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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是天启朝的使者。”
伏月把玩着火红张扬的头发,明媚大眼妖娆一笑,“母亲,女儿知道了,但如果是他心甘情愿的呢?”
“那自然另当别论。”伏溪兰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天启朝已经不是几十年前的小国了,自从新帝登基,后来又收伏了烈日国,现在越发庞大,或许与其交好也是件不错的事情。我们东月国虽然可以驱兽驭兽,但是毕竟国小人少。如果你真能将这位王爷收入府中,或许对我们两国是个双赢的局面。”
女皇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允许她去勾引咯,伏月心里一喜,立即搂住女皇的脖子,就在好的脸上亲了下,“还是母亲待我最好,你放心,月儿长这么大,就从来没输过。”
“我就不信了,有哪个男人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伏月信心满满的走开,骑上玉虎走了。
伏月坐在玉虎的背上面,头忽然低下头,轻笑道,“玉虎,你平时是如何在山林中征服那些母老虎的呢?”
玉虎嘴一张一合,发出高亢的虎啸声,但那虎啸声,听在伏月的耳里,却是雄浑的青年男子声音,“自然比的是力量,所有的公老虎聚在一起打一架,谁最厉害,母老虎就是谁的。”
伏月点着下颌,摇了摇头,“母亲说了,要顾及他的身份,他是天启朝使者,不可以强来,否则恐怕会引来两国交恶。”
伏月回到自己的府苑,立即去了仙禽园,一只五颜六色的孔雀看见她走进来,立即朝着她飞了过来,发出妩媚的女性嗓音,“四殿下自从有了玉虎,都不理我们了,我们好伤心呀。”
“是呀是呀,以前殿下最喜欢和我们一起玩了。”附声的除了孔雀之外,还有雪兔和火狐。
伏月的手指顺着孔雀的尾巴一路滑过去,特别是摸过那一只只像眼睛的雀尾时,脸上的笑容更深,“本殿下这不是来看你们了吗,你们都说说,如果你们看上了另一半,对方又不怎么想理你,你们要怎么办才能让对方死心塌地的爱上你?”
众动物们立即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最后还是花孔雀的话最合伏月的心,她状似无意一般,生生扯下了一根孔雀翎,把花孔雀疼的一哆索,却还继续谄媚说能为殿下出主意,是它的荣兴。
今夜月如银盘,皎洁异常,赵启浩正在自己的花藤木屋里看书,却听见外面传来悠然的笛声,笛声如泣如诉,就像一位含有心事的少女,在低低的倾诉。
他放下书卷,走到花蔓枝编织的门口,朝外面看去,只见一队又一队的美貌少男少女,少女执花篮,朝着空中撒花,少男则是抬着一座被红纱罩住的圆形轿子。
他们穿着暴露,身上只覆轻纱,不管是少男还是少女,胸前的樱桃都清晰可见,腰间也只系一条短裙,轻纱之下,修长的**若隐若现。
在他们的脚腕和手腕还有颈项上都戴着月牙状的银片,每随着节拍晃动间,便能听见一阵银片相撞击的清铃声。
左边一队大约有五人左右,各执一笛,横吹漫曲,右边一队,则是翩翩起舞,妖娆万分。
