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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时不时有一条蛇儿游了过去,它们游到蚁穴的树下时,都会点点头,游到蜂巢前面时,都要吐出蛇信,尾巴高竖,显然是一副戒备的样子,而那些变异的工蜂们根本是毫不客气,直接竖起针尾,由天空俯冲下来,随时给它们一记,痛的它们嘶嘶叫,赶紧垂头丧气的游走了。
沈袭玉再调转画面,她看见青儿盘着身体,静静伏在天星草丛里,而在它的头顶有一片浓浓的白色雾团,这些雾团被它时而吸进,时而吐出,它应该是在吸取空间的灵气,是在修炼。
怎么好像没看见小金?沈袭玉又转了几个画面,这才找到了它,它正小爪子叉着腰,翘起二朗爪,旁边两只小钻山鼠一只喂它吃着水果,另一只给它捏着肩膀,它悠闲的看着前方一群钻山鼠在操练。
这边一小队变异钻山鼠举起如钢筋般的利爪,朝着大石头上面拍去,一拍就是一道很深的爪痕,再拍个七下八下的,石头就裂成粉碎了;这边一小队变异的钻山鼠涨成球状,不断的在地上跳跃,弹起落下再弹起再落下。沈袭玉发现,它们开始时弹的高度不是太高,但是在训练了几次之后,好像高度的确有所增加。
变异钻山鼠共分成三队,还有一分则是在练挖地道,哇靠,沈袭玉瞪大眼睛,只见十米长的地道,那只小钻山鼠眨眼功夫就打通了,太厉害了!
这么厉害的小动物,幸好都是她的灵仆,如果是她的敌人,她还不死翘翘了!一想到被那么多可怕的钻山鼠围攻,那将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蝶影这样,基本生活农作物,吃喝拉撒睡有关的,你看积分和声望情况,进行相对应种植,让小白他们帮忙,反正现在他侬也空的很。我该出去了,否则他们会起疑心,你帮我盯着源之树,有消息立即告诉我。”
“好的,灵主,你就放心吧,空间里的灵气弥漫,这里种出来的作物,非但成熟的快,而且品质是外面的好几倍。蝶影一定尽力将你损失掉的积分快速赚回来。还有,灵主你在外面,万事小心,如果遇到不长眼的,尽管放蜂叮人,不必太过低调,你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沈袭玉再出现在外面时,木桶里的水还是温热的,她快速洗了澡,然后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又喊了外面的秦婶子进来帮忙倒水。
秦海家的怎么可能让她动手,她可是周将军的贵客。
“沈姑娘,您先歇着吧,这点小事让老奴来做就好了,您的药我厨房里正熬着哪,一会儿给您端过来。”秦婶子笑眯眯的将木桶下面的塞子抽掉,把水从里面放了出来。
沈袭玉掀开帐蓬,走了出去,立即就有一股干躁的风吹了过来,她立即就觉得脸有些不太适应,好像毛毛躁躁的。
秦婶子倒完水回来,见她用手摩挲着脸,便笑道,“沈姑娘,这里气候干躁,一天之中温差极大,不比京城暖和,您的皮肤嫩的很,老婆子这里有面脂膏子,您要不要擦点?”
沈袭玉谢了她的好意,她有现成的灵泉水滋润,自然是不需要她的东西。
她看了看地面,皆是沙砾,几乎见不到一根绿草,而在帐蓬以外的天边似乎都是漫漫黄沙,无边无际。此刻太阳如火球一般挂在天空上,正逐渐向西移去。
“沈姑娘,你醒了?”周康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沈袭玉连忙向他行礼,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他爽朗的笑道,“沈姑娘不必如此,先前如果不是你肯拿出秘方来,家姐必然现在已经香消玉殒了。当时沈姑娘走的匆忙,未及言谢,事后家姐还为此事一直责怪在下办事不周呢。后来在长寿县又是匆忙,也来不及说。”
沈袭玉耳朵一动,捕捉到两个字:家姐?
