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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告诉贾明鎏,我家老黄在省委组织部,还没退休呢。
“呵呵,组织上培养,领导栽培,同志们信任,我哪能偷懒呢?”贾明鎏根本不往老黄那边扯。
金大姐猜不透贾明鎏的态度,只好继续拿自家老黄说事:“哎呀,当年我家老黄就也是像你这么说,现在就后悔了,晚上回家,什么精神头都没了。”
贾明鎏嘴角一歪,笑了:“金大姐,那是不是你的精神头太足了?”
“那可不,别看我过了五十,虽比不得莫小力这些未婚女青年,但比起那些已婚的妇女,我可哪都不比他们差哟。”金大姐想要表达的是自己还能为公司出力,可以在办公室继续服务站岗。
可贾明鎏掩饰不住的坏笑足以证明他和金大姐没有想到一块儿去。“呵呵,怪不得你家老黄要叫苦,恐怕确实受不了哇。”
金大姐这回听出了贾明鎏的话外之音,又不好发作,只得干咳几声,转移话题:“主任,你还不张罗结婚,看你进步这么快,吴旭怕是要欢喜坏了。”
“有什么好欢喜的,她又不是没见过我这芝麻大的官。”说这些,贾明鎏倒是愿意听的。
“那倒也是,吴旭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说到男女婚事上,金大姐八卦的劲头就上来了,暂时忘记了自己找贾明鎏闲扯的初衷。她凑近一点,神神秘秘地问:“对了,你还记得文书科的那个小琴么?就是以前纠缠慕容健的那个。”
“她怎么了?”
“结婚了,嫁了省委机关的一个小伙子,我给做的媒。”
“那又怎么了?”
“嘿嘿,她呀,真有意思,嘿嘿……”不知道金大姐想起了小琴的什么事,自顾自笑得很有些淫邪。
(一个老太婆为什么笑得如此暧昧?且听下回分解。)
她为什么不让上床
看一个老太婆笑得如此暧昧,贾明鎏也有了兴趣:“金大姐,看你乐的,有什么好笑的?”
虽然贾明鎏的办公室里并没有人,但金大姐还是习惯性地四周看看,这并不是怕别人听见,而是要制造悬念效果,她压低了声音说:“你不知道啊,那小琴就是看中了这小伙子有前途,可等到嫁过去,没多久就不给人家好脸色了,”停顿,恰到好处地停顿:“嘿嘿,连床都不给她男人上。”停顿,再次停顿:“你猜,她这是为什么?”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贾明鎏索性陪老太婆开开心:“金大姐,那你说是为什么?”
“嫌人家连个科长都没当上呗。”说完,金大姐又咧嘴笑开了。
贾明鎏疑惑地问:“金大姐,这是人家小两口子床上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是她男人跟我家老黄私下里说的,老黄就讲给我听了。”
“嘿嘿,也是在被窝里讲的吧?”贾明鎏开玩笑,怕金大姐不高兴,赶紧接着问道:“后来呢?那男人就这么窝囊着?”
