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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下骇然,萧澈邪恶而阴谋的笑容让她眩晕,他、他是想要她的命?!
……
关黑屋,除了老鼠和蟑螂,并没有什么可怕。
她自幼在宫廷里自然是没受过这等委屈,但是这几日所承受的一切,让她对蟑螂和老鼠没有半点惧意。生活在一个魔鬼的身边,哪还用怕这些肮脏的小玩意?
但是痛苦的是,昔若已经伤痕累累的双手从始至终要托着沉沉一盆井水,以跪着的姿势高举过头顶,一旦手软或者被疲倦、困意侵袭,冰冷的井水就会凌空倒下,把她淋得清醒过来。在旁边监守的人又会换上一盆水,让她继续。
她的手根本已经无力举起水盆,只看见频繁的打翻,再举起,她跪的地方积起一小片水洼。
寒冬的天气,刺骨的水,她竟然也不觉得冷,反而全身都是像火烧一样的灼热,烧得她快要死去。
皇兄…
皇兄…
你快来救昔若…
脑子里浑浑噩噩,灵魂都快要飘出身体,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五年前的画面…
年不过十七的萧澈穿着一袭白衣,已经是挺拔而坚毅的少年,手持黑色羽扇,玉冠束发,戴着一只鬼脸面具。
他缓缓的,一点点取下面具,露出钟灵俊秀的一张脸,唇红齿白,不像王爷,倒像个书生。
他眼底的柔情一点点沁出,像是软玉一般温润,唇角那么温柔的划出一个弧度:“你可以唤我萧郎。”
昔若眼前一黑,软软往地上瘫倒下去。
冷水扑在她身上也没见醒来,监守之人用冷水泼醒她,可是,怎么也泼不醒,这才突然有些害怕。
惊慌失措的跑出去:“王爷!王爷——”
06 皇宫来信
……
在拂云阁里用小香炉熏上公主平时最喜欢的海棠花香,云霓又走到塌边去,撩开珠帘看一眼仍旧昏迷不醒的昔若。
也不知公主何时才能醒来,虽然大夫都说已经没事,可是一连昏迷三日,这苍白的小脸还是让她好生担心哪。
她正这般想着,昔若轻轻咳嗽两声,长睫煽动两下,清澈见底的剪水双瞳总算缓缓张开。
昔若一张眼就模模糊糊看见一个人影,却一时半会还认不出她是谁来,因为她的意识还在迷离之中,只觉得一身酸痛难耐,脑子里更像是要炸开似的阵痛,难受的让她想吐,跪黑屋的影响仍旧牢牢的存在。
“公主!”云霓欢喜的叫唤一声,“你总算醒了!”
“我一定昏迷了很久吧……”昔若望着她微微一笑,声音很轻,很虚弱,“云霓,这些日子辛苦你。”
云霓嘻嘻一笑,一边紧紧握住她冰凉的手,不加掩饰的高兴道:“不辛苦的!公主,你昏迷这三日萧老夫人送了十个丫鬟来给我帮忙,她们把拂云阁所有的清洁工作都包了,我现在一天到晚轻松得很,就只要管管你贴身的事情就够了,和在皇宫里一样!萧老夫人前日还派人送来好些补药给你补身子,还有给你涂手指的药膏,都是非常珍贵的药材呢!公主,我们在这里的生活有起色了,是不是?”
“婆婆?她会对我这样好?”昔若心下微微惊讶,想起老夫人前几日那样折腾她,一副对她恨之入骨只差把她驱逐出王府的模样,为何突然来个这么大的转变?
心地突然腾起一个强烈的念头,难道,萧老夫人知道偷她刺绣的人是谁?!
“公主,老夫人一定是慢慢领略到公主你的好。”云霓心情十分好,对王府的生活充满憧憬的模样,继续喋喋不休,“从小到大,和公主相处过的人哪个不说咱们公主好的?咱们公主又美丽端庄识大体又活泼可爱讨人喜欢,我相信王爷以后也会慢慢接受公主,能娶到公主是他的福气呢!”
