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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看看!”
小翠一层层打开包伏,只见里面是一个小木盒子,揭开盒盖,露出一叠银票和几张田契和店铺的契书来。
欧阳氏连忙扑过去,像抱着宝贝一样,“这是你爹留给我们的产业呀,算这钟清莲还有点良知,要不然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她。”
欧阳氏一边就喜滋滋的数了起来,结果竟然发现,才交到钟清莲手上不过一年,竟然比原价值翻了一番。
欧阳宏看着那些多出的银票,若有所思,难道真如唐云所说,舅母拿走父亲的产业是为了替他们经营,防止母亲将它们败光,难道他错了?
“宏儿,你真是傻掉了,钟清莲多精明的人哪,她肯定是想用这钱让我们母子俩离心,她会有什么好心,别想她了,既然现在我们有钱了,那何必还委屈自己呢,这荒郊野外的,也亏钟清莲想得出来,居然想让我们母子住这里,鬼气森森的,连点人气都没有,谁要住?小翠,赶紧去租辆马车来,夫人我累了半天了,要好好梳洗下,要好好慰劳下自己,吃顿好的。”
说罢直接拿出一张五十俩的递给了小翠,小翠诚惶 诚恐的接过银票,赶紧去办事了。
欧阳宏忍着身上的痛,走上前一步,抢过木盒子,“娘,这些钱,儿子暂时替你保管,娘年纪大了,应该是享清福的时候,不应该劳心的。”
“哎哎,这可不行呀,这可是你爹留给我的,我不抱着它,我睡不着觉的,你给我,你快给我!”说罢欧阳氏就要上来抢。
她的赌债刚刚看到希望,这钱要是进了儿子的腰包,她哪里还要得出来,上次问欧阳宏拿五百俩银子,添赌债窟窿,非但没拿到,还被欧阳宏数落了一顿。
母子俩竟是为了那个木盒就抢得在地上打起滚来,欧阳氏更是弄的头发披散的如同疯子一般,最后当然是抢不过身强力壮又年轻的欧阳宏了。
她只得坐在土地上面,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放声哭了起来,先是哭先夫为什么留下她一个人,然后又哭儿子不孝,接着哭自己命苦。
欧阳宏见远处来了一辆马车,估计是小翠租过来的,这才赶紧将老娘从地上拉起来,但欧阳氏就是不起来,除非欧阳宏把钱盒子还给她。
“我这不是怕你赌瘾犯了,以后咱娘俩就靠这钱过活了?”欧阳宏苦口婆心的劝道,“难道你不想早点抱孙子,替我娶房媳妇 吗?”
欧阳宏的话似有些打动他娘,她眼泪汪汪的看着欧阳宏,“娘保证再不赌了,你能把钱盒子给娘抱着吗,自打你爹过世后,钟清莲那小贱人将你爹的产业都要了过去,我就没睡过一夜好觉,老是梦见你爹怪我,所以,宏儿,你乖,娘保证,一定不赌了,否则就把手斩下来,就让我保管吧。”
欧阳宏还在犹豫,欧阳氏看见他有心动了,立即趁热打铁的说道,“宏儿,这样吧,你今晚就让娘先抱着这钱睡一晚上,等明天就给你,好不好?”
“娘,你说的是真的?不骗我?”
“傻瓜,我是你娘啊,我怎么会骗你呢,快,快拿过来!”欧阳氏一见那钱盒子,可比见了亲儿子还要亲,也不用欧阳宏拉了,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满脸都是笑容荡漾,不时的摸摸盒子,眼珠子直转,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欧阳宏也知道老娘不可能马上改变,他只能小心些着了,那些钱,可是他翻本的机会,他心里暗自发誓,总有一天,他要兼并好再来,让唐云跪着来求他,哈哈,一想到那样的场面,他就觉得 心里特别痛快!
