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是,没有我范大伟,你哪里勾得上吴旭。”范大伟架起了二郎腿,抽出一根烟,看贾明鎏摆手,就自己点上了,深深地吸了一口,烟一直闷在肚子里,好半天才慢悠悠地从鼻孔里冒出来。
“彼此,彼此,否则你怎么又勾得上黄欣。”
范大伟叹口气,把半截烟死死地按在了烟灰缸里:“别提了,我们两个缘分到头了。”
贾明鎏假装一惊:“我听吴旭说,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是啊,可新娘不是黄欣。”范大伟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贾明鎏变色道:“人家都怀孕了,这个时候把人家甩了,真MD不厚道。”
“老爹老妈非要逼着我娶什么厅长的千金,我有什么办法?”
“你这家伙无所谓哦,有新鲜草吃哪里还管别人的怎么过?”
“KO,你恶心我。”范大伟斜着眼盯着贾明鎏。“那个千金,膀大腰圆,一脸的雀斑,凶巴巴的像个母夜叉,不知道被别的男人蹬了多少回了?”
“哈哈,报应啊。”贾明鎏嘲笑完了,又关切地问:“老范,你就这么认了?”
“不认能怎么的,老爹的帽子捏在人家的手上。MD,以前都是公主和番,我爹说了,现在轮到大老爷们出关了。”
“好,真MD有学问。”贾明鎏压低声音说:“我听吴旭说,黄欣准备挺着大肚子上你的婚礼上去闹。”
“什么,她敢,我扇死她。”范大伟跳起来。
贾明鎏把范大伟按回到椅子上:“凭什么不敢?你抛弃了人家,还能不让人家喊喊冤吗?”
“那MD的不全完了?老贾,这消息可靠不?不能跟我开这种玩笑。”看贾明鎏笑着点头,范大伟急了:“不行,得阻止她,否则我死定了,不是死在我爹手上,就要死在那母夜叉手上。”
“唉,同情,绝对的同情,想当年多么风流潇洒的范公子,今天竟然落到了这步田地。唉……”
“老贾,你MD把我约出来,就是为了看我老范的笑话?”
贾明鎏摆摆手:“哪里,哪里,我是来跟你商量个办法。”
“你有这么好的心?”
“算你说对了,依着你小子的死缠吴旭的做法,我巴不得看你的笑话。但是,黄欣还是吴旭的好朋友,吴旭我要帮她一把,我就顺手把你给救了。”
“呸,我就知道你老贾没安什么好心。”
贾明鎏站起来,笑眯眯的说:“既然你不想让我救你,那就等着那天我和吴旭领着黄欣去喝你的喜酒。服务员,买单——”
范大伟拉住贾明鎏的袖子:“老贾,你这狗脾气得改一改了,话还没说完呢,怎么就要走?”
贾明鎏坐下来,假装不乐意,范大伟举起杯子,嘿嘿干笑了几声:“老贾,我们边喝边说。”
贾明鎏喝了一大口,抹了一把嘴:“我问你,黄欣肚子里是你的孩子不?”
“是。”
“你想跟那母夜叉过一辈子不?”
“打死也不想。”
“那好,我劝你给自己留条后路。”
“快说。”
“借这机会敲你老爹一把。一是为了现在安抚好黄欣,二是将来为蹬了母夜叉做准备。”
范大伟两眼放光:“此话怎讲?”
“不是你老爹要你和亲吗?抓住这个机会,你趁机捞一把好处,让黄欣别哭别闹,让她帮你把孩子带好;然后呢,你先委屈几年,等母夜叉的爹一退休,你就把她给蹬了,大不了给几个钱打发掉,你回过头来再和黄欣过你们自己的幸福日子。”
“好主意。可我老爹就那几个死工资,管得了今天也管不了往后。”
“当然,从你老爹身上刮不到多大的油水,还得有个长远之计才是。”
范大伟眼睛一亮:“老贾,你帮人帮到底,说起来也不光是为了帮我,你不是还要帮黄欣一把吗?”
“好,我问你,最近有没有人跟你说起过有个什么项目要审批规划?有没有许诺给你多少股份?”
