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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东秋匆匆 回去,先去小玉托自己买来的花田里瞧了瞧,又仔细吩咐了下他寻来看顾花田的周大壮一家人,这才拿了筐装了许多书籍,来到山脚下,坐着小青上得山来。
沈自秋自是要帮忙布置,将庄东秋带来的书籍和一些简单换洗衣务收拾好,这时候沈袭玉已经在竹楼小厨房里做好了晚饭,大家伙儿便坐下来吃晚饭。
沈袭玉问起沈家庄的田地事情,庄东秋便详细的说了。
庄东秋当初听了沈袭玉的话,买来的田地都十分贫瘠,而且那些花苗也不是太好,有些蔫了吧唧的,但是那周大壮一家老俩口,倒也尽心,每日早晚看顾,定期浇水,只是心里都在嘀咕着,毕竟是读书人,哪里会种田,谁会花白花花的银子买这些根本种了都长不出草来的贫瘠土地?
也正因为这些田地卖相十分不好,所以价格才便宜,更重要的是,没有贼惦记,倒是安全了不少。
庄东秋也笑着说,现在方才明白沈袭玉为什么会专挑贫瘠的田地,一方面 自然是不招人妒忌祸害,另一方面自然也是因为有能改善土壤的灵泉水当保障。
“对了,玉儿,后天就是百花争艳大赛,一些参赛规则,我都已经拿来了,你要不要看看?”庄东秋原本禀持的是食不言寝不语,但是奈何不得沈袭玉的打趣,逐渐也觉得 这样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比原先光吃饭不发声要开怀得多。
他喝了一口汤,用小手巾仔细抹净嘴,又用一盏茶漱了下嘴,方才说起百花争艳比赛的事情。
沈袭玉正在喂青儿吃一个肉圆子呢,这家伙自打身形变大后,食量也大的惊人,幸好之前让它喝足了灵泉水垫底,要不然这一桌都不够它一个人塞牙缝。
庄东秋自怀里拿出一张纸,她接过来,看了看,规则有些类似现代的快男和超女。
其实就相当于潜规则吧,有头有脸的大花坊参赛者根本不用比,直接晋级终级PK,而初级PK呢,其实就是一些不上档次的小花坊和零散花农之间的事儿了。
这上面的参赛花坊大小共计有一百多家,散户花农有近四百多户,分别是来自青菊镇周边的长寿县,临安县、怀远县等 ,甚至还有上京里头的大花坊过来凑趣。
初赛只有二十个名额,选取总计分占前二十的参赛选手。
直接晋级的大花坊共计二十家,沈袭玉所知道的万花坊和富贵花坊都在里头,只有二十家直接晋级了,剩下的有将近五百家的参赛选手,却只有二十个名额,还真是僧多粥少,要打破头了。
二十五比一,沈袭玉冷笑了下,二十五个人抢一个名额啊,看来竞争是够激烈的。
“虽然说正式比赛是后天,但是却从明天就开始了,每家每户要将自己家的参赛花卉画出来,注明花卉特性和生长周期及相关事项,然后交上去,由花行商会的评委们逐步筛选,这次挑选主要是去除一些来捣乱或是凑热闹的闲杂人等。”
“还要画出来,可惜没有照相机,要不然拍几张,多方便 呀”沈袭玉站起来,轻声嘀咕着。
“玉儿,你说什么机?”庄东秋狐疑的问道。
“哈哈,没有什么,我想庄叔才学满腹,画画应该也没问题吧?”沈袭玉打着哈哈的转移话题。
说到琴棋书画,那自然也是庄东秋自豪的地方,虽然不敢说画的犹如大家一般,但是做为参赛,还是绰绰有余的,当下众人便商议着晚饭后来画那几株已经绽放的新品种菊花。
沈自秋带着大家来到花田里,那些杂交过的菊花已经完全绽放了,偶尔在叶间还藏着几个小骨朵,反而显得更为可爱。
最为离奇的是,那些花朵表面竟有淡淡的金光包裹着,众人奇了,忙靠近些去看,但是靠近些,却看的反而不如远观着真切,花瓣的外围颜色是淡淡的白色,随着花瓣的绽放,白色逐渐转为粉色,快要到花蕊根部时,却又是青色,而那花蕊的玉柱部分竟是紫色的。
“哇,你看,这些花瓣上面,好像有点点金色如同星光一般呢”小金跳下一颗花株上面,摇摇晃晃的,抱着一朵花瓣瞧来瞧去,突然发现那些金色的光点犹如星星一般,时隐时现,煞是有趣。
“是啊,开始还是花苞的时候,我觉得那些金色的光点应该是连成一条线的,没想到居然是散落开来的。”
庄东秋退开一步,看着那些花株,嘴里念叨着什么,手里还在一左一右,一横一撇的比划着什么,但是摇摇头,眉头紧皱,似想到什么,又摇头,再退开一步,手里也再度如握了笔一般划了起来,直到退开有十来米的距离了,方突然拍起手掌,大笑起来,“妙哉!妙哉,果然如此!”
