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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明鎏想要把周茵茵扶起来,可周茵茵的身子软得像一个蛇一样,不住地扭来扭去,让贾明鎏急出一头汗来,也没能将她扶起来。
这时,老板娘笑嘻嘻地站在门外,冷不丁地说:“老板,她醉成这样了,只有抱着了。”
贾明鎏像是看见了救兵,忙说:“老板娘,你帮我一把,把她扶上车,我们还要赶回市里去。”
热心快肠的老板娘大声说:“哎呀,老板,你满嘴酒气的还能开车,现在临江桥头24小时都有警察守着,抓得可严了,要是被查出来,搞不好要拘留的。”
贾明鎏本以为自己还没喝多,可被老板娘这一提醒,头也有点懵了……
温泉浴应对刁难,做诱饵抛出洋妞。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两男女醉酒开房,桂花村野鸡敲门
老板娘话可不是吓唬人的。
就在前几天,临江有个私企老板也是出城请朋友喝酒吃饭,酒后驾车在临江桥头撞上了一辆摩托车,急打方向盘避让的时候,又撞飞了几个行人,造成了三人死亡两人重伤几人轻伤的恶性*交通事故,其中死的人当中还有一个孕妇,当场孩子就流产死亡了,血流了一地,事故见报后,在临江市引起极大的反响,愤怒的市民们强烈要求严惩肇事者,省市两级领导作出批示,元旦春节期间,对于酒后驾车要严肃查处,直至追究肇事者的法律责任。每天的报纸电视上,都有酒后驾车人员的曝光,轻则扣分罚款,重则吊扣驾照,醉酒驾车的直接拘留。
正在风头上,贾明鎏也不得不当心,可别撞在了严打的枪口上。再看看瘫倒在沙发上艳若桃花的周茵茵,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嗨,你怎么突然就烂醉如泥了呢?那今晚上我们只好找地方住下了。”
贾明鎏搀着周茵茵出了茶社,也顾不得去江鲜大酒楼开车,拦腰将周茵茵搂紧,朝望江宾馆的方向就走。,周茵茵几次嘟囔着一会儿喊口渴,一会儿傻笑,口里吐出的清香幽幽地吹到贾明鎏的脖颈处,痒酥酥的好不撩人,贾明鎏几次忍不住偷偷地把手往上探,假装无意中触碰到周茵茵酥软的胸部,周茵茵似乎有点感觉,她朝贾明鎏痴痴地笑,惹得贾明鎏脸热心跳,赶紧又把手缩回来,心里暗想:“酒不醉人人自醉,要是没醉该多好。”
好在春风茶社离望江宾馆不远,十分钟左右的功夫就走到了,贾明鎏开了两间房,把周茵茵扶进203,慢慢地放在了床上,帮她脱了鞋,又去卫生间拧了条热毛巾,给周茵茵擦了擦脸,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她外面的厚衣服脱了,看着周茵茵穿着薄毛衣衬托出来的苗条身姿,高耸的胸部和姣好的面容,一团火自下而上地升腾起来,呼吸变得浓重,手缓缓地伸向了她的前胸。
周茵茵突然清醒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吓得贾明鎏手像触电般缩了回来,她迷茫地看了看周围,有些不解地问:“贾总,牌打完了?是要洗温泉了?”
贾明鎏尴尬地笑了:“你呀,喝多了,吐得一塌糊涂,还惦记着洗温泉呢。”
周茵茵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看着贾明鎏,又看看自己,眼睛里充满了感激与羞涩,她红着脸问贾明鎏:“那,我没有失态吧?”
面对着周茵茵眼里流露出清澈无邪的波光,贾明鎏不由得为自己刚才的邪念感到惭愧,他勉强向周茵茵笑笑:“茵茵,你刚才太吓人了,我也不敢开车回去,今晚上我们就在望江宾馆住下了。你感觉好点了吗?”