范大伟笑了:“MD,原来在这里等着我,你是来替段耀武做说客的,没错吧。”
“哈哈,老范果然是聪明人,一点就破。我啊,这是一帮帮了一大堆。你想想看,先从你爹那里弄十万块现钱把黄欣安抚好,你又持有护城河开发公司的股份,后半辈子的钱就够花了,你老范不照样在临江吃香的喝辣的,那母夜叉能管得住你?”
“这个,可我老爹未必肯听我的。”
“如果这个时候你还不能说动你爹,那你以后就更没机会了。你要觉得难,就算我多嘴,你和你爹妈等着出个大洋相,然后你就陪那个母夜叉去过一辈子吧。哈哈。”
范大伟傻呆着想了一会儿,咬咬牙:“行,我去办。”
看范大伟急匆匆地走了,贾明鎏摆手要结账,抬头却看见朱莉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贾先生,范公子的忙都帮了,就不能帮帮我吗?”不等贾明鎏多说话,朱莉自顾自地坐下来。
贾明鎏挠挠头:“朱小姐,不是我不肯帮你,实在是帮不上啊。”
朱莉自然不依:“贾主任,原先你是帮不上,现在就未必帮不了啊。”
“嗨,你怎么就赖上我了呢?”贾明鎏不解。
朱莉眼圈红了:“贾先生,不是我要赖上你,实在是没招了,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男朋友的书再不交钱签约就要黄了,所以,他像催命似的,我找了老潘几次,他说,你不是找过那个贾明鎏吗,他有这能耐,你去找他好了。”
贾明鎏听了就有点来气,你姓潘的也太不厚道了,人也上了,钱也赚了,何苦非要刁难一个靠身体混饭吃的女人呢?只是想不通,这朱莉风风火火的,怎么就被那个瘦弱的柯一凡逼到了这种境地。“既然他潘总这么说,那好,这事我就帮你办到底。”
“我就知道你最热心了,谢谢你了,明鎏弟弟。”朱莉破涕为笑,姿态妩媚,眼风斜斜地飞过来。“论年龄,我应该比你大了几岁,就冒昧喊你一声弟弟吧。”
“没关系,我还喊你朱小姐。”贾明鎏可不想在快要结婚的时候横生枝节,如果不是老潘欺人太甚,他都不可能应承朱莉的请求,说起来,他心里现在有底,摆平了范大伟,段耀武这点面子应该会给的。
“不过,那个叫柯一凡的男人,他要出书,凭什么非要你出钱呢?”
“唉,一言难尽啊!”朱莉轻轻地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告诉了贾明鎏。
花痴女恋上财迷男
(上一章节说到,朱莉向贾明鎏求助,为男友柯一凡出书筹钱……)
柯一凡,那是一个执着、坚毅、才华横溢的有志男青年。朱莉说话时花痴模样让贾明鎏感到意外,她坚信,一旦有机遇,柯一凡至少能轰动国内界,其实应该是码字界,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啊。
说到这些,朱莉的眼里满是憧憬,比谈她自己要成为明星更充满信心。
朱莉说,现在自己所做的一切,就是不能让柯一凡耐不住寂寞,去蹈自己被“潜规则”还失败了的覆辙。
那意思很明显,贾明鎏听得懂,柯一凡即便是为了艺术要去吃女人的软饭,也得吃咱朱莉的。
柯一凡是朱莉隔壁院校的师兄,他就读的那所大学远不如朱莉的那所骚包大学“著名”,但光着脚从鄂西北边远山村里爬出来的柯一凡,有着山里人特有的执着,哦,也可以通俗地称为“死心眼”。
天知道在一个什么文艺男女青年的研讨会上见过一面,柯一凡就开始经常跋涉于两校之间,没皮没脸地追求朱莉。
那一年朱莉大三,柯一凡大四,情人节的傍晚,柯一凡举着一个大纸牌站在朱莉宿舍的下面,纸牌上写着:“小莉,想着你,睡不着。”
宿舍在二楼,窗口正对着通往食堂和澡堂的大路,吃完饭洗完澡的闲人们都驻足看热闹,本校某个对朱莉蠢蠢欲动的男生,眼里冒火守在一旁,仿佛只要朱莉一声令下,就会冲上前去与柯一凡拼得头破血流,你死我活。
天渐渐黑了,柯一凡如雕塑般站立,依旧执着地默默无语,只是手里多了根点亮的蜡烛,照亮了那几个鲜艳的大字和那张坚毅的脸。
哇,多浪漫啊。
同宿舍的女生有嫉妒者问道:“朱莉,这是不是你男朋友?”
