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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2-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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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更紧了。
“哦,年侧福晋。”我正想着,就听九爷的声音淡淡的响起,伴随着的还有几乎观察不到的微微俯身,他算是向年玉颖打了个招呼,维持了最基本的礼貌。
顿时,年玉颖的俏脸僵了僵,仿佛未曾料到她行礼的两个人,一个波澜不惊,一个言语不屑。
九爷真狠,依据礼节,他该是叫年玉颖一声四嫂的。可是他刚才有些别扭的年侧福晋的称谓,明显是把自己和她的亲戚关系划得一干二净。但我觉得,这其中未必全是年玉颖的原因,更多的是男人们在朝堂上的勾心斗角。可是,既然是男人之间的争斗,年玉颖虽然失了分寸,但又何必扯上女人呢?
不过年玉颖也不是初来乍到的雏,很快她的脸上又出现平常对付四爷的那种妩媚又充满诱惑的微笑:“九爷到府上来,玉颖心里欢喜。想起上次大婚时,九爷送的翡翠链子实在是贵重,平日里寻思着找机会当面答谢,一直未成,可巧今儿个就撞到了。”
我在心里一乐,年玉颖这次找的理由虽然得体,可依照我这个知道内幕的“前职员”来说,九爷根本不会把小小的一串翡翠链子当一回事,何况依照九爷的财力,只要是他喜欢,立刻可以再抛出个十串八串的砸人玩。
果然九爷用一种不置可否的眼神扫了一眼拍马的人,开口道:“年侧福晋言重了。”
我知道九爷肯定又是故意的,因为他在回答的时候,故意把年侧福晋这四个字加了重音,要不是碍于我现在的身份和场景,否则我早就手握鼠标,移到九爷的说说,点个赞字。
年玉颖似乎没有听懂九爷的意图,再或者是根本不想懂,只见她又朝着乌喇那拉氏瞅了一眼,嘴角一歪,又转身扬着下巴,对我行了注目礼,继续说:“怎么茜宁也杵在这里啊。”言语中,我仿佛觉得自己在她眼中是个没有一点存在理由的人。或者说,是没有一点点资格在花厅里和她并肩而立的。
“奴婢要领九爷去书房。”我连忙低头,恭顺地回答。
“赶紧走吧。”九爷的声音再度响起,仿佛有些不耐烦,我知道他或许也是觉得呆在这里空气异常闷。
“那玉颖也一起随去伺候着吧。”年玉颖自顾自说着,根本没有理睬楞在当下的九爷,和面色有些难堪的乌喇那拉氏。
这还真不符规矩,我在心里叹道。在封建社会,小叔和嫂嫂,本就该避嫌,尤其是双方正直青春激昂,干柴烈火,炯炯有神的大好年华!
可是一转眼,年玉颖已经出了屋,九爷也只得收了张大了的嘴巴,去掀帘子。正当我低头朝着乌喇那拉氏行告别礼时,就听她轻声嘱咐道:“赶紧跟着去伺候,不能出错。”
“是。”我连连点头,心里却纳闷,乌喇那拉氏在担心谁呢?是害怕年玉颖不懂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还是唯恐九爷受怠慢,一生气告状到四爷那里,还是担心我扛不住两个年轻男女的你来我往,你情我愿呢?
哈哈,我又乐了,就差点仰天大笑三声了。
正乐呵着,我突然感到一个轻而充满威胁力的声音在我耳根边响起:“没有了四哥替你挡着,我看你这次往哪里逃?”