她好奇的看向周康,皮肤似乎比上次见要略为黑一点了,应该是征战在外,风吹日晒造成的,但他英俊的脸庞非但不减分毫,反而因为这份独特让他给人一种成熟和稳重的感觉。
“周将军是说上次在回春坊所救的那位夫人是您的姐姐?”
周康点头,“正是周某家中的二姐,当日之事,真是多谢沈姑娘了。”
沈袭玉不由感觉有点好笑,她当时第一眼看见周康时,有点心生喜欢,还想着要泡泡他呢,不过后来发现名草有主,就及时收回了这份心意。现在周康居然告诉她,那个女人只是他姐而已。
赵启浩那儿肯定是没指望 了,她也不可能真的一辈子都不嫁人,如果自家娘亲非要替自己找一个男人的话,周康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沈姑娘,你在想什么?”周康好奇的盯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女,她的双眸如泉水般清澈,脸庞原本有些苍白,大概是刚洗过热水澡的缘故,稍稍多了一丝红晕,此刻被夕阳镀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挺俏的玉鼻,如花瓣般娇嫩的樱唇,让他瞬间就有一种渴了的感觉。
沈袭玉回过神来,赶紧转过头去,趁机掩盖自己有些尴尬的神情,呸呸呸,沈袭玉你真不害躁,都在想些什么呢?古人成亲早,这位周将军看起来也有小二十了,怎么可能没成家,估计连娃都有了,你还是别乱想了吧。
“啊,没什么,周将军,咦,好奇怪这里明明很热,为什么士兵们要抱着一大堆棉袄啊?”沈袭玉原本也是没话找话,突然看见了一些奇怪的事,当下就将那尴尬忘记了。
周康笑道,“这里只是天启国边境,离烈日国的缰域还有一定距离,虽然如此,但是烈日国的气候也会影响到,白天十分炎热,特别是午时,地面上会烫的吓人,连脚都不能放。但是太阳落山后,晚上又会降到冰点,如三九天一般,能冻死人呢。”
302、四季之城
沈袭玉隐约想起前世的沙漠地带,难道这些所谓的烈日国是楼兰人的祖先不成?
当然这些只能是胡乱猜测,周康见她不吱声,只是看着前方漫天的黄沙,便再度说道,“这里还不算什么呢,习惯也就好了,烈日国的国都四季城才叫有趣呢!一天之内,会有四个季节的演变。早晨万物生长发芽,春意盎然,临近中饭时天气开始炎热,尤如夏季,暴雨不断。下午到傍晚,树叶枯黄,在秋风中凋零,到了晚间还会下雪,你说好玩不好玩?”
沈袭玉心中一动,居然有这样一个地方?一天之内演变四个季节,会不会是因为有四季之源造成的呢?
“周大哥,你说这四季城是由始以来就这样,还是后来变成的?这样奇怪的城市,应该有一些比较传奇色彩的神话故事吧?”
周康微一翘嘴角,露出一抹好看的笑容,“没看出来沈姑娘也这样喜欢听故事。如果说神话故事,倒还真有,传说烈日国的国都原本叫四方城,后来不知道是哪代国主犯了什么错误,被他们信仰的神灵惩罚,于是一夜之间,四方城便有了四个季节的演变,后来才改叫四季城的。”
“世上居然有这样好玩的地方,可惜我们和烈日国是敌对,要不然去玩玩也不错呀。”沈袭玉一边悄悄说一边暗自打量周康的神情。
“沈姑娘若真想去见识下,也未必不行。”周康的脸上是若有所思,他的眼睛突然亮的吓人,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
沈袭玉一跳起来,“真的,那周将军可以带我去吗?我真的很想去见识下。”
“现在两国在谈判,暂时是休战的。烈日国原本对外的通道也开放了,不过只是对南梦国、东月国、西泉国开放罢了。如果我们真想去四季城,唯有装扮成南梦国的商人。”
“为什么呢?”