昔若脸色微微一变,萧澈…那个狠心又无情的男人,就算她只是一个嫁入王府的普通女人,他为何要这样羞辱她?她昔日对他是有几分情,但是到如今,她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幻想,只祈求能安安分分在王府里过下去。
就像他那日所言,她只是皇室与怀朔王府政治联姻的一枚棋子,而她必须发挥一个政治棋子的作用。
棋子…她读那般海量的书,年纪小小时就帮皇兄处理政事,还上过战场取过小小的战功,如今竟然成了政治婚姻的一枚棋子,想来不免有些可笑。
云霓忽然在她床沿边坐下,压低声音:“公主,还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还有什么好犹豫。”
“我听丫鬟们闲聊说,”云霓轻轻咬住唇角,小心翼翼生怕伤到她,“王爷过些日子就要纳一个侧妃,府里上上下下已经在准备大婚事宜,而且那个侧妃进门后,要与王妃平起平坐。”
纳妃?
如此简单两字,却如利刃扎入胸口。她心下不免有些悲凉,并非为即将有人与她平起平坐而难过,而是,嫁给这个男人不到十日,他就要另觅新欢…一旦新人换旧人,而她,就会像是不曾存在过一般!
不过,也好。反正她对这个男人,以及他的王妃之位彻底失去兴趣,谁想要,拿去就是,她昔若公主,好歹也是上过战场的人,如何会与这帮小女人一般见识。
她,无心争宠…
略微平整心绪,昔若坦然接受了事实:“那我得恭喜他。”
“奴婢偶尔听到丫鬟们闲聊……”云霓神色更加怪异,像是在说一个天大的秘密,“那个将要进门的媳妇是‘二度进门’!”
“二度进门?”
“具体的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她们的口风很紧,这些日子我会再打探。”云霓道,“不过,公主,你就容许别人这么快踩到你头上来吗?”
“我现在唯有低调,才能自保。”昔若却并没有丁点哀怨,反而是出奇的淡定,她慢条斯理道,“我也不知萧澈为何对我这般大的敌意,他现在只要抓住机会,就会极尽所能的折磨我。虽然我不知他是否刻意想要我的性命,但是这样折磨上几回我的命估计也保不住,而他,只要对外宣称我病逝之类的消息就足够了。所以我想尽量躲避风头,也许让他转移视线到新入门的妻子身上会是一个让我喘息的良机。”
“可是万一一辈子都翻不了身……公主年纪轻轻一辈子就要……”
“我差不到哪去,除了怀朔王妃,我还是昔若公主,等萧澈彻底遗忘我,我可以搬回皇宫去住,反正皇宫那么大,只要我皇兄还是皇上,总有我容身的地方,总不可能一辈子都在一棵没有营养的树上吊死。云霓,上次你冲撞老夫人的事我不希望你再犯,我们不要给任何人留下把柄才好。”
云霓见她如此淡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应允下来,心里想着,公主总是有自己的想法,她身为一个婢女,只要一直一直支持她,帮助她就好了。反正公主从小到大的决策也没有失误过。
昔若与她交谈这么久,脑子里的阵痛压下去不少,支撑着坐起身,云霓赶紧扶她,她深深吸一口气,神色变得十分欣喜:“这、屋子熏的可是宫廷海棠的香料?!”
云霓微笑:“公主鼻子真灵,这就是是陛下给公主送来的!”
昔若愣了一下,骤然响起自己身上未愈的伤,神情不知是悲是喜:“皇兄他来过?”
“没有,”云霓摇头,“陛下日理万机哪走得开,我想最近朝政上的事一定很多,否则陛下无论如何都会来看公主的。不过陛下特地派人送了公主最喜欢的香料、衣裳、胭脂水粉、紫金小手炉、话梅、还有一封信。”
“信?”前面几样都可以忽略不计,最后一样物件却让昔日高兴的快要哭出来,“快把皇兄的信给我!”
云霓哑然,半晌才小声道:“信……在王爷那。送信过来的第一天信件就被王爷没收,王爷说王府里的任何信件他都要过目。”
“什么?!”昔若瞬间如坠冰窖,那个魔鬼会把信还给她吗?那是她皇兄给她的信件!
