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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2-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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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回话;只听高高在上的朗夏芳似笑非笑的说道: “捡去吧。做身好看点的衣裳;随九爷去塞外;别穷寒酸的;丢了九爷府的脸。”
我一听只觉得她的话决非字面理解;阴阳怪气不说;以我的了解;估计她是想试探我是否也和其他妄想出头的年轻女孩一样,对这次有机会接近九爷而沾沾自喜;忘了本份。
“奴婢这身衣裳挺好的;比家里头的用料精致许多。”我用力的扯了扯快退色的小马甲;只见一根素色棉线正明目张胆的从衣角边垂在裙上。
“打扮得喜气些;不好么?”朗夏芳并不甘心;又试探道。
“那个……银子能买些零嘴么?”我装得怯生生的回答。
“扑哧”一下;服侍在旁的奴婢忍不住笑出了声。
只见朗夏芳有点喜色的挥了挥手;奴婢立刻上前将快不受控的波斯猫双手抱走。
“倒是个贪嘴的奴才。”郎夏芳用染红的长指甲夹起银盘上的浑圆的葡萄;扭了扭脖子道; “不过,还算是本份。”
我垂下头,用眼睛盯住自己的绣鞋,只见穿了三个月的绣鞋因为传话走路而磨得有些抽丝加脱线。
“这个的奴才倒是和主子一样知道进退。”朗夏芳说着用帕子拭了拭指甲。
“罢了,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就成了。”朗夏芳对我已经没有了兴趣,将手指朝着太阳穴柔柔一按,“你且回去吧。我累了。”
从郎夏芳院子出来,回到自己的地方,只见小雁正满脸担心的守在门口。她一见我,脸上立马露出开心的笑容,说道:“你可回来了。真怕你去朗氏那里出什么事。”
我朝她露了八颗牙齿,原地转了一圈,晃着脑袋说:“完璧归赵,毫发无损。”
“连主子都担心呢。怕你去那里,朗主子为难你,特意命我守在门口。”
我感激地朝着屋子望了望,又拉着小雁的手说:“多谢你和主子的关心。我一定不给咱们院子添麻烦。”
其实我早就明白,当我第一天入府的时候,朗夏芳为何要我去花厅服侍人。原因就是怕一向鲁莽的十爷什么时候发飚。若是九爷生气了,她大可责任一推,说是别人调/教的。
这女子,算盘倒是打得精,可城府却不深。
半个月后,我和吴伯带着大大小小的行李坐在马车里朝着清凉草原出发了。
刚到驻地,我揉着酸痛不已,甚至于感觉不属于自己的双腿,十足的感慨:前世是当福晋惯了,平时出行都是软垫香薰的高档马车。而这次出行身份已然换成了服侍人的奴婢,吃穿用度不济外,连坐的马车竟也是僵硬漏风,颠簸不堪的。
所幸我这一路上得到了吴伯照顾外,还有他的女儿阿然。
提起阿然,我觉得她是个非常善良而美丽的女孩。除了孝顺吴伯外,她还对他的主子四爷忠诚不已。只要是在马车里,她一定是时不时地掀开帘子,远眺四爷的坐驾在何处。天空微微飘雨,她就面露担心,怕骑马随行的四爷感冒伤风。一到驻地,她除了帮助我把行李物件卸下车外,便拔腿就跑,说是怕四爷身边带的奴婢不够熟悉,而让四爷感觉不自在。
我虽然心里有些明白,但不愿意说破,只是隐隐约约的担心她,怕她这种过分的用心和全身心的投入,对她未必是件好事。吴伯倒是并没有觉察什么,反而老是嘱咐阿然,既为贝勒府的大丫鬟,就一定要以身作则,衷心服侍,切不可没了规矩。
记得前世的第一次出塞,十三爷曾经打到了一只猛虎,更是全身挂了彩。而这次出塞,如此英勇的事迹主人公竟然换成了平时妖孽阴柔的九爷,倒霉的老虎则变成了黑熊。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太医领着药匣子往九爷帐篷里跑的样子,我还真怀疑我的耳朵出了毛病。
直到九爷的小厮福瑞捧了被鲜血沾染的外袍中衣等,出帐急寻人清洗时,我才彻底相信了耳闻。
“九爷真英勇,直接用滑膛枪打的。”在福瑞递给我衣服的时候,满口称赞道,“熊瞎子,比三人高,两人宽呢。”
我瞥了一眼满脸崇拜状的他,回道:“真没看出来,九爷平时好像不善骑射的样子。”
