着浓重的烟雾,款哥似乎陷入回忆之中,“更何况我知道真实的情况,我看到黎璐佳不开心的样子十分心疼,但是你知道——我跟黎璐佳根本不是一个路子上的人,于是我就想到了你……就有意制造机会让你们接触,我还叫阿芳在她面前多说你的好话……我原本是想给你、给你们提供一个游戏的机会,却没想到你们都陷了进去……”
我实在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感受——感激,失落,难过,郁闷,忧伤,悲愤,羞愧……困苦。
我不记得我是如何跟款哥告别的,
我只记得他如释重负的表情里隐隐透露出来的几丝歉疚。
88、美女的一招制敌术
我想我真的是废了。
上班看片子的时候,我会在任何一个瞬间走神,恍惚得一塌糊涂。
我象是一个迷了路的孩子,每个路口都象是回家的路,但每条路的尽头都是陌生的面孔。
我把已经揉皱了的辞职信重新抄了一遍,狠着心走进胖老总的办公室。
小资秘书美好的笑着说:“大文豪,老总出差了,又有得意之作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吱声就退了出来,我没有心思跟她调情。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象自己了。
下班回去的路上,刘肖雅似乎不经意地说——“不知不觉……马上就过年了哎,你的房间肯定又乱得猪窝似的吧?要不要我帮你收拾啊?”
“不用,”我回答得很干脆,“我才刚收拾过呢。”
“你?”刘肖雅疑惑地扭过头看着我,“我不相信——”
“那我也没有办法。”我冷冷地说。
“不行——”她似乎找到了台阶似的,“我要去检查卫生——”顿了片刻她又补充到,“突击检查,杜绝作假……而且现在就去!”她灿烂的笑容绽放得有一丝勉强。
我无奈,只好带她回家。
可以想象——我的房间那是相当滴乱。刘肖雅二话不说地捋起袖子开始收拾。
我很疑惑地看着她——她居然没有唠叨我而且丝毫也没有打算唠叨的迹象。
同时,我也疑惑着这样一个令人敬仰的白领丽人打扫卫生时利落的身手。
我有些吃惊,这好象不是她一贯的作风。
收拾好房间,她抓过我的一套睡衣走进洗澡间,自然得——就象是在自己家里。
我呆坐在椅子上,在花洒嘶嘶唰唰的声响中仿佛回到那天……在丽江的那个晚上,
洗澡间飘出的那一团团水雾,黎璐佳睫毛发梢上细密的水珠,
她的眼神——迷离中散发着柔情,期待中又隐藏着的那一丝丝慌乱……
她那发出玉石般温润可人光晕的每一寸肌肤,
她那芬芳又充满诱惑的发香……她将我轻轻地一拽,
飞蛾扑火般尽情地燃烧……燃烧……
我正想着——洗澡间的门开了,出来的却是刘肖雅。
她穿着我肥大的睡衣,傲人的身体曲线荡然无存,
她一边用浴巾擦拭着仍在滴水的短发,一边下达着指示——
“咳,忙了一身的臭汗,还不快洗洗去……”
她说话时表情倒也很有几分羞涩。
我连忙冲进洗澡间,象迫不及待的兔子,惦记着赶紧回来吃草的样子。
但是我却洗得很慢,仿佛是在思考着数学难题般心不在焉。
出来的时候,刘肖雅已经躺在被窝里等我。
我象是踩着棉花堆儿一般,深一脚浅一脚地飘忽过去,
笑着掀起了被子钻了进去……我们充满浓情蜜意似的缠绕在一起,
分享着彼此的身体。
我仿佛才刚笑过她的吻象例行公事的印图章、贴封条,
现在却……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89、爱的代价
刘肖雅体恤地要我歇着,自己打的回家,我拗不过只好同意。
她走后,我收拾着残局——扔了一地的我的外衣,睡衣……
我笑着刚才刘肖雅穿着我的睡衣躺在我怀里的样子——有点反胃。
我就象是在跟自己缠绵。我对自己说。
不过,相比于公园里的那个略显生硬的吻,刘肖{奇书手机电子书网}雅缠绵时的疯狂倒是不可小看。
突然,我发现上衣口袋似乎有些可疑地鼓鼓囊囊着,
伸手进去一摸,原来是自己那封辞职信。
皱皱巴巴的纸张折得方方正正——看上去好象被揉搓过之后又叠回原来的样子。
我想……那一定是刘肖雅干的。
我说呢——今天怎么会如此主动地投怀送抱?
