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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很会派头,居然还得劳动我命人去三催四请。”元勋的嗓音在此时听来瘖癌低沈,还挟着一股冷冷的谨刺意味。
水莲自普理亏的先行道歉,“对不起,贝勒爷,因为刚刚厨房里出了点事,奴婢才留下来帮忙,一时忘了时间才……”
他哼笑一声,“你该不是畏罪不敢来吧?”
“畏罪?”她一怔。
“你怕我识的你们的诡计,所以才借故拖延时间,难道不是这样吗?”三贝勒以为在他身边放了个眼线,就能随时随地掌握他的行踪,真是愚蠢的可笑。
她茫然的:“什么诡计?奴婢真的听不懂。”
“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很快就裀道了。”他不会原谅逼死他额娘,几次想置他死地的凶手,等事实真相调查出来后,他绝对不会轻易饶恕他们,即使是他阿玛的女人。“还不过来帮我更衣,难道还要我自己动手吗?
水莲一听以为他要睡觉了,毫不迟疑的上前替他解去前襟的盘扣,活到这么大,她还是初次帮死去的爹之外的男人脱衣服,在心慌意乱之下,不免有些笨手笨脚,费了好大的劲才解去他的长袍。
“贝勒爷请坐下,奴婢帮您脱鞋。”她努力克制不让自己脸红,小手颤抖约为他脱去鞋袜。“贝勒爷现在可以安歇了,奴婢告退。”
不料她才起身,娇小的身子已被蛮横的拖进元勋的怀抱,他阴冷的一笑。
“游戏都还没开始,你该不会想临阵脱逃吧?”
她被他怪异不明的举动骇住,本能的扭动身子,“贝勒爷,有话好说,请你不要这样子……”
元勋不但没有放手,一个翻身,两人一块滚进炕床上。他用粗暴的态度亵玩她青涩的双唇,强硬的舌尖不容抗拒的刺入她的口腔,掠夺她的纯真。
他的巨掌也没有一刻空闲下来,早就滑进去内抚弄底下那窈窕的诱人曲线,“小莲儿,现在你总该明白侍寝的意思了吧?”那语调像是在嘲弄她的无知。
就算不是很明白,起码她也猜得出,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水莲小手不断的推拒,“放开我……”她的唇被丈夫以外的人亲了,连身子也被人碰了,再也不是纯洁的了。
“他们没告诉你要尽量讨好我,让我接纳你,这才方便你未来行事吗?”他完全不把她的死命抵抗当成一回事,将她的上衣连同亵衣一并从身上褪去,霎时,一副柔美无瑕的姣白身躯就完全呈现在元勋眼前。
她泪水汪汪的讨饶,“贝勒爷,求求你放了我……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顶撞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是吗?”元勋将她护在胸前的双手抓上头顶,巨掌掐住一只雪乳。
“啊……”水莲羞愤的洒出晶莹的泪水,“不要这样……贝勒爷,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不要这样……”
他的指尖恶意的拨弄雪乳上的粉红蓓蕾,粗嘎的问:“真的什么都愿意吗?那么告诉我,他们要你到松柏苑的目的是什么?”这对他何尝不也是一种折磨,元勋额汗滢滢的想,不过,这场仗还是得继绩打下去。
“没有目的,真的……”她泛红的小脸上布了一层薄汗。
元勋近乎野蛮的挤压那对丰润雪艳的乳房,引得她娇声惊喊,雪肤上烙下一片红色瘀痕。
“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肯老实招出来,这已经不是勇敢而是愚昧了。等你成了我的人,我绝不容许你背叛我,不然,我会要你生不如死。”
“我不是奸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她在他张大口合住乳峰的那一剎那,尖叫的弓起身子,泪水狂流不止。
