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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真的走了,明神爱心里呼出一口气,却又有些莫名的失落感。啊——!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为什么还会有失落感,你在想什么呢!
夏荣进来了,见她动作奇怪,问道:“公主你怎么了?”
“哦……没、没怎么。”
只有一只手的明神爱,洗起澡来,确实很不方便,只能事事都依靠夏荣。夏荣给她拆开绷带来看,被伤口给惊到了;“竟然这么深!”
“也没有多深,喻太后力气很小,戳到骨头就没劲了。”明神爱现在说的轻松,但是昨天晚上蹲在雨天里,伤口被雨水给淋湿了的感觉,太难以忘怀了,现在一想起,还觉得这伤口的钝痛又增加了几分。
夏荣听了她的话,十分惊讶:“是喻太后伤的您?”
明神爱心道不好,自己怎么给说漏嘴了。宫外的人都只知道她受伤了,但是受得什么伤,被谁伤的,都是一概不知。
夏荣慌忙地找她确认:“喻太后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这是为什么啊?”
明神爱叹气道:“也没什么大事,这事不要再说了,你也不要说出去了啊。”
夏荣满心的疑惑,但是明神爱就是不肯再吐露半个字,她也就没办法了。只好憋着所有的困惑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
好好地洗了个澡的明神爱,整个人又精神了许多,一身困顿全消。夏荣给她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过来,让她趁热喝了。
明神爱皱着鼻子等药凉了些一口灌下,难喝得很,差点还呛到了,不禁抱怨道:“这药还得喝多久啊。”
夏荣笑道:“瞧您这话说的,什么时候孩子生下来了,什么时候这药就不用喝了。”
明神爱数了数日子,哀嚎道:“还有八个月……”瞬间就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夏荣伸出了三个手指头在她面前晃着:“一天三碗哦。”
明神爱把眼睛一闭,痛苦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荣想起了什么,乐呵呵地跑过来她身边,“都说怀孕的女人要害喜的,我看公主你并没有啊。”
明神爱被她这么一说,自己也觉得疑惑了,睁眼想了想道:“是啊,要不是被太医给瞧出来了,我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夏荣朝她不怀好意地笑了半天:“我看是公主的身子好得不得了,很少有人才一成亲,这么快就能怀上呢。”
“可是我还是怕啊……”明神爱担心道。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公主在怕什么?”
是谢简之来了,明神爱一惊,马上站起来:“没什么!”
她回答得太迅速了,反倒欲盖弥彰,脸上的表情也没能瞒过谢简之的眼睛。
既然他来了,夏荣自然就要从房中退出去,片刻之后,寂静的房内就只有他们两人了。
谢简之微笑着将明神爱的手牵住,往床边走去。“公主到底在怕什么?跟我说说不好吗?”
又被他抱在了怀里,明神爱觉得十分安心,想了一小会,也就把自己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我怕生孩子……”
谢简之先是神色奇怪地沉默了一下,然后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莫名就有一种被人嘲笑的感觉,明神爱不开心地问道:“你笑什么啊。”
谢简之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才算止住了笑声,脸上转变出一副郑重的神色来:“没有,我先前还想着公主要是怕什么,那我来做就好了……不过这事,我可代劳不了,还得公主亲自去做才行。”
明神爱还是觉得自己被戏耍了,鼻子里哼出一声。
谢简之觉得好笑道:“我记得公主曾经说过……你不怕疼啊。”
明神爱呆了一下,她确实不怎么怕疼……
谢简之笑道:“这一次呢,就当是尝试一下,公主觉得疼得受不了,咱以后就再也不生了,要是觉得还行,咱就多生几个。”
明神爱脸上一烫,将头埋在谢简之的肩膀上,闷声道:“生那么多干嘛。”
“好,你说生几个就几个。”谢简之轻柔地拍拍她的背,将她放在了床上,自己也随即躺在一边,紧搂着她,一只手还静静地抚在她肚子上,让她觉得有些痒,终究还是没有挣动,就这样睡着了。
第二天又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明神爱稍微动一动,就发现谢简之竟然还在自己身边躺着。她有些惊奇,对方一向都比自己起来的要早,怎么今日反倒没动静了。
慢慢转过头去看,恰好就与谢简之一双微微带笑的眼睛对上了。
明神爱脸上有些羞色:“你醒了怎么不起来啊。”
“陪你一起懒床,也挺有意思的。”
明神爱连忙爬起来:“那我起来了。”
谢简之一笑,也下床来开始慢悠悠地穿衣裳。他衣着简单,三两下就妥当了,反观明神爱,身上带伤,动作迟缓,便伸手过去想要帮她。
明神爱羞地往后面一避,“……还是把夏荣喊进来吧。”
谢简之有些无奈地收手,“我伺候的,难道不比她要好吗?”