却原来,她是在用这种方式确认着自己的领地。
我摇摇头,这招儿够狠——敢情她也会一招制敌术啊。
我把辞职信撕成碎片。就象旧社会的老爷撕碎一张墨迹未干的休书。
还是款哥说得对啊,忘记了就干净了,忘记了就消停了。
女人跟男人是何其不同的两种动物啊,我在心里感叹着——
男人在肉体方面绝对只是个群众,
懵懂随性,豪放激情,要就是全部,给也是全部,全不考虑放纵之后的代价;
而女人在肉体方面却象是个领导,
斟酌谨慎,步步长考,给什么不给什么……甚至给多少,
都包含着算计,费尽了思量。
我又想起了国庆说的那个什么包装上市。
我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自己离隆重上市的日子恐怕是不远了啊。
转眼就是春节了。满世界的人都放假休息了。我也不例外。
大年三十,我独自一个人开车回二百公里以外的老家跟父母团聚。
我望着车窗外天寒地冻却又张灯结彩的热闹景象有些弄不明白——
为什么人类总是喜欢把最重要的节日放在最寒冷的冬季。
就比如说刚刚过去的那个圣诞节……那个圣诞节好象我是在丽江过的。
跟一个名叫黎璐佳的美丽女子——过了一半就急着离开了。
我眼前浮现着黎璐佳离去的背影——清晰而冰冷,针一般刺痛我的心。
我忽然发现——我手里没有一样东西能够证明黎璐佳曾经存在过,
她甚至连断了线的风筝也算不上,因为我没有哪怕只有一厘米长的线头,
我也没有了白色棒球帽,就连那根无辜的头发也被人扔出了窗外……
她好象空气中的水雾,飘着飘着就融化了一般……了无痕迹。
我伸手摸出那张CD,但却不敢播放,
我把它放在驾驶台上,仿佛面对一段远隔一万一千公里的记忆。
模糊却心痛。
多日不见,父母显得很高兴。我有些惊讶地发现,他们老了许多。
而我也不觉中又长了一岁——过三十了。古人说,三十而立嘛……
父母知道我想什么似的又开始不厌其烦地唠叨起我的婚事,
我嘴上打着哈哈,心底却偷偷冒出黎璐佳的影子。
我忽然想自己也许真的应该结婚了,
象国庆一样——也许能够变得乐观而浪漫也不一定呢。
当然,更重要的是,能够让日益年迈的父母看着高兴。
我心里想着,脑子里却忽地闪出刘肖雅得意洋洋的笑脸。
我也笑了笑,有些无奈。
90、美女的妹妹也是美女
在家还没待上两天,我就接到了刘肖雅的电话。
“喂,我妈要见你!”刘肖雅劈头就说。
“你不是说你爸妈不干涉你的私生活吗?”我很奇怪地问道。
“咳,婚姻大事他们还是要过问的啦——”
“啊?——”我顿时傻眼啦,“不会吧?再说——我说过我要娶你了吗?”
“我也没说过我要嫁给你啊,”刘肖雅笑着,“可是这并不妨碍我妈要见你啊——”
“你这是什么逻辑啊——”我正打算跟她理论,她却不给我机会。
“喂,还有一个人想见你——一个大美女,怎么样?心动了吗?”听得出刘肖雅心情很好的样子,“得,不逗你了,我妹妹正好从法国回来了,她想见你啊——”
“咳,瞧你说的——我又不是动物园里的猴子,谁想见就见……”我嘴上硬着,心里还真挺想见见那个传说中的美女呢。
“哈,耍酷是吧,那好——就是我想见你——总可以了吧?!”刘肖雅语带威胁。
“那……那我考虑考虑。”我明明已经屈服了却还摆着谱。
“那好——马上动身回来!以后我再陪你回去看你父母——”
靠!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