周康灿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来,“沈姑娘想必没有去过天启国以外的地方吧?当然我不是歧视你的意思。”他连忙解释起来。
沈袭玉当然不会生气,她的确没去过什么远的地方,最远的地方就是长寿县了,相对于走南闯北的周康来说,就是井底之蛙,这是事实。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东月国在我国东面,气候干躁,东月国人皮肤粗糙。而且最明显的是,他们每个人都是一头银发。东月国是女王制的,在我们天启国,一个男人可以妻妾成群,但是在东月国。一个男人只能侍候一个女人,但一个女人却可以有很多侍夫;西泉国呢是水泽国,那里的国人都是以海鲜生牛为食,他们的男丁身材健壮,壮的跟头小牛似的,七八岁的小孩子都有我们成年人个子高。他们的女性则是身材丰满。鼻梁高挺,皮肤都是苍白的颜色,而头发和眼珠子的颜色有红色的。绿色的,还有紫色的各种颜色。南梦国四季温暖如春,和我们天启国人的外貌是最接近的。”
听周康这样一分析,沈袭玉立即就明白了,东月国人头发是银色的。她们都是黑色头发,没办法模仿。西泉国估计就跟外国人似的,头发或许可以用假发,但是身高却没办法改变;看来的确只有先进入南梦国,然后跟着南梦国的外商经由通道进入四季城。
周康又说了一些各个地方的风俗和趣事,把沈袭玉逗的咯咯直笑,很快太阳滑落到了黄沙线以下,天空暗了下来,有肃冷的风卷着沙尘吹了过来,沈袭玉不禁瑟缩了下。
“要降温了,快回帐蓬吧,你的伤还没好利索,我让吕军医再给你看看?”周康有些不好意思,一说起话来,竟然忘记沈袭玉还有伤在身呢。
沈袭玉摇头,“不用了,周将军忘记我的祖传秘方了吗?”
“对呀,你本身就是个神医,看我关心则乱了。这样说来,你的伤都好了吗?”
“虽然未痊愈,但不远矣。”
沈袭玉和周康一起进了帐蓬,果然暖和了许多,秦婶子立即将棉衣递了过来,沈袭玉也顾不上许多,赶紧将棉衣穿上了。
帐蓬外面有士兵升起了篝火,大家围坐在一起取暖。
周康将沈袭玉安置好之后,也走到士兵的身旁坐了下来,仔细查看了下一些受伤士兵的恢复情况,沈袭玉坐在帐蓬门口,透过火光,看见他被映红的脸庞越发俊秀。
他此刻就像最亲切的亲人一样,和士兵们手拉手的话着家长,问着什么,仔细的聆听,时而又关切的问几句什么,士兵们都很喜欢的往他旁边靠。
秦婶子用布盖住一个什么东西朝着沈袭玉的帐蓬走过来,风把她的头巾吹的翻过去好几次,她极力弯下腰,用身子背对着风,尽管如此,走进帐蓬里时,那盖布上面已经满是沙尘了。
她打开布包,沈袭玉才看到原来是布包着一个篮子,里面放着两个大碗,一碗装着两个大白馒头,旁边一个碗装着半碗肉汤。说是肉汤,因为只能看见一点油花飘在上面,碗底大概还沉着一些肉沫。
沈袭玉请她坐下同吃,她连忙摇头,目光从馒头和肉汤上面扫过,却是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周将军说沈姑娘有伤在身,要吃点好的,您赶紧吃吧,我还得给受伤的将士去送吃的呢。”
“等下,秦婶子,你们吃的也是这样吗?”
秦婶子低下头搓着手道,“馒头和肉汤只有受伤的将士和客人才能吃,我们哪里能吃到这样好的食物,就连周将军自己都是和我们一样啃荞麦饼子呢。”
沈袭玉的神色立即严肃了起来,“这样的状况持续多久了?”
秦婶子叹了口气,“烈日国那些坏蛋打打退退,我们的军队在这里已经停留了小半年了,原先带的食物早就吃的差不多了,这些还是大家节省下来的呢。”
“难道周将军没有向朝庭请求粮草支援吗?”
秦婶子搓着手,满脸疑惑,“这些都是军机大事,奴婢只是个烧饭的婆子,哪里晓得这些?”
沈袭玉立即站了起来,将馒头和肉汤重新放进了篮子里,又用布包包好,让秦婶子拿好,出了帐蓬,一出帐蓬,那割脸的风沙就吹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