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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当然,你的工作增加了,我这个老板在薪资方面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夏子悠瞠眸,“你要离开?”
看见夏子悠颇为为难的神色,乔楚彦疑惑,“怎么了?”他为了工作泡妞似乎也不是一两次了,之前也不曾听夏子悠异议过。
夏子悠喏喏逸出,“呃,老板,我这两天刚好想请假……”
“你要请假?”乔楚彦怔愕,“有事?”
夏子悠正色颔首,“恩,很重要,所以我这几天不能留在酒店帮你照顾生意。”
乔楚彦仿佛经历了反复的心理挣扎,最后扫兴吐出,“我最勤奋的员工两年来都不曾跟我请过一天的假,看来,我是没办法不批准你了。”能怎么办?美女可以再找,好员工却难寻。
夏子悠兴奋逸出,“乔总,你答应我请假的事了?”
乔楚彦无奈颔首,“在我接到瑞贝卡打电话给我之前,你最好尽快消失,否则,我怕我会控制不了我自己。”
下一秒,夏子悠以极快的速度闪离乔楚彦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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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
这似乎是夏子悠生命中第二次来到洛杉矶。
洛杉矶是世界经济中心,时隔三年,洛杉矶的发展已不可同日而语。
此刻,夏子悠摘下墨镜,遮着阳光抬眸看着坐落在洛杉矶市中心的那栋高耸入云的七星级酒店,这似乎就是金泽旭这三年一直在忙碌的重要项目。
站在这栋由“中远”筹建的世界第二家七星级酒店面前,夏子悠的心底无比为金泽旭感到骄傲。
她脑海中依稀还记得她当年陪金泽旭一起跟“谈氏”竞争这个项目的那一幕,没有想到,时过境迁,如今项目都已经完美落成。
即便是身着素雅长裙,夏子悠却依旧是路边亮眼的一道风景线,路过的司机不禁停下车瞄了夏子悠一眼,“美丽的小姐,打车吗?”
夏子悠摇首,“不了。”
司机悻悻然开车离去。
不是因为夏子悠惧怕司机觊觎的神色,而是夏子悠距离她要去的目的地也就几分钟,而且,她还要做一些装扮。
坐在路边整理了自己一番,夏子悠随即一边步行去目的地,一边欣赏洛杉矶的繁华市貌。
其实,洛杉矶这个地方夏子悠并不是十分熟悉,毕竟过去她呆在这里的时间并不久,然而,时隔三年后再来到这儿,她竟突然感觉到她对这里居然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好似就连这里的空气都夹杂着一丝熟悉的味道,熟悉程度令人容易回想到过去。
夏子悠抬眸望了一眼浩瀚无垠的湛蓝天空,咽下喉间隐隐的苦涩,扬起嘴角淡淡一笑。
十五分钟后,她来到了洛杉矶最具盛名的儿童歌剧院。。
……
夏子悠走进歌剧院的时候,场地内早已经聚集了无数的人,他们全都翘首以盼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眸光紧睇着剧院上临时搭建的舞台。
夏子悠坐在人群中最不显眼的位置,像其他人一样将眸光凝聚舞台,偶尔有几个人看向她也是因为她此刻颇为“养眼”的装扮。
她在进入剧院的时候就刻意为自己上了很粗糙的浓妆,挽起秀发,露出早就准备好挂在脖子上的假珠宝,一副贵妇装扮。
临开场前,开始有兴奋的家属在剧院中喊,“看,洛丽亚来了……”
“是啊,我们女儿……好漂亮啊!”
一道道赞不绝耳的声音在夏子悠的耳际传来,此刻的夏子悠却已经注意到剧院内的一个小朋友。
小朋友牵着祖母的手正开心得蹦蹦跳跳,像极了洋娃娃的脸庞上此刻洋溢着稚气的笑容。
夏子悠的视线从看见这个小朋友出现的那一刻便遏止不住地模糊起来,她努力瞠大眼眸,不时轻咬住唇瓣,这才抑制住不至于将喉间的哽咽逸出,也庆幸她此刻湿润的眼眸隐藏在那几乎盖过脸的墨镜之下。
雍容华贵的祖母疼惜地叮嘱小孙女,“言言,奶奶就坐在台下等你,你不能紧张,知道吗?”