福瑞大幅度的摆手:“姑娘有所不知,九爷当年随扈,首次出猎,就用短箭猎获了两头鹿。再后来又有一只虎……”
我见到福瑞手舞足蹈的比划,觉得十分好笑。捂着嘴,挽着洗衣篮子,不得不打断他:“你到底说完了没?再不停,我就来不及替九爷洗衣服了。你干脆还是唤浣衣局的奴才来吧。”
“你看我,还真误事。”福瑞一拍脑袋,“这件中衣,可是九爷的心爱之物。拿给浣衣局洗坏了,准保挨板子。”
我朝他一点头,提了篮子,径直往湖边跑。只见阿然也正好捏着一个什么小物件,蹲在湖边细细的擦拭。
“四爷也受伤了?”我瞧着阿然专著的神情,忐忑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四,牡丹—康熙四十二年
“没有。”阿然一脸的侥幸,“还好当时四爷在后头查探水源。”
“那是什么?”我伸手指了指阿然精心搓洗的物件。只见小物件颜色清雅,形状精致。
“佩玉的络子。”阿然头也不回的继续手上的活。
“哪来的?”我随口问,并蹲在一旁,摊开九爷鲜血染色的衣服。
“四爷的。”阿然轻轻的回答,随后她又仿佛意识到什么似的,红脸补了一句,“嫡福晋送给四爷的佩玉下面的络子。我见脏了,便趁四爷休憩,取出来洗。”
“哦。”我若无其事的应了一声,只觉得这个姑娘莫非真有着我猜测的心思。真不知掉她的这份心究竟是摆对了地方还是会耽误了她自己?
正想着,只听身后几个银铃般的女声传来。
我和阿然不约而同地回头,只见几个穿着宫装,谈笑风声的宫女正款款走来。
望着眼前的场景,我不禁有些恍神。这套浅色的宫装我是多么的熟悉,每一针,每一线,在曾经的日子里与我如影随形。
为首的那个面色红润,气质大方的年轻女孩,更是像极了当年宫中的我。她身上那件吉祥如意织花琵琶襟,让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因为当年我就是穿着这件褂子陪着康熙和李德全在南书房渡过数不清的仲夏夜。
“牡丹姐姐。”阿然站了起来,热情地朝对方打招呼。
牡丹一见,顿时脸上的笑容铺得更开,几步上前,拉了阿然的手说:“去年出塞,你我玩得甚欢,今年重聚,定是要好好喝杯小酒了。”
我待在阿然身后,静静的观察着牡丹。她的笑容十分亲切,她的声音十分热情,她说的话也是如此的洒脱。如果猜得不错,以她目前神采飞扬的精神头,一定是宫中得宠的女官。
“牡丹姐姐是南书房的女官。”在寒暄过后,湖边只剩下我和阿然的时候,她如是道。
我低下头不语,因为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阿然弯腰往我弃在一旁的衣服上洒了点皂角,继续说:“我们自打前年就认识了。去年有幸一聚,没想到今年还能碰到面。”
“南书房的。”我在嘴里重复了一句。
“是啊。”阿然不以为然地点点头,“她出身秀女,听说是府里钮钴禄氏的远亲。今年才因万岁爷赏识,调入了南书房。虽然现在身份和地位高出我们一大截,可她心却是极好的,从未看不起我们。”
秀女,南书房,四爷家眷的远亲。这三个关键词让我不禁感到背脊一片凉意。难道历史即将重演?而我却是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牡丹是否等于茜凝?一连串无解又迫切想知道的问题盘旋在我脑海,直至深夜入睡都挥之不去。
闭上眼睛,面前出现的是白天那位明媚动人的旗装佳人。睁开眼,是被月光洒进窗户格子拉扯得不像样的暗色影子。再闭上眼,面前变成了我现在这具身体在平静湖面中的倒影:瘦小,干瘪,苍白,一脸苦像。
我已经第二次穿越到大清,并存活了快四个月。在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里,我已经认命的意识到几点。
第一,这个时空,是平行的时空。虽然康熙,德妃,皇子们基本不变,连容貌,声音,体态都一致,但其他的人似乎是从未在我记忆中出现过的。就像面前的吴伯,阿然,福瑞。
第二,我虽对历史了如执掌,而且还有着前世亲身经历,但每天发生的事情似乎又不是百分百的相同。好比这次行围,射杀黑熊的竟然变成了九爷。
第三,我最为忧心和害怕的是,牡丹这个生动而又美丽的女子,仿佛是我当年的替身。难道我所经历的痛苦,会在她身上再发生一遍?而最让我揪心的是,十四爷,四爷,八爷是否也会像前世一样环绕左右,牵扯不清?