“哎呀,说起来,真是好笑……”金大姐果然没在意前面的玩笑,只惦记着故事有多好笑了。
“不会吧,两口子床上那点事,有什么好笑的。”看老太婆卖关子,贾明鎏就把身子往后一仰,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架势,女人八卦的心情上来了,没有听众是最痛苦的事,这一来,金大姐比他还着急。
“哎呀,你别急啊,我说给你听听,就知道有多好笑了。”金大姐不管贾明鎏爱不爱听,就开始讲小琴和她男人的花边故事。
那天啊,小琴的男人又没有回家吃晚饭,小琴心气也就特别的不好,一个人很没意思,就守在电视机前看肥皂剧,等到肚子饿了,就胡乱扒拉了几口,男人回来的时候,她正在厨房里洗碗。
男人喝得有点微醺,兴高采烈地进了门,看小琴在洗碗,连忙把夹在腰里的仿制金利来公文包放在门口的鞋柜上,急匆匆地甩掉皮鞋,换上拖鞋,走到小琴身边,左手扶住洗碗池,右手放在她的腰上。
“我洗,我来洗吧。”男人说。
“干什么?去,去,去。”小琴用手扒拉开他搁在腰上的手。
他笑嘻嘻的,用双手来抢她手上的碗:“小琴,我洗,我特喜欢洗碗。”
“你是马尿喝多了,还是神经病犯了?”小琴没好气地说。
“嘿嘿,喝了一点,没敢多喝。”男人把手伸进水池子,借着抢碗的功夫,趁机捏她的小手。
小琴把手抽出来,在鼻子前扇了扇男人嘴里冒出来的酒气:“你要洗就洗吧,一定要洗干净啊。”她打开水龙头把手洗了一把,让出了水池子。
“保证干净,保证干净。”他卖力地洗,却拿眼睛瞄小琴的胸和腹。
小琴明白了男人的心思,憋的时间长了,想借着酒劲发泄一次,这是他惯用的手法,先是大献殷勤,然后图谋不轨。小琴暗骂了一声“无聊”,转身走出了厨房,男人讨了个没趣,却不放弃,还在赖皮赖脸地说:“小琴,你先洗澡睡去吧,也不早了。”
小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在想今晚上该不该坚守阵地,男人那贱了吧唧的样子,小琴就有点心软,打算网开一面满足他一次,却听见他边洗碗边哼小曲,小琴气又不打一处来:哼,你以为你的小把戏得逞了?
这么一想,小琴心一横,拿了内衣,进卫生间开始洗澡。
等小琴洗完把喷头关了,听厨房里的声音没了,就把卫生间的门开了一条小缝,却发现他正趴在门缝里往里偷看,大概是过于聚精会神,猛地被小琴吓了一跳。
小琴啪地把门关上,在里面骂道:“你无不无聊啊?”
男人并不恼,还是嘿嘿笑,说:“看看又什么关系吗?我是来告诉你,你洗完了先睡去,衣服等我洗完澡一起来洗。”
小琴穿好衣服还刚把门打开,男人就挤了进来,把小琴换下的内衣抢在手里,卫生间里空间狭小,两个人避让不开,小琴明显能感到他装着无意地碰了碰自己的胸口。
算了,既然他主动要帮自己洗内衣,这点便宜就让他占好了。小琴实在懒得搭理他,就由他去,自己把电吹风拿出来,站在客厅里吹一下湿漉漉的头发。
卫生简里哗啦啦的水很响,小琴猜出来他肯定没有关卫生间的门,又开始欢快地哼他的小曲。小琴更来气,哼了一声,你越是兴奋,就越不让你快活。
头发一会儿就吹干了,小琴听他也洗完了,就把电吹风放回卫生间,却发现男人没穿内衣,站在洗脸盆边举着自己的内裤看,身子底下的家伙很不老实地翘着。
小琴黑着脸:“恶不恶心啊,你把衣服穿上,像个什么玩意?”
男人嘻皮笑脸的,但还是乖乖地把内裤穿上了。
“内衣不能在洗脸盆里洗啊。”小琴冷冰冰地吩咐。“另外拿盆子接水洗,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小琴的意思本来是想告诉他别像个花痴,举着女人的内衣意淫,男人大概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是催自己快点上床,于是,答应得异常痛快。
“马上,马上就洗完了。”
小琴很没趣,打了个哈欠,走进卧室,把床铺好,特意把两个枕头拉开了点距离,然后关了吸顶灯,扭亮床头灯,在平日里自己那边躺下。
男人很快就把内衣洗好了,通过卧室去阳台晾的时候,还故意拎出来问小琴,要不要检验一下干净程度,小琴不想看男人赖皮的样子,翻了个身,给了他一个后背,抱着被子没理他。
男人晾完衣服,又进来问:“地要不要拖?”
