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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的人看见林总被警方带走了,看来他们认定了是我们公司所为。”郭宏伟分析道。
“那工地上有人参与了此事吗?”贾明鎏又问,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好像没有,工地上的人在林总的带领下正在强行疏通被临江分公司堵住的道路,林总被带走的时候,我们工地上的人正要把他们的设备挪开,他们的人还在那里纠缠不休呢。”郭宏伟完,自己从饮水机中接了杯凉水,一口气喝光了。
这就太不对头了?林腾飞如果能带人强行打通了被堵的道路,为什么要等到今天晚上才出手呢?既然这边快要打通了,菜地那边就根本犯不着派人去打砸伤人啊!
打砸伤人闹事端,闲得蛋疼打野食。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遭控制惊出冷汗,见证据无话可说
贾明鎏沉默不语,郭宏伟和周茵茵也大气不敢出,只拿眼睛盯着贾明鎏,等着他拿主意想办法。
大半夜的,贾明鎏也暂时束手无策,只能等到天亮再作打算。他打发郭宏伟和周茵茵各自回办公室休息一下,同时密切关注事态的发展和变化,上班之后再到自己办公室来继续商议。
贾明鎏歪在办公椅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直到听见有急促的敲门声,才猛地从睡梦中醒来,抬表,已经是上午八点了,他腾地从办公椅上蹦了起来,双手用力搓了搓脸,又岔开五指撸了撸头发,拉开了门抬头一看,惊出了一身冷汗。
林腾飞阴沉着脸站在了办公室的门口,后面还跟着两男一女三位警察。
还没有等贾明鎏反应过来,两个男警察就迈进了办公室,一左一右的拦住了贾明鎏的退路,一副准备擒拿的架势:“贾明鎏,请你跟我们回去一趟,协助调查一个案子。”
贾明鎏有些吃惊,林腾飞回来了,那就是他没事了,他都没事了,难道自己就有事吗?这种场面,贾明鎏见过一回,所以并未显得过于惊慌,他镇静地一笑:“警察同志,别吓着了我们公司的员工,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周茵茵刚从外面买来了早点,远远地看见院子里停着一辆警车,林腾飞领着三位警察一起进了办公大楼,心中一阵疑惑与担忧,赶紧闪过一旁,偷偷地给叶一丹打了一个电话,等她拎着外卖饭盒走进总经理办公室时,林腾飞指着她:“她就是周茵茵。”
女警察向周茵茵出示了证件:“周茵茵,请你也跟我们走一趟。”
周茵茵花容失色,手里的饭盒掉在了地上。
眼睁睁地看着贾明鎏和周茵茵被警察带走,赶过来的郭宏伟心有余悸的问林腾飞:“林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桂花村菜地那边出了点事,警方昨晚上就把我带去问话了,我只有实话实,然后他们就放了我。”林腾飞的很轻松,完之后大摇大摆的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坐在公安分局刑侦大队的审讯室里,贾明鎏思前想后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例行公事的协助调查,还是打砸伤人事件牵扯到自己了?林腾飞没事了,那就应该不是我们公司的人干的。也许不是顾绍文一伙策划的吧,会不会是温、牛二人沉不住气了?
三个警察背着窗子外的光线,一字排开的坐在了审讯台后面,贾明鎏看不清楚他们的脸,只感觉他们脸上冷冷的,没有一点表情,他们的眼睛狠毒,扫过贾明鎏每一寸地方都让他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姓名?”旁边那个年轻的女警官开始发问,年轻的警官负责记录。
“贾明鎏。”
“年龄?”
“二十七。”
“性别?”
贾明鎏有点好笑,上次就是这么白痴地问的,但不得不如实回答:“男。”
“职业、职务及单位?”
“名城置业总经理。”
“……”
贾明鎏有过被审讯的经历,本来不想招惹警察,可绕来绕去绕了半天,那女警官慢慢吞吞的问了很多无关紧要的基本情况,半个小时都过去了,就是只字不提要协助调查什么,终于让贾明鎏沉不住气了:“对不起,请问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来到底是想问什么?为什么像审问嫌疑犯一样审问我?”
听到贾明鎏的质问,三位警官对视了一眼,其中那个负责记录的年轻男警官道:“贾明鎏,你老实点,我知道你来过这个地方,你应该懂得这里的规矩,轮不到你来问我们。”
贾明鎏不再做声,这里的规矩无非是,只能老老实实,不能乱乱动,用这种无聊的提问来折磨嫌疑人的神经,只不过是审讯时考验嫌疑人精神的最简单方式。
“好吧,贾明鎏,那我们现在正式问你,你可要如实的回答。”中间的那个警官听声音年龄要大一些,职务也应该高一些。
“你认识温家岭乡的温一刀和牛大叉吗?”女警官继续发问。
“认识,他们是温家岭乡的乡长和桂花村的村支书。”贾明鎏知道应付审讯提问,只能问什么答什么,千万别东拉西扯节外生枝,那样很容易露出破绽。
女警官眼皮一抬:“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公司想要从桂花村租借一条施工便道,所以我去主动拜访过他们,有过几次接触。”贾明鎏没有打算绕弯子,如实回答。
“那你第一次见到他们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见的?还有谁一起去的?都干了些什么?”
“上周六,在乡政府和菜地,还有我们公司公关部经理周茵茵,然后一起到望江县城喝酒吃饭。”
女警官停了一会儿,又问:“没了?”