“奶奶,我知道了,我会表现得很好的,爹地说过会来看我的。”小孙女发出四岁孩童的童稚声音,浓密的长睫眨了眨,乖巧颔首。
夏子悠自然听不见这对祖孙的对话,可她的视线却从未从小朋友的身上撤离过。视线中,小朋友梳着可爱的晚宴发髻,身着一袭珍珠白的拽地长裙,看起来就像是通话故事里的小仙女一样,漂亮极了。
夏子悠轻轻抽了一下鼻子,似乎在抑制着这一刻蔓延至鼻尖的酸涩。
舞台剧在半个小时后开场,夏子悠原以为台上这个像小仙女的小朋友会非常希冀出现在剧院的某个人此刻可能不会出现,可是,在剧院开场的前五分钟,那个人却带着墨镜,身着一袭隐于暗色中却仍旧彰显尊贵不凡的墨色西装出现剧院的前排座椅上。
这个人显然是刚刚开完会议或是刚刚和客户谈妥合约便立即赶了过来,因为清楚他在私下场合并不是习惯每时每刻都穿着西装的,当然,他不是一个人出现,他的身旁坐着挽着他的单一纯,光从背影看,两人就已经很般配。
这一次在儿童歌剧院内演出的是年龄四到七岁的小朋友,最小年龄的就是出演话剧里公主角色的小朋友——她叫谈言思,小名言言。
当然,她对这些的了解,都是通过报纸杂志的报道。
据说这次舞台剧的演员是美国史上年龄最小的小朋友们所扮演的,因为史无前例,又是在洛杉矶极富盛名的洛杉矶歌剧院出演,所以来这里看表演的观众大多都是全家老少出动,这里面有为站在台上的小屁孩们捧场的,也有期盼儿女也有如此出息的父母带女儿来这里观摩的,也有台上小朋友的家属,总之,全场都洋溢着浓重的家庭氛围。
夏子悠坐在很角落,所以舞台剧开始后,没有一个人会去注意她,而此刻,她正一瞬也不瞬地凝睇着舞台上那个扮演白雪公主的小朋友,她不舍得眨一下眼睛,心底庆幸她此刻能够在如此安静的角落里就这么看着她的“小公主”。
白雪公主碰见七个小矮人却因此邂逅王子的故事似乎是全世界皆知的爱情故事,台上的小朋友本该难以演绎出这样的经典故事,毕竟年龄不符,可当她看着舞台上毫不掺杂任何朦胧暧-昧,却将幻想与唯美画面演绎至极致的舞台人物时,她竟忘了台上的只是一群小朋友。
在最后一刻,王子牵着白雪公主的手亲吻白雪公主的手背时,她感动得哭了……
这三年来,她想哭的时候通常都是以笑代替着,但,这一刻她却无法隐忍,情绪汹涌而来,她竟难以遏止地发出哽咽的抽泣声……也幸好,全场在这一刻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她狼狈的模样只被她自己看见。
舞台剧渐渐谢幕,被称为“小公主”的谈言思获得了全场最高的赞赏,当“小公主”欢喜地投入父亲的怀抱时,夏子悠不禁站起身,眸光越过已经有些杂乱的人们,直直地望着这对父女。
父亲抱着“小公主”疼惜地亲吻,年轻俊逸的脸庞上洋溢着浓浓的父爱。
夏子悠欲撤离眸光的时候发现,“小公主”此刻已经被她父亲身畔的那位美丽女人单一纯疼爱地抱走,看得出来“小公主”和单一纯相处得很好,这和电视新闻报纸上报道出的内容一模一样……
收回目光,脑海中掠过这一家三代温馨和谐的画面,夏子悠选择了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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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想到,事情偏偏这么的凑巧,当夏子悠欲迈出儿童歌剧院的时候,夏子悠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甜甜的呼唤,“爹地,我要抱抱……”
