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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搂他的腰:“不急,我们慢慢来,下次就不会这样了。”
程逸枫无比的泄气:“大概永远都这样了。”
纪腾腾摇头:“不会的。‘紫藤’不是已经研制了吗?很快就可以试用了,到时候就不会再这样了。答应我,逸枫,不要再去试药了,你的身体已经很差了,我怕你受不住。”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按熄了室内的灯,在黑暗里拥着她入眠。
这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好像又回到了大学里与余曼在一起的时光。
他们一起在图书馆看书,一起去音箱店听音乐,一起在电影院里看电影吃爆米花,两个人在夜风下散步街头。
可是,夜太黑了,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嘴角裂开幸福的弧度。
每一个有着余曼的梦境,都是那样的真实,又是那样的缥缈。
她就像是他命中注定里的一道伤口,划在他脆弱的心脏上,最微弱的疼痛,都是致命的。
但也只有在梦里,才带着一点点的爱情存在,让他觉得自己随时可以前进,随时可以刹车,随时可以控制。
可是,纪腾腾不一样,这个这个近乎完美的女人,上帝的宠儿,她没有恃宠而骄,却在他的面前把自己弄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还硬是固执的要在尘埃里开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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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来自寂寞堂口8 。。。
程语言离开的时候刚刚过了凌晨。这是他第一次花这么长时间去等一个人,一直等到这一天一分一秒完完整整的过去。尽管下着倾盆大雨,他还是心灰意冷的离开,握着那支烟一起离开。
大东为他撑着大伞上了车,雨声敲打在玻璃窗上的拍响缓缓的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沉淀。车子越走越远,身后的医院也越来越远,他住过的那间已是空旷的病房里,夏吻雨留下的花束,独自散发着清香的气息。
那一支烟就那样一直被他握紧在手中,连指甲都泛起了白,仍然没有放松,他静静的躺在后座,不言不语,无表无情。
余烟回到家中的时候,妈妈的状态很糟糕,晚上的时候,几乎都没有吃东西。她扶着母亲进房间休息的时候,服侍着她上了床后坐在床沿上问:“妈妈,姐姐为什么不回来?”
烟母勉强的露出了一丝笑容,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上:“小烟你还小,当有些事情你无力去承载的时候,人会选择逃避的。”
“你是说,姐姐在逃避一些事情,所以她不愿意回来对吗?”她抓紧母亲的手着急的问:“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程逸枫说是姐姐主动离开他的,他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烟母看着焦急的余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小孩子不要去管那么多,还有,以后看到那个程逸枫了不要再打招呼,你姐姐都躲的远远的,你上前做什么。听到没有?”最后四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吼完之后的烟母脸色更差,让余烟都有些胆怯,不再说话。
从母亲房间里面出来后,余烟也回了房。看着房间书桌上面还摆放着与姐姐的合照,拿在手上擦试了一下上面的灰尘,看着里面的两个如花似玉的笑脸,觉得悲伤的思念在无限的扩大。拿出手机来,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关了机,开机的时候里面涌出来好几条信息都没来得及去看,就给姐姐打电话,依旧回复她是关机状态。
颓废的放下了电话,瘫在椅子上又翻短信箱,程语言的短信冒出来:
“什么时候来?我等你呢!”
“走到哪里了?还要多久?”
“快点呀!”
“夏吻雨说你有急事回去了,什么事啊,比我出院还重要?”
“到底什么时候来?我还在等呢!”
“开机!”
……
“你应该不会来了,我走了!”最后一条信息的时间,是刚刚凌晨过后。余烟才发现,那一天的最后一刻,他都还在等她。
回拨了一个电话过去,居然是关机。余烟彻底的火了,把电话砸在床上,轰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要咆哮,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关机啊?!
余烟和夏吻雨去学校报道的那天特别的帅气,两个人居然是骑着小绵羊去的。余烟说那天的人超级多,而且害怕J大外面的车子太多根本进不去,非要骑着小绵羊去报道。
结果夏吻雨就发现又上了这丫头的当!
尽管人的确是非常的多,但是这小绵羊上面绑了一大堆的行李,在人海里冲撞只会更惹事。两个人历经千辛万苦才把东西挪到了宿舍,结果两个人就在床上挺尸了。
夏吻雨把床铺的差不多了转过身来发现余烟还在挺尸:“你没事吧?挺到什么时候啊?再不把床铺好,晚上还睡不睡呀?”
余烟一副虚脱的样子,摆了摆手:“夏小雨我跟你说,我今天才发现我身体真是不行,才多大点事啊就折腾得够呛,不行,从明天开始你得和我一起晨跑。”
“呸!”夏吻雨马上反对:“我才不听你的!满嘴跑火车,还晨跑,你起得来吗你!铺你的床吧!”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余烟嘟着嘴,不情不愿的起来铺床:“真是烦躁啊,报道居然这么多事,早知道就晚几天来了,这么多人怎么没把J大给挤破啊!”
接下来的时间,两上人都把东西整理好,也和宿舍的其他姐妹都认识过了,夏吻雨说:“你那天究竟什么事情跑了?让我一个人去医院,你不知道程语言没看到你来是什么脸色。”
余烟愣了一下看着夏吻雨说:“什么脸色?!”