朱莉得意地说:“不是。”
“那好,我让他冷静冷静。”哗,一盆凉水从窗口喷薄而出,柯一凡从头到脚透心凉。
还没等眼睛冒火的男生下手,朱莉嚎叫一声冲下来了楼,一把抱住了柯一凡,动人的浪漫场景和爱情故事一时在校园网上传为佳话,至今还为学弟学妹们津津乐道。
女孩子如果没男孩子追,那该多失败啊,如果竟然还没有被某个男孩子追上,那一定是惨败了。
朱莉的虚荣心并不比其他女孩子少多少。所以,即使柯一凡没有锲而不舍的钉子精神,朱莉还是会答应做他的女友,虽然闹不清楚这是不是像小说或者肥皂剧里的爱情,但互相假惺惺地关心,手挽手在林荫道上散步,偶尔偷嘴亲吻到了牙齿,未必就没了点感情。
不过,无论柯一凡如何的死打烂缠,朱莉始终没有被甜言蜜语冲昏头脑,在失守了上半身的阵地之后,坚守住了下半身的最后一道防线。
往往这时候,沮丧的柯一凡就要喃喃自语:小莉,你对我不是真心。
不是真心又如何?浪漫又不能当饭吃。
如果柯一凡除了舞文弄墨之外,还能提供出更实在的诱惑,例如邀请她去星巴克疯狂之后,还能开得起五星级宾馆的套房,或许还有望攻破朱莉最后的堡垒,可惜,出身贫寒的柯一凡只能用擅长的文字点燃朱莉瞬间的漏*点,实在不能令朱莉晕眩到会跟他去附近小旅馆开房的地步。
更何况,朱莉的表演才能一点也不输于柯一凡。
出生于鄂西北山区的柯一凡,几乎承载着柯家几代人光宗耀祖的梦想,比朱莉早一年毕业的他,本想回武汉谋一份公务员的差事,走一条家人期盼的升官发财之路,可到最后,别说什么公务员了,就是想在武汉找一个编辑或记者甚至校对员的饭碗都未能如愿,只得和几个同样怀才不遇的同乡一起,丢却了早年的梦,南下深圳去圆自己的发财梦。
柯一凡信誓旦旦地向送行的朱莉表白,一定要赚大钱,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这着实给了朱莉一丝的感动,追着南下的火车跑了十几米远。
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朱莉瞒着家人偷偷跑去了深圳,再见到柯一凡,他和他的伙伴们租住在一间大仓库里,在一家乱哄哄的电脑城里苦哈哈地推销一个不太知名的产品,满怀着创业漏*点的柯一凡似乎看到了不远处的成功,居然忘记了朱莉可能是来慰安的,当然更可能是他当时根本不知道深圳五星级宾馆的门朝着哪个方向。
柯一凡努力向朱莉描绘将来发家致富的宏伟蓝图,原本一个激扬文字挥斥方遒的文人,仅仅经过几十天深圳的熏陶,已经变成了一个浑身铜臭味道的小商贩,这让朱莉十分的失望,不过,电脑城里挤挤挨挨的一大堆男男女女,更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从毕业到就业的恐怖。
恰巧柯一凡就在电脑城附近的某个小店里请朱莉吃了顿价廉物不美的海鲜,竟然吃坏了肚子,拉得一塌糊涂,更让她觉得呆在深圳,自己的身体都会有一种洗不净的腥臭。
临别的那天,柯一凡突然想起应该和朱莉亲热一番,此时的朱莉对深圳产生了惧怕和厌恶,几乎快要虚脱的身体根本激发不起心里的欲望,柯一凡的热情刚冒头就被深圳一阵突如其来的暴雨浇灭了。
当柯一凡把病歪歪的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