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息,这里有我和宸穆守护。”
青偃一听这话,登时望向宫千聿,冷硬开口道:“宫千聿,即刻离开,否则,别怪我出手。”他曾经答应翎,如果真的能确定是她的命定之人,他会帮她除去,如今让宫千聿立刻离开,也算是回报他的救命之恩。
、命定之人出现了 (4)
而宫千聿见这三人似乎为了他的身份而争执起来,顿时皱了皱眉,北堂翎身边的人,甚是怪异,居然短短时间内,他看到的尽是内斗。然而,他此刻真的必须要离开,离殇出现了问题,他身上虽余毒未清,但也抑制住了,想着,也没说任何话,看了澜狩一眼,径直出门。
“公子……”宸穆和宸风见状,以为是青偃的要挟,急忙追出门去。
正当宫千聿走到院内被宸穆和宸风拦住,只听得身后一阵掌风袭来,宫千聿登时闪身,回头看向青偃,“你们的事我无暇参与,诅咒纯属子虚乌有。”
“有他们在,你根本无法离开。”青偃顺势一掌扫向宫千聿,宸风的性格他也见识的多了,固执倔强,有这两人在,无论如何,宫千聿是走不了了,但是,他绝对不能让宫千聿再见到翎。他们说宫千聿就是翎的命定之人,倒是纠结于宫千聿身上的印记,必定暴露翎的身份。
、竹楼主人现身 (1)
宫千聿本就长时间受毒侵蚀身体,就算余毒被抑制,也仅能保证不发作,如今跟青偃对上。闪身过后,肩头却是实实中了一掌。
澜狩在一旁挺身而上,直接抽剑直向青偃刺去,却在同一时间,宸淖直接出手,使尽了全力,将欲刺上青偃身体的剑挑了开去。
澜狩被宸淖缠住,而青偃则直接对上了宫千聿,虽没有武器,但是凛冽的掌风将宫千聿逼得节节败退,招招都想直接置他于死地。
宸风见状,直接抽出剑欲要上前,却被一旁宸穆一把拉住,“风,你不能去。”
“穆,你傻了?若是让青偃杀了宫千聿,公主的性命……”宸风急切说着,看到宫千聿已经被青偃又拍上了一掌在肩头,使力要推开宸穆。
宸穆顶着一股劲力,硬是拦着,开口劝道:“我方才才是没想明白,如今却想明白了。风,事已至此,你不能出手。宫千聿是公主要杀的人,你如果出手,青偃若是有损,你难逃惩罚,而同时,又违背了公主的意思,你可有想过后果?”
“就算有什么后果,一条命给公主也在所不惜。”宸风不愿伤宸穆,却又推不开他,只能焦急的看着前方,一双眼睛似要冒出火来。
“我不管你是不是要把性命交给公主,总之,你不准出手!”宸穆此刻也急了,是他做错了事,他不该当着青偃的面说出宫千聿的身份。他总是在想,青偃必定知道诅咒的事,哪怕是为了公主的性命着想,也不会对宫千聿贸然出手,然而,他低估了青偃的气度。
这一方,宸淖以一副不要命的架势死对上澜狩,虽然实力有些差距,但是,宸淖根本不顾忌受伤,拼命的阻拦。而另一方,青偃也似乎拼上了全力,招招攻向宫千聿的死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而此时的翎,连续几天不眠不休,仅仅是十五月圆当晚在客栈内休息了三个时辰,这三个时辰,心中异常焦躁不安的翎,差点在没有内力的情况下把客栈拆了。一直拼命赶马,马累了人不歇,换马继续跑。眼见着就快到了行宫的地界,敏感的嗅到空气中杂糅的血腥气息,翎的心,登时一沉,几乎运起内力减少马的负担,疯了一般向行宫奔去。
宫千聿被这一系列的变故打得似乎措手不及,已经激战了一夜,再加上余毒攻心,就算是青偃已经给他渡过些内力,但毕竟只是用来护住心脉,而非自身所有。仅仅数十招过后,宫千聿明显一直处在下风,已经快到了不能支撑的地步。
而青偃似乎就像疯了一般,势必要至宫千聿于死地。心中虽仍有些愧疚,毕竟以怨报德非君子所为,但是,事关翎的安危,他也只能暂时放下这些君子侠义的道义。想着,青偃突然左手虚势一掌,正当宫千聿侧身避开之时,右手突然奋力袭上。