周茵茵摸了摸额头,痴态可掬地说:“嗯,好点了,贾总,真不好意思,还让你照顾我。”
贾明鎏很高尚地挥挥手,一本正经地说:“应该的,你这也是为了公司嘛。好了,茵茵,你洗洗睡吧,我在对面的205,感觉不对劲儿你就喊我,我过去了,晚安。”
周茵茵想要站起来,可一起身又晃荡一下倒在了床上,突然毫无来由地嘤嘤地啜泣,贾明鎏不敢在柔弱无助的周茵茵面前多作停留,转身出门悄无声息地将门关上了。
进了205房间,贾明鎏抓了毛巾洗了把脸,静下来才感觉自己的脑袋很沉,太阳**怦怦直跳,确实喝得有点多了,刚才心里有事一直硬撑着,现在轻松下来,才觉得昏昏沉沉有些难受。他刚歪在床上想休息一会儿,电话响了,是李雅打来的,她非常关心贾明鎏一天来的进展情况,贾明鎏简单地说了说对温乡长和牛大叉做的工作,李雅听说贾明鎏和周茵茵都喝多了酒,车也不敢开出来,在望江宾馆住下了,心情稍稍有些紧张,她劝告贾明鎏喝酒别拼得太凶,要注意身体,贾明鎏只有点头称是。
李雅最后提醒说:“明鎏,你还是给董事长汇报一下吧,别光干不说,这种花钱公关的事极其敏感,得让董事长心中有数。”
贾明鎏觉得有理,正好还想汇报一下昨晚上有人通风报信,给公司带来损失和工作被动的情况,于是就问:“丫丫,这个时间董事长休息了吗?”
“还没有,我和他都在公司呢,林腾飞报告说,村民那边有动作了,董事长很震惊。”李雅的话让贾明鎏惊出一身冷汗,怪不得李雅要专门打来电话提醒,自己忍辱负重陪着乡村干部干着粗俗无聊的勾当,说不定林腾飞那边已经在关海峰面前给自己上了眼药。
果不其然,听说贾明鎏斗地主输了六万块,两个乡村干部还没有彻底摆平,关海峰语气中的不满就流露出来了。贾明鎏接着报告说,昨晚上工地有人去村民家里实施威胁,惊动了村民,他们才连夜种树建房,所以工作十分的被动。
关海峰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贾总,老林一大早就来电话报告了,我们准备从那里打通施工便道的事只有你我四个人知道,老林连夜赶回工地守着,工地上的人绝对没有出去过。你是望江县的人,对农村的什么支书应该有所了解吧,他会不会随口编个什么由头来糊弄你呀?”
贾明鎏哑口无言了,关海峰当然不会泄密,李雅更不可能,林腾飞已经洗清了自己,那未必是怀疑我贾明鎏为了照顾乡里乡亲的,故意唆使村民扯理由让公司放血。想到这,贾明鎏倍感悲哀,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关海峰亲疏远近分得清楚,无非还是更信任合作了十几年的林腾飞。
见贾明鎏不做声,关海峰放缓了口气说:“贾总,事已至此,也只能面对现实了,你那边还是抓紧推进吧。”
贾明鎏又汇报了口头答应捐助几万块钱修缮乡小学的事,对此,关海峰立即表示了赞许:“这样最好。对于村民的狡诈行为就是不能姑息迁就,否则助长了这种歪风邪气,会给以后的工作留下后遗症。至于捐资助学这种善事,我倒是很赞同的,把钱花在孩子身上,花多少都值得。”
以后的工作?难道李雅将自己反包围的计划透露给了关海峰。
贾明鎏一时顾不得那么多了,既然该说的都要说,他还是硬着头皮把温、牛二人对洋妞的兴趣比对钱的兴趣还大,自己信口开河许诺过,如果三天之内能把事办好,就请他们来临江潇洒一回,找两个洋妞陪一陪,顺便借这个机会捏点把柄在手上,不然的话,输出去的钱怕打了水漂。
关海峰明显对此龌龊招数不屑一顾,他淡淡地说,知道了,这种事情你看着办吧,不用汇报了。
是啊,这种拉皮条的龌龊事情谁也不愿意干,关海峰是个有尊严的人,我贾明鎏难道就没有脸面?