小琴没吭声,男人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很不错了,就说:“那要没事,我也睡觉了。”
男人回到卫生间,很卖力地刷牙,还顺手把胡子刮了刮,再把客厅和卫生间的灯都关了,又从抽水马桶上扯了一把卫生纸,溜进卧室,轻轻地关好房门,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了一个避孕套,用牙咬开了外包装,和卫生纸一起放在自己的枕边,光着膀子,小心翼翼地拉开被子,缓缓地在小琴的身边躺下。
“小琴,你睡了吗?”他把自己的枕头朝里面挪了挪,小琴一翻身,又把后背冲着他,还是不吭声。
男人又把枕头往里挪,趁势贴近了小琴的身子,看小琴没有像往常那样或者往床边移,或者用屁股拱他一下,男人的胆子又稍稍大了点,伸出右手食指在她的腰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小琴扭了一下身子,还是没吭气。
男人抬起头看小琴仍旧没有反应,就掀起她的内衣,动手解她的胸罩后面的扣子。
“干什么?”小琴反手重重地拍打了他的手一下。
“嘿嘿。”男人干笑着把手缩回来。
过了一会儿,男人又试探着去搂小琴的腰,小琴又用力地将他的手推开。
试探了几次,看小琴并不是特别的坚决,男人再次把手伸进了小琴的内衣,这回没敢轻举妄动去摸敏感部位,只把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她身上缓缓地滑动。
“你,干什么?”小琴转过头来,吼道。
男人连忙把手缩回来,望着她生气的脸,喃喃道:“你看你,你看你,别发脾气嘛。你说,你说我们多久没做过了?”
“你烦不烦?一个大男人,就知道做这个,有点出息不?”小琴恶狠狠地说。
“男人不做这个做什么吗?我算算,我们快有一个月没做过了。”男人掰着手指说:“我今天在酒桌上就想了,刚才你也看见了,我真的……”
小琴打断了他的话:“你想,你想,你就知道想这个,你能不能多想一想怎么把工作做好。我可没你这么不要脸,还有这种兴趣。”
“你要是实在没兴趣,我一个人做,不要你动,好不好?”男人说这话,就有点乞求的味道了。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你就是哭也不行。”小琴最看不得男人这副窝囊相,一转身伸手关掉了床头灯,又把后背给了男人。
男人在她身边躺了片刻,又坐起来喘粗气。
“你睡不睡?有劲儿没处使是不?那你去拖地,实在还不够,把家里的煤气坛子搬几个来回,反正你有劲儿没处使。”小琴转过来,不耐烦地说。“我警告你,你今天不要烦我啊。”
“我就要,我今儿个高兴。”男人说。
“你高兴,你高兴就要折腾我,你要是天天有酒喝,天天都高兴,你还不折腾死我啊。”小琴也坐起来,劈头盖脸地一顿呲,看男人低着头不吭气,越说越来气。“可是,你也不想想,酒桌上人家最起码也是个科长吧,你呢,什么都不是,就有脸喝得下去?”
“以往我是喝不下去,可我今天喝得很开心。”男人的声音很低,像是做贼心虚一般。
“不是我愿意说你没皮没脸,人家一喊你去陪酒,你哪回喝得不开心呢?”
男人抬起头,看着小琴的眼睛,声音还是小的可怜:“我,我当科长了。”
小琴没做声,愣在那。
(下一章:科长床上的享受,敬请关注)
科长床上才有的享受
(上一章节写到:无论男人如何百般撩拨讨好,小琴就是不让男人上身,男人说:我当科长了……)
男人轻轻地推了小琴一把,抬高点声音说:“我说我当科长了,你怎么不吭声?”
“你喝多了吧,又胡说八道。”小琴把枕头扔在他怀里,摸了摸男人的脑门。
男人趁机想要抓小琴的手,却扑了个空,就很委屈:“我什么时候敢骗你?我给你看样东西。”说完,男人下床,光着脚鞋都没穿,跑到客厅鞋柜边把公文包拿进来,从里面摸出一张纸,说:“你看看,这是今天刚下的令。”一边说,一边用手晃那张纸。
小琴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纸,把床头灯扭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