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钱子轩练的一向都是柳体,而沈袭玉更是以梅花小楷出名,沈自秋习的亦是柳体,至于佩儿和白妈妈就更别提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怎么办,好不容易拿到奏折却只能干瞪眼,突然沈袭玉一拍大腿,“佩儿,快去草庐把周先生请来。”
周大儒学名赫赫,想必一定会吧。
周子兴看了看奏折疑惑的说道,“你们把钱呆子的奏折拿来做什么?”
钱子轩听见周子兴这样称呼自己的父亲,也不生气,因为他父亲在某些时间的确比较固执,比较呆,让人接受不了。他苦笑着把事情经过解释了一遍,周子兴这才恍然大悟。
“颜体老夫倒是会,只是你父亲这颜体因为练的久了,已经有了他自己的风格,若我想仿照的话,须得先练一练。”周子兴话音未落,钱子轩已经狗腿的备好了笔墨纸研,满脸哀求,“周先生,我的终身幸福都在你手里了,你可千万不要让小的失望啊?”
沈自秋忙提袖替他研磨,周子兴道声不敢,将笔尖沾满墨汁,提笔在白净的宣纸上面轻轻写下了几行字,只见其字方正茂密,笔画横轻竖重,笔力雄强圆厚,气势庄严雄浑,深得其精髓。不过和奏折上的颜体相较,还有些许差别。
外行人是看不出来的,只有内行人,一眼便可辩出不同。周子兴毕竟是文儒出身,所以写出的字带出了几分文人的儒气,但钱慕作为当朝左相,字中少了几分沉静,多了一分浮躁,让字显的有些飘。
但正是这种飘忽,成就了他字体的独特,这也是周子兴所说他个人的特色,模仿起来有些困难。
足有小半个时辰,周子兴才慢慢摸到一点味道,突然他抬头看着沈袭玉和钱子轩道,“你们俩也别在那儿桁着,还不赶紧出去望风,要是钱呆子发现奏折不见了,重写一份,我们岂不是白费功夫?”
“对对,玉儿我们赶紧出去看着。”钱子轩拉着沈袭玉就走。
周子兴摊开雪白的奏折,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沈自秋,“夫人有什么话,现在不妨直说。”
沈自秋并不惊讶,周子兴做为一代大儒,又曾经是帝师,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是很正常的,她一边轻轻研磨一边问道,“先生觉得小赵王爷对我家玉儿如何?”
周子兴微微一笑,轻吟诗道,“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们大概已经到了这样的境界了吧。”
“前几日,皇上收了玉儿为义女,封为福玉公主。”沈自秋轻飘飘的一句话,不啻惊雷,险些让周子兴打翻了墨汁,“夫人怎么如此糊涂?不对,夫人难道是故意的,我隐约听说夫人一直不同意他们二人在一起。”
“没错,表面上玉儿是皇上的义女,其实是亲生女儿。”
周子兴何其聪明,想想沈袭玉的年纪,再想到她之前一直打听皇上的陈年往事,突然顿悟了什么,连忙站了起来,“莫非你就是当年那个――?”
沈自秋轻轻一福,“让先生见笑了。”
“夫人不必多礼,若真如此,你就算没有封号没有名号,但至少也替皇上抚育了公主,子兴何德何能,敢劳驾夫人替子兴研磨?”
406、识破奸计
沈自秋走过去将周子兴扶了起来,“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要你如此,那你现在应该明白为何当初我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了吧?”
周子兴立即正色道,“那是自然,如果玉儿真是皇上的亲生骨肉,那与小赵王爷便是堂兄妹,二人有血缘关系,岂可在一处,那可是有违纲常的,幸好夫人执著坚持了,要不然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乱子来。”
沈自秋仍然轻轻研磨,并且替周子兴抚平了空白的奏折纸面,拿起毛笔递了过去,“以他二人的情份,既然不能在一起,又天天相见,实在是种折磨,既然现在西泉国需要有人前去当大使,倒是个不错的机会。”
周子兴几乎是立即明白了,连忙道是,重新坐了下来,只是沈自秋站着,他也不敢坐的太全,只是坐了一半,态度越发恭敬,提起笔犹豫片刻后,再重新落笔,书写在空白奏折上的字和钱慕的奏折上的字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原先奏折里钱慕是推荐自己的儿子,当然全是谦虚之词,现在换成钱慕推荐小赵王爷的口气,自然要把话说的好听一点。
当周子兴的笔尖在奏折最后写下赵启浩三个字时,沈自秋的一颗心才算落到实处,朝着周子兴盈盈一福,“多谢先生成全!”