说来说去,有钱才有讲究尊严的资本啊。要不,凭什么你关海峰带着我的心上人,坐在办公室里指手画脚,我贾明鎏还在小县城里给一个老农民支书陪喝陪赌笑脸,还要忍受猜疑和指责。
贾明鎏的心情陷入了从未有过的低谷,恨不得早点带上李雅远走高飞,他坐在床边,没有了睡意,随手摁开电视,一对傻老头傻老太在手舞足蹈地高叫:“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脑白金呀。”
靠,还不如直接说,送礼就送人民币好了。
贾明鎏用力一按遥控器,又换了一个台,一个光着脑袋的男人神秘地说:“神州行,我看行。”
娘希匹的,就你那瘦不拉几的样,让你来对付村干部,我看你就未必行。
再换一个台,又是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广告:“难言之隐,一洗了之。”
妈个B的,老子现在就有难言之隐,是不是洗洗更健康?
还没等贾明鎏换台,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近乎无耻地:“我好,他也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去你妈的个蛋吧,你好,他好,都他妈好,就是老子最不好。”贾明鎏有气没处撒,啪地把电视关了,将遥控器重重地甩在了床头柜上,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冲进卫生间痛痛洗了个澡。
刚在被窝里躺下,房门被人轻轻地敲响,贾明鎏看看表,快十一点,突然想到莫非是周茵茵?连忙下床打开了门,外面却是一个妆化得很浓的女孩,一看就知道的。她一见开了门缝就要往里挤:“先生,能进来陪你坐坐吗?”
这女孩长得还不错,贾明鎏哪里有这个兴致,也懒得说话,便摇了摇头要把门关上。
女孩是熟练工种,她的小皮鞋早已顶在了门缝中,她不甘心地说:“我可是桂花村里出来的。”趁贾明鎏,女孩瘦小柔软的身子就挤进来了。
女孩一进门丢下手里的小包就开始脱衣服,贾明鎏惊呆了,难道还真有正宗桂花村的姑娘出来做皮肉生意……
两男女醉酒开房,桂花村野鸡敲门。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正人君子受煎熬,车内失态吻美女
见那女孩毫无顾忌地脱衣服,贾明鎏气愤至极,他大声地说:“出去,出去,老子不需要。”
女孩在贾明鎏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又把自己的大腿抬了抬,浪笑着说:“别假正经了,帅哥,你到了望江县,没听说过桂花村的姑娘身上有香香啊,别急啊,等下子我会让你闻到香香的。”
如果女孩子不提香香也就罢了,一提香香的事,贾明鎏就想起了那个猥琐的牛大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涌上心头,嗓子眼里像吞了个大苍蝇,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贾明鎏压抑了许久的愤怒终于爆发了出来,对着那女孩大吼:“你她妈的别不要脸了,还敢冒充桂花村的姑娘,滚吧,给老子滚出去。”
被贾明鎏这么一骂,女孩还在迟疑,她不知道自己哪里露馅儿,贾明鎏用力抓起她的细胳膊,一把把她推出了门外,骂道:“快滚吧你,少给老子装B!”
贾明鎏的声音很响,明显是惊动了许多房客,但估计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没有一个人探出头来,贾明鎏重重地关上房门,无力地靠在了门后,这一刻,他突然有了欲哭无泪的难受。
贾明鎏再次上床躺下,脑子里昏昏沉沉的,睡得迷迷糊糊时,门又被轻轻地敲响了,贾明鎏简直要气急败坏了,心想这野鸡太猖狂,还没完没了了,他跳下床去猛地打开门,准备大发雷霆,却一下子呆在了那儿。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周茵茵!
等贾明鎏觉得冷时才想起自己只穿了条裤衩,忙狼狈地跳上了床,拉上被子盖住了身体。
周茵茵走进来关上了门,贾明鎏居然有点莫名的紧张,他结结巴巴地说:“你……来干什么?”
周茵茵没有说话,慢慢地脱着身上的毛衣,贾明鎏木然地说:“喂,你……”眼睛却紧盯着她的身体。周茵茵终于脱得只剩下内衣,她很快地钻进了他的被窝,贾明鎏下意识地向边上让了让。
周茵茵平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