“少跟我装麻!”夏吻雨丢她一个抱枕:“我跟你说啊,你可不要想着再跟我制造机会。余小烟,你行行好,程语言的态度只要是人都看得出来,人家对我可是没有任何想法的。你也不要再多事了好不好。”
“我还不是为你着想啊,难道你也有看中的人!”余烟敏捷的接住抱枕回答。
“拜托你了!”夏吻雨都合掌拜她了:“别多事了行不行?再说他现在已经出院了,以后也少见了,还是不要乱七八糟的扯着了。”
余烟嘟嘟嘴:“不遗憾?”
夏吻雨白了她一眼,开始整理书桌上面的东西。
如果见到一个人时,心跳会突然加速,脸会通红,那么这一定是爱神出现的征兆。放弃这个人,或者这种感觉,都是一种遗憾。
可是,当这个人对你冷若冰霜的时候,你就应该去测量一下自己的温度,能否融化他,如果不能,请离开。
可是夏吻雨测量过了自己身体的温度,是百分之百的热情。假若程语言有百分之百的冷淡,她都是可以平息的,但是她却感觉到了他不止百分之一百的冷淡,而是千年寒冷。
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的也是冷气,只有同样冰冷的人,才能执起彼此冰冷之手。
她拿着水盆去了浴室,打了水在阳台上,对着镜子好好的洗了一把脸。忙了大半天,脸上都布满了许多的灰尘。镜子里面的自己有一张漂亮的容颜,经过了水的清洗容光焕发,布满水迹的脸上呈现出来了淡淡的红晕。
夏吻雨那一刻发誓,要把自己的温度留给同样温度的人,哪怕一起无立无援。
“你还要忙什么呀?饿死啦,我们出去吃饭吧?!”余烟躺在床上开始叫唤。
擦了一把脸,晾好毛巾,倒了水。坐在床上边拍爽肤水边问她:“先想好吃什么!”
余烟从床上坐起来穿鞋子:“不知道!先看看食堂里有啥!感受一下大锅饭是啥味道呀!”
夏吻雨噗哧一笑,拧好化妆品的盖子后站起来和她一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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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或抽烟到终老1 。。。
黑色的西装剪裁得体,更显得他的身材颀长健壮。黑色的奔驰,停在会所的门口,下车时把钥匙丢给了门口的泊车小弟,一走进三楼的咖啡厅,就看到了角落的窗口那里,有人等待。
就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他的意识慢慢的如同回忆在闪现,只是一个不经意的抬头就看向了那个方向。几米的距离,她却仿佛世界都只剩她一样,那样孤单而又显眼的坐在那里,看着窗外的景色。
而那片窗外的黄昏,是那么的美丽与苍茫,映在她侧着的面孔之后,打下的那如同油画里才出现的景色般辽阔,到入到他的心坎。
程逸枫就那样愣愣的望着余烟的方向,所谓‘我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站在楼上看我’大抵就是这样的形容写照吧,可是,透过了眼前的余烟,他的视线里面浮现的却是另一个人。内心里有一块器官,如同玻璃一样突然被撞碎了,他甚至可以亲耳听到那破碎的声音,然后在脑海里看着它们无止境的,缓缓坠落下去,如同花瓣一样,慢慢的跌落下去,漂浮在他的心湖。
余曼,那个离他而去的女孩,也有过这样的神情,这样的一幕给他。
从什么时候起,思念里面换来的只是记忆对生活的刻化,不容提及,也不容过问,曾经想要用力去珍藏的东西,又是在什么时候起,突然就这样又在生活里上演了同样的画面?
餐厅经理走过来,压低地声音:“程主席,需不需要给您换个包厢?”
他摇了摇头,回了神,脸上露出来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容,俊朗的脸上,带着犹如满足的笑,在她的面前直接坐下来,她马上回过神来,问她:“在等人?”
余烟的脸上从未有过的神情,带着严肃,又带着凝重。
看到程逸枫坐在自己的面前,窗外的景色是那样的绚丽多彩,而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格外的赏心悦目,笑道:“嗯,程语言约我喝茶,自己却迟到。”
“哦,”程逸枫微微有些惊讶:“好难得,语言是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
余烟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是程逸枫在之前从未见过的正式和婉约,少了之前与程语言一起争吵时的任性与倔强:“他来电话说堵车,不过快到了。”
服务生没有过来点单,而是直接送过来了程逸枫常喝的茶,上好的普洱,清新的味道,香醇而醉人。如同上好的红酒,刚刚开启,飘散在若大的空气中,在微风的流动中,散发香醇,清醉迷人。
余烟看着他慢条厮理的喝茶:“看程主席的享受,我能不能估测一下,你是这里的东家?”
程逸枫微笑,放下了茶杯,小小的杯子里面清绿色的茶液,看得人心都是一片澄清:“‘人间’实行的是会员制,只分两种,一种为普通,一种为VIP。当然,能够入会的人,必须要有一定的身家、背景、面貌、每年必须得缴纳六位数的会费,当然了,一定的时间后,有可能会升级成为VIP会员,是可以分红的,也就是成为股东。”
“哦,”余烟一听来了兴趣,两眼放光,迅速的扫射了四周:“难怪我进来就发现这里出现的人都是名流,不过,我想也不一定都是会员吧,这么苛刻的入会要求,没多少人能进吧?!”
“不多,但是也不少。像你认识的纪腾腾,她就是我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