201、唐家主母
钟氏究竟还是心软,顾及着先夫只得这一个妹妹了,让唐云去打听他们母子有没有住进庄子里,有没有安顿好,还想着再送几个丫头仆人过去。
唐云其实早就派人跟着哪,这一打听不要紧,打听到的消息,真让他哭笑不得,他太了解姑母那个人了,一旦有了钱,岂会委屈了自己。
“娘,看来你也是白操心了,我派的人回来说,姑母和表弟住进了城里最大最好的客栈里面,还让小翠在金满堂订了一桌上等酒席,现在正四处放话说要买宅子呢。”唐云坐在钟氏的右面,小丫头端了茶过来,他正好歇歇脚,喘口气。
钟氏立即就皱了眉头,“虽然我们替他们经营那些产业,是赚了些钱,但是也经不起这样折腾啊,他们娘俩是一惯好吃懒做的,我怕他们这样儿,估计都熬不到过年啊,云儿啊,你有空见了你姑母,还是多劝一劝吧?宏儿也不小了,该娶房媳妇了。”
唐云放茶杯轻轻放在几上面,冷冷一笑,“娘,如果他们是能劝得住的人,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了,算了,别想他们了,您本来身子就不好,现在还为他们思虑,别又劳了神,今天的药可让人抓了,吃过了没?”
倚竹连忙上前详细的回报了,抓了哪些药,大夫又根据夫人的体质情况换了哪些药,现在正在厨房煎着呢。
唐云这才点点头,这时候外面来报,说是周姨娘带着二公子过来给夫人请安。
钟氏连忙说他们进来。
一个面色宽和的女人,年纪比钟氏看起来还要大一点,领着一个不足八岁的小男孩,是唐家的庶子唐震,他走了进来。唐震极为有礼的先跟钟氏行了礼,还问钟氏身子有没有好些,又和唐云见了礼。
周姨娘是唐云父亲的妾,原先不过是个丫头出身,唐云自然不用跟她行礼,但是周姨娘为人一向很好,钟氏身体向来有宿疾,后院诸多事务也是由周姨娘协助打点,是以唐云还是微笑的朝着她点了点头。
周姨娘本份的行了礼,回了些院子里的事情。主要是问,原欧阳氏住的地方是否收拾出来,还是就原样摆那儿?
钟氏很是欣慰。她与在世的丈夫是自己一见钟情并且相恋相爱结婚成家的,丈夫对她一向很好,并不像一般的男人那般,得了新欢后就忘记旧爱,这个周姨娘原本还是她的贴身丫头。
钟氏由于在姑娘时体就弱。原本不宜有孕的,但是身为人妇,谁不想为心爱的丈夫生个儿子呢?她冒险尝试怀孕,前几个,都是在几个月时莫名其妙,就流掉了。
唐家还真的鲜有宅斗事件呢。医生也说了,就是因为钟氏身体弱,存不住孩子。后来钟氏的丈夫唐天海请了无数的神医,又吃了无数的药,才勉强补回了一丁点,过了几年后,才又怀上了唐云。
她身体太弱。大夫建议是最好连床都不要下,免得动了胎气。但是丈夫不能没有人侍候,钟氏想着,与其便宜了外面的女人,倒不如她自己动手。
虽然说找另一个女人来分享丈夫的爱,她心也痛,但是她身子不给力,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于是便抬了周氏当姨娘,服侍丈夫起居。幸好周氏一向本份,就算是当了姨娘,还一如既往的过来服侍她,孝顺她,并没有因为身份地位改变了,而骄纵多少,也为钟氏省了不少心。
所以在小唐氏来之前,唐家真的是一气详和,下人忠诚勤快,主人宽和待人,上下一团和气。
钟氏朝着唐震招了招手,他立即落落大方的上前,轻轻牵住钟氏的手,脸上带着暖暖而倾慕的笑容,“母亲身体可好些了?”
钟氏疼爱的摸着他的头,“好多了,震哥儿怎么今天没有去学里啊?”
“回母亲的话,今天先生有事外出,所以将原本是明天的休沐日换到了今天,明日再去上学。”
“嗯,震哥儿吃过朝饭了吗?母亲这里正要摆饭,要用些吗?”
唐震很小大人的抱拳拱了拱手,“原本长者赐不可辞,但是儿子已经吃过了,多谢母亲关怀,既然母亲要用饭,那儿子先回去写大字了!”