他饥渴、贪婪的舔只那从未有男人触碰过的甜美果实,感受到身下的娇躯如何无助的颤抖,这一刻,元勋几乎快要忘了他原先的目的,而想一举攻进那湿润的核心地带,抒解此时紧绷的压力。
“你还执迷不悟吗?”他从她高耸的胸乳上抬起头,满眼燃着欲望之火。
水莲泪花乱转的摇头,“我可以对天发誓……”
终于,元勋松掉对她双手的箝制,可是,却不是要放了她,而是动手剥去身上仅剩的衣物。
这个举动吓坏了水莲,女性的本能让她察觉到危险。
“贝勒爷,不要……”她用手肘撑在炕上往前爬,想要赶快逃离这里。“救命呀救命………”
她无助的哭喊激怒了元勋,他不费吹灰之力,捉住那纤白的脚踝硬将她拖回来,一把抓下她的亵裤。
“这么不屑当我的侍妾,待会儿可别哭着求我占有你。”扳正它的身子,粗糙的巨掌急切的伸进她敞开的大腿间,熟稔的撩拨那片已泛春潮的处子领域。
“不要这样……”水莲摆动臀部想逃,可是,却甩不掉他执意侵掠的手指。
“贝勒爷,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元勋冷残的一笑,“你以为我会相信?如果你不说,总有一天我也会查出来……”他冷不防的将中指滑进湿润的幽壑内。
“啊……”她膛天恐惧的泪眸,狂乱的推却他的手臂,“贝勒爷,求你停下来……!”他怎么可以这么做?这是不对的。
他不但没有停止,指头更加强悍的进出,表情是既痛苦又愉悦。“是求我不要停才对吧!你是我的侍妾,当侍妾的从来只有服从的份,没有权利说不要,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不……我只想当个婢女,不想当什么侍妾。”她咬紧牙关,困难的把话说完,可是,由腿间升起蔓延到全身的莫名快感,几乎快吞没了她。
或许,她心里对他还保留了一丝爱慕,可是,她从来不晢妄想当他的侍妾,只求得到一份安稳的工作,乎静的过日子。
“没有女人不想要荣华富贵……已经这么湿了。”长指不断的在她体内快速抽送,泉涌而出的潮水让那儿又热又湿,耳畔倾听着地无法自制的娇喘吟哦,元勋剎那间已将颀长肿胀的男性取代长指,抵向湿濡的入口。
水莲原本将脸埋在枕间,低声的啜泣,当她意识到什么,一股庞大的力量已贯穿她,“啊……”一声惨叫后,她本能的扭曲着身子,一心一意只想要躲开那可怕又陌生的侵入。“不要、不要这样……”
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在她大腿间快意的驰骋,无视于她痛楚的告饶声,“乖乖的不要动,否则你会更痛……”说完又用力的一击。
水莲疼得无助的拱起身子颤抖,“好痛……。”
元勋不住的往最深处冲撞,沉迷的黑眸欣赏着那对红晕满布的乳房随着他的冲刺而弹跳晃动,那是他见过最美的画面了。
“还不肯学乖吗?”他卖力的在她体内律动,以绝佳的自制力延长高潮来临的时间,每一次性感的磨擦都带给他无比的快感,汗水像雨滴般由身上流下来,“我要听你的声音,叫出来!”
水莲将握紧的拳头塞进小嘴里,可是,却被他一把拨开,只能羸弱的哭叫:“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求你……唔……”她的哀求声到最后变了调,像是在恳求他给予她更多的淫荡呻吟。
“求我什么?”他残酷的停止不动,想得到她的反应。
果然,她再也顾不得羞耻,拋下仅有的自尊回搂他,只求他不要停止。
“求贝勒爷……要我……”她哽咽的说。
元勋粗鲁的捏住她丰白的臀瓣,恶意的讽笑一声,“下次再敢不顺从我,我会让你一次又一次的求我。”他开始疯狂的动起来,像是存心在践踏她的身心。
她的泪水涟涟的淌下,心里有个模糊的声音在质问,为什么要忍受他这般的对待?其实她可以在他意图非礼她之前便咬舌自尽,以保全贞节,为什么反而任由他掠夺一切呢?
是因为对象是他吗?
水莲,你真是傻得可以,他只是在惩罚你的不驯,根本就不爱你,而且更不会因为强占了你的身子,而愿意负起责任要你进门,为什么你还要傻的的奉献出所有,就连最后的自尊都拋弃呢?
