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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秒,她开始稚气地抬手拭去眼角不断溢出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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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一纯来“谈氏”找谈易谦的时候,谈易谦已然离开了洛杉矶。
看着空荡荡的总裁办公室,单一纯礼貌地询问余姐,“易谦……他没在公司吗?”
余姐见到单一纯,脸庞立即漾起和善的笑意,“呃,单小姐,您来的时候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害得您白跑一趟了……”余姐对待单一纯早已经如对待“总裁夫人”一般的恭谨。
单一纯问,“易谦出去谈公事了?”
余姐脸庞上的笑意顿时有些僵硬,“呃,总裁他……总裁……他去马累了。”
“马累?”那不就是去找夏子悠了?
余姐唯恐单一纯误会,急忙解释道,“单小姐,您别乱想,总裁可能是去马累找乔总了,你知道总裁和乔总的交情不浅……”余姐只想帮谈易谦打圆场,毕竟她心知肚明谈易谦是在得知夏子悠在孤儿院捐钱的事后便径直搭乘飞机去了马累,而说实话,若不是调查资料准确无误,她也绝对不会相信夏子悠默默做过这些事。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单一纯一眼就已经看出余姐的刻意隐瞒,但即使清楚这一点,单一纯却保持着微笑,淡然逸出,“恩,我最近也有很多的工作要忙,等易谦回来了,你就打电话给我。”
余姐颔首,“好的。”余姐其实已经知道单一纯看出了她的有意隐瞒,但是单一纯表现出的从容大度却是余姐极为欣赏的。
……
同一时间,“亚力特”酒店。女员工激动地奔进酒店,脸庞带着花痴般的笑意,上气不接下气地兴奋吐出,“老板,老板……谈总,谈总他来了!”。
正在同夏子悠商议酒店事宜的罗伯特抬眸,没好气地睇了一眼正迈进酒店大门的那抹俊逸身影,眉心蹙起,“我说易谦,最近你来我酒店的频繁程度似乎就像是妇女来逛菜市场啊?如果今晚要在我酒店入住,入住费我得跟你算一下。”
夏子悠抬眸看了一眼身着墨色西装的谈易谦,腿脚不自禁做出想要逃离的姿势,但却逼迫自己泰然地跟他主动打招呼,“谈总。”此刻,她不能走,毕竟谈易谦的身份是她老板的朋友,又不一定是来找她。
谈易谦眸光瞟了一眼夏子悠,而后转向罗伯特,没等谈易谦开口,罗伯特便识相逸出,“呃,今天酒店的入住客户不多,你要带我哪一位员工出去就带吧,我当没看见。”罗伯特可是心知肚明,某人酒店开张了两年都没来过,知道子悠妹妹在这里后就像是逛菜市场,所以,现在怎么可能是来找他?
夏子悠警戒地看着谈易谦。不明白那一夜都已经说清楚了,他还来这里做什么?
谈易谦黑眸睇向夏子悠,“跟我走。”
夏子悠假装没有听见,“乔总,今天还有几个住客需要我陪她们,我先下去忙了。”
谈易谦眸光寒凛,薄唇径直逸出,“你是现在走,还是等会儿我带你走。”
忆起他曾经的霸道专制,每一次总是又搂又抱地将她钳制,最终,她跟着他无奈地迈开了步伐。
酒店内的侍者看着谈易谦与夏子悠仿佛存在着某种默契的画面,众人皆一脸茫然。这些侍者毕竟都是当地人,会关注谈易谦亦是因为谈易谦是罗伯特的好友,要知道,她们可是连她们国家元首是谁都弄不太清楚。
走到外面的海滩,夏子悠的脚步停驻。
背对着她,谈易谦单手插着裤袋,眸光睇向前方浩瀚无垠的湛蓝海面,淡淡开口,“你不该隐瞒我这么多事。”
夏子悠平静逸出,“我没隐瞒你什么。”
他平视着前方,久久不说话,仿似在心底沉思。
她见他半晌没有开口,失去耐性地逸出,“谈总,对不起,我还有工作要忙,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夏子悠转身正欲离开,谈易谦倏然拽过夏子悠的手腕,霸道而却又不蛮狠地将她扯入他的怀中,他咬牙逸出,“唤我‘谈总’你就真的这么乐意?”
