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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慢,就这一座山,只需要一架直升机,几个时辰就到!”哪还用得着拖粮带马的翻山越岭?这简直就是红军长征啊!
“直升机?”这是什么术语?缙羽尘纳闷地看着江筱筱,着实不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这样厉害。
“那个…是一匹马地名字。”汗,一激动又露底了?不过说到现代,江筱筱觉得游轮的失踪总有一天也会浮现海面,那她的肉体到底是死是活?“缙羽尘,如果我说,以前的江筱筱死了,我并非以前的江筱筱,你可信我?”
“王妃不正是起死回生了吗?”
“我的意思是,我不是这个国家的人!”
“王妃的祖籍不是昭明国吗?”
……
呼,算了,那些什么穿越之说,应该也是一种巧合。当时空的某种巧合关闭,可能江筱筱就永远留在这个时代了,说不定她的肉身就成了植物人呢!所以也罢,不再去想如何能够穿越得回去,因为此刻的她,不想离开缙羽尘。
“对啊,我的祖籍在很远很远的国家。”江筱筱换上一抹笑,便不再提及。
只是心中想着,未来都是未知的谜题,唯有把握现在。就算有朝一日真的有机会回去,那…再说吧!
两人各怀心事,刚迈进客栈,就听见缙曜宁豪放的吆喝。“你输了,这杯酒必须得罚掉!”
客栈中的人气比想象中还要火热,只见那两张拼凑在一起的木桌上摆放着几坛子酒,还有一些空余的小酒盅不规则地倒放着。
木桌旁,缙曜宁和万古相互对峙,看万古那微眯的眼睛是有一点处于下风。一旁的秦烟扬起手帕,替万古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不停地为万古加油打气。
“万古,姐可看好你呢,不能输了气势。”秦烟吼吼着捶着桌面。
“嘿,秦烟姑娘难道不知,九殿下可是有一个令人忌惮的雅称?”毫无疑问,与缙曜宁站在一起的水南是忠实的‘曜宁派’。“那可是‘千杯公子’,意思就是对方喝下一千杯,九殿下才有可能会小输一回呢!”
缙曜宁的脸上泛着微微的红晕,毫不夸张的冲着水南点点头。精美的长发承托着他小麦色的肌肤,微微敞开的衣襟让他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在灯火的映照之下毫不犹豫地暴露着他的性感。浓眉间漾起一层得意之色,高大的身子彰显着无人能比的。
“水南,有眼光。”缙曜宁孩子气地赞扬一句,大手自然轻轻拍了拍水南的肩膀,然后傲然地扬扬头,挑衅地看着万古。“怎样,可是愿赌服输哟。”
客栈的小厮们都看热闹一样围着那张木桌前,拍着桌子一同叫嚣。“喝了喝了!”
“哟,原来这般热闹。”江筱筱和缙羽尘对望一眼,然后信步走了过去,调侃道。
“参见王爷、参见王妃。”众人一见是江筱筱和缙羽尘,纷纷下跪请安。
“见过六哥六嫂。”缙曜宁也因江筱筱的到来显得兴奋。
“免礼。”缙羽尘抬手虚扶,善意地微笑道。“既是这般欢喜,大家就不要拘于礼节,王妃说对吗?”
地点点头,喜欢缙羽尘,喜欢缙羽尘总给她一种存在感,时而不经意的询问,就是在告诉她,他的心中总是有她,不论事情的大小。
点点头,江筱筱略带‘威胁’地看着缙曜宁。“看九殿下的兴致,可是不可饶了万古?”
“诶,六嫂这样说可就是责怪曜宁了。”缙曜宁故作委屈地摊摊手,指着那木桌上都快溢出来的两碗酒,无奈道。“万古可还欠下两大碗呢!”
“那就先欠着吧。”江筱筱淡淡一笑,然后看着缙曜宁道,“这样的长途跋涉,兵士们的体力也都消耗得所剩无尽,倘若不寻找捷径,行军日子会受到拖延。”
听了江筱筱的话,缙曜宁微微抬手,众人也便散去,水南三人也结伴去给缙羽尘和江筱筱准备晚膳。
“六嫂考虑的情况臣弟也有想过,所以之前就找寻了一条近路。”缙曜宁一扫之前的玩乐神情,从一个兵士手中拿过一张地图,平铺到桌上,给江筱筱比划。“六哥六嫂看,这条路相比山路要平直得多,可能会节约一日的时间。”
节约一日?那还不是当没节约?