“夫人太客气了,玉儿救我一命,又许我这安要逍遥的生活,这也是我应该做的,不值一提。”
沈自秋连忙将奏折上的墨迹吹干,然后折好,此刻就听到沈袭玉的声音急迫的响起来,“周伯,你们好了没有。左相来了,快要进院子门了。”
“玉儿,我们这里好了,你快拿出去。”
沈袭玉从空间里拿出奏折,钱子轩说要看看。两个人打开,才看了个开头,就听见钱慕和奴才说话的声音。两个人什么也顾不上了,赶紧把奏折一合,随意塞在其它奏折下面,一转身和沈袭玉进了空间。
二人一进空间的瞬间,钱慕就进来了,然后坐在书案后面,开始看公文。小金哧溜一下子蹿了出去。险些撞到一个奴才的脚下。
那个婢女是过来送点心的。猛然低头一看,一只鼠眼与她相对,立即尖叫一声“老鼠啊!”,坐在地上,眼睛一翻,晕了。
“小金,快走。快走,别管它!”
钱子轩改完了奏折,心里一块大石头也落了下来,“玉儿,你将我送到那边的厢房即可,我估摸着一会我爹肯定要派人来喊我过去问话呢,如果发现我不见了,又要闹起来了。”
沈袭玉点头,在钱子轩的指点下,很快找到了原先关他禁闭的那个厢房,只见门口的丫头正来回的走着,满脸焦躁神色,嘴里喃喃念着,“少爷怎么还不回来,再不回来,万一被老爷发现了,一定会打死我的。”
小金转过走廊拐角的地方,放出钱子轩,他偷偷摸摸的走到那丫头的身后,一拍她肩膀,把她吓一跳,一看是少爷,真是感激的没话了,赶紧就把钱子轩往屋里推,“刚才钱总管还问要不要给你送饭,被我遮掩过去了,我的祖宗哎,你赶紧回屋坐好,我一会去厨房给你拿饭。老天保佑,总算回来了!”
钱子轩微笑的捏了捏丫头的手,从怀里掏出一只玉镯,套在那丫头的手腕上,脸上带笑道,“刚才多谢你了。”
那丫头的脸立即红的跟蕃茄似的,扭捏了下,“少爷你快歇着吧,奴婢先去厨房拿饭。”
丫头刚走出去没多会,就有奴才过来敲门,说是老爷找他,他连忙做出满脸气愤的样子,跟着去了书房,钱慕的脸色稍稍比之前缓和了些,“你可知错了?”
钱子轩仍是梗着脖子不说话,钱慕见儿子没有顶嘴,只当他有些知错,便耐心的开导起来,“我与你母亲,只有你这个一个儿子,难道你想让你母亲失望不成?你不知道就因为你喜好从商,让她在那些贵妇人面前连脸都抬不起来。再者我听说你和沈家庄那位若兰姑娘情投意合,本来以她庶女的身份和家境,只配给你当个通房丫头,但如果你肯乖乖听话,我立即帮你娶了她。”
钱子轩当真眼前一亮,立即抬起头来,“爹爹说过的话可当真?只要我应了这差使,你便将若兰许给我,允我带她一起去西泉国?”
钱慕气结了,果然是为了那个女人,但是眼下只能先哄着,到时候皇上的圣旨下来了,他还敢抗旨不成?
“为父说到做到。”
“那好,爹你先帮我娶了若兰,我便答应你。”
“你这混小子,人家若兰姑娘今年才刚十三岁,还未及併,你要如何娶去?”
