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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处理好后,拿着院长小心翼翼递过来的药水,恐惧的诉说着处理方式,程逸枫面无表情的打横抱起余曼离开。
他的怀抱是那样的坚韧,让余曼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安全。脚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麻药早就已经消失,疼痛都慢慢的袭来,正午的阳光那样的炽热,他抱着自己,两个人贴得那样的近。她轻轻的伸出一只手,去抚平他皱起的眉头:“逸枫,别生气了,你皱眉头真难看。”
他一笑,马上又柔声关切的问:“疼吗?”
余曼摇了摇头,两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靠近他,头就在他的肩上,看着眼前的路。尽管路程并不远就看到了C停在那里等候的车子,可是,余曼却觉得自己认识这个人,已经熟悉到了一生一世。
程逸枫直接带着她去了‘人间’的专用房,每天都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她,轻轻的为她擦药,包扎,盯着她服药。看着她脚上黑色的伤口被激光打过后的结痂,总是心疼不己。
但是那七天,也是他们最幸福的日子。感情来得那样的汹涌,又一起共同度过了患难,两颗年轻的心就那么不顾一切的撞在一起,粉身碎骨都害怕分离。
一个星期后余曼要回学校上课了,脚也没有疼痛了,只盼着它快些长出来新的皮肉。接下来也将不再桩人间’,两人商量好了不公开恋情,等毕业之后再说。程逸枫不同意,但是被她暴力解决了,而之前他带她从纪腾腾的舞会上那样明目张胆的离开,给予的解释是看到她受了伤,带她去医院,而同学们都相信了这件事情的真实度。
两个人吃完了料理后又看了下电视,程逸枫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皱着眉头把台转来转去,边擦着头发边走过去问:“要不要叫他们送碟过来看?你想看什么?”
余曼没兴趣,看着他擦拭着头发,美男出浴的程逸枫性感而慵懒,余曼捧着他的脸颊笑如娇艳如花:“看你就够了!”
程逸枫只是一秒钟的就主导了一切,吻上了她温润的唇。两个人的身躯那样的贴近都不够,他只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分离。克制被消除,只剩下了年轻的身体带着不顾一切的激烈。余曼的表情在黑夜里看不到,但她不时的以自己微弱的力气想要推开他,无奈都没有悍动他半分。
他的坚韧轻轻的凑上前抵着她,柔软的身体在颤抖,她的小手又伸过来了,又没有力气推开他。程逸枫已经没有办法克制自己,冲了进去。
余曼低低的哭泣,他没有动,停在她的身体里,吻着她,越来越缠绵的吻着她。
“不哭,曼曼,我爱你,我发誓,我爱你一生一世。”
程逸枫醒来的时候,艳阳高照,头痛欲裂。
这样的状态对于他来说,太熟悉了。
他不记得昨天在程语言病房里是怎样离开的,只知道自己喝了很多的酒,多到自己吐了又喝,喝了又吐,然后人事不知。
只有在宿醉过后的梦里,余曼的身影就会在他的梦里出现。
还是那样的年轻漂亮,那样的甜美秀丽,那样的温柔可人。
可是,曼曼,这些年来,你是否又梦见过我呢?
这些年来的不相见,你是否还记得我的容颜?
逝去的时光里才明白,已匆匆数年。
还在天涯路上漂泊的你,何时才踏上归途?
大概,你早就把我抛在了脑后,忘的人事不知了吧?!
只有我,还站在这仰望天空的地方里,还站在这与你相恋的原地等待,等待着继续仰望你的身影,缓缓的向我走来。
他坐在床上闭上眼睛沉思,脑子里全是她的身影,昨晚的宿醉过后,她走进了他的梦里,尽管醒来后的自己已经不记得了梦的过程,可是那美好的余味还在他的记忆里,慢慢的淡去,他闭上眼睛不肯让它消散……
程语言说:“医生交待的话听清楚了?”
余烟把衣服折叠好,白了他一眼:“知道了,大妈!”
程语言面部抽搐了一下:“叙述一遍我听听。”
余烟一枕头丢过去:“你有病啊。我爸妈马上就来了,你赶紧回你房间去。”
程语言没动,把枕头扔向一边:“记得给我打电话,听到没有?!”
“你烦不烦啊!”余烟有些气急败坏:“我干嘛要给你打电话?!”
“你!”程语言站起来,腿伤恢复的没有余烟的好,有些痛,脸上抽搐了两下还是忍不住又坐下去:“我出院的时候来接我。”
“不来!”一口拒绝。
“那好,”语气里带着笑:“你今天也不许走了!我去跟院长说,让你再住几天!”
“你有病啊你!这种缺德的事情也只有你做得出来。放心啦放心啦,你出院之前打电话给我,我一定会来看你的。真是烦死了,就是你在这里捣乱害我东西这么半天还没收拾好,你快点给我滚蛋!”余烟一边吼一边拿着自己的随身小物品走到程语言面前,递给他:“这个给你留做纪念。”
程语言瞟了一眼问:“这是什么东西?”
“就一个小饰品呗!我姐去西藏给我带回来的,是一支烟,漂亮吧。我的名字呢!我本来想把它挂手机上的,但是怕弄丢了,一直放在包里面,随身带着呢。你不要拉倒,我还舍不得呢。”说完之后就要缩回手,哪知道程语言更是迅雷不及,一手抢过来擦了擦:“说了给我又不给,你才有病。有病的人才说别人有病。”
余烟因为要出院,心情大好,跟他拌嘴也是带着好心情的玩笑口吻,又赶他:“我爸妈来了,你赶紧滚。”
程语言跌撞的站起来往外走:“到家给我电话。”
“知道了!快滚!”
