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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丫丫的头嗡的一下,心里全乱套了,吃了伟哥的客人伺候过,这老头看上去比那些年轻人更急切,谁知道他能折腾多久,贾明鎏还在楼下等着呢!
看李丫丫惊慌失措的样子,他一把又伸向李丫丫的胸前,猛力一推,李丫丫轰然倒下,就看见钱瑞君瞪着红色的眼珠说,老子憋了几十年了,今天总算有机会试试枪,小美人啊……话还没说完呢,嘴巴又开始乱啃,吱吱呜呜口水弄了李丫丫一身。
钱瑞君挺进了李丫丫的身体,动作非常粗鲁,李丫丫的小腹激烈疼痛,她压抑着喊疼、疼,可是这似乎更加激起了钱瑞君的欲望。他把李丫丫顶在床头,她的头贴在了床的靠背上,喘着粗气。李丫丫忍着痛努力使自己平息,泪在脸上流成了两条小河,她一边哭一边想着贾明鎏,多么希望他能在这个时候冲进来,拿一把刀把这个老畜生碎尸万段。
窗外灯海浩瀚,车流如潮,冷漠是临江城的性格,夜风里,谁会在乎谁的哀伤!
李丫丫昨夜根本没睡好,身体虚弱,在钱瑞君激烈的冲撞中几乎要昏死过去。
可是她却不能喊,喊了只会更激发钱瑞君的斗志,更不能拒绝,否则所有的付出都会功亏一篑。
挺住,只能咬牙硬挺。
终于,钱瑞君发泄完了,他喘着粗气说,真爽啊。然后趴在李丫丫的身上,肥大的肚皮还在大幅度起伏,汗珠子从胸前和脑门子上滚落下来,黏在了李丫丫的胸前和脸上,李丫丫闭着眼,把头歪在了一边。
喘息未定,钱瑞君咧着嘴想笑,可又笑不出声来,他说:小美人,我还没老吧。
李丫丫有气无力地答应着,装出一副爽快的样子,以迎合钱瑞君的虚荣心。
可是,李丫丫的噩梦并没有到头,钱瑞君翻过仰面躺在了床上,他让李丫丫帮他重振雄风,他要把几十年的损失尽量多的夺回来。
可是,钱瑞君的雄风又怎么振得起来?
任凭李丫丫屏住呼吸,强忍着恶心,也难以将钱瑞君的强度和硬度调动起来。
钱瑞君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一会儿啃,一会儿舔,眼里全是那种饿鬼看见肉包子不能吃的神态,让李丫丫看得可气又可笑,明知道是一副年久失修的破机器,还一厢情愿地指望它能出力干活创效益。
可是,钱瑞君太不甘心了,急切之下,浑浊的泪珠竟然从眼角挤了出来。猛然,他又翻身趴在了李丫丫的身上,用力揪住她的双峰,拼命地,还觉得不解恨,又用手指了她的下体,嘴里还嘿咻嘿咻地叫唤,只几下,李丫丫就疼得嘴唇咬出了血痕。
老东西,你就缺德吧,我忍,过了今夜我就可以和我的老贾在一起了。这么想着,疼痛仿佛减轻了,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一遍又一遍,钱瑞君歇会儿,折腾,折腾,又歇会儿……
可到底没能重振雄风,最后,钱瑞君泄气了,他看看时间不早,不敢多逗留,恋恋不舍地又把李丫丫全身摸了一遍,然后开门出去,躺进了另外一个房间,倒头呼呼大睡。
李丫丫艰难地爬起来,感到下身痛疼难忍,她用最后一丝力气颤颤巍巍地爬进了卫生间,歪倒在水池中,把水开开,拼命地洗涮着身上的口水、汗水和钱瑞君遗留下来的污垢。
(下一章节提示:吴旭似乎嗅出了暧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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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谁来的电话
(上一章节提要:贾明鎏救出了李丫丫……)
天已经蒙蒙亮了,远远望去,名流大酒店的楼顶上抹上了金辉。
街头已有公交车在穿行,扫地的大嫂把落叶扫得唰唰地响,酒店栅栏旁,不时能看见早起锻炼的老者在草地上踱步。
好不容易等到李丫丫从酒店里走出来,贾明鎏抬手看看表,已是第二天的早上四点,这近十个小时,贾明鎏觉得像过了上十天。