或许是孩子稚嫩的声音像极了夏子悠记忆中的那道声音,夏子悠下意识地回过身。
彼此隔着镜片,抱着谈言思的谈易谦与妆容极浓的夏子悠毫无预警地四目相接。
夏子悠的心一慌,顿时撤离眸光,假装杵在原地,在焦急等人。
谈易谦隐藏在黑暗镜片下的眼眸已经敏锐地扫到她,但映入他眼底的却是一位即便是穿着质感颇好的素色长裙却在妆容上显露粗糙的上流贵妇。
夏子悠承认他们四目相接时有那么一秒,她感觉到他就像是几年前一样,似乎隔着镜片,深谙的眸光也能够那么轻易就穿透进她的眸底,可当她撤离眸光的时候,忆起自己今日在装扮上的刻意营造,她也就知道自己是在杞人忧天。
果然,谈易谦抱着谈言思与她擦肩而过。
她侧着身,垂下眼帘,心猛地疼痛一窒,她随之深深吸了一口气。。
数秒后,谈易谦与谈母等人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内,她终于不用再演绎贵妇的样子,嘴角含笑地离开了剧院。
……
夜晚,谈家别墅。
谈易谦在认识单一纯后就搬回了谈家,自此开始了祖孙三代开始了其乐融融的画面。
此刻,谈母在儿童房哄着谈言思睡觉,谈易谦则坐在书房内,坐在靠窗位置的沙发上,执着红酒,静静思虑。
叩,叩。
书房外传来几道小心翼翼的敲门声,谈易谦转过首,“进来。”
走进书房的人是谈心,她蹑手蹑脚地移至谈易谦面前,不敢大声喘气地逸出,“呃,易谦,一纯今晚没来陪你?”
谈易谦习惯淡漠,“有事?”
谈心先是自己尴尬地笑了声,而后扭扭捏捏地逸出,“听说你这次去了马尔代夫,是不是见到什么熟人啊?”
不知道为什么,在谈心提出“熟人”这二字的时候,谈易谦脑海中晃过的却是他与夏子悠在海滩上点头之交的画面……
谈心见谈易谦不回答,小声地唤了句,“易谦?”
谈易谦回神,点头,“罗伯特在那里。”他当然知道谈心想问的熟人是指谁。
听见罗伯特三个字,谈心努力撑起笑容,言语中却蕴含苦涩逸出,“我……我想去找他。”
谈易谦看了谈心一眼,慢条斯理地逸出,“想通了?”
谈心吞噎了下苦涩,勉强维持着笑容,“我都已经三十二岁了……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再去浪费,我想要跟和他面对面说清楚。”
谈易谦从不干涉谈心与罗伯特之间,然而这一次,谈易谦却淡淡启唇,“我跟你去一趟。”
谈心惊愕谈易谦此刻的反应,而谈易谦此刻却在想起他在歌剧院上遇见的那抹浓妆。
他不确定,却莫名其妙地融入到那样熟悉的四目相接,好似隔着墨镜却依然能够看见只属于她的那抹清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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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马累岛。
谈易谦与谈心的一起出现是金泽旭始料未及的。原因之一是谈易谦鲜少跟谈心一起出现,原因之二则是他万万没有料到谈心会来找他。
算起来,谈心与罗伯特之间也有近八年没见了……
看见罗伯特的时候,谈心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眸中噙着眼泪,久久直视着罗伯特。
罗伯特见到谈心眼中的泪水时就已经不知所措,他最害怕看见女人的泪水,偏偏此刻哭的人的还是谈心……
罗伯特扶着谈心的肩膀安慰也不是,想要替谈心拭去泪水也不是,最后只好压抑着愤怒,在心底咒骂一副无事人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