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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娃,难怪瘦成这样?
沈袭玉这次过来,钱子轩可是拿了许多银俩给她的,阿牛过了一小会就回来了,马车上面买了许多食材,王立一看见,都急了,这得花多少钱呀?
就算沈袭玉有钱,也要把钱用在刀口上,可不能这样浪费。
沈袭玉笑着说没事,还说他一直节省,这样考完了,回家王叔王婶都不认识他了,看瘦成啥样了?
王立笑的羞红了脸,这孩子就是这样,动不动爱脸红。
沈袭玉问客栈借了厨房,将阿牛和庄东秋王立等人都赶了出去,这些个家伙不但帮不上忙,还会在这里添乱。
“玉贤弟,你真不要为兄帮忙?为兄在家里也是做习惯活计的,不妨事的。”王立说罢就要挽袖子,想帮着沈袭玉洗菜。
沈袭玉推着他的后背,把他往门外推,“不用啦,你的任务就是等着吃,把我做的菜啊,都吃光,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吃饱饱,然后好好考个功名,让王叔王婶也有个盼头。”
王立激动的点头,“嗯 ,玉贤弟,我一定好好考,不会让你失望的。”
沈袭玉耸耸肩膀,“和我有什么关系,最主要要对得起你父母爹娘。”
王立坚持的说道,“就和你有关系,如果没有你,我,我――”
沈袭玉真讨厌他这有点迂腐不开化的个性,连忙打断他的我我我,再我下去,晚上就没饭吃了,“行行,是为了我,好吧,加油噢!”
王立如得到肯定一般,“嗯 ,加油!”
沈袭玉将厨房的门关关紧,直接将材料搬进了空间,有了蝶影的帮忙,一顿鲜美的晚饭,很快就做好了,她又将菜一个个都端出了空间。
喊来阿牛帮忙,将色香味俱全的各色美味佳肴都送上了房间,然后关好门,沈袭玉从空间里取出一坛状元红来,滴入几滴凤凰仙浆,顿时酒味醇香,香飘到窗外去,连行人都纷纷侧目,在想是哪里传出的酒香。
反正这里都是她的灵仆,她也不怕秘密泄露,端起酒杯,给王立和庄东秋各倒满一杯酒,自己先行喝光道,“今天就用这状元红,给你们二位开个好头,一定要中噢。”
两个人同时举杯,王立心想,一定要中个好名次,然后让娘亲去小玉家提亲; 庄东秋则想的是,一定要中到举人,到时候就可以多多帮衬自秋了,让自秋妹妹过上幸福的生活了。
阿牛有些生气的鼓着嘴,小玉都不帮他倒酒,他正低着头喝着闷酒的时候,就看见一只大鸡腿伸到眼前,他抬头,看见沈袭玉精灵般的眼神,“我们家阿牛最爱吃鸡腿了,快吃吧。”
阿牛心里那点不满立即飘的无影无踪,兴高采烈的啃起了鸡腿,“嗯 ,小玉做的鸡腿真好吃。”
191、有名无实
沈袭玉看着阿牛,突然想到第一次接收他记忆时,那满桌的食物,阿牛的心愿就是能吃饱吃好,现在她终于可以满足他的心愿了,只是想到那一幕,心头有些酸涩,便不停的往阿牛碗里挟菜。
阿牛傻呼呼的吃着笑着,虽然已经有些撑了,但是这些菜都是小玉挟的,一定要吃掉的,小玉挟多少,他都会吃掉的。
小玉让他干嘛他就干嘛,死也无所谓,为了小玉,他都是愿意的。
一顿饭吃在大家肚子都撑圆了,沈袭玉索性把大家一起带到空间去散步子,现在沈自秋不住在里面了,沈袭玉让王立把书都拿进来,白天无事也不要出门了,就和庄东秋在空间里温习功课,渴了喝些灵泉水,饿了自有美食奉上。
王立在初时的惊讶之后,很快被这个世外桃源的地方给折服了,或许每个书生的心里都有一个桃源情结的,而他对沈袭玉的那点子心思也变得复杂起来,看来小玉不是他看到的那么简单,这样优秀的小玉是他能配得上的吗?
这娃有点自卑了!