钟氏很欣慰,让下人带唐震先回书房了,然后又留着周姨娘说了会话。
“震哥儿你带的很好,只是才八岁的孩子,难免严肃的了些,想云哥儿八岁的时候,不知道有多皮呢,爱玩原本就是孩子的天性,你也不必太过拘着他,我们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一家人团结和气,才是最重要的。”
周氏连忙弯腰,“谢夫人夸奖!夫人教训的是,只是二少爷以后若有大少爷一半的出息,我就安心了。”
“想必你也没用朝饭吧,就一块在这儿用了吧?”
“好的,奴婢侍候夫人用饭!”周氏一向是做习惯了这活的,于是便吩咐人摆饭,一时许多精致的碟子都端了上来,俱是唐云爱吃的口味。
周氏站在钟氏身旁,替她布菜。钟氏让她也坐,但是怎么说,她都不肯,非要等侍候完了钟氏才肯再用,这么多年,都是这样的,钟氏也不再勉强。
唐云喝了一碗绿梗米粥,便笑道,“昨儿个才吃一回玉儿妹妹做的菜,今天便觉得所有菜都淡而无味了。”
钟氏敏感的听到“玉儿妹妹”四个字,立即和周氏对望一眼,眼底泛出喜色来,“云儿,那位玉儿姑娘是哪家有千金呀,厨艺十分了得吗?什么时候请到家里来让娘见见啊?”
唐云一看自家娘亲那满眼闪光的八卦,不由无语的笑道,自打他过了二十岁生日之后,只要从他嘴里冒出一个女人的名字,老娘就立即要往婚事上头想。
“娘,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我头次听你夸赞一个姑娘的厨艺,想必定然是中意的吧,如果你面皮儿薄,娘让冰人去提,好不好?”
唐云连忙举双手投降,老娘啊,你是得了想娶儿媳妇疯狂症了吗,逮着个母的你都要让冰人去提呀。
“别别别,你们别把人家给吓着了,我与玉儿姑娘不过才见二面,是被她的厨艺和智慧所折服,娘,你可知道,这次能够成功的找出道口烧鸡味道改变的原因,功臣正是玉儿妹妹。”
唐云这样一说,钟氏也好奇了,忙让儿子再多说一些,唐云便从沈袭玉主仆俩来到酒楼之后说起,一直说到义结金兰,说到她亲自下厨为大家做花卉美食,然后又与元宝谈生意,一直到发现老汤味道不对,等等诸般。
钟氏虽然身体一直柔弱,但是性情却也是极其豪爽的,“这姑娘胆儿倒是真大,居然敢说我们好再来的酒是泔水?”
唐云连忙从怀里掏出那个小葫芦,往杯子里倒了一丁点,钟氏虽然体弱,但是尝一点点是没事的,当那香味四溢的时候,钟氏便明白了,沈袭玉所说非虚,和这清香诱人的极品竹叶青相提并论起来,他们酒楼那些不是泔水是什么?
“天生味觉?我昔年曾听老爷提过,说这样的人百年难得一见,莫非真被大少爷遇上了不成?”周氏也听的很起劲,适当的说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唐云忙点头,“正是,我们这么多人吃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呀,但是她那舌头一尝,便立即尝出了不同了,我顺藤摸瓜,这才查出了欧阳宏背叛好再来,和金满楼勾结,想要毁掉我们老汤的事件。”
钟氏一把抓住儿子的手,眼底满是兴奋的目光,“这姑娘我喜欢,什么时候请家里来坐坐?”
“娘,儿子有个打算,想要讨下娘亲的意思。”唐云便将沈袭玉跟他说的连锁经营的事情,告诉了钟氏,钟氏昔年跟着丈夫唐天海经营酒楼业,肯定见识比他这个才接手不到五六年的要丰富的多了。
果然钟氏一听完这个计划,眼前就亮了,“这姑娘是个人才呀,这主意十分的好,这样的话,就等于我们与青菊镇的吉祥酒楼成为盟友了,既可以互相扶持,又避免了腹背受敌。而且双方酒楼各有自己的特色,也不过抢了对方的生意,嗯,这姑娘我一定要见见,不但是厨艺界的天才,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呀。”
“这么说,娘是同意咯?”
“与眼前的小利益比起来,这可是长远大计,为什么不同意?云儿,你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