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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梦?如梦遇到麻烦了?贾明鎏一惊:“你快说,怎么回事?”
“你快点,来晚了就来不及了。”对方把电话挂了。
妈的,这家伙大晚上鬼鬼祟祟的安的是啥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贾明鎏来不及多想,出门打车直奔名流大酒店。
要说还真不是这小子在耍什么花招,只是贾明鎏万万不会想到,这幕后指使者竟然是范大伟,他自以为得意地给贾明鎏挖了一个不大不小、不深不浅的陷阱,就等着贾明鎏自己跳进来。
吴旭和贾明鎏好上之后,范大伟本来就不甘心,好在有个黄欣填补了空白,当时也没太在意,可他家老妈嫌弃黄欣家里太寒酸,无论黄欣如何的忍气吞声,百般讨好,就是进不了范家的大门,加之范大伟新鲜劲过了之后,还是觉得黄欣毫无性格的漂亮就是只花瓶,吴旭的漂亮才艳光醒目更具魅力。再怎么说,自己和吴旭还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吧?贾明鎏算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已。所以,范大伟开始冷落黄欣,反过头来一门心思想要与吴旭“门当户对”。
NND太没面子
范大伟选择的突破口就是贾明鎏与如梦的关系,如果能从这个鸡蛋里面挑出骨头来,自己才能有机会趁虚而入。
可是,上一次跟踪贾明鎏与如梦的幽会,本来是想要让段耀武出面收拾贾明鎏,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被段耀武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这仇不还得记在贾明鎏的头上?
今晚上,范大伟的几个狐朋狗友到“名流大酒店”吃饭,席间非要让服务员喊酒店经理来陪酒,一来如梦看这一帮子人不太熟悉,二来晚上各方面的客人众多,也不能在这一桌耽误过长的时间。如梦没怎么在意,过来陪着笑,敷衍了一下就忙着应付其他的场面。
几瓶酒下肚,众人微醺,又说起刚才这沈总经理不给兄弟们面子,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来气,其中一个卷毛就摸出电话一通乱打,骂骂咧咧发牢骚:“范哥,咱哥几个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范大伟正在某娱乐城里搂着小姐K歌呢,脑子被嘈杂的音响吵坏了,眼珠子一转,以为这是个好机会,就火上浇油:“是啊,太不把哥几个放眼里了,哥哥现在陪着朋友走不开,否则真要替你们出出这口恶气。”
卷毛被范大伟这么一挑唆,端起酒杯往桌上一砸:“NND,太没面子了。”
范大伟看火烧的差不多,又阴阳怪气地劝解:“算了,听说这小娘们后面有人给她撑腰,哥几个就忍了吧。”
“谁啊,这么牛气,老子还就不服这口气。”
“唉,兄弟,听哥哥一句劝,惹不起躲得起,回家洗洗睡吧。”
酒喝多了胆就壮,这卷毛本来就是临江的一个小混混:“屁话,我卷毛在临江怕过谁?”
卷毛气呼呼地挂了电话,闷头又喝了几杯马尿,逼着服务员去把沈总经理喊来。
范大伟知道哥几个肯定要给沈如梦难堪,连忙安排一个人用公用电话给贾明鎏打电话,只要说沈如梦有麻烦,一准能把他调出来。范大伟想着贾明鎏也是个不服输的刺头,不可能眼见着如梦受欺负会置之不理,正好段耀武去了深圳与某房地产公司谈合作,等段耀武回来再过问,自己反正没参与,完全可以一推三六五,今晚上先看了贾明鎏和沈如梦的笑话再说,事情闹大了,再看贾明鎏如何向吴旭解释。
贾明鎏赶到名流大酒店,就餐的客人差不多都走了,到前台一问“你们沈总在哪”,服务员忙一指楼上:“在二楼芙蓉厅。”
刚上楼,贾明鎏就听见芙蓉厅那边传来了吵嚷声,几个人骂骂咧咧正与如梦纠缠不休,门旁站着几个紧张兮兮的服务员,其中一个还捂着脸在抽抽搭搭地哭。贾明鎏一进门,那个领头的卷毛正扯住如梦的衣服,端着酒杯要灌酒,如梦猛然看见贾明鎏,着实吓了一大跳,一不留神,卷毛歪歪倒倒将酒洒了如梦一身,就势还装着要给如梦擦衣服,手却伸到了如梦的胸前。
贾明鎏一个箭步上前,挡在了卷毛与如梦之间,低沉地断喝一声:“住手!”