赵启浩不动声色,眸如星辰,静静的看着。
笛声乍停,少男们将圆轿落地,旁边两旁的少女也静跪于地,只听碰的一声,圆轿上面的纱缦朝着八个方向飞散开来,满天的花朵在月光下将载沉浮。
一个身着大红舞裳的美人儿,洁白玉臂长舒,如有翅膀一般,缓缓腾空,足下开出一朵又一朵的莲花,待快升到赵启浩正前方不足两米处时,便朝着他妩媚一笑,足尖轻踮,立于纱缦之上跳舞。
八条纱缦,正有一条通到赵启浩的门口,而身着大红舞裳跳舞的正是东月国四殿下伏月。
赵启浩承认她的舞跳的的确不错,如果换做一般男子,恐怕早就把握不住这样的极致诱惑了,但他是谁,这样的雕虫小技,也敢在他面前炫耀,真是不自量力。
伏月的玉体在月光下越发皎洁,她赤着双足,从纱缦上面慢慢一边舞蹈着一边走向赵启浩,肩膀上的飘带则时不时的拂向赵启浩的肩膀或是身侧。
赵启浩眼神越发幽暗,神情在月色中诡异莫常,嘴角渐渐勾起一抹淡淡的嘲弄。
伏月立于纱缦之上,纱缦悬空,周围有不知名风力将她的衣裳吹的飘飘然,看起来就像九天仙女临凡间,眉间一点朱砂,加上原本就明媚艳丽的脸庞,越发让人觉得她就像那月下的妖姬,悄然绽放,散发出无名幽香。
伏月扭动着自己的腰枝,凑了赵启浩的身前,或是抬腿,或是弯腰,犹如那勾人风情的水蛇一般,向赵启浩展示着她胸前的波涛汹涌。
376、别有用心
伏月的眼神传达着强烈的魅惑,她那丰盈不堪一握的杨柳腰,她那庭翘的**,她那如灵蛇般的玉臂,她那如同烈焰般的红唇,都在向赵启浩散发出求偶的信息。
她故意凑近赵启浩,在他的耳边发出了女人动情似的吟噢,在赵启浩发怒之前,又巧妙的缩回了原地,仍是舞蹈着,却是指尖所到之处,舞裳尽落,只在月光里留下一个全身无寸缕的美人玉体。
伏月看赵启浩不说话,心中得意,以为他被自己的傲人身躯给魅惑到了,便扭着柔软的腰肢,伸出玉臂,将手伸到赵启浩的前面,娇声说道,“赵郎,可愿与我共付良宵?”
赵启浩嘴角的嘲弄笑意越来越大,突然他伸出手掌,却不是牵过伏月的手,而是借力使力,在花藤树门上面轻轻一拍,只听见咔嚓嘶啦一声,伏月刚才立足的纱缦竟然寸寸尽断,伏月一声惊叫,整个人立即掉落下去了。
尽管那些少男少女们赶紧扑过来当了人肉垫,但是堂堂四殿下的风姿已经被彻底毁了。
伏月狼狈之极的从人群里站了起来,满脸皆是狠戾之色,“赵启浩,你不喜欢我就算了,为何要这样休侮于我?”
“人若自贱,怪不得旁人轻贱,四殿下请回吧,本王要休息了!”赵启浩连个好脸子都没给,就直接关了门。
伏月气的胸前汹涌澎湃,牙齿也得得得直响,双手握拳,对着窗户大喊,“赵启浩,总有一天,本殿下会让你跪着来求我宠幸你的。”
伏月的傲人玉体吸引不了赵启浩,但不代表吸引了不了其它男人,那些抬轿子的少男侍夫们,就已经有大部分,面色绯红,呼吸急促了,他们像饿狼盯着小羊羔一样盯着伏月。
有些大胆些的干脆跪伏着移到伏月的脚边,伸出舌头讨好的舔着伏月的脚趾头,嘴里轻念着,“求殿下怜爱!求殿下怜爱!”
如果能让四殿下怀孕,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他们终生有就所依了,再不用被当成货物一样,送来送去的了。
伏月看见跪在自己脚下的这群少男们,心底的失落才终于缓和了些,她抬起脚尖,逗弄着其中一个少男,“喜欢我吗?想要吗?”