沈袭玉安排好王立和庄东秋,自己则是带着阿牛出去闲逛了,之前阿牛买的食材吃完这顿就没下顿了,她要去亲自挑选些食材,既便宜又美味的,二来嘛饭后散散步,有利于身体健康,三来嘛,也有顺便探访下这个长寿县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美食小吃啦。
大部分小吃和青菊镇是差不多的,不过比青菊镇更全更热闹些罢了,倒底人家这里可是县城呢。
沈袭玉以前的心愿一直是能够光明正大的逛街,现在终于实现了,虽然有些东西并不是太新奇,但她也会尝试着买来吃,权当图个乐子嘛。
自然也不能少了阿牛。不过阿牛显然更喜欢看着她吃,几次之后,她也不为难阿牛了,自己看看东,看看西,玩玩糖人,吃吃糖葫芦,随手买了一堆看似没用的小玩意儿。
逛了一路,沈袭玉也发现一些细微的差别,青菊镇的口味更偏向甜一点。而长寿县则是偏辣,你看辣子鸡,辣汤面。不管是大酒楼里,还是旁边的脚店里,辣都是主味。
“小玉前面就是长寿县最有名的好再来酒楼了,要不要上去看看?”阿牛提醒道。
沈袭玉微一沉吟便点点头,此刻华灯初上。正是酒楼生意好的时候,门口车来人往,车水马龙,十分热闹。
加上沈袭玉和阿牛二人的穿着稍显普通,是以二人进门,那小二竟是鸟也不鸟他们。直接朝着他们身后一个穿着绸衫的大胖子迎了过去,“哟,张大官人。今天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那张大官人挺着似要临盆的大肚子,满肚子脂肪在绸衫下面微微颤抖,“可有雅间包座了?”
那小伙计立即点头哈腰,“有有有,特意为大官人留了一个靠窗的好位置。既能欣赏外面的风景,又能与好友畅谈。”
“嗯。不错,赏!”张大官人话一落音,旁边就有一个随从丢了一个一俩多重的银角给了小伙计,小伙计立即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他领着大官从沈袭玉和阿牛身边过时,从鼻孔里哼出一股冷气和嘲讽来,话虽然仍是客客气气的,但却不怎么好听,“哎哟,不好意思啊,这两位客官请让一让,你们挡着道了?”
阿牛正要发作,却被沈袭玉拉扯住了,两个人退到一旁,给张大官人一行让了路。
小伙计一看这两个人连点脾气都没有,越发看不起,他们好再来,可是长寿县最大的酒楼,来的不富则贵,这些个没钱的穷书生,也赶往这里闯,当这里是慈善堂啊?
“小玉,这人真是过份,居然敢瞧不起你,连陆镇长都对你客客气气的,他凭什么?”
“阿牛,他不过是一条狗,我们是人,何必与狗见气,难道说狗咬了你一口,你还要反咬狗一口不成?”
沈袭玉的话还没说完,旁边桌子上一位青年却是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他看见笑声引得沈袭玉看来,便连忙抱拳道,“二位莫怪,实在是这位小兄弟言语太过风趣幽默,在下一时没忍住,唐某有意请二位小兄弟到唐某这桌坐下,不知道二位可会嫌弃?”
这青年身高大约有一米八九,长的十分魁梧,穿的衣服样式也不似平常,而且行动之间,飒爽利落,讲话也直接豪爽,沈袭玉隐约有种感觉,这位青年应该是来自军中。
“唐大哥真是客气,你能邀我入座,已是帮了我大忙,我怎么会嫌弃呢,来,阿牛别站着,一起坐,这可是唐大哥的一片心意。”沈袭玉倒是会攀关系,刚才还不认识,现在就变成大哥了。
但那青年非但没有恼怒,反而爽朗的笑起来,“小兄弟这脾气甚对我胃口,能否请教下小兄弟的尊姓大名呢,在下唐云。”
沈袭玉也似模似样的抱了抱拳,“席玉,开席的席,玉石的石。”
唐云一听,立即点头,双眼颇为明亮的,给沈袭玉倒了一碗酒,“来,为兄敬过席兄弟!”
沈袭玉自然也不扭捏,大方的端起酒碗,和唐云碰了下,然后就拿到嘴边,只是才浅饮一小口,就再难以下咽了。
唐云皱眉看向她,“席兄弟,为何不喝光碗中的酒?”