我猛一抬头,赫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屋外,方才全身贯注地想着八卦无限,冷不丁地出了门,又因神游被那厮逮个正着。
我猛地跳开,将自己掩在柱子边,颇为紧张地望着九爷。可能是表情过于夸张,我分明看到九爷那捉黠的表情得意到了顶点。细想,他说得的确不错,自打上次草原回来,九爷是借了各式各样的理由上府里来。而四爷更是翻着花样婉拒他的企图。怎么样的一来一回,具体我不清楚,反正听着十三爷唾沫横飞的形容,颇有看大戏听说书般热闹。正因为我被人保护得好好的,妥妥的,躲在后院一概不知,享受着来之不易的清静。拿十三爷的话来说,就是:“你可真成了烫手的山芋,从没见过四哥这么费心思的。”
“你才山芋,你才番薯,你才地瓜呢。”想到这里我不禁啐了一口,再一抬头,赫然发现年玉颖正在前方五米左右,回头惊讶地望着我,而九爷也稍稍离我两米远满脸疑惑着。
这小小的三人团队,竟然分成了一列队伍,彼此间隔两至三米距离,和谐地往四爷的书房出发。我在想,要不是领头的是年玉颖,要是我的话一定会在前头昂首挺胸,器宇轩昂的喊着口号:“一,一,一二一。”
不过,我最近有些发现自己似乎特别会逗自己乐子,常常会漫无边际的想着毫无干系的笑话,所谓苦闷到极点的反弹也不过如此吧。
“九爷请坐,不知九爷所需的画卷,究竟是怎么样的,奴婢可以寻来。”转眼,我已经站在书房里,朝着心不在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九爷恭敬地问。
“嗯……;是幅唐代的画。”九爷的脸一本正经起来,原因么,因为年玉颖也伸长了脖子在听我们对话。
“是哪位名家的呢?”我又问,心想不管他的话是否真实,反正最好快点找到,赶紧打发他走。
“是幅山水鸟鱼虫花人的。”明显九爷随口胡诌了一下,我在心里好笑:泼墨山水除了画山水鸟鱼虫花人还能画什么?
“扑哧”一下陪在一旁许久的年玉颖也乐了,“九爷说的真好笑,那模样真象极了十爷。”
瞬间,我发现九爷的脸色变了,由红转白,又转黑。我则在我笑容快溢出来的当下,连忙背过身子,用手死掐自己的大腿。疼得叫出来,总比笑得喊出来要好太多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七;寻画—康熙四十九年
九爷被年玉颖噎了一句,却一时想不出应对。他只能忿忿地用眼角白了对面一眼,然后下意识地迈了两步,与我平行。我忍不住侧头瞥他一眼,见他小孩似的嘟了嘴,用一种哀怨的眼神瞅着我。那目光似乎在说:“爷被人欺负了,你就这样袖手旁观。”
我暗笑,面前同样是两盏不省油的灯,虽说我本能的对年玉颖并无好感,但这当下我还是很佩服她的观察敏锐和犀利评语。
九爷么,自然是自己找抽型的,谁让他瞎寻了一个缘由,跑到自家哥哥的后院来乱折腾。
不过,我也不能表现出很大程度上的幸灾乐祸,奴婢么,不管主子得了多大宠,还是出了多大丑,都必须波澜不惊的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小透明,毫无存在感的奴才才是最得人心的。
于是我朝着某人学样挑了挑眉,微微摇了摇头,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姿态。在对方的脸颊快要再度鼓起来的时候,立马收了快乐成花的表情,肃了肃脸,低头佯装找画卷,尽量让自己的忙碌显得专业些。
事实证明我的做法是相当正确的。因为屋内瞬间的沉默让剩下的两个人开始意识到什么。首当其冲的是年玉颖,她仿佛立刻明白自己言行不当,以一个刚入府几个月的侧福晋身份当众调侃皇九子的行为实在是忒大胆了些。更何况,该皇子可不是她口中的愣头青十爷。她的脸开始泛红,那僵在嘴角的微笑也显得刻意。她讪讪地举起了手帕,挡了挡嘴角,假假的咳嗽了两声。接着便依样画葫芦地把自己埋在了一堆堆画卷中。
于是屋内三个人各怀心思,各自忙碌。一时间竟听不见交谈声,只剩下翻查画卷和书册时纸张的摩擦声和裙子长袍间玉佩叮当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来到一排靠在墙角的矮柜前,左手叉着腰,右手使劲揉着快僵硬掉的脖子,心想不管九爷口中的画是否存在,赶紧打发了他才是正经。正想着,猛一抬头,赫然发现书架的最上一层有一卷镶着绢边,有些泛黄的宣纸。
从褶皱的边角看,依稀是幅画来着。我连忙踮起双脚,双手举起,小心翼翼地将画卷慢慢抽出,吹了一层薄灰后,轻轻展开。果然是一幅长卷轴的青山绿水,用色清雅,画风稳重,看起来算是赏心悦目。我虽不懂鉴赏,也分不清唐风宋韵,但数数还是会的。一二三四,有山有水,有鱼有鸟,十分符合九爷的形容。
我捧着画卷,快步到九爷面前,平摊起来轻问:“不知奴婢寻来的……”
九爷本微扬的头,被我这么一说,立刻俯了下来,他用那细长的丹凤眼朝我瞥了一下,接着用白皙的右手抓过画卷的另一端,猛得拽到他跟前,睁大眼仔仔细细检阅了起来。
由于画卷被他用力一扯,我本能地扶着画往他那里送,直到自己的额头撞到他的肩膀才意识到有点不对劲。不太长的画卷,由于篇幅所限,一人拿太长,两人捧则太短。更要命的是,他身上常态的香气又立马环绕着我,坚决提醒我和他之间的安全距离已经突破了底线。
我慌忙把头往后缩了缩,期待鼻子能够呼吸到正常而纯净的空气,心里骂道:大男人家家的,还是那么热爱脂粉气!