第百三四章 新奇花品
沈自秋母女俩都被他搞糊涂了,还以为他第一次看见这么新奇的花,有些高兴的疯了呢。
“秋妹妹,玉儿,你们快到我这里来!快过来!”庄东秋也不解释,只是继续微笑的朝着她们招手。
青儿哧溜一下子滑过地面,昂在庄东秋的后面,吐着蛇信,巴巴的看了老半天,瞪竖了蛇眼,也没看出什么来,咧了咧嘴,觉得 十分无聊,还不如继续去缠小玉的腿来玩呢。
沈袭玉挽着娘亲的手臂,一边说着俏皮话一边走了过来,待与庄东秋并肩后,方看向那满是星星点点散发着金色光雾的花株方向,“庄叔有什么新奇的发现不成?”
“秋妹妹,你仔细的看前方那些金色的光点连成的线,仔细看!”庄东秋有些激动的指着花株道。
沈自秋看他那样儿,倒不像是在说着玩,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原本疑惑的脸也慢慢变得震惊起来,最后竟是和庄东秋一样,举起手指对着空中一笔一画的勾勒起来,待勾勒完毕后,连连叹气道,“当真是神妙,神妙的很。”
沈袭玉只看见了满眼的金光闪闪,仿佛看见了元宝滚滚来,哪里看见其它。
沈自秋激动的看向庄东秋,两个人的眼中仿佛有什么东西 在燃烧,“庄大哥,你看见的可是寿字?”
庄东秋一愣,“不是福字吗?”
“难道是我看错了,我再看看!”沈自秋又抬起头,看向远方,嘴里咕哝着什么,纤白的手指在空中划来划去,复又摇头复又点头道,“没错呀。的确是个寿字,为何庄大哥看见的却是个福字呢?”
庄东秋也百思不得其解,两个人便同时把目光看向沈袭玉。
沈袭玉一听,当真吓一跳,当初也只是说念着好玩,没想到还真出种字来了,要知道现代那些小种子上面有字,都是人工刻上去的,她这花如果真有字,那可是纯天然的。
她立即跑到庄东秋的前面。顺着他的方向望 去,果然是个福字,但是为什么娘亲看见的会是个寿字呢?娘亲这么年轻。应该不会近视吧?
沈袭玉瞄了瞄这两个人,突然注意 到一个问题,现在 他们是并肩而立,那就是说角度不同了,一个在三十度角的地方看。一个在六十角度的地方看,得到的却是不同的字。
“青儿,快过来!”沈袭玉突然灵光一闪,让青儿过来,她骑了上去,以花株中心为圆心参照物。分别从十五度角,三十度角,四十五度角。六十度角,九十度角,一百八十度角,也就是圆的一半,六个角度。看过去,居然看到了六个不同的字。由那些碎如星芒的金光组成的小字。
分别是福、海、东、山、寿、无!
这些字都有些凌乱,沈袭玉也一时摸不到头脑,便将字读出来,让庄东秋记住,而她依法炮制又从另外半边圆的六个角度去看,居然又得到了六个字,分别是比、如、南、万、岁、疆。
听到这些字眼的沈自秋和庄东秋都在琢磨,突然庄东秋跳起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庄东秋激动的拍掌大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哈哈,没想到,竟然如此奇特,此次比赛,我们必赢!”