阿牛接收到沈袭玉的心意道,“我家公子喝习惯了好酒,这等难以下咽的粗俗之物,怎配入我家公子之口?”
阿牛这话说的声音可不小,顿时引得旁边的客人侧目,更有那小伙计悄然跑去告诉掌柜,有人来砸场子。
唐云倒不以为意,虽然沈袭玉和阿牛的穿着并不十分华丽,但是沈袭玉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潇洒自然与风流气度,这样自信笃定的气质,想必他的席兄弟定然也是出身哪个大家族,只是不喜张扬罢了。
“这可是好再来最好的酒了。有名的竹叶青,陈年佳酿,那小子居然说难以下咽,他懂不懂酒啊/”
“是啊是啊,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居然跑到这儿来撒野,一会就看人怎么收拾他吧。”
唐云的眸光闪烁了下,还是低声道,“席兄弟,我看二位的口音并不像本地的。有句话叫强龙难压地头蛇,大哥想要奉劝你一句,还是低调些好。”
沈袭玉瞪了一眼阿牛。“大哥说的对,是应该低调一点。”她转向阿牛看了一眼,又笑道,“阿牛你刚才说的话太过委婉了,这哪只是粗俗 啊。简直就是泔水啊,我真不知道这长寿县的人为什么喜欢喝泔水呢?”
唐云彻底震惊了,他原以为沈袭玉瞪他的随从是为了低调,结果丫的她的话更过份,更离谱。
果不其然,沈袭玉话音未落。就有许多伙计围了过来,还有人去大门那里堵着,好像是要防着沈袭玉逃跑似的。
“噢。本掌柜倒要看看,是谁这么狂妄,敢说咱好再来最上等的竹叶青是泔水?”一个高傲又傲慢无礼的声音自后面传了过来。
沈袭玉看过去,唐云却是趁机转过身去,背对着来人。
一个四十几岁精明能干的精干男子走了过来。他第一眼就看见了沈袭玉,看起来斯文的很。气度翩翩的,倒不像是其它酒楼雇来的地痞流氓。
他又瞄了下坐在沈袭玉旁边的那个人身形,突然身体一震,那气焰立即低了下来,原本的傲慢无礼变成了小心的陪笑,“不知道这位贵客为何要如此说,可是伙计们招待不周?”
唐云一听见那中年男子的声调变了,便知道自己已经被认出来了,便也不再躲,直接转过身来,用眼神制止了中年男子要行礼的动作,继续坐在酒桌旁边看热闹。
沈袭玉自袖管里掏出一个小酒葫芦,是她刚才趁人不备的时候,从空间里拿出来的,里面装的酒也是竹叶青,从青菊镇顺风酒坊里拿来的,不一样的是,它里面的水配料是灵泉水,还在空间里放了至少有十来天了。
沈袭玉把玩着桌上的酒杯道,“贵店的伙计我可不敢使唤,像我们这样的人,怕是不要挡了伙计大人的路才好呢。”
中年男子一听就知道是伙计们狗眼看人低惹出了乱子,当下便连陪带笑的作揖,又要沈袭玉指出是哪个伙计来,要狠狠的罚他。
沈袭玉发出啧啧声,“所谓上梁不下,下梁必歪,真为你们酒楼老板悲哀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唐云突然呛了一口茶,他原本是想喝酒的,但是想到沈袭玉说那是泔水,他哪里还喝得下去,平日里觉得美味的酒也顿时变得索然无味起来,便招招手,要了一壶茶,看看这小兄弟倒底是卖的什么药?
谁料想到沈袭玉突然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呢。
沈袭玉看向唐云,“唐大哥,莫非你也认为这酒楼老板很悲哀,花了大价钱,雇用了这些人来,原本是招揽生意的,现在却变成赶顾客的了?是也不是/”
中年掌柜脸色晦暗不明的看向唐云,神态之中有显而易见的尊敬,沈袭玉注意到后,心里微微琢磨,能被这掌柜尊敬的,定然不是普通的角色,但为什么这样上等的客人不在雅间包房,却在大堂一张普通的桌子上呢。
这门缝里看人,以衣着辩人,定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