手指触及地图上他们所在的位子,的确要翻过一座山脉,但是随后却让江筱筱眼前一亮,与她所想的大致相同。
“如今时节,风向如何?”江筱筱问。
“由西吹向东。”缙曜宁不解。
“我想的是,能够在两日内到达。”江筱筱自信抽回手,看着缙曜宁。
“两日?这怎么可能?”虽然他一直都认为江筱筱所说的话都不会是虚假的,但此时的缙曜宁还是有些怀疑地看着江筱筱。
越过这座山脉,以正常速度恐怕还需要半月,缙曜宁能够从七日缩到六日,就已经是很精妙了,现在怎么可能两日就能到达?
再看看缙羽尘,却发现他的唇角扬起一抹笑意。
“王妃说的极有可能,倘若借助风力,恐怕行军时间也会小于两日。”缙羽尘的食指轻轻触碰地图上,山峰一旁的河流。“倘若换为走水路,且有幸借助西向东的风力,完全可能像计划一样到达辽东。”
想不到江筱筱还有这样的观察力与分析力,这样胸有成竹,恐怕是早就在深思这个问题了?
“我看过卷宗,这镇子临近江边,树木茂盛,自然盛产原木。要船只的话,应该不难。”江筱筱很满意缙羽尘与她的心灵相通。
船只?水路?
缙曜宁恍然大悟,对啊,他怎么就没想过陆路行不通,还可以走水路呢!缙曜宁对缙羽尘是真的佩服得五体投,不愧是曾经一计击退敌军的大将,在军事作战上面,果真不是浪得虚名!
“六哥善于用兵,这个早已是众人皆知,没想到六哥身边还有个女诸葛,和六哥一样熟知军事理论呢!”缙曜宁真心赞扬道。“臣弟现在就去安排。”
看着缙曜宁好似又学了一招而兴奋的样子,缙羽尘轻叩江筱筱指尖,两人默契地笑而不语。
他要在他的有限生命中,给她最好、最完整的呵护!
虽然不能永久相伴,但至少他现在还可以守护在她身边!
【190】 隐瞒真相
就在江筱筱等人改陆路为水路的同时,京城之中早已是惶惶不安。
半夜之时,忽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传御医!”
一时间,妃子们个个泪流满面,被宣不得接近宫殿,只能在各自的寝宫祈祷。而缙萧的寝殿外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房门外跪着一排大臣,皆是怀着一个忐忑不安的心静静等候着。
寝宫内寂静无声,仿若隐藏着死亡带来的空前惧怕,让人大气不能出。为了给缙萧更好的治疗空间,那些守候在缙萧身边的宫女皆备挥退。除开正替缙萧把脉的张太医和皇帝身边的贴身公公刘姓,就只有静坐在床榻旁边的缙栎,和矗立在缙栎对面的右丞相南宫飞雁。
刘公公在伤心地抹泪,但此时的缙栎与南宫飞雁二人相对无言,心中的思想接近想通,都在猜测皇上恐怕挨不过今晚。
“张太医,父皇的病如何?”看着张太医取下了脉枕,缙栎站了起来,担忧地询问道。
“臣该死!”说着,张太医跪了下来,一脸哀伤。“皇上的病已经到了晚时,臣无能,求太子殿下责罚!”
皇上的病本就是心病,自从皇后自杀以后,皇上就一蹶不振。加上缙栎与皇太后的相逼,更是让他病上加病,那些药物都不过是缓解皇上的心痛罢了。倘若不是太子殿下这般上心照看,皇上又如何能熬到现在?
“你是说,我父皇他…”真的要离开他了?