李丫丫脸色苍白,神情疲惫,一钻进车里,就摊靠在座椅上,嘴里喃喃地说:“老贾,我困,想睡觉。”
贾明鎏心疼地搂过李丫丫,什么也没说,心里却在暗暗地骂道:“MD,这老东西憋了几十年,竟然折腾了一整夜。”
贾明鎏缓缓地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临江街头转悠,李丫丫盖着贾明鎏的外衣,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睡得很安稳,很香甜,嘴角间泛出了一丝笑意。
天色大亮,街上已是忙忙碌碌的人流,城市开始喧闹。
八点刚过,贾明鎏的车堵在了名城置业的门前,看段小薇进了大楼,他甚至没有叫醒李丫丫,直奔段小薇的办公室,一言不发,只伸出手,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盯着她。
段小薇也没说话,只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套房子的钥匙和手续。
从段小薇办公室出来,贾明鎏似乎感觉到了身后段小薇的冷笑。
为了安顿好李丫丫,贾明鎏整整奔忙了一天,好在钱瑞君还在歇息也没有上班,办公室里的具体事有孙明和莫小力几个顶着,本也用不着贾明鎏多过问。
拿到手的房子是一室一厅,只不到六十平米,刚交付不久,正在销售,只简单地粉刷过。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并没有添置很多的物件,厨具和热水器等已经预约安装,李丫丫不愿意让贾明鎏多花钱,空调等大件等以后再说。
把床单铺上,窗帘挂好,屋子里就有了生气和色彩。
李丫丫把屋子收拾得异常的温馨,让贾明鎏略感安慰,无论怎样,总算给了李丫丫一个简陋的家和一个不再担惊受怕的生活。两个人腻在一起的时候,让李丫丫忘记了过去的伤痛,她经历的苦难太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还有一个爱着的人陪着,她知足了,尽管她知道这个男人不属于自己。
晚上,李丫丫本想留住贾明鎏,可吴旭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像催命一般,贾明鎏只好依依不舍与李丫丫话别,匆匆地往家赶。
开了门,换了拖鞋,吴旭正冷着脸捂着肚子坐在了沙发里,闷闷不乐。贾明鎏连续几夜没睡好,今天又忙了一整天,疲惫不堪,也巴不得歪在沙发里好好地歇一歇,但看吴旭生气的样子,只好耐着性子来哄吴旭。
“好了,小旭,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贾明鎏柔声道。
“你还知道回来啊你,前天你被人家喊跑了,半夜才回来,昨天更好,加班一晚上都不回来了,今天晚上你还说要加班,怎么就你们公司那么忙?你不就是个跟班的办公室主任吗?”吴旭撅起嘴,发泄着不满。
贾明鎏耐下性子,和颜悦色地解释:“小旭,办公室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身不由己,什么都得听领导们安排。”MD,昨晚上如果不是钱瑞君,何至于熬了一整夜。贾明鎏想想都来气,脸上愤愤的表情让吴旭有些开心,说明贾明鎏还是在乎自己的,不是他不愿意回家陪老婆,只怪领导们事太多。
“你还管不管我啦,孩子你还要不要啊?”吴旭还是很委屈。“人家天天一个人在家,好没意思的啦。”
“是的,都怪我不好,没意思,我不是让你回你家去吗?”贾明鎏陪着笑脸。
吴旭呲道:“回我家?天天回我家,我爸我妈还以为我们两个闹矛盾了。”
贾明鎏搂住吴旭的肩膀:“对不起,对不起,改天我陪你一起回去跟他们解释。”
“今天你可谁喊都不能走,就在家陪我。”吴旭看贾明鎏态度不错,也没继续纠缠的意思,开始撒娇。
“好,好,今晚我就在家守着你。”贾明鎏蹲下来,侧过耳朵贴在吴旭的肚子上,露出了笑容。“哎,小旭,好像我们儿子又长大了,会踢腿了。”