钱子轩狡猾的一笑,“那有什么关系,爹爹可以先下聘书与她订亲呀,反正若兰的嫡母已经不在,福玉公主的生母沈夫人就是她的姑母,爹爹你尽可找沈夫人提亲呀。”
钱慕语气一窒,没想到钱子轩脑子转的这样快,话已经到这份上了,如果真能因为一个女人让儿子走上仕途,或许不是件坏事,再说那沈若兰的身份虽然低了点,可她表姐现在是皇上的心头宝,单看福玉公主的面子,她的身份就够了。
“行,那今日已晚,明日为父立即去请媒人上门提亲。”
“那儿子就等着爹爹的好消息啦。”钱子轩笑嘻嘻的作揖,然后便听见肚子里响起来咕噜噜的声音。
钱慕无奈的摇头,“混帐东西,还不快去吃饭,省得饿出病来,你娘又要找我算帐,说我没有照顾好她的儿子。”
“儿子告退!”钱子轩转过身挑了挑眉头,心情大好,没想到不但不用去西泉国,还能以此为要胁,订下了和若兰的亲事。
哈哈,真是一举两得,他今天高兴,定要多吃两碗。
赵启浩的寝殿之中,赵启浩**着上半身,面色潮红,露出精壮的胸膛,而他的嘴角却是溢出血丝,目光狠唳,手里握着一把短匕,正抵在伏月的下颌上。
伏月妩媚一笑,伸出手指,只是那么轻轻一弹他胸前庭立的茱萸,就让赵启浩浑身一颤,手中的匕首险些失手。
“四殿下,本王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本王手中的这柄匕首可不是好惹的。”
伏月看着赵启浩拼命压制春情迷香的样子,面色绯红如四月桃花,眸中时有桃花水光荡漾出来,嘴唇更是闪耀着迷人的光泽,这一切都引得她心痒痒,只想立时和赵启浩巫山**,**蚀骨才好。
赵启浩咬破舌尖,勉强逼出一丝清醒,匕首往前一递,立即伏月雪白的脖子上多出一条血丝,有一点血线流了下来,但伏月脸上仍旧媚笑,好像丝毫都不惧怕的样子。
“把解药拿出来,要不然我杀了你!”他喘着粗气,几乎要抖作一团,身体里面好像有几千几万只小手在挠,小虫子在肯咬,某个地方涨疼的难受,在拼命呼喊着要要要。
伏月懒懒的侧躺在床榻上,任由胸前风光尽露,她的手故意去捏自己的雪峰,一边揉 搓一边还发出诱人的呻吟声,那些呻吟声传入赵启浩的耳际,就像一根根细针,扎入他的脑袋,让他没办法冷静。
看着赵启浩痛不欲生的模样,手中的匕首也软软的歪斜到一旁去了,伏月的胆子越发大了,手猛然就探到了他的骄傲上面,轻轻来回摩挲着,她感觉到赵启浩浑身都在哆索,原本雪白的肌肤更是泛起了桃红色,迷人极了。
他哑着嗓音推开她,自己翻身落在了地毯上面,“走开,走开,不要碰我!”
伏月趴在锦榻上面,笑的极其妖媚,伸出粉色的小舌,慢慢的轻舔着自己的唇角道,“合欢宜香,没有解药,只要王爷愿意与本殿下一朝**,便可解此毒。而且你是男人,吃亏的是我好不好?”
伏月赤果着身体走下床榻,如怜悯般居高临下的看着赵启浩,而赵启浩是侧躺在地上的,这样便将伏月身上身下所有的地方看的一干二净,尤其是伏月腿间有春潮流了出来,更是让他双眸充血,极力想要转移视线,却鬼神使差一般又想去看,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觉,那个人变成了沈袭玉。
伏月慢慢跪伏了下去,声音带着沙哑的柔媚,“浩哥哥,让玉儿服侍你可好?”
赵启浩十指成爪,紧紧扣住地面,极力想要保持一丝清醒,那个声音如同魔音一般渗入耳际,扰他心神,他用头磕着地板,“这不是真的,幻觉,是幻觉,不能上她的当。”
“不是幻觉啊,我就是你喜欢的玉儿,浩哥哥,来嘛,我们一起玩爱爱游戏呀。”伏月知道那春情迷药已经完全发挥了,便得意至极的靠近赵启浩,贪婪的开始抚莫起他的身体,感叹着造物的神奇,怎么可以生长出如此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