明神爱偷偷拿眼睛瞄了他一眼,依旧坚持没让他来帮忙,虽然两人有过最亲密的关系,但有些事让他来做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谢简之摇头叹笑一声:“好,公主脸皮薄成这样,我也就不勉强了。”便转身出门去,将夏荣喊了进来。
夏荣笑嘻嘻地给她整理好衣裳,又伺候她梳洗:“公主啊,王爷和你今天心情都很好啊。”夏荣心里也忍不住感叹,虽然不知道两人昨天是怎么和好的,但现在这种平静温馨的气氛,实在是太让人高兴了。
明神爱想起了自己和谢简之现在的这种状态,心里也很美,但是又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干脆只是喜滋滋的闭嘴,拿着首饰在手中把玩
行到屋外,两个孩子竟然也都在,不知道是不是谢简之跟他们说过什么,此刻起码面上都是恭敬的样子,冲着她一齐喊了一声:“公主。”
明神爱觉得有些惊喜,走过去摸摸谢函音的头,然后想了一下,终究没敢摸谢年宣。“你们都起来的好早呀。”
谢简之在一旁笑道:“我跟这两个小家伙说了,让他们以后每一天都要来你这边拜谒一次。”
明神爱有些愣住了,忙道:“真的不用了,太麻烦他们了,我又不是奶奶那种大长辈。”
谢简之扶过她坐到桌边,示意两个小孩子也一并坐下:“之前我也是太放纵他们了,必须让他们懂得家有家规,对尊长必须要有礼节。”
明神爱心底一笑,,见两个孩子已经开始吃桌上的东西,也不敢大声说出来,小声在谢简之耳边说道:“你这话说得感觉我好老一样……”
“年纪小,但是辈分高,不是很好吗?”谢简之边说边笑,伸手给她夹了些菜。
明神爱想了想,说道:“你今天没什么事吧。”
“嗯。”谢简之笑着瞧了她一眼,“昨天跟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我最近会拿出很多时间来陪你的。”
明神爱有些高兴道:“那咱们今天就待在家里吧。”
谢简之有些意外。“公主不是一直都喜欢出门去玩吗?”他都已经做好准备这些日子到处陪她去闲逛了。
“我最近这幅模样,出门了也不方便,别人还要问长问短的。”
见她这么说,谢简之也觉得有理,点头道:“那好,今天就陪公主在府里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1 章
吃完早饭,明神爱又喝过药,大家便该散了。谢函音想留在这里,自然被谢简之不允许,不得已又撅着小嘴不开心里回去跟着哥哥一起读书了。
明神爱不解道:“小音想留下来,你就让她留下来嘛,她才这么小,少读一天书也不会怎么样。”
谢简之牵着她的手,笑道:“她在这里,公主就只跟她一起玩了,我就得靠边站了。”
明神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见他拉着自己已经走出院门了,奇怪道:“你这是要领我去哪里?”
“我的书房。”
提到这个名字,明神爱心中的感觉便有些复杂,那天晚上谢简之跟她说过的话,全都浮现在她的心头,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但想起来依然觉得有些别扭,并不太想进去。
她的脚步明显放慢,表情也有些微妙,自然被谢简之一眼看穿,手中拉着她的力道毫不放松。
“我这书房里,其实什么特别之处都没有,拉公主过来,不过是想求公主一件事罢了。”
见对方有求于己,明神爱心起好奇,脑中也就没有了那么多的抗拒,老老实实地跟着他走进去。
他的书房,还是那么一副古朴清冷的模样,实木的凳子光可鉴人,硬邦邦的一点也不想坐上去。明神爱站在他的大书桌边,有些手足无措:“你要我来干什么?”
谢简之冲着她笑了一下,并不说话,而是拿了一捆宣纸出来,整整齐齐地铺在桌上,用镇纸压住,又慢慢调了浓墨,等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自己才坐下,然后将明神爱抱上自己膝头。“想求公主给我画一张画。”
明神爱惊奇地“咦”了一声,“画你吗?”
“嗯,”谢简之点点头,眼神温柔地侧头看着她,“我也见过公主的画,十分可爱,只是,公主笔下所画人物那么多,却独独没有我,让在下有些不甘心。”
没想到他竟然也会有这样的想法,明神爱心中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却又暗自生出一股甜蜜来,心中软乎乎的。
好在画画并不怎么需要牵扯到肩膀上的伤口,纵然是右手,也没什么妨害。她轻轻拿起笔来,蘸好了墨汁,“那好吧,但是你这样抱着我,我画不好,你得站在我面前去给我仔细看一看。”
谢简之并不照做,反倒说道:“就这样画,公主就在脑海中找一个我,然后画出来便是。”
对方的要求,让明神爱有些为难了。她画画,从来都是要参照的,照着脑子里想的,往往画得不像。可是对方又这么固执地让她随意画,只好道:“那我就画了啊,画出来不像,你可别怪我。”
谢简之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画得不像,那就说明公主心中没我,怎么不怪你。”
明神爱又羞又恼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压力顿生,低头想了很久,一直不敢下笔。最后终于想见了什么,脸上的表情一松,手腕提起笔来。
简单的线条,缓慢地勾勒,经常画了几笔之后,还要停顿一会,在脑中想一想继续画。谢简之的眼睛不时在那画纸和明神爱沉静的脸上徘徊着,唇角的笑容越拉越大。
画纸上的小人才刚刚画了一个上半身,两手满满地拉着弓,而在他前面则是三只活蹦乱跳、四处奔跑的小兔子,整副图看起来十分清爽简洁,但是该表现的细节,也全都包括了,熟悉的人一见,便知道她画的这人是谢简之。
谢简之自己见了,觉得十分惊艳稀奇,挑高了眉毛,看得也是津津有味。
不知道被什么难题给难住了,明神爱眉头紧锁,也迟迟没有在下笔,好像有什么东西她完全把握不住。最终埋头将那小人的下半身补画完全,然后将笔放下,有些泄气道:“画兔子还行,我完全不会画马……就委屈你站着射箭好了。”
谢简之一听便知道她在愁什么,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公主画的是那一日我与凉国勇士比武的场景?”
明神爱轻轻点了一下头,重新又审视了一下画,自己觉得还挺满意,轻声询问道:“你觉得像吗?”
谢简之又看了那画一眼,心中觉得十分喜欢,手上将明神爱又搂紧了几分,有些动情地说道:“公主那一日不是被人群挡在了外面,并没有见到我射箭吗?”
明神爱想了想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