沈袭玉也默默在心头,将那十二个字组合了起来,这也就是相当于小学生的造句,不过几遍,她便也微笑起来,她坐在青儿的背上亦是同样大笑,“我也知道了,哈哈!”
沈自秋不是笨蛋,女儿和庄东秋都能排列出来,她原本就心性聪慧,现在更是不会迟疑太多,当下就兴奋的念出那十二个字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万寿无疆么?”
庄东秋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正是,正是,这可是为皇太后量身打造的寿礼,谁敢说声不好,谁敢?”
众人欢笑过后,就在议论,这些金光组成的字,必须要在夜晚才能看见,光靠笔是画不出来的,可要如何是好?
沈袭玉沉吟到,“无妨的,就算只是其中一株的样式,就已经是新奇了,先过了初赛再说。”
庄东秋点头,说的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沈自秋和沈袭玉端了一盆回空间,他将画纸铺在桌上,沈自秋替他研磨,他一边看着花株,一边仔细用笔将那些花画在了纸上。
只是沈袭玉在站后面看,越看越是皱眉,因为这古代尚无颜料之说,用的都是黑墨汁,哪里能画出这朵花的真正精髓之处?
她琢磨了一番后,突然响指一拈,有了!
虽然没有颜料,但是花朵本身的汁液也是有颜色的,她立即找来各种颜色的花,将其汁揉了出来,然后又用细尖的干净毛笔,沾了那些花汁涂在留白里,待她涂完了,这幅菊花图就多了一种鲜活的色彩,就像真的一般了。
“玉儿,真是心思巧妙,我原本还想着,这花瓣上面的颜色有点多,光用墨汁是画不出其颜色的十分之一,还嫌不满意,想要重画一幅呢,不过现在已经足矣,相信那些花商行会的人,一看见这幅图,一定十分惊讶的。”
沈袭玉洗去了手中的花汁,但是不可避免的指尖上,还是染上了五颜六色,她嘿嘿一笑,抓着头说道,“可惜花汁不能保存时间长些,要是有颜料就好了,放久些也没事,现在就怕这花汁子时间放长了,会颜色变淡呢。”
“难道七天也无法保存不成?”百花争艳大赛可是前后共计七天的。
“七天是没问题,一定不能沾到水,否则就完了。”
“那是自然,我一定会妥善保管的。”庄东秋又沾了点墨汁,在画纸旁边写上了此种花卉的外观描述及相关特性,最后书上参赛者名字:席玉。
忙活了一夜,众人也累了,各自歇去,无话。
第二天一大清早,庄东秋就和沈袭玉一起坐着青蛇牌环保私家车下山了,上了牛车,然后在快要到青菊镇的一个路口分开,沈袭玉前去吉祥酒楼,庄东秋则去花商行会。
匆匆忙碌着,又是大半日,阿牛带话说,他爹已经等候多时了,沈袭玉将厨房里的活又交待了刘老一番,然后便和阿牛离开酒楼,绕了几个街,在一个小客栈前面停了下来。
为了掩人耳目泄露行踪,沈袭玉还特意将纱帽罩上了,开了一个人字号房间。
“阿牛哥,怎么样,你爹怎么说?”一进房间,关好门,沈袭玉便迫不及待的问道。
她昨天教了阿牛一些试探朱大旺心意的话,不知道朱大旺是怎么回复的呢?阿牛憨笑的抓着头道,“小玉,你别急,我当时把你的话重复了后,我爹先是很惊讶,然后便道,上天果然是保佑好人的,想当年四小姐对他也是极好的,要不是四小姐收留,他和我娘都无处可去呢,哪里能去富贵花坊做工?还说了许多秋婶子的好处。我又问,如果有机会可以帮到秋婶子,让她重回沈家庄,你愿意不愿意?我爹立即就说,那好啊,只是这怎么可能?还说秋婶子的外祖家,也只有她二舅对她好点儿,现在二舅也不知去向,还有谁肯帮她,真是可惜之类的话呢。”
沈袭玉虽然昨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