习惯了他阴晴不定的个性,但她却惧怕与他如此近在咫尺,她竭力推拒着他的胸膛,大声逸出,“谈易谦,我印象中的你不是这样没玩没了的性格!!”
谈易谦擒住夏子悠不安分的手,眸光犀利地望进夏子悠眸底,唇角微弯,清冷逸出,“嗯哼,我什么性格?”
夏子悠怒瞪他,“我不想和你多说。”
谈易谦不悦挑眉,肃冷逸出,“但有些是你必须跟我解释清楚。”
害怕看见他可以轻易看穿人心的幽暗黑眸,她将脸转向一旁,语调疏离,“我没什么好跟你解释的。”
他俊颜冷峻,黑眸诡谲半眯,仿若提醒她,清晰逸出,“孩子!!”
当她的耳际拂过这两个她很久以前就不敢再轻易忆起的字眼时,她的身子猛地一僵,清漾的眼瞳对向他深沉的阴鸷黑眸,伤痛划过她的眸底,她一瞬之间失去了想要抵抗他的顽力,好似瞬间因脑海中的回忆抽走了所有的理智和思绪。
看着她眸底闪耀的隐隐水光,他倏然用力地将她摁进怀里。
她双手垂放在身体两旁,有多少次在梦境中梦见他像此刻这样紧紧地抱着她,可此刻的她迎来的却是愈加剧烈的心酸与疼痛……
“你放开我,放开我……”她使劲气力地推拒他,他却将她抱得愈紧。
她终于崩溃地痛苦出声,握紧粉拳用力地搥打在他的脊背,“呜……谈易谦……你怎么可以这么坏……怎么可以不管我……”
这些年,她怎么会忘不了一个对她的死都可以罔顾的男人?
他不顾她的捶打,只在用力地抱紧她,没有人知道,这一刻,他一贯慑人犀利黑眸亦因内心的疼痛而闭紧。
好久好久,他没有像现在这样紧紧地抱着她……她身体的气息一点都没有变,依旧是像柠檬草一样散发着甜甜的味道。
她失声哭泣,搥打在他脊背的双手渐渐放慢,她带着哭腔逸出,“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谈易谦……”说到最后她已经因哽咽而无法出声。
他吻着她颈项边的发丝,内心懊恼到恨不得杀了他自己。
三年了……
他明明只要一句话的指令就可以查清楚她三年前都经历过什么,可他偏偏不愿率先低头……
若不是得知她幼时对他的救助,逼得他必须去调查她的生活以求未来能够对她做出偿还,他怎么也不会得知这三年她将他给予她的所有的钱全都捐给了慈善机构,也不会得知三年前她是在庭审后才做的流产手术,而且,那时候她无法来洛杉矶看孩子是因为她当时也正处于濒临死亡的状态。
他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的恨他……
“对不起。”他俯低首轻啄她因泪液划过而湿润的红唇,薄唇温柔拂过。
她模糊不清的泪眸委屈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她本能地伸手想要回抱住他,然而忆起他三年前的狠绝及这三年他如花美眷在旁的安逸生活,她奋力地撇开了首,双手强烈地抵触他,“我不要听你说这些……不要……”不要总在她摔倒爬起后再给她一个搀扶的动作,因为在他的手心她没能感觉到丝毫的温暖,只有压制在心底的寒冷窜起。
他再度钳制住她躁动的双手,“你能不能安静点听我说……”
她用力摇首,眼泪颗颗飙离眼眶,这么多年压制的心酸痛苦愤愤逸出,“我什么都不想听……只要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这一秒,他俯低首将她的唇攫住,双手环住她的腰身她带着哭腔的抗拒声全都被迫吞入腹中,他吻强劲而猛烈,俨然带着几分曾经的占-有欲,熟稔地撬开她紧闭的贝-齿,逼迫她跟他恣意的纠缠。。
“唔……”她搥打着他的胸膛。
他不愿放过她不安分的身躯,将她的身躯圈得愈紧。
或许是她抵抗的动作太过剧烈,脚底的细沙一滑,她整个人向后倾倒,惶急之下选择本能地勾住他的颈项。
由于他专注于亲吻的动作,因为她身子的倾倒而重心不稳,两人同时摔倒在沙滩……