、竹楼主人现身 (2)
砰的一声,青偃灌注全部内力的一掌,登时拍在宫千聿的心口,力道之大,劲力之足,若是普通人,恐怕瞬间胸骨碎裂,当场毙命。
宫千聿虽非常人,但也只是强弩之末,一掌之下,身体突然一软,呈一条抛物线飞了出去。
一掌不足以致命,青偃根本不给宫千聿任何喘息的机会,糅身而上,一掌直击宫千聿的头顶……
却不想,掌还未能触及,突然,只感觉后腰一阵剧痛,内息突然变得狂乱,气血奔涌在身体内,根本不受控制。收掌落地,却不想腰间的剧痛直接蔓延至腿上,双腿已经没了知觉,直挺挺瘫倒在地上。
翎一身风尘仆仆刚刚赶到,见得院中的人混战一片,却不想,都是自己人。眼见着宫千聿被青偃一掌击中,翎直接腾身,接住了已经身体发软,毫无抵抗能力的宫千聿。
“住手!”翎大喝一声,看着宫千聿口中的血已经洒满了衣襟,气息微弱的几乎快要探查不到。忙从怀中掏出一颗药,直接塞入宫千聿口中,用内力瞬间化开。
“宸淖!澜狩!给我住手!”翎不明白此时到底是什么状况,但是看到青偃也倒在地上,登时急得快要发疯。将宫千聿交给一旁的宸烬和宸曜,赶忙上前去扶。
“青偃……这是怎么了?”翎看着青偃居然一脸惨白不说,额头上一直不停滚落着汗珠,欲开口说话,却又紧紧咬着牙,似乎是疼得根本张不开口。
“穆,过来看看。”翎难以置信的看着如此情形却依然呆若木鸡站在一旁的宸穆,她走的这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宸穆抬脚就要上前,却被宸风一把抓住手腕直扣脉门,一时间,根本动弹不得。
青偃不知道为什么腰间会疼得这么厉害,但是也能明白了,他应该是中了暗器。咬着牙拧着眉看向宸穆和宸风,氤氲的眼中闪烁着浓浓的疑惑。又越过翎的身体看到不远处已经只剩下一口气的宫千聿,顿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摸向翎的袖子。翎的袖中经常会有暗器备着,这一点,他再清楚不过。直接抽出两把飞刀,劲力一甩,飞刀直向宫千聿射去。
谁也没有料到青偃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然能动得了,更没想到,他仍然能想办法继续置宫千聿于死地。
就连翎,在察觉之后居然也来不及阻止,只见两道寒光闪过,下意识开口喊道:“烬……”她希望宸烬或是宸曜能挡下飞刀,但是,青偃射出的飞刀,哪里是他们两人能挡得了的?
却只听得叮当两声脆响,两把飞刀被一柄突如其来的剑悉数挡了下来。而同时,一个人影落在宫千聿身边,伸手将宸烬和宸曜挡了开去,一把捞住已经没什么气力半昏半醒的宫千聿。
、竹楼主人现身 (3)
翎看着突然出现的人,登时……失了神……
一头肆意飞扬层次有致的长发,细柔的末梢带着微微卷曲,却没有半分柔弱,只让人觉得张扬狂野。最能触动翎深层记忆的,却是那略微深陷的眼眶,其中一双稍显狭长上挑的眼睛,深邃如竹林中的寒潭,却丝毫没有静默之感,仍然给人一种野性挑衅的张扬粗犷。身着墨绿色的劲装,开襟处极低,露出精壮的胸膛。一个让人一眼望去,如孤狼一般的男人,他是……
“君王……”澜狩见到那人突然停止了攻击,几步上前,却似乎忌惮着什么未敢靠得太近。
那人棱角分明的唇微微一勾,一双浅笑不及底得双眸看向翎,慵懒带着玩味开口了,“好久不见。”
翎仍旧失神着,这个声音,这副曾经在脑海中一直模糊的身影,如今,又出现在她面前……
那人见翎失神看着他,或许是看着他手臂上捞着的宫千聿,唇角的弧度更加弯了些,“不过,这个人可不能给你,你若是杀了他,就没人陪我玩了。”
随后,也不理会一干全数呆愣的众人,对着手上的人说道:“宫千聿,此番是不是太难看了?”