卷毛醉眼朦胧地上下打量贾明鎏:“哟呵,还……还,真来了撑腰的小白脸?”
如梦气得脸煞白,但神情很镇定:“明鎏,你怎么来了?”
旁边的几个家伙跟着起哄:“小子,你是干什么的,少管老子们的闲事。”
贾明鎏手抄在背后,只站在如梦身前不肯退后。
如梦扯扯贾明鎏的衣袖,悄声说:“明鎏,这里没你什么事,你走吧。”
贾明鎏一看场面,知道是几个小混混借酒撒酒疯,虽然很是气愤,但也不想惹事,忙陪着笑脸:“先生,有话好好商量。”
“我们哥几个,呃,也没啥事,就是,酒……呃,酒没喝好,想请沈总陪我们喝个交杯酒。”卷毛凑上前,酒气熏天,手绕过贾明鎏,还是来抓如梦。
如梦退后一步:“先生,酒我也陪你们喝过了,餐费也同意给你们打八折,服务有什么不到之处,还请几位先生多提宝贵意见,别让我太为难。”
“屁,少跟哥们,呃,假惺惺地来这一套。你,呃,有什么了不起?长得漂亮的妞我见的多了,呃,对不对啊?”卷毛明显语无伦次。
兄弟们,别乱来
旁边的几个家伙拍桌子打板凳吹口哨,鼓动着卷毛不能就此罢休,气势汹汹冲贾明鎏乱喊乱叫。
贾明鎏打算息事宁人:“这样吧,兄弟们这时间也不早了,如果实在有难处,这饭钱就记在我账上,就算交个朋友,如何?”反正机电总公司在名流大酒店的签单权在自己手上,破财免灾,少生是非,方为上策。
跟着起哄的家伙似乎觉得达到了目的,也不想总在这纠缠,有几个拿起衣服就打算走人。只这卷毛叫嚣道:“不行,呃,你TMD以为,你TMD以为就你有钱,有钱就很了不起么。你们两个狗男女什么关系,怎么都一个德行,娘的,都瞧不起我们啊?呃,今天,非要喝这个交杯酒,否则,谁,谁TMD也别想走。”
如梦在身后使劲扯住贾明鎏:“明鎏,这些人得罪不起,你走吧,我自己能对付。”心里却在暗暗着急,一时也无良策。
贾明鎏忍住气,嘿嘿一笑:“这位兄弟喝多了,能不能今晚先回家,有事明天再来商量。”旁边有一个厚道点的家伙觉得可以到此为止了,就过来拉扯卷毛,没想到这卷毛看贾明鎏已经服软,就越发要得寸进尺,一甩手推开同伴,冲着贾明鎏吼道:“你给,呃,给老子滚一边去,你,你,你……你算哪回事?插,插根大葱就跑来充……充大象。我今天,就要和沈小姐喝,喝,喝交杯酒。”
“兄弟,本来是没我什么事,可这沈如梦是我姐姐,这里的老板是我朋友,既然赶上了,哪好说不过来看看,对吧?”
“屁,少拿,呃,姐姐弟弟来,来糊弄人,也少拿什么老板,老板来吓唬人,我卷毛不是吓,吓大的。”
如梦还想出来说话,贾明鎏担心卷毛继续拉扯,把她推到了身后,努力压制着火气,决心不和酒鬼一般见识:“算了,你喝多了。各位,看能不能给酒店老板一个面子……”
卷毛不容分说,一把推开贾明鎏,奋力向如梦扑去,如梦躲闪不及,外面的黑色套装被卷毛用力一扯,上装崩脱了纽扣,露出了胸衣,裙子也被拉下半截,露出了里面的底裤,卷毛流着口水张开大嘴哈哈大笑,哇地一声又吐在了如梦的腿上,贾明鎏怒不可遏,顺势一脚将卷毛踢倒在地,踩在了脚下。
旁边几个家伙看卷毛吃了亏,纷纷掳袖子围拢过来,有人拿酒瓶,有人抄椅子,贾明鎏倚门而立,抓起一个啤酒瓶,啪的在门框上砸去半截,锋利的碴口就顶在了卷毛的脖子上。
“别动,谁要乱动,老子立马花了他。”
卷毛在贾明鎏的脚底下用力拱了几拱,愣是动弹不得。一是贾明鎏一怒之下力量不小,二是卷毛喝多了浑身使不上劲,再看看玻璃碴子碎了一地,酒也吓醒了几分,忙喊道:“兄弟们,别乱来,别乱来。”再顽劣的混混在生死关头,胆怯也是难免的。听卷毛这么一喊,其他人就停住脚步,这时候,不上前会被同伙笑话,但明摆着谁先上前谁吃亏,既然卷毛自己说不要乱来,谁还愿意为了一顿酒赔上性命?