吴旭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小笨狗,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呢?我喜欢丫头。”
贾明鎏刮了吴旭的鼻子一下:“嘿嘿,你以前自己说的。好吧,都行,儿子像我,丫头像你,都错不了。”
“看你臭美的。”说到儿子,两人的心情都好了起来,吴旭终于露出了笑容。
贾明鎏赶紧进厨房,拉开冰箱,几乎是空的,看看洗碗池,还扔着几个脏碗,厌烦的情绪又开始蔓延。唉,两个人从小到大都被妈妈惯坏了,油盐酱醋的鸡毛蒜皮远没有熟悉和适应,一旦增加一个个小家伙,这日子又该怎么过?想想王小翠小小年龄也要嫁人,或许她真能把一个家操持好。
“小旭,家里没什么吃的了,我们出去吃吧。”贾明鎏只得提议。吴旭嘴里说着太费事,却站起来准备换衣服。
坐在暧昧的灯光里,贾明鎏就盯着那些年轻的女孩子目不暇接,而后点评她们的身材衣着等等的优缺点,吴旭似乎看不惯丫头们的浓妆艳抹,倒觉得那些衣冠楚楚的小伙子们更有气质。两个人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温馨和浪漫,四目相对的时候,情不自禁地手就握在了一起,从内心里泛起了感动的涟漪。
回家的路上,吴旭挽着贾明鎏的手臂,很温暖,贾明鎏看着吴旭喝了点红酒的样子也很痴迷。结婚之后,自己确实很少过问家里的事情,里里外外都是吴旭在操持,心里多少有些内疚。
渐渐开朗的心情,一想起李丫丫来,一下子又变得灰暗。
贾明鎏进门就急着洗澡,他想过了,今晚如果吴旭有那方面的要求,哪怕是力不从心也得让吴旭心满意足。
可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吴旭慢腾腾走过去,接通后刚喂了一声,对方却挂了,女人的敏感让她感觉不太对劲,等到贾明鎏从卫生间出来,吴旭装作不在意地问:“你看看,刚才谁来的电话?”贾明鎏随意地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一个小餐馆的女老板,总纠缠着没完。”说到人物性别,贾明鎏尽量不撒谎,这方面只要有漏洞,女人的小心眼是难得对付的,这是贾明鎏摸出来的规律。
轮到吴旭洗澡的时候,贾明鎏躲进了阳台,回拨了李丫丫的电话:“丫丫,怎么的了?”李丫丫在那头小声嘀咕:“老贾,屋子里没电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能是保险丝烧了,你先睡觉,明天我来看看,好吗?”贾明鎏低声道。
“我害怕。”李丫丫带着哭腔。
一个年轻的女子,刚刚经受了一场灵与肉的折磨,现在又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黑暗中,贾明鎏是她在临江唯一可依赖的人,却不能在她的身边,悲伤绝望的心情可想而知。
贾明鎏只能极力让她平静下来,说着说着,李丫丫哭了,很伤心,让贾明鎏心里一阵绞痛。
这边还在拼命的解释安慰,吴旭那边又在卫生间里拼命地喊:“小笨狗,你死哪里去了?帮我把睡衣拿过来呀?”贾明鎏连忙和李丫丫说拜拜,还没来得及挂机,嘴里连忙喊:“来了,来了,你的睡衣搁哪了?”
吴旭在里面跺脚埋怨:“你呀你,你的心思怎么一点都没在我身上?”说着探出脑袋:“看你把所有的抽屉都翻得乱七八糟,不就在我们放内衣的中间抽屉里吗?真是笨死了。”
贾明鎏手忙脚乱地把睡衣递给了吴旭,吴旭却一眼看见了贾明鎏手里的手机,里面还叽叽喳喳有声音传出来,贾明鎏忙解释:“顾总来电话喊我去打麻将,我正推辞呢。”说完,拿起手机当着吴旭的面说:“不好意思,我今晚过不来。再见。”然后迅速挂机,趁着吴旭穿衣服的当口,将通话记录删除了。
女人总是敏感的,尤其是身边的这个男人还没完没了地加班,甚至夜不归宿,现在又开始神神秘秘地接打电话,种种迹象都不得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