斗地主的事还是不为好,贾明鎏开始闪烁其词:“饭后我喝多了,不能开车,就在春风茶社喝了会儿茶,聊了聊天。”
“贾明鎏,你不要回避问题,出了喝茶聊天,是不是还干了别的?”女警官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严厉。
贾明鎏不再隐瞒:“闲得无聊,斗了个把小时的地主。”
“斗地主?谁输了,输了多少?”女警官开始步步紧逼。
贾明鎏心情紧张起来:“我输了,六万。”
“出手不小哇。”女警官疑问的口气明显是不相信仅仅是斗地主输钱这么简单,她冷冷地:“以你的智力水平,会斗不过两个乡村干部?”
“当时我喝多了,总出错牌。输了就输了,愿赌服输。”这个事情无非是想定性为贿赂,贾明鎏只能一口咬定是打牌输了,反正钱又没从公司出账,没有证据能证明这是公司的公款,也就难以定性为贿赂。
既然贾明鎏把话死了,女警官也没有继续纠缠,她接着问道:“后来再见到他们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又见面?见面之后又干了什么?”
“前天,请他们过来签菜地租借协议,签完协议之后一起吃了个饭,然后安排他们在别墅休息。”贾明鎏模棱两可地回答。
“没了?”
“没了。”
“是不是你胁迫了温一刀和牛大叉两人实施野蛮拆迁。”
要进入实质性问题了,贾明鎏提高了警觉,立即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别抵赖得那么快,想清楚了再,有人举报你了。”这在审讯女警官的意料之中,所以她还是冷冷地在问话。
既然让我想清楚再,贾明鎏就故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证据呢?”
“你果然没有在里面白呆,还知道问我们要证据。”年轻一点的男警官快要忍不住发飙了。
“我们当然有证据,只是要看你老实不老实。”年长一点的警官用眼神制止了小警官,不急不慢地。
贾明鎏不做声,看来这打砸伤人事件还是和温、牛二人有关。
过了一会儿,小警官把桌子一拍,喝道:“贾明鎏,别墅里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老实交代?”
“别墅里面有什么事情?”贾明鎏装糊涂,反问道。
“你自己看吧!”年轻的警官递过来一个厚厚的信封交到贾明鎏手中。
贾明鎏打开信封一看,里面是几张温、牛二人在别墅里的特写截图照片。
贾明鎏顿时感觉一阵凉气刺到了骨头里,背上也渗出了一阵冷汗。如果输钱的事情好忽悠过去,可这送小姐的事情还拍了照片,明显有威逼胁迫的企图,温、牛二人无可奈何才铤而走险,派人去打砸了住户强行逼村民搬迁。
这是很自然很简单很容易推理出来的逻辑。
这些照片警方是从哪里得来的呢?光碟已经当着几个人的面被锁进了机要室,硬盘里面的记录也及时删除了,从理论上,在周茵茵交出光碟之后就没有机会来制作这些照片了。
贾明鎏拿着照片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发现上面还沾着泥土。这应该是在现场发现的,这无疑就是想要栽赃陷害自己,但前提是打砸伤人事件的肇事者确实受是温、牛二人的指派。
假设事情果真如此的话,那么谁又有机会拿到光碟再翻拍出照片的呢?
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分析,只有周茵茵有机会能直接接触到那些录像资料,但贾明鎏不敢相信这个判断是正确的,周茵茵没有理由害自己,最大的可能就是,她把资料提供给了叶一丹,叶一丹要用这些照片来陷害自己。记得昨晚上和叶一丹**之后躺在床上闲扯,她狠毒地,有人自作孽不可活,难道这话就是冲自己的?即便就是如此的话,现在周茵茵也被警方控制了,只要她就真相大白了。
想想周茵茵那纯净无辜的眼神,贾明鎏实在不愿意这么一推测,但是,要洗刷清自己,只能实话实,而且,周茵茵那弱不禁风的体格,进到这里了恐怕也只有痛哭流涕地争取坦白从宽了。
“怎么了,贾明鎏,在证据面前你还有什么话?”年轻的警官颇有些得意。
遭控制惊出冷汗,见证据无话可。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女下属做挡箭牌,浪荡婆充大救星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些照片。”贾明鎏镇定的。
“贾明鎏,斗地主输了你可以狡辩,这些照片你又怎么解释?”
“我没有办法解释。温、牛二人提出来想要玩一玩洋妞,我就让公关部安排了一下,为了将来我们能得清楚,也拍了录像,但绝对没有制作照片,更没有以此去要挟温、牛二人。”贾明鎏前面得有些牵强,但后面得非常的肯定。
看着这架势,贾明鎏感觉问题已经不仅仅是金钱贿赂或者性贿赂这么简单,斗地主可以是赌博,拍录像的动机就难以解释了,怪不得要到审讯室里这般问话?几乎可以断定,这温、牛二人和打砸伤人事件有不清楚的关联。
“贾明鎏,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派人拿着这些照片去要挟温一刀和牛大叉去打砸威胁了桂花村的村民?”那警官问的十分严厉,看来他才到问题的关键所在。
“不是,我手上根本没有那些照片,也没有制作过这些照片。”
“那么谁可能会制作这些照片?”
“不知道,录像光碟存放在公司机要室档案柜里,没有董事长的直接指示,谁也拿不出来,电脑硬盘中的原始数据早就删除了。”贾明鎏如实回答。
“那么你的意思是,关海峰可以拿着那些东西来要挟温一刀和牛大叉了?”女警官话锋一转,这是审讯需要继续深挖时的策略,贾明鎏早有防备。
“不可能,关海峰是公司的董事长,经商多年,还不至于愚蠢到为了一个项目而去指使他人打砸伤人,而且,他前几天就已经离开了临江。”贾明鎏清楚,如果谁要借此陷害关海峰的话,根本无须自己来提供证据,没有必要把责任推卸出去。
“那就只有你这个总经理会这么傻了?”女警官的口气里开始有威胁的意味。
贾明鎏立即否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