“涅天,放开我君王。”澜狩执剑上前,却在两步处停住。
涅天打量着澜狩,皱了皱眉,似居高临下看着澜狩道:“主仆二人狼狈成这样,还好意思让人知道你们认识我?”三指扣上宫千聿的脉门,本就深邃的眼睛登时更加深不见底,“让我放开他?你是要个尸体,还是要个活着的?”
此刻,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不知该说什么,茫茫然开口道:“你叫……涅天?”
涅天看向翎,微微一笑,“在竹楼住够了?怎么出来就弄得满身血腥?”一席话出,仿佛跟翎就是多年的故友,言语中热络带着丝丝关切,只是不知是平日里的习惯还是当真关切。
翎仍旧望着涅天迟迟不语,他就是当年在她濒临崩溃之时给她栖身之所的,竹楼的主人。三年了,他……还记得她……
涅天上上下下打量了翎一番,漫不经心的啧啧了两声,摇了摇头,“宫千聿哪里得罪你了?说出来,我替你揍他。”
本该是一场轰轰烈烈的生死对决,在涅天的到来之后,顿时烟消云散。仿佛他们的所做,在涅天眼中,完完全全就是小孩子的戏耍,就算是宫千聿重伤命在旦夕,他也如云淡风轻般调侃。
翎这才想起来,这些人怎么会突然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来了呢?若是对付宫千聿,她尚且还能理解,宫千聿还算是外人,可能是做出了什么事惹得青偃不悦,动起手来她能理解。但是,谁对青偃下的手?青偃似乎是被暗器所伤,且可能是伤了穴道,已经快疼得昏过去。宫千聿下的暗器?应该不是,宫千聿已经没有力气再用什么暗器。那是……?
、竹楼主人现身 (4)
翎抬头望向宸风。宸穆绝不会用暗器伤人,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宸风,若她推断的没错,伤了青偃的,恐怕是宸风的独门暗器,追魂针。可是,为什么宸风会出手伤青偃?百思不得其解下,翎只得开口问宸穆:“穆,这是怎么回事?”一边问着,一边试图用内力替青偃先震住剧痛,追魂针她是知道的,钉入腰间的穴道,那种痛,比之抽筋,更要痛上百倍。
“公主,宫千聿乃是公主的命定之人,我们都已经可以证实,可是青夫子他……”宸穆有些迟疑说着,后面的话更不知该如何开口。按理说,青偃所做并无错处,反而是他们,忤了公主的意。
“你说什么?”翎止不住问出口,却不是没听清宸穆的话。转而看向宫千聿,他是她命定之人?她突然才醒悟过来,宫千聿也是皇族,然而,他的身份本就不同,她……居然就忽略了……她以为,天底下没有那么凑巧的事,但是她忘记了,命运,一向乐于玩弄她。
涅天也饶有趣味的看着宫千聿,命定?“宫千聿,你跑到这儿来九死一生,敢情是相亲来了?”似乎不管多么沉重的话题,到了涅天那里,都能成为调侃……
、还了个人情 (1)
宫千聿其实一直醒着,努力调整呼吸后,堪堪直起腰来,却已然没有力气站得稳。缓缓抬起头,对上涅天玩味的目光,一向淡然无波的面孔登时出现了裂痕,挣扎了一下,却似乎无力,拧紧了眉头,“你来……做什么?”
涅天也皱了皱眉,继而又挑了挑,慵懒挑着高调说道:“没看见我在救你吗?良心让狗吃了?”
“涅天,不得对我君王如此放肆!”澜狩大喊一声,紧紧攥着拳,却投鼠忌器,仍旧不敢妄动。
涅天脸上的笑意登时一扫而空,“区区一个侍卫,也敢在我面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