“大胆!”尚宫飞雁低喝一声,眉目横拧。“好你个张太医,竟敢这般对待皇上。”
“臣不敢!”张太医身子一抖,一下子扑在地上,“不瞒右丞相与太子殿下,皇上现在已经快要…”归西了…
忽然,缙栎的心脏被莫名的尖刀刺得疼痛不已,就快要拦截着他的呼吸。缓步走向床榻,笔直跪在了缙萧的面前,那早已凝聚占有他思绪的委屈一下子翻腾起来,让他那双黑色的眼眸中竟然慢慢注满了泪水。
他从没流过泪,就算从小被看轻,就算母亲之前从来都是被那些奴才欺压,他都不觉得难过,有的也只是想要越爬越高,给母亲安稳的生活罢了。可是如今却完全出乎缙栎的意料之外,他原本以为他是讨厌父皇的,就算不讨厌也算不上喜欢,但是在他紧紧闭着双眼、不能再吐出半个字来的一刻,缙栎是真正感觉到他的心中一直都有这个看不起他的父亲。
“儿儿子”忽然从缙萧的口中传来沙哑的低语。“改”
“父皇。”缙栎微微拧紧眉头,尽量控制着不让那眼中的泪水迸射出来,握住了缙萧的手,“儿臣在。”
听到声音,缙萧缓缓睁开眼,不挣扎地看着缙栎的脸,张开嘴无声地喊了一个字,而后便含泪断了气。没有声音,却让缙栎看得仔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缙萧抓着他的手喊着‘羽’。
依旧是喊着缙羽尘的名字!
“父皇!”感觉不到缙萧的气息后,缙栎就似丢了他心爱的东西一样,无助、焦虑。
“皇上!皇上啊!”刘公公一个虚脱,腿脚一软摔在了地上,笑声抽泣着。
寝殿中,除了低低的哭声,还有就是缙萧已经消散的气息。
“刘公公,皇上不是留下了圣旨吗?”尚宫飞燕面露哀色,但还是人不知要询问圣旨的下落。
九俗顾顾梅顾四。“皇上之前嘱咐奴才一定保管妥当。”抹去眼角的泪痕,刘公公难过的吸着鼻子,从袖中掏出圣旨,递给那一言不发的缙栎。“太子殿下。”
但是缙栎连头也微抬,依旧静静地握着缙萧的手掌。他不明白,父皇喊着缙羽尘的名字是何意,也不明白那‘改’字又是什么含义?他的太子地位一直稳定,就意味着皇上有意把皇位传给他;但是父皇喊着羽尘,是否是想改变决定,让羽尘做皇帝?
或许是害怕,或许是想逃避,总之缙栎一点不想碰触那张圣旨。好似在那一刻,他感受了从未有过的父爱,也在那一刻,他把所有的愁绪都扔了出来,决定真正重生!
“太子殿下臣读给殿下听。”尚宫飞燕冲刘公公礼貌一点头,便拿过了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殿下聪慧过人、沉重冷静,可委于大任。既朕即刻传位,愿昭明国更加繁荣昌盛,钦赐。”
殿下
原来,缙萧到死都不愿意在那殿下前方填写一个数字,让这诏书变得更加扑所迷离。只不过,却也因为缙栎的太子位,让这‘殿下’二字,自然成了他的称谓!
“儿臣接旨。”缙栎跪拜接旨。
当那张诏书完全跌落在他的掌心中,他的背脊微微挺直,一双眼睛里面瞬间出现了一丝凛冽之光。
“如今局势未定,父皇驾崩的消息不能传出京城。等六弟稳定于辽东,九弟回京后,再大型吊丧。”缙栎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父亲,淡淡吩咐。
“太子殿下”刘公公微微一顿,若是不让其他皇子所知,那缙栎岂不是顺理成章继承了皇位?虽然他并不是反对缙栎继位,只是替那些皇子们而感觉不公平。
“放肆,面对皇上,居然口吐狂言!刘公公是活腻了!”站在缙栎这一边的右丞相怒不可止地指着刘公公的鼻尖,把缙栎的地位一步步推向最高峰。
“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刘公公浑身一颤,瞬间闭了嘴。
江山易主,他只能重新适应。
右丞相趁机单膝一跪,权威道。“昭明国不可一日无主