她变得很沮丧,如果可以,她尽量不想出现在萧澈面前,可是他手里拿着的,是皇兄给她的信,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他并没有权利独占她的隐私,她的生活。
昔若慢慢穿上鞋袜,话语里透着坚定:“我们现在就去找萧澈,我非要把信要回来。”
云霓颔首:“好,奴婢先去打听打听王爷人在哪。”
07 屈辱水戏
云霓很快回到拂云阁,告之萧澈正在太液池沐浴。
坐在轿子上一荡一荡,昔若的心好像也随之起起伏伏,又要见到那个魔鬼……不知又会发生什么?
太液池设在常月轩之内,是萧澈平日用来沐浴的地方,也是他与侍妾们欢愉的场所。太液池面积硕大,据说水面可以泛舟,平日萧澈有时会和妃嫔泛舟,“不小心”打翻小舟侍妾们纷纷落入水里,上演一出鸳鸯戏水。
昔若听到云霓的描述之时,便觉得他十分荒淫无度,但是外面对于他的传言并不是这样一个人啊…
常月轩的布置十分华丽贵气,庭院里栽的全是大朵大朵的红色牡丹花,华贵大气,娇红娇红的色泽妖艳异常,像女人诱人的红唇,分外诱人。
进入轩室,云霓就只能在这里等候,仆人上前来给昔若引路,一直走到最里面的太液池。
因为是室内,一踏入大门就被淡淡的烟雾缭绕,隐隐约约能看见铺满玫瑰花瓣的水池里两个人影正在嬉闹。
走近一些看,就能判断出是萧澈和雨薇。
萧澈裸露着上身,下半身在水里,雨薇纤长白皙的双腿缠着他结实的腰杆,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身子一下下被顶起,发出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意嘤咛,萧澈的动作越来越快,雨薇的叫声越来越大,骤然发出一声畅快淋漓的叫声,全身软软的往下滑,萧澈抱住她,把她放到池子旁边。
雨薇被平放在湿淋淋的地面上,身子还是不断剧烈的起伏,好似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神来。
潮湿的空气里全是男欢女爱之后颓靡的气息,雨薇厚重的喘息着,眼前的场面说不出的淫荡,昔若一阵恶心,撇开脸去不想看他们。
萧澈见到昔若一脸嫌恶的表情,心里晃过邪恶的念头,单手支着水池旁边东陵玉雕琢的扶手,完美的肩部肌肉线条一览无余,嘴角噙着笑:“你非要站在那么远与本王说话?”
昔若不得不走到池子旁侧,低首望着他平静道:“我来取我皇兄的信件。”
故作清高?果然很有她的做派,明明眼里已经嫌恶的要命,还能一脸平静。萧澈轻挑媚眼,水汽氤氲中他媚眼如丝,无声的散发着充满情欲的诱惑:“信件不慎被我遗失,找不回来。”
昔若几乎脱口而出:“你撒谎!”
萧澈脸上一抹调侃的笑容,一点也不松口,反而反问道:“何以见得?”
昔若强忍住扭头要走的冲动,胸口剧烈起伏着:“萧澈,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把信还给我。”
“要你与本王一同来玩耍。”萧澈突然抓住她的腿,哧溜一声就把她拉入池中!
“唔……萧澈!”她惊慌中被呛了好几口水,顿时咳嗽不止,慌乱中紧紧抱住他,“你……萧澈!”
软香躯体贴上他的身子,比先前的女人多了几分青涩和柔嫩,被打湿的发贴在粉嫩的小脸上,说不出的娇媚性感。
“我很喜欢听公主殿下叫本王的名字。”萧澈恶意的撕去她的衣裳,大手在她的身体上肆意抚摸,“绝对是我听过…叫萧澈二字叫的最情欲的嗓音,宛如天籁哪……”
昔若畏水,全身悬挂在他身上动也不敢动,宛如一只被猎人追捕的小鹿,黑亮的眸子满目惴惴不安。
这个样子是极诱人的,萧澈的欲望再度被挑起,手伸到她最隐秘的地方,毫无征兆便插了进去。
“萧澈!”昔若惊恐万分的推开他,死命捶打他的胸口,“你放开!不要碰我!”
她的挣扎在萧澈看来无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