回想起前世,四爷殁后第二日,我仰头喝下鹤顶红的那一刻,我的嗓子像是被硫酸腐蚀得生疼,接着是食道,胃,肠,一路而下延续着痛苦。当我的痛苦挣扎到顶点的时候,我的眼前突然一片黑暗,而后便是从未感受到的轻松。当我感觉翱翔在空中般强烈的爽快感后,突然又陷入一片白茫茫。等我感到有人在我额头上贴着冷冰冰东西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终于看清面前。
李哲,我的现代的男友,正满脸憔悴的守在床边,替我换着只有小孩才会用的退热贴。
“你醒了,宝贝。”李哲还是那句话,眼神里依旧充满了宠溺。
“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没等我回答,李哲捏了我的双手问。
我瞬间回忆起,之前我曾有次短暂的回到现代的场景,而后又是拼命的作践自己,淋冷水,开窗受冷,发烧,再穿越。
我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回答他什么好。
“也许,我该带你去医院好好检查下。”一分钟后,李哲取走了我腋窝下的水银体温计,“突然的高烧,突然的退烧,实在是奇怪。”
我拉了拉胸口的被子,发现自己的衣服是吊带衫,拿句古代的话来说,就是衣不蔽体。便赶紧红着脸将自己整人卷作一团,直往被窝里塞。
正回过头来的李哲,无意间发现我有些反常的行为,眉毛抽了抽,又叹了口气说:“宝贝,我想,我们该好好谈一下吧。”
接着的百般推辞,万般抵赖,胡言乱语,胡搅蛮缠。在李哲的面前我总是有战斗力的,不一会儿,他便败下阵来。
当他放心的把我留在家里,带上门的那一刻说道:“和你说过了,这周末,我妈要和你一起吃饭。”
我虽不愿,或者干脆说,自己还没从穿越这件事情上缓过劲来,根本不想去见李哲的母亲。可是在飞速的周四,周五过后,李哲在周六的下午六点,直接堵我在公司门口,掐着我的手臂,把我拉扯到人头攒动的俏江南。
“林凝,你好啊。”没等我主动招呼,一脸和善的李哲的母亲朝我笑道。
“阿姨好。”我浅浅笑,只觉得十分别扭,但是这种别扭不知道从何而来。
在喝了茶等待上菜的时候,李哲的母亲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绸袋,看样子是从周大福之类的金店购买的首饰。
“这个喜欢吗?”她伸手抽出绸袋的拉绳,将一副镶银边的珍珠耳环展现在我面前。珍珠的光彩和晕染在黄色射灯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的耀眼。
瞬间,我的心被揪了起来,因为我眼前的那副珍珠耳环就是我喝下毒药前,手心里紧紧捏着的,十四爷送我的那副。
我的眼泪不受控的刷刷落下,几乎不能自已。而面前的两人除了目瞪口呆外,还是目瞪口呆。
我捂住嘴,低头在包里翻着多余的纸巾,面前餐桌上的店里提供的纸巾已经被我用尽,而揉成湿漉漉的好几团。
许久,我在李哲抚顺后背的帮助下,才稍稍顺利呼吸。而后一脸尴尬地朝着李哲母亲说道:“太贵重了。”
李哲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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