她吃痛了轻呼了一声,意识到自己正圈着他的时候她本能地想要抽回手,然而,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他再度偏首覆上她丰润的唇瓣,不容她有一分一秒的抗拒。
“唔……”
她抵抗不住他的气力,最终只能任由他吻着。
他总是这样霸道,吻她的时候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怜惜,忆起他曾经那么温柔地对待单一纯,她奋力地扭过头。
或许是怕伤害到她的唇,他终究抬首,放过了她。
她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眸底还有刚才未干的泪痕。
他伸手轻柔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泪痕,磁性而低沉的嗓音逸出,“要不要听我说?”
她被他压在身下,睁大的眼眸仿佛遭遇蛊惑般愣愣地瞅着他。
浪花因为起潮而轻轻敲击他们的身子,这一刻,她因为摔倒而落在海滩上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拾起他触手可及的属于她的那枚手机,只是无意间瞥了一眼,便已经能够瞧见她手机屏幕上所显示的“泽旭”二字。
他起身,牵起她,将手机递予她。
她瞥了一眼手机屏幕,本也不想接,恰好手机因为浸到些许的浪花而在此刻罢工。
谈易谦忽然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因为他的脑海中联想起了他在Y市见到她与金泽旭亲密的画面。
他调查过那一晚,隔日便是她收拾行李飞来马累日子,他有想过那可能只是个离别前的礼貌之吻,但是……金泽旭曾经是她最坚强的后盾,她亦和金泽旭联络了这么多年,他怎么能够去确定他们的关系?
夏子悠将手机收起,余光瞅了一眼谈易谦。
谈易谦褪下外套披在她被海水弄得颇为狼狈的身体身上,谈易谦轻声逸出,“走吧!”
意识到自己工作的衬衣有些狼狈得走光,她只好披着他的西装外套。
可能是因为有他在身边,她六神无主,倏地,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幸好他及时扶住了她。
她气恼自己的不镇定。
他径直牵住她的手,薄唇淡逸,“这么大的人,连走个路都不会走!”
她瞪他一眼,想要甩开他的手,他却握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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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双眸瞠大地看着谈易谦与夏子悠牵手回酒店的画面。
即便两人身上都带着些许的狼狈,即便谈易谦的外套包裹住了夏子悠较好的身段,但在灿烂的阳光下,迎着海风,他们相携走来的画面更像是一对正来此蜜月的夫妻。
罗伯特惊愕两人单独出来一趟后,竟由水火不容到牵着手回来,罗伯特只能尴尬地挥爪打个招呼,“嗨……”
意识到自己和谈易谦已经被人误会,夏子悠及时挣脱开谈易谦的手,将身上的外套褪下给谈易谦。
没看谈易谦一眼,夏子悠抱着胸,径直低首走进酒店的内部,她自然是去换套干净的衣服。
夏子悠刚一消失,罗伯特便贼兮兮地凑到谈易谦身旁,“先前不是气得将人家房间都拆了,这会儿倒不肯放地牵起人家的小手来了?”
谈易谦冷睇了罗伯特一眼,“我会带她离开洛杉矶,你命人收拾一下她的私人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