可是我这小小的举动居然被人马上识破,我一退,他顺势一进,沿着角度逼迫了一圈,待我缓过神来,竟发现,我已经被他逼得面向了书桌,而四爷那把常坐的太师椅正挤兑着在我左侧。我朝右侧看,那个稳如磐石的高挑男子正弯着嘴角斜眼瞧我。
他是故意的,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正想开口,却听九爷抢先道:“好生拿着,这画可比你贵多了。”
顿时,我的喉咙竟被塞了一团棉花般语塞,很想反驳,可转眼又意识到屋内还有第三人存在,只得咬着嘴唇暗地问候了他阿玛和额娘。
被逼迫在角落的我,不知怎地突然联想到了春运的火车,那拥挤不堪的情形和现在正是如出一辙。
侧面瞧九爷,他似乎打定了主意不让我动弹,更是装作认真般眯眼凝视着画。
好吧,既然你不仁我不义,反正不是春运的火车嘛,我也会。我故意将画卷端端好,稳稳地往他面前送,而脚下却坚决一踏,只听得某人小声一句:“哎呀。”我知道,我狗胆包天的报复得逞了。
我将整个脚掌踏在了那只鹿皮靴上,准确的说是踩在了某个点上,根据物理学原理,着力点越小,压强越大。我微笑着朝靴的主人望去,顺便还眨了眨眼。
九爷的脸色瞧起来比方才更不好似的,他一边朝我展示着洁白的牙齿,竭力保持风度,一边紧紧地盯住我的双眸,眼睛里透出的光芒好像在说:“算你狠!”
他知道只有他因为受痛而忍不住往外避,我才会即刻放弃胜利的局面,收了脚,当然也顺理成章地摆脱了他的禁锢。
一时间两人在那里默默无声地角着力,望着他龇牙利齿的辛苦样,我不禁扼腕痛惜,这个朝代怎么就没有发明一双高跟鞋呢。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的矜持加某人的耐久力,竟如此的团结一致,同心同德。直到墙上的自鸣钟开了小门,一只翠色小鸟冒出头来咕叽咕叽地叫了几声,这时的我犹如午夜十二点的灰姑娘突然意识到眼下荒唐的角逐竟是仗着某人的宠爱而有恃无恐。珍爱生命,远离九爷。这八个字突如其来的冒在我脑海。更是因为小鸟羽翼上的翠绿让我联想起年玉颖的人呢?
我慌忙回头过去,连脚下的力量也因调整了身形把重心挪了出来。九爷也被我这么突然的放弃抵抗情绪所感染,也意识到什么往外缩了手。
我们不约而同地朝年玉颖望去,所幸她正背朝我们站在一人高的瓷瓶边凝神中。为了缓解尴尬,我低头往她那里走去,期待她能够吩咐我些事情,让我出屋。
可是正当我靠近她,注意力集中在她拿在手中不大的宣纸上时,我呆住了。因为在目光触及的一秒后,我居然发现,四爷所作的画卷中,那一片塞外风光的背景下,参天大树旁,一个蜷着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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