那少男立即点头,满脸洁红,看向伏月的目光越发迷离,“殿下,你就是我的一切!”他看伏月的目光所及,便故意道,“那赵王不知好歹,他能被四殿下看中,是何等荣宠,他居然敢视而不见,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殿下重视。”
伏月原本缓和的脸色,瞬间青了起来,冷哼一声,一脚踹飞了那说赵启浩坏话的少男,她玉臂一挥,玉虎从旁边飞掠了出来,竟然将那少男压在地上,开始啃吃起来,少男哀嚎之声,短促而凄厉,片刻后就消无声息了。
“你们去把本殿下的锦榻抬过来,今晚本殿下要和王爷对窗而眠。”伏月的月下舞蹈勾引计划失败后,她觉得孔雀王的话不可靠,什么靠美貌吸引人家,根本就是扯淡。
在东月国,女人能征服男人,除了皇权之外,就是床第之间的本事,所以她打算在赵启浩的窗外上演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真人秀,好让这位天启朝来的男人瞧瞧她的本事。
赵启浩正要上榻睡觉,耳里却传来窗外那一阵阵的喘气浪语之声,不由眉头一皱,直接推开花树藤屋的后窗,足尖轻点就转身离开了。
原打算去皇宫里和东月女皇下下棋,谁料宫门口的侍卫却告诉他,女皇今晚召了第三和第十二侍夫,正在里面侍寝,恐怕是没空见他了。
他突然好想念自己的家乡,想念玉儿了,这什么人人向往的东月国,他一点也喜欢,最后索性找了一颗古树,翻身上去,和衣而眠,耳边总算没有扰人之声了。
赵启浩在东月国度日如年,沈袭玉的日子也没好过多少,这才不过十天的功夫,她的手下们已经暗中处理掉了好几批前来刺杀的刺客了。
其中一大部分是分别来自林家,原本沈袭玉还不想下手太狠,只是想让白玉蜂派人惊了马,给林尚佳一点教训就好了,没想到那个女孩如此心狠手辣,竟然派人来杀她,还想要她的命。
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沈袭玉只消一个命令下去,非要出去骑马玩乐的林尚佳就因为“意外”从马上摔了下来,摔断了腰,以后一辈子都要躺在床榻上了。
当日在赵王府,沈袭玉给那些小姐们算命,也都一一应验了,一时京城里都风传,沈袭玉是神算子的后人,最接近鬼神之人,千万不可以得罪,有些原本在宴席上说了她坏话的人,还专门派管家上门送礼道歉,以求交好。
他们识相,沈袭玉当然也会见好就收。
只是还有一小部分人屡禁屡犯,就是雪玉郡主派出来的人,他们和影卫有些相像,几次交手过后,沈袭玉发现,他们比影卫稍为差那么一丁点,可能是专门保护王爷府的侍卫。
他们也不动手,只是不时窥探,让人感觉很不舒服,虽然看在赵启浩的面子上,她没把那些人怎么样,但是偶尔捉弄捉弄他们,让他们变猪头,或是跌进池塘里喝饱了水,在泥里洗个澡什么的,还是轻松松的。
也因此,让那些王府侍卫们,一听说要去监视明园,都一个两个头大,满脸惊恐,虽然去监视那位姑奶奶,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却比死更可怕,就算他们一个两个都是高手了,却都看不到人家动手,他们就栽了。
每个人在外围打探时,都战战兢兢,时刻提高警戒,就算如此,他们也经常被人发现打昏了扔在某大人家小妾的床铺上,或是醒来时发现身旁多了两个胖如猪丑无盐而且年纪大的老鸨婆子。
雪玉郡主每次看到自己派出去的人灰头土脸的回来,就会气的要死,她不知道沈袭玉有自己的力量,还道赵启浩已经傻到完全相信这小狐狸精,已经把影卫交给她了,要不然她哪有那个本事,把自己调出来的精英都给捉弄了。
最让雪玉郡主生气的一次,那沈袭玉太过份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其中一个侍卫统领,剥光了衣服,丢到她的浴桶里,当时吓的她差点没憋过气去,对方居然还大喇喇的留下字条:再敢来犯,就不是丢到浴桶里了!
沈袭玉玩的不亦乐呼的时候,沈自秋却是闹着要回青菊镇,但现在沈袭玉要和钱子轩去打理新开酒楼的诸事,庄东秋还在等皇上的奏折回复,真是都没空送她回去。
过了一夜,沈自秋又反悔了,要庄东秋立即准备,要即刻和他成亲!这把庄东秋给乐坏了,他等了多少年才等到今天,不过他是最尊重最疼爱沈自秋的人,不愿意委屈的她,所以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向皇上给秋妹妹求个诰命回来。
谁知道皇上看了他上的折子,半天不吱声,脸色沉的吓人,就在他腿哆索的快要站立不住的时候,皇上终于面色缓和下来,居然温声细语的询问他新婚夫人的状况。
庄东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再说皇权至上,他有疑惑也不敢问,只得如实道出与沈自秋的一切,天启帝听了不动声色,却不提放他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