贾明鎏护住如梦,松开了脚,其他人搀着卷毛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众人拿了衣物准备退出,贾明鎏抓了半截酒瓶没松手,回过头来看如梦,如梦正紧张地看着这剑拔弩张的架势,竟忘了自己的窘态,等卷毛爬起来之后,才猛然发觉衣服裙子被扯掉了,红着脸扯住裙子,背过身去,靠在门边又气又怕地发抖。
贾明鎏赶紧脱了上衣,转到如梦身前,将衣服披在如梦的前胸。大概是掉在地上的碎玻璃割破了脸,卷毛手一扒拉看见了血,这小子又毛了,趁贾明鎏给如梦披衣服之机,“嗷”地一声抓起一个酒瓶狠狠地砸向如梦的后脑勺,贾明鎏用手挡了一下,酒瓶碎开了花,一伙人夺门而出,一哄而散,飞奔逃窜。
贾明鎏正要追出去,听服务员不断在喊“沈总,沈总”,回头一看,如梦靠在门边,血顺着后脑勺流到了脖颈,忙一只手扶住如梦,一只手捂住伤口,冲着服务员大喊:“快打120,喊急救车。”
如梦躺在急救车的担架上,紧紧抓住贾明鎏的手,泪水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你有多远滚多远
如梦的伤势并不太重,只是受了惊吓,才险些晕倒,到医院缓过劲来,头上缝了几针,简单包扎了一下,医生说没什么大碍,贾明鎏就打车把她送回了住处。
扶着如梦在客厅沙发上靠着,贾明鎏心疼地问:“感觉怎么样,如梦。”
如梦有气无力地笑了笑:“没事,明鎏,今天多亏了你,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都怪我,是我没护住你。”
“唉,这种场面我应付的多了,一般说几句好话,陪几个笑脸,就能过去,还没见过这么无赖的。”
“卷毛这伙人是喝多了有意要闹事。我以为他们只会冲我来,真没想到他竟然会对你下手。”
“吓死我了,当时我真害怕他们会对你下手。”
“算了,不提这帮家伙,你喝点水歇会儿,水烧好了,我帮你洗洗吧。”贾明鎏转到卫生间,把电热水器调到合适的温度。
正在这个时候,贾明鎏的手机响了,是吴旭:“明鎏,你在哪?”
“哦,我在如梦姐这呢?”
“哼,果然范大伟没说错。”吴旭急了,语气中酸溜溜的。
“吴旭,你少听那姓范的胡扯。”贾明鎏吼道。
“贾明鎏,如果你心里没鬼,你急什么急?”
“你……”
如梦一看不对劲,连忙制止贾明鎏:“明鎏,是吴旭吧?你把电话给我。”
贾明鎏气哼哼地把电话递给如梦:“小旭,我是如梦。……你听我说,刚才酒店有几个混混闹事,对亏了明鎏及时赶到。……你现在忙不忙,能不能过来帮帮我?……好,清水花园A座2单元302。”吴旭一路上还在生气,回想着范大伟告诉自己的话:“吴旭啊,贾明鎏又和沈如梦滚在一起了,就在清水花园,我亲眼看见的,那可真的是衣冠不整啊,啧啧,不信你自己可以去看看。”
就算是表姐表弟的,也不能总单独地厮混在一起吧?大白天的都说不清楚,这大半夜的又怎么解释?等她赶到清水花园,进门一看见如梦头上包着绷带,贾明鎏身上有血,惊呆了,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