当元勋将体内的欲望迸射出来,沉重的倒在她身上喘息,她只是也也不动的睁着无神的眼瞳望着帐顶。
不知过了多久,她以为元勋已经睡着了,才小心翼翼的将他壮硕的身躯推到旁边,挪动酸疼不堪的身子想起身。
“你要上哪儿去?”一条强壮的大腿压过来,再一次将她制伏。
她两眼红肿的轻喃,“奴婢……想回房睡了。”
“这儿就是你的床,我要你睡在这里,你哪里也不能去。元勋支起上半身,专横的睥睨她泪痕斑斑的小脸,“不要再尝试惹怒我,否则,你会知道结果不是你承受得起的。”
“奴婢……知道了。”老实说,她也没有余力抵抗了。
“你白天的勇气跑哪儿去了?”他固定住她别开的小脸蛋,不允许她闪躲,“现在知道怕我了吗?”
水莲困乏的顺着他的话,“是的,奴婢知道了。”
“很好。”他的眸底闪过了什么,只是一下子就不见了。
没一会儿工夫便传来元勋沉睡的呼吸声,而水莲……却一夜无眠到天明。
※※※
当她忽地从睡梦中惊醒,发觉炕上只剩她一个人,旁边叠放着套衣裳。
水莲穿上那件袖花缎大袄,它的质料相当好,这就是当上侍妾的好处吗?铜镜中映照出她略显苍白的脸颊,可是,为形中却又散发出初为女人的柔媚,只是眉宇间难掩落寞。
她打理好自己后,便一路来到厨房,贵嬷嬷正着指挥丫鬟、仆役们做事,见到水莲反倒吓了一跳。
“你怎么跑来这里了?现在这儿可不是你来的地方。”贵嬷嬷心里明白,水莲此刻身分已经不同,忙要赶她走。
水莲焦急的扯着她袖子,“贵嬷嬷,能不能拜托你跟贝勒爷说,告诉他我不想当侍妾,请他让我回来这儿工作好吗?”
“什么?我的姑奶奶,就算我跟老天爷借十个胆也不敢说这种话!水莲,你别傻了,能当上贝勒爷的侍妾是何等荣耀的事?别的姑娘求都求不来,难得贝勒爷看上你,你得好好抓住机会,不要再把好运往外推,免得到时连命都没有了。”
她黯然的垂下头掉泪,贵嬷嬷只好牵起她的手好言相劝。
“水莲,嬷嬷知道你跟那些攀龙附凤的女人不同,可是不管怎么样,你都已经是贝勒爷的女人了,别小看现在只不过是个侍寝的女人,只要你多用点心机,将来还是有可能当上谨德王府的少福晋,看开一点,想想自己的将来要紧。”
“贝勒爷并不爱我,怎么会娶我?”水莲幽幽的问。
贵嬷嬷哑然失笑,“别傻了,他们才不讲什么爱不受,只管要不要,像贝勒爷这样的男人要多少女人没有可是少福晋就只能有一个,只要坐稳这个位子,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懂了吗?”
“我懂了。”她永远只能没名没分的跟着他,直到厌倦为止。
贵嬷嬷拍拍它的手背,“好了,既然懂了就快回去,多顺着贝勒爷的意思,小嘴甜一点,别再惹他生气了,这样才能保障自己的未来,我要去忙了。”
这就是她往后的人生吗?
难道她就该死心塌地的人在他的身边,等到他厌了、腻了,开口赶她出去?而到时候,她又该怎么活下去呢?水莲惶恐的想着……
第四章
一大早芙蓉苑又是雷声大作,侧福晋正在厅上大发雌威,仆佣们纷纷识相的到别处避风头。在座的还有元熙、元磬两兄弟,以及一名身着旗装的绝色少女,只是她一脸漠然,心不知已飘荡到何方了。
“元磬,你给我而清楚,昨晚被元勋收进房的女人听说是你带进府的,有没有这回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