回到家中的余烟还是给姐姐打了一个电话,一如既往的关机。不知道她现在又在哪个国家的哪个城市里作画漂泊。上网看邮件,也没有姐姐发来的。无奈又无聊之即,只好下楼看到妈妈正在给盆栽修剪,凑上去:“妈,好无聊啊!”
烟母看了她一脸,一脸的慈爱:“就知道你要在家叫唤。如果不是你爸硬要接你回来,我觉得你还是在医院呆着比较省心。”
余烟嘟着嘴,晃悠悠到了沙发上坐下,拿了一个香蕉剥开吃,嘴巴里面塞满了东西开口说话模模糊糊的:“我在那里呆的都要发霉了,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妈你不知道那些消毒水味真不是一般人能闻的,如果不是郑鹏飞在那里,我才不愿意呆这么久呢。”
烟母放好盆栽,又看另一盆,重新戴好手套整理:“少去打扰别人做事,你这孩子怎么就是不让人省心呢?!”
吞下嘴里的香蕉,余烟摸摸肚皮:“每次都找不到人,我本来是想打听一下姐姐的事情的。”
说到余曼,烟母的脸上呈现了一种神情,严肃。
转过身来,走到余烟的面前:“你小孩子不要多事!听到没有?!”
母亲很少用这样严厉的语气和她说话,余烟有些不由自主的恼怒:“什么小孩子,我已经成年了!”
烟母推了推金边眼镜:“姐姐的事情,你不要管。你还小,即使你长得再大到了妈妈这个年龄,你还是没有办法去处理,感情的事情没有谁可以帮忙的知道吗?小烟,当你将来去恋爱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在感情的世界里,再多的人,再亲密的人,只要不是那个人,都是多余的。”
“妈妈,你这样说不对!好像姐姐是多余的人!”余烟涨红了脸反驳。
烟母上前摸摸她的头安抚:“小烟,爱情的世界里,千奇百怪,千变万幻,千丝万缕。如果她不是他心里的那个人,曼曼同样是多余的。”
余烟回搂妈妈的腰撒娇的问:“那个程逸枫,我见到了!”
烟母浑身一震,看着她问:“什么时候?在哪里见到的?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余烟有些惊愕妈妈的反应,摇了摇头:“是在医院里看到的。他没认出我来,只是我看到他而己,妈妈,什么时候让姐姐回来吧!那个程逸枫说不定早就已经忘了她。而且鹏程哥哥不是也去找她了吗?他们会一起回来吗?”
烟母的思绪一直在沉浸,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感情从来都只有两面性,要么在一起,要么放弃。
余曼离开家的这些年来,从来没有人知道她内心的想法是什么。她没和他在一起,却也从没放弃。只是,她漂泊在外这些年的女儿,在人生路上边走边爱的女儿,现在还好吗?何时才能放下心中的尘埃,走向来时的路?
看着小女儿与她相似的轮廓,对余曼的思念如同潮水席来,将她的眼眶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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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来自寂寞堂口6 。。。
电话第N次响起,余烟闭着眼睛从被子里面探出头来,又探出胳膊来,摸索到了电话放到耳边:“讲!”
程语言在电话那头因为她的吼叫而刺激到耳膜,马上换回到好心情的状态中:“我要出院了,赶紧过来接我!”
“神经病!”迷迷糊糊的余烟嘟囔了一句,直径挂了电话。
程语言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再次拨打过去,还没等她讲话就开始吼:“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一无是处,早就答应过了我出院时来接人的,现在倒好,还骂我神经病?!”
“你谁啊?”余烟第N次被打扰到睡觉,起床气彻底开始蹦出来:“你知不知道你打扰到别人睡觉了?啊?神经病!多在医院住几天!脑残!”
“余!烟!”程语言忍无可忍,咬牙窃齿的吐出她的名字。
余烟浑身一颤,大脑开始正常运转:“小偷?!是你吗小偷?哎呀我不知道是你,我睡觉呢,没看谁打的电话就接了,你要出院了呀,什么时候?”
“哼!”程语言面部抽搐了几下吐出话来:“马上!赶紧过来!”
余烟拿着被切断的手机翻了翻白眼,又躺回床上去,挣扎着咆哮:“这世上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呐!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挣扎中把被子也蹬下床去了,缓了一下已经清醒的大脑,不情不愿的起了床。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眼珠子转了一下,又跑到卧室赶紧拿着手机,边刷牙边给夏吻雨打电话:“夏小雨,你起来没有?程语言今天出院,我陪你一起去接他!”
夏吻雨直接开着车子过来,余烟上车笑逐颜开的说:“赶紧,催了N次了,在电话里面都咆哮了!”
夏吻雨笑了一下,说:“至于么?!”
“脑残都是这样的。”余烟回答了一下。
“哎,我说,你有必须每次把他骂这么狠吗,好歹也是师兄啊……”
“师兄?夏小雨,我告诉你,我一看到他就来劲,我觉得他不是师兄,完全就是一炮筒,看到就想点……”
“哈哈,炸了?”
“不,让他成炮灰……”
“靠,你真狠!”
“哈哈,夏小雨你也骂脏话了!”
夏吻雨的